还当真生气了,不都是玩玩吗?”翻过去又扣住她的手。
真是无耻,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越是甩他越是觉得有意思,更加含笑地深情脉脉,肖安然气急抡圆了胳膊“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裴少当场就给打懵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没想到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还挺烈的,白净的右脸上五指印开始浮出来,他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裴少唾口唾沫,“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
“啪!”
裴少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又是一巴掌,苛钟齐揽过肖安然的肩膀,冷冷说道,“我哥的女人,你也敢碰,哪只碰的,剁了你哪只手。”
裴少当即风度全无,嘴角流血,屁滚尿流地跑了。
颠着屁‘股跑到门口时,撞到了目光阴冷的苛钟逸,苛家人真是阴魂不散,腿一软,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女人,不然我怎么,我怎么敢……”花微微这个贱‘人。
“滚吧。”苛钟逸喝道,刚才就看到她打这小太子一巴掌,真是打得好,心惊又精彩!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
肖安然的家的客厅内,苛钟逸再次登堂入室,偶尔看一下厨房忙碌的小身影,春风得意,而他正很可耻地在和小折耳斗智斗勇。
他带着保鲜膜手套拿着一些猫粮,盯着它振振有词,“以后我和你妈妈说话不许偷听知道吗?”
小折耳很配合地“喵喵”答应了,目光一瞬一瞬地盯着他手里的猫粮。
“很好。”他挑着眉给小折耳嘴里塞了一块猫粮,猫粮太大,小折耳“呜呜”地把猫粮吐了出来,又低头小口“嘎嘣嘎嘣”嚼碎了咽。
“小没良心的,大的没良心,小的也没良心。”他摸了摸小折耳柔软的毛发,继续和它商议到,“以后我和你妈妈那啥你也不能偷看知道吗?”
小折耳昂起头,睁着泪汪汪地眼珠呆萌呆萌地望着他,他笑笑又投了一块猫粮。
“什么和你妈妈那啥?”肖安然突然出现在她背后,系着围裙,这男人也太逗了,平日里严肃谨然的他居然会和小猫说话,完全颠覆了他在她心中冷男傲娇男的形象。
想到他今晚又出现在这得原因,不由得抚额,男人装傻充愣的才能还真是可以,先问她她会不会烧鱼,她说会,然后他说正好他没吃饭,又正好他后备箱里有两条活鱼,不如到她家里去烧,所以他今晚“顺理成章”地又出现在她这里。
“唔,没什么,鱼好了吗?”他向厨房望去。
“好啦。”
“那我去尝尝。”他很自来熟地跃过小猫往厨房走到厨房,拿起石台上的筷子夹了一块鱼肚,砸吧吃起来,兀自说道,“恩,不错,肥而不腻,很鲜。”
她想说他现在用的那双筷子是她用过的,脑子里又突然蹦出“擦哪的都行,只要是你用的”,脸颊上飞起一片红晕。
“在想什么?不过来吃吗?”苛钟逸吃得兴致盎然。
“哦,我来盛饭。”她蹲下去在橱柜里拿碗。
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绿色围裙下一抹香‘艳,就像是早晨绿着点。”
陈英气喘吁吁,“妞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他除了是你教授,是你老板,还是谁?”
“不是谁啊。”她不抬头。
“你那点小心思你老娘还不知道,还藏着谁?”陈英在椅上坐定。
肖安然心里咯噔一下,“你心里还藏着谁?”许泽吗?只能是他了,真是鄙视自己。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小折耳在陈英腿上蹭,陈英觉得可爱伸手去摸它。
“流浪猫。”她转身走进厨房,掩饰掉心里的不安。
“这猫尾巴怎么怪怪的啊。”陈英摸着它的尾巴,它好像有些疼,嗷嗷叫着不让她摸。
“昨天就有点了,没来得及管它。”洗着他的碗筷,现在他到家了吗?
*
苛钟逸坐在花家书房内,悠闲地品着茶,“花太太的茶艺越来越好了。”
林卿就喜欢瓷器和茶艺,听到志同道合的话,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苛钟逸则是笑着倾听。
“钟逸啊,你来了,不好意思,我忙得刚回来。”花怀兴脱下西装外套,林卿从丈夫手中接过外套,闻了一下味道,便出去带上门把空间留给两人。
“钟逸,这次又要谢谢你了。”花怀兴喝了口茶。
“应该的。”苛钟逸笑道。
“郊区那块地我还刚和朱主任协商了,问题不大。”花怀兴睨着眼看了一下他又继续喝茶。
“那也谢谢您了,郊区那块地其实……”
两男人在书房里说着话的功夫,花微微鬼鬼祟祟刚到家。
“跑哪儿去了?”林卿坐在客厅里,织着毛衣。
“我,妈,我就是到花园里透透气。”花微微从沙发后趴到妈妈背上撒娇。
“你啊,少惹点事。”
第17章 争宠什么的3
今天星期六,不上班,苛钟逸准备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再去邀请肖安然母女玩,没料到大清早的就接到肖安然的电话,他心下忍不住小窃喜,这么点时间没见,这就惦记他了?
“苛教授吗?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了。”
“没事,你说。”就怕你不打过来。
“折耳的尾巴好像,出问题了。”她顿了顿,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哦。”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原来还是那只猫,他走到卫生间准备刷牙,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好像踩了它一下,心下还是愧疚了,“哦,那我陪你去找兽医。”
“是不是你踩了它?”
他还准备蒙混过关的,没想到她那么看中那只猫,牙膏不小心挤了一手,凉凉的浸入皮肤,“好像是,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它去看医生。”
“今天早上吧,哎呀,妈,那干嘛呀?”她拍开妈妈拧她肚子的手。
“怎么了。”
他含笑的嗓音带着特有的魔力穿过清晨进入到她的耳朵里,慢慢地沁入五脏六腑,直至心脏。
“没,没事。”
“钟逸啊,吃早餐了吗?”陈英抢过电话,笑呵呵地对苛钟逸说到。
“伯母早上好,我也才刚起来。”
“那正好呀,我早上准备了早餐,你要不要过来吃。”
“还真想尝尝伯母的手艺,早就听安然说您厨艺了得了。”
于是苛钟逸开着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吃未来丈母娘的一顿早餐,不过的确很好吃。他刚进门的时候她还在阳台练瑜伽,早晨的淡金色的阳光铺在她柔韧的身躯上,像是金色沙漠里绽放着的唯一一朵花,只想把她放在手心里珍爱。
陈英来叫他们两吃早餐,看懂了此刻苛钟逸眼里的柔情,这样的出色的男人,虽说自己女儿也不差,可是真怕他只是一时兴起玩玩,现在的年轻人啊。看来她现在可以放点心了。
苛钟逸喝着粥连连称赞她熬得味道正,黄瓜丝拌得也很很脆,很爽口,明知道他是在拍马屁,可是面对这样的平时很少称赞别人的这么赏心悦目的男人,连半真半假的话都可以变得悦耳动听起来,肖安然看了看一脸喜色的陈英,看来老妈已经完全被他迷惑了。
*
肖安然拎着猫袋坐在宠物医院的长椅上等候苛钟逸,他去排队挂号,双休给宠物看病的人比较多,等了半个多小时人才回来。
小折耳怏在猫袋里,蜷缩着小身子,连肖安然拿它最喜爱的鱼食逗它它都不理,昨天不是还吃得很欢吗?今天早上连奶粉都不喝了,她揉揉它的后脑,有点担心,不过前世它可是陪伴了她十年,它现在才这么小,问题应该不大。
诊室外的人抱着猫狗来来往往,苛钟逸很不舒服,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啦?”她看见了他微红的鼻子。
“没事。”他用食指顶了顶泛红的鼻尖,“到我们了,进去吧。”
宠物医生接过小折耳,把它轻放到小床上,摸了摸它的鼻尖和耳根部,问肖安然它最近是不是有点精神不振,肖安然点头说“是”。
老医生给了肖安然一个体温计,叫她给猫量体温,肖安然抱着猫坐到休息椅上把体温计甩到35°之后熟练地将体温计夹在猫咪后腿根部,轻轻按着它的后腿,小折耳蹬啊蹬地很不配合,肖安然便转移它注意力,给它挠挠下颌、摸摸脑门。
小折耳慵懒安静地在她腿上享受抚摸,她给它量体温时神情温柔,苛钟逸上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旁边,有点——羡慕。
没一会儿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眼巴巴地向他求助,他矮身坐下,按着它的腿轻轻接过它,毫不犹豫。
“喂,蓝筝,我在医院呢,有什么事吗?”
“你生病啦?”蓝筝语气透出一股焦虑。
“没有啊,小折耳生病了,我带它来宠物医院看看,我妈来了,今晚你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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