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了视线,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准备就抱着席安宁在沙发上躺会儿。
谁知道,不知道是抱着她的手,摸到了什么地方,他突然感觉体内一股电流只串上心头,心情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刚抬头的时候,只见电视屏幕上,男女猪脚正吻的火热,在低头看看他怀中的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姑娘都是以什么心情看的电视剧?里面吻得热火朝天,外面就他们夫妻贴在一起,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靠,不是一般人啊!
南宫羽本想低头吻她的,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禽兽行为,惹她生气了,于是他只好克制了。
在看,在看还是忍不住了,他的大掌刚好摸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一股火热直在体内缓缓燃起,小弟也该死的在这个时候开始叫嚣。
“什么东西,这么热?”席安宁感觉到了背后的异样,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背部,烫乎乎的,因为房间里没开灯,亮光微弱,她没看,直接伸手去摸,结果……
“啊?”她惊叫一声,急忙翻身压着南宫羽,面无表情的试问:“你是不是又想禽兽了?”
南宫羽泪了,表示极度的无辜,“是它自己要变大,我控制不了。”
“……”席安宁默了,转过身坐好,脸色却突然显得面红耳赤起来。
她又突然有种对不起南宫羽的感觉,他们是夫妻,名正言顺的夫妻,她却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本来想这次出来,会满足他的,结果好巧不巧的来大姨妈了。
他现在就在,听说男人想那个的时候,如果得不到解决,会很难受的,她昨天晚上,已经让他难受过一次了,难道今天还得让他继续难受吗?
席安宁不是那种不懂得呵护自己男人的人,所以看见南宫羽那难忍的表情时,她也不好受的。
可是,自己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
“安宁!”南宫羽突然抓着她的手,用种特别凄凉的语气说:“我是真的控制不住,你是我老婆,你应该体谅我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来那个不方便,你用手帮我好不好?嘴也可以的。”
席安宁哽咽了口气,没有拳打脚踢南宫羽,也没有开口骂他,只是以一种白痴的的表情盯着他说:“手也可以吗?嘴巴怎么弄?你别恶心了,快去冲个澡吧!”
听了这语气,南宫羽大概应该感觉她今天晚上不会恼火的,于是一把拉着她往怀里拽,低头吻着她的唇,边吻边将她的手拿放在他的宝贝上。
“试着感觉来,你可以的。”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很奇怪,今天晚上的席安宁没有推开他,果然手摸在他那个上面时,却没有移开。
“是这样吗?”她拿着循环的chou拉了两下,看着南宫羽一脸忍着的表情稍弱舒服点,她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原来这样你就可以舒服了!”她笑了,动作慢慢的娴熟起来,也特别的有手感。
“安宁,在快点,恩,对!”他受不了了,又抱着她放肆的吮吸起来,她的手劲太小,根本就解决不了他的情yu,于是他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吻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上。
他的手掌zhang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捏一揉弄得她都放开了他的宝贝,一脸苦。
“哎呀,你别这样,我痛!”
席安宁赶紧推开她,把衣服拉好,这样真的不行,他会失控的。
“我要你!”他低沉着声音说,实在受不了了,脱了自己的上衣,朝着她一猛扑过去,扯开她身上单吊的睡衣,压上去又肆无忌惮的吻住了她的唇。
“羽,别这样啦!”她别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我知道你难忍,你现在先去冲澡好不好?在等我几天?”
他真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死了算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忍了半天南宫羽才妥协,站起身装备去冲澡的时候,结果,客厅里的灯啪的一声全亮了。
那刺眼的灯光顿时没让南宫羽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是谁?他到下意识的坐在沙发上,先护着了席安宁衣衫不整的身子。
妈的,谁敢突然创进来,活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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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针锋相对
那刺眼的灯光顿时没让南宫羽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是谁?他到下意识的坐在沙发上,先护着了席安宁衣衫不整的身子。
妈的,谁敢突然闯进来,活腻了不是?
“把衣服穿好!”南宫羽动手将席安宁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这才转身看来者是何人。
结果……
佐焰已经来到客厅,距离他们俩不到三米的位置,南宫羽抬起头的那一刻,定住了。
“佐焰?”怎么会是他?他没理由这么快就出现的,怎么会是他?
南宫羽惊异了,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席安宁的脸上,却没有想到,席安宁除了一丝的脸红不自在以外,却没有丝毫太大变动的反应。
仿佛,她根本就不认识刚进来的这个人一样。
南宫羽刚喊完,佐焰就有种想一刀捅了他的冲动,但是他没那么做,到很风平浪静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倒茶喝。
他没有直视旁边坐着的人,因为他现在真的连看她的那点勇气都没有,他多么的渴望南宫羽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他是多么的渴望啊!所以他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去直视她。
席安宁不知道来者是何人,也懒得管是何人,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有些狼狈,看这情形应该是羽的朋友,于是丝毫不在意的起身溜进房间,先换换衣服在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看着她完全无视自己,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躲开,他痛了,心口处,仿佛真如刀割般的刺痛起来,那感觉,几乎让他在这一刻差点窒息掉。
席安宁,在见到我,你就是这种熟视无睹的态度吗?
很好,我呆会就让你继续无视下去,让你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谁?
南宫羽反应过来,诧异的盯着佐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是知道的,五年前,席安宁是他的人,只是因为自己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所以让他们俩分了开,但却没想到,五年后的今天,他会突然出现在他们俩的视线里。
难道,他是来讨债的吗?
“你应该快点算算,自己还能活几个小时!”佐焰拿遥控器关了电视,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嗯,现在八点,十二点之前,估计还有四个小时。
“哼!”南宫羽探了一眼佐焰,抿唇轻笑,“焰,好久不见。”
他很慷慨的伸出手跟他握手,但又尴尬的缩了回来,因为佐焰压根就不屑他,整个压抑在骨子里的怒气,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他到也很无所谓的坐在他旁边,一脸笑容倾城的模样,“既然来了,我也欢迎,先喝杯茶吧!”
佐焰抬眼,看着南宫羽脸上丝毫不为所动的表情,他唇角扬起一抹肌肤,“你到很有雅兴啊!”
说着,他拿起茶杯,很绅士的品了一口茶,该死,这什么味道,难喝死了,啪的一声,他将茶杯扔在了地上,茶杯打碎,茶水溅在了南宫羽的衣服上,有些湿润。
听到声音,刚换好衣服的席安宁马上冲出来,跑到南宫羽身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羽没有回答,脸色变暗了,他不想动怒,到也想知道,看看现在的席安宁是怎么面对佐焰的,他不是一直在怀疑席安宁是假装失忆的吗?现在三人难得聚在一起,她到底是不是欺骗他的,马上就一目了然了。
“衣服都湿了,谁打碎的茶杯?快把衣服脱下来!”席安宁真的完全无视了旁边坐着的人,手忙脚乱的去帮南宫羽脱衣服。
看着佐焰那阴鸷般想杀人的神态,南宫羽一把拽着席安宁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当着佐焰的面亲吻了一下,笑道:“老婆,我没事,穿一会儿不会感冒的,你先回房间,我有话跟这位朋友说。”
席安宁瞄了一眼那男人,皱眉问:“你朋友吗?”
“嗯,以前生意上的一个合作伙伴,凑巧他也住这家酒店,所以过来聚聚。”
席安宁面色亲和的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多陪陪你朋友,我先回房了!”
说完,从南宫羽身上离开,迈步去了房间。
看着席安宁消失的背影,南宫羽这才回过头来,果然,是他自己多疑了,面对以前的事,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在看看佐焰现在的表情,那容忍到极致的神态,仿佛真有种吃了他们二人的冲动,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能让他忍到现在。
南宫羽是了解他的,如果换做是以前,或者是同样的事,他估计已经将那人乱枪打死了,可是现在面对自己,面对他以前的爱人,他没那么做,反而一忍在忍的克制了下来,这能证明什么?说明他在等解释的,说明他很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俩为什么会在一起?
“你这什么表情?”南宫羽笑了笑,看着佐焰那如陈年棺材般可怕的脸,起身拍着他说道:“来,我们兄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出去喝杯酒,什么事到外面去说。”
佐焰一反手,在南宫羽不备之时一把将他单手扣在身后,真想一用力,一把就扯断他的整只手。
头绪刚想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额头去低着了一只手枪。
“放了他!”莫斯里的声音很轻,尽量的不要吵到房间里的人。
南宫羽一斜视,该死的,莫斯里怎么给跑来了。
佐焰唇角一样,冷冰得仿佛雪降,“就凭你?”
他话音刚落,莫斯里的脑袋,也被一只枪给抵住了,是佐玄,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佐焰知道,他就一帮手,纵使他在有能耐,今天晚上也必死无疑。
“莫斯里,谁让你进来的,收了枪赶紧给我滚出去。”南宫羽被佐焰扣住一只手,很痛,但他还是强忍着先让莫斯里退下,他是知道的,莫斯里功夫了得,枪支算什么,只要他不愿意被枪击,子弹能奈他如何。
他不想伤人,所以什么事最好用语言来解决。
纵使他也知道,这回佐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少爷,你没看见吗?他分明就想置你于死地,我若收手,他定会先毁了你的。”莫斯里说。
佐玄挑眉,“你以为用枪指着二少爷,就可以救你家主子吗?”
“佐玄,收了枪!”佐焰命令道,一把将他扣着的南宫羽给推开,他没有必要自己动手。
佐焰放了人,后面的两个也跟着收了枪,谁都没有要动手的趋势。
被佐焰那么一拧,南宫羽的手痛得仿佛是要断掉,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压迫着声音说:“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他不想吵到席安宁,更不想把什么都不记得的席安宁扯进他们的恩怨,有什么事,他自己一个人来扛,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因他而已,他会一人做事一人当的。
“你以为你会活着出去?”佐焰看着他难受的表情,阴鸷的脸更显得几分扭曲,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容忍到现在?
“我想你应该暂时不会取我的性命,至少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前!”丢下一句话,南宫羽先迈步走出了套房,莫斯里跟着他,佐玄随后。
佐焰定在原地,看着席安宁进的那道房门,痴痴的定了片刻,心痛依然存在。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笃定,他真的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自己还能在容忍下去,这一点都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佐焰,你现在完全可以杀了南宫羽,把属于你的女人带走,你完全可以做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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