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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作品:旧爱,请自重|作者:做男人挺好的|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23:05:11|下载:旧爱,请自重TXT下载
  告诉她只要给孩子打一针,就会没事。母亲因为担心自己的孩子,才会拿着针管刺进我的皮肉。而那针管里的,就是芯片,陪伴我那么久的东西。”

  “什么?”

  震惊的不只是慕华敦,欧以宸也是。他一直知道顾晚体内的芯片是顾馨儿注射的,可是并不知道原因。可是,那原因怎么会跟自己的母亲有关呢?他真的无法想象,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婴儿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跟感情有关,可孩子毕竟也是无辜的,她竟然残忍至此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

  顾馨儿泣不成声,她一度不知道怎么对着顾晚开这个口,身为一个母亲,没有尽好母亲的职能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情?她拿什么解释?什么解释也都是空白的。这件事情,就只有白茹跟她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

  顾晚叹了口气,看着顾馨儿笑道“我不知道,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做了好长好长时间的梦,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是在梦里见到的。我就在旁边,看着白茹、看着你、看着悠悠……没想到,梦里的一切就是现实。妈妈,我知道你爱悠悠,所以,我真的不会怪你。”

  “……”顾馨儿眼睛红肿,久久不能说出话来。良久,她抱住了顾晚,重重地呜咽出声。

  *

  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睡袍,再喝着暖暖的牛奶,才觉得自己的心在渐渐地平静。

  生活真的是一本书,或是连续剧,顾晚觉得一切的匪夷所思都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想什么?”一双大手搂住了她的腰,男人的气息扑来,是让人迷醉的感觉。

  “没有。”顾晚放下手里的牛奶,转过身,把头埋入他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只是觉得有点累。”

  欧以宸轻轻一抱,就抱着她到了床上,拉好被子,揽入怀中,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累了就好好休息。”欧以宸的手指在她柔柔的发丝间穿梭,低声道,“梦里关于我母亲的那些,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什么好说的,再说,不过就是梦而已……”

  “对不起,丫头……”沉默了一阵,欧以宸拥紧了她。是是非非,说到底竟然都是欧家的错,那四年的时间,他究竟是对她做了什么呢?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不会愚蠢得再去想要报复什么,说到底,报复的都是自己。

  他没有想过自己向来骄傲的母亲,竟然会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那该是怎么样的一颗心?这种事情,只要去想,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跟你无关,是你妈妈……”顾晚叹了口气,“我想,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然,怎么能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

  “……会连带着恨她一起恨我吗?”欧以宸握住了顾晚的手,放到唇边,这一刻,他有那么一丝害怕,曾经的爱恨情仇太过复杂,牵扯到了他们这一代,还是那样多的说不清道不明。

  顾晚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哪有像你那样不明事理?”

  听得心里又是一暖,又是一疼,四年前,他把仇恨的利刃插入她的胸膛,只是因为她是顾唯宪的女儿而仇恨她,根本不曾想过,其实过去的事情,跟她毫无关系,她不参与,为何一定要牵连呢?

  “那……你想把她怎么样?”手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发丝,白茹的行为,能算得上是一种罪吧?一想到顾晚身上的那块芯片,是因为她才存在的,他的心就因为疼痛而纠结。

  那是他的母亲,给他生命却从未珍惜他成长的女人;而另一个,是他挚爱一生的女人。那个女人明明骄傲如斯,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真的是因为爱吗?

  “我没想把她怎么样。”顾晚轻轻地抬头,手轻轻抚着他微拧的眉心,“以宸,固然不值得原谅,但那也是你母亲,而且……她一直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只有痛苦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一直都在惩罚自己,其实,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去做什么。”

  夜,很静,彼此的心跳如此清晰。顾晚的话很轻,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在欧以宸心头,那是温暖和宽容的弹跳。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子,仿佛世界的温暖都在心头荡漾开来。所有的,都已经渐渐平静,所以,以后的生活,他只会对她好,对她一个人好,让岁月随着爱变得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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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零六七章 结局篇:只愿岁月静好

  第二零六七章 结局篇:只愿岁月静好

  夜,很静,彼此的心跳如此清晰。爱睍莼璩顾晚的话很轻,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在欧以宸心头,那是温暖和宽容的弹跳。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子,仿佛世界的温暖都在心头荡漾开来。所有的,都已经渐渐平静,所以,以后的生活,他只会对她好,对她一个人好,让岁月随着爱变得静好……

  再回到锦澜,是一周以后。

  呼吸到久违的气息,顾晚轻轻闭了闭眼。在美国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却是经历了生与死,还有比生死更为复杂的种种,真的不免唏嘘感叹。人生,是怎样的一部戏剧?但幸而,她的命运,因为有爱,不是悲剧。

  可是白茹是,甄晴儿是,尹柏是,欧景山是……她的母亲,也曾经是;还有她的父亲……

  关于母亲跟父亲的事,是一次父亲醉酒之后,他说起的。那个时候,他满身酒气,眸子猩红,那样的痛苦震慑住了她。于是,她明白,其实心底从来不曾好受,最痛苦的那个人,是父亲。直到现在,他还背负着悔恨的枷锁,他认为母亲会痛恨她,也包括她,同样痛恨他。

  其实,真的不会恨,她现在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只要她一提及母亲,他就会雷霆大怒,或是一声不吭,那是他的禁地。爱的时候,情不自禁,一切都只是造化弄人吧?谈得上谁是谁非呢?

  别执着曾经,好好地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和最有意义的。

  “夫人,该喝牛奶了。”

  顾晚回头微微一笑,欧以宸非得请了个佣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其实她真的不需要,这一声声的“夫人”让她听着好生不习惯。

  她真的嫁人了吗?

  “谢谢。”

  想到那个男人,心底是温温的感觉。回到锦澜也已经将近一周了,他每天无论多忙都会回来吃饭,关注她的身体状况跟关注什么似的。她想,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被他宠得很坏?

  “先生回来了。”

  佣人阿莲的声音在门前响起,顾晚转过头去,欧以宸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阿玛尼大衣,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袋,就这样看着他静静地朝她走近,她的心跳还是会失控,那是个夺人呼吸和心魄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气场强大,直逼眼球。

  “不是说有会议吗?怎么这么早?”

  “没什么大事,会议取消。”欧以宸走到她身前,旁若无人地俯首低头落下一吻,“今天感觉还好吗?”

  “嗯。”顾晚笑着点头,她有哪天不好的吗?只是博士说要再观察半个月的时间,虽然她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他总是觉得不可置信。

  “博士的结果出来了。”他的眸子深邃中夹杂着热烈,让顾晚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结果?”

  “身体检查无恙的结果。为什么你的血液里竟然连一丁点儿的毒素都没有,已经有了答案。”

  “哦?为什么?”其实,她也好奇。

  “就是因为这个。”欧以宸把手心摊开,是那条不久前他拿走的水晶项链,“这条稀有水晶的链子,果真是奇珍异宝。这块稀有水晶可要放出有益于身体,消除毒素的能量,所以,把芯片的毒都化解了。”

  竟有这事?顾晚睁大了眼睛,欧以宸小心地把项链给她戴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后每天戴着,不准摘下来。博士说了,这项链天天戴着对身体有好处,记住了吗?”

  该是确有其事吧?似乎梦里也有过这样的对话,欧景山就是因为这块水晶能放射出对人体有益的元素,才让人把这条链子给了母亲。世事真是奇妙,谁会想到多年以后,这条链子又会再回到她身上?冥冥之中,是不是注定了什么?

  “我还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

  顾晚抬眸,他目中的灼灼让她无端地发慌,他发烫的目光这样注视了她几秒,忽地打横抱起了她,顾晚惊呼一声,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手臂很快搂住了他的脖子,目光触及到阿莲笑着躲开的身影,脸一片通红。没看到有人在吗?

  他的步子大步地朝着楼上迈去,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终于可以完全确定她的身体没有问题,终于可以做那么久想

  做的事,好好地品尝她的滋味。

  “到底什么事?”

  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又被迅速勾去,一声利落的关门声,欧以宸已经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在接触到他熊熊燃烧的目光时,她一下子全懂了,原本绯红的脸更为通红。

  “你说……什么事?”欧以宸的身子压下,黑色的眸子紧紧地锁着身下的水眸,手轻轻地抚上顾晚红润的脸。他该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确切地说,该是多久没有碰过她了。那么久的煎熬,水深火热……现在,他真的想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手指轻轻地下滑,他的动作轻而缓,像是带着魔力,每到一处都让她身体战栗。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地解开,男人显然是故意的,动作缓慢,那种甜蜜的折磨让顾晚直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他在解开第三个纽扣,把手直直地钻进衣服里面时。

  准确地握住丰盈,捻着顶端,他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怀里娇羞,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轻轻的申银却又怕发出,咬住自己的唇。

  但他很快地俯下头,撬开她的牙关,阻止她咬唇的动作,舌尖有意无意地撩拨,惹得她娇喘连连。

  “丫头……把自己交给我,放松,嗯?”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手已经伸到她背后,迅速地解开她胸衣的后扣,衣服从后而前被一并脱下,他火热的手掌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得跟羽毛似的,在胸前一遍遍地徘徊,技巧地逗弄让顾晚呻 吟出声。

  是想狠狠地占 有,可是,怎么舍得这样简单粗劣?他的唇滑过她耳后,一点点朝着她的身体进军,不放过一寸肌肤。顾晚的身体已经成了红透的虾,他的唇在她身上制造着属于他的记号,狂野而又温柔。

  顾晚无措都环着他的脖子,害羞地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她身上什么时候退去衣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腿也缠住了他的腰,一切是那样暧昧的姿态,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的申银,虽然有过那么多次,可是,真的不一样了。她有些紧张地蜷缩着脚趾,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唇上:“丫头,睁开眼睛……“

  “……啊!”

  迎上他热烈的视线,忽然被重重地一顶,男人邪魅地勾唇,看着她酡红的脸:“说,我是谁?”

  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吗?好像曾几何时,他也在这种时候问过。顾晚正有些神游,又被撞了一下:“我是谁?”

  “欧以宸。”好吧,她不说,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不对。”

  他的撞击猛烈了起来,却依旧问着:“丫头,该怎么叫我,嗯?”

  “……”

  顾晚的脑袋有些无法思考,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侵袭,手指攀住他的肩膀,他的问不依不饶:“叫我什么,嗯?”

  “……嗯……老,老……公……”

  声音在猛烈的抽*送中娇媚如丝, 带着无法抑制的申银,娇吟低喘、汗水交织,隔绝着两个世界。不知经历了多少激战,顾晚才沉沉睡去。

  *

  美国。

  宁檬放下手里的报纸,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关于尹家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