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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似乎有意替人的说法。”
徐绍平把这个问题彻底摆在桌台的时候,除了王妍跟赵真依然是眉头紧锁,其他人包括言溪溪,都是露出震惊之色。
能够动用手头上的人脉对美利坚、德意志、英伦这些世界级的强国施压,甚至于连联合国都得服软,这种人脉得多恐怖才行?
“你觉得,叶钧目前在老爷子们心目中的形象是什么?”赵真忽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老实说,老爷子们心目中怎么想,我不敢凭主观臆测。不过,在我心里面,叶钧这个人,已经脱离了影响燕京党、天海党是否一衰俱衰,一荣俱荣的概念。”徐绍平尽管不愿承认,但还是实话实说。
“哦,那又是什么?”赵真继续追问道,语气甚至有些浮躁,显得很不安,但又迫切的想要知道。
“尽管说出来很荒唐,但我想,目前的他可能还办不到,但以后就很难说,至少在我心里面,至少我现在对他的认识,他将可能成为一个影响一个国家兴衰的男人。”
徐绍平的话,让不大的房间里出奇的沉寂,就连言溪溪也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这段时间绞尽脑汁要跟叶钧试比天高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而徐绍平等人,何尝不是升起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真沉默了良久,率先打破平静。
徐绍平艰难的动了动嘴皮子,最后一字一顿道:“以和为贵。”
其实,既然徐绍平这些人能想到的问题,又岂会瞒得了其他人?比方说,此刻正聚在一起惬意喝茶的胡庸春、董文太以及汪国江三人,在前些天,他们还在不断探讨着如何动用关系保住叶钧,可现在,他们都懒得去讨论这些事了。
“文太,你这个外孙,藏得也真够深的,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汪国江笑眯眯道。
“别问我,我比你还迷糊,自从这小子十七岁开始,我就没一天看懂过他,咱们这么熟悉,相信也知道我这些年都没怎么离开过南唐市,外人臆测是我偷偷培养他,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不过这误会我乐意担着,因为我不吃亏。现在人家一说起小钧,就要提起我这个做外公的,就留着让他们那些老鬼嫉妒吧。”董文太笑呵呵道。
汪国江跟胡庸春都知道董文太不会骗他们,两人都只是笑了笑,良久,胡庸春道:“危机还没解除,搞不好,会可能出现更大的危机,不过,相比较之后的变化,现在我们倒是有了比较多的宽松时间。”
“没错,得尽早做好准备,小钧这次闹归闹,不过也确实为他,以及我们争取了很多时间,正华现在已经上京了,我们等他的反馈。”董文太一字一顿道:“以前尚舒让我操心的时候,我是伤身,可小钧却是让我伤身又伤神呀。不过,我很乐意,也很高兴。”
同一时间,一间古朴的书房内,帝陵正在一张宣纸上奋笔疾书,张娴暮则在旁为其磨墨,屋子里不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味,这是墨水独有的味道。
帝陵的书法讲究豪迈不羁,这种大家手笔绝对是具有鉴赏价值观的,他落笔的时候,宣纸上仅有四个字。
张娴暮停止磨墨,平静道:“叔叔,真的这么决定了?”
“没错,就算他没有打出这张底牌,单说目前的形势,就理当如此,我并非是迫于他的能耐,而是根据形势做出的最理想的判定,唯一存在的差距是我服不服气。”
帝陵笑了笑,缓缓道:“白文静不配让我服气,就算是胡安禄出面,我也只能是窝火,不会服气。现在呢,叶钧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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