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股电流击中了她,她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栗。
喉咙间涌起了淡若无闻的连她也察觉不到的娇吟声。
南宫泽的黑眸浮起了一抹满意的神色,吻比刚刚狂热起来,这小东西就是有一种让男人沉迷的魔力。
他感觉到自己烫硬的部位已经快忍不住了,但他还是努力地忍着,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而不是要逼她。
他陶醉于她的甜美气息之中,吻越发激烈狂野起来,一只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只手不耐烦地在她美好而嫩滑的肌肤里面游移着。
那美好而狂野的触碰,让陌希儿忍不住晕眩起来,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一只手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臂。
吻离开她的嘴唇,轻轻地咬住了她精致的小下巴。
被吻得娇艳的樱唇微张,眼神迷离,呼吸已经忍不住急促起来。
“嘶拉”一声,薄薄的裙子被他的手扯破。
但是这一声,陌希儿骤然清醒起来,她的前面就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镜子,她看见里面的那个女人,衣衫不整,整个人在南宫泽的怀中,而他正俯首在她修长的脖间印下了吻痕。
本来好好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扯到了腰间,连胸衣都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
他一只手在上面肆意地揉捏着,一只手将自己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某个部位蓄势地抵住她的柔软。
顿时,她羞得差点死去。
自己竟然在他的热吻中差点沉沦。
她抬起小拳,用力地捶向他的胸膛,她几乎是用尽自己的力气,想中止这个充满了狂野的一幕,所以也忘记了他的肩膀正包扎着纱布,受着重伤。
一连几拳都是正中同一个地方,就是他的伤口。
南宫泽闷哼了一声,停止了动作,抬眸,满是靡艳的眸子紧紧地锁住了她,英俊极伦的脸庞上浮起了不满的表情。
沙哑的声音在燃烧着嘶嘶的火花的空气中响起:“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她停住了捶打,惊觉那白色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很显然,处理得很好的伤口似乎被她破坏了。
想到他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那一幕,尽管她努力地去否认他救了自己,努力地告诉自己,是他自己招惹来的,没必要感激他。
但是这时候,她亲手伤害了他的时候,心中那隐藏得并不好的愧疚感深深地涌了上来。
她忘记了挣扎,怔怔地望着他,然后才再次挣扎着说:“放开我,我帮你清理伤口,不然的话发炎会很麻烦。”
南宫泽也没想到她力气突然那么大,这时候,他的肩膀是痛得几乎没办法动,却也没有错过这女人眼底的愧疚。
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他的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好看的嘴唇轻轻一牵,他说:“发炎就发炎吧,你不是讨厌我吗,就让我流血至死好了。”
这时候,血似乎涌得更猛了,纱布很快就湿透了。
她对于死字有些敏感,说:“你胡说些什么?”
脸蛋绯色,她明明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但只是让她的美丽更添了几分妩媚和诱惑,五官似乎都像是着了魔一般。
南宫泽觉得滚硬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肩膀的疼痛对他来已经不重要。
这时候,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想知道这女人在自己身上承欢的样子。
看她那生涩的回应,他是有些讶异。
可是他绝不会相信这个女人会是一个稚儿,只能证明,她确实很了解男人的心理,知道怎样才让一个男人对她欲罢不能。
他贴近了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不是说要让我对你一个月之后还有兴趣吗?现在,证明给我看。”
她的脸热了,又恼又羞,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无可奈何,想发作,视线触及他那红了一片的纱布,心中一软,说:“你现在受了伤……”
他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又是一股电流击中了她,又是一阵颤抖。
因为他的手已经在她柔软的位置,轻轻地玩弄着那里。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地咬噬着,又或是又舌头轻轻地舔着,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发火,因为内疚而不忍心,想抗拒,偏偏又无力抗拒那种会上瘾的感觉。
她心里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屈服,故意挑起她身体里的欲望,故意要看她这样无助的样子。
心里明明不愿意这样的,偏偏掌握在他的手中。
只听他说道:“嗯?你内疚?还是心疼?一个月的时间似乎没多少,小东西,我的耐性,真的很有限。”
这话又哄又威胁。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他爱上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在这方面让他对她欲罢不能,倒是可以的。
陌希儿自然是明白这种男人才不会轻易喜欢任何女人,他们身边的女人太多了,看起来对每个女人都很好,实则是无情得很。
他现在对自己有兴趣,她唯一的资本就是他还没有得到自己的身体。
南宫泽的唇轻轻一挑,他怎会看不出这女人眸中的犹豫和挣扎,他的舌头轻轻地探进了她的耳朵里面。
又痒又麻的感觉。
她无力地靠着他,脸绯红得像是艳丽的晚霞,她生气了:“可是你受伤了,你知不知道,可不可以等你伤好了再谈这事?”
她当然知道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多少,用得着他提醒吗。
明显是担心他的伤口。
他的俊脸浮起了邪恶魅惑地笑容,离开了她的耳边,深深地望着她妩媚而动人的眼眸,该死的,这女人真美,美得让他忍不住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占为己有,美得明知道她那么贪钱,他也无所谓。
他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是不是第一次,但此时,一想到她的第一次并不属于他,他就有一种莫名的醋意,恨不得杀了那个幸运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
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到底是谁?是那个开着机车装酷的小子?
他低沉而魅惑地诱她:“讨好我,用你的方式讨好我,别管我的伤。”
他是不是疯了?
希儿无力地想着。
她无力地想拖延时间:“可不可以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她想板着脸孔,让他不要再放肆下去,可是他的手已经放肆捏住了她身体的柔软,身体已经开始失控。
他轻轻地再次提醒她:“一个月只有三天而已,已经过去五天了,不如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办法,嗯?”
语毕,他顺手一扯,那已经狼狈不堪的裙子被他毫不怜惜地扯破,随手扔在地上。
陌希儿又羞又气,这家伙真是浪费,每次都要扯破一件衣服,就算这一件不是她自己的,也是很浪费好不好。
难不成他每次都这样的时候,都要浪费一件吗?
理智开始失控,但是她还是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口吻来警告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她努力地拒绝了他再次袭击而来的霸道的吻,手一推。
他闷哼一声。
希儿吓了一跳,敢情又推中他倒霉的伤口了,连忙收手一看,指尖沾染了他渗出来的血。
这次她真的吓得清醒了过来,坚决地推开他。
这一连番的挣扎,对南宫泽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腹部的位置越来越灼热,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他忘记了要让她主动的想法。
她的衣服被他扯破,连胸衣都给他随手熟练地一带,就松开了,落在了地上。
赤果果的肌肤触碰,就像化学反应一般,发生了连带的化学反应,他赤果的上身滚烫如火,她娇嫩如牛奶般的肌肤带着清凉的感觉。
只是,这种清凉不但熄灭不了他身上的滚烫,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强烈了,眼神从靡艳然后幽黑得看不透深浅。
希儿推开了他,可是下一秒又落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手抵住他结实狂野的胸膛,努力避开他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赤果的身子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他的热情足以让两个人一起燃烧化成灰烬。
希儿被他吻得一阵晕眩,再一次陷入他织得密密麻麻的情欲陷井里面。
所有的冷静,所有的理智已经一点一点地抽离而去,她隐隐约约间想起,好像不应该这样继续下去的。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样一个男人。
她要将第一次给心爱的男人,在充满了浪漫气氛的画面下,向心爱的他呈出最美好清纯洁的一面,让他知道,她是整个人爱着他的。
可是,那只是她心底里的一个梦。
她要救妹妹,妹妹才是她最深最深的一个梦,妹妹和自己是相同的年纪,为什么要活在病魔里面,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活在阳光底下,健康顽强地活着?
(默默的,我今天努力地更新到130章,知道亲们在追我的文,我会努力一点多更新一些,汗滴滴,主要是这几天同学都回来了,我向你们保证,四号会恢复正常更新。)
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陡然一个激灵,不行!
她这是在做什么?
怎可以这样轻溅自己,就算是缺钱,她也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来照顾妹妹。
她长这么大,所有的坚持就这样被他轻而易就击溃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心中涌起了后悔要和他打赌的感觉。
浅儿那双清流得像月亮一般动人的眼眸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浅儿,她是那么需要那个名额,南宫泽推毁了她所有的希望,现在还有推毁她的清白。
心中徘徊百转。
明明是恨极了他,却只有他才能救妹妹。
明明讨厌极了他,但在关键的时刻,是他奋不顾身救了自己,若不是那一枪歪了一些,他可能就没命了。
她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再努力的掩饰,也没办法让她忽略心中那该死的感激。
眸间浮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水,让她越发动人起来。
身无寸缕…………
等到她的身体陡然凌空了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人都是赤果果的,他将她扔到富有弹性的床,她落在□□马上弹了起来。
这样一弹,她又开始后悔了。
不该这样下去的。
可是他整个身子已经覆压了下来,英俊的脸上满是靡艳的欲望,这个时候,不管她后悔什么的已经没用了。
他再也没有了耐性,一连番的佻逗,他讶异这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明明抗拒他,但是经过他熟悉的挑拨,很快的潮湿度很足够。
只是,南宫泽真的不明白,她的身体是喜欢他这样的对待,但为什么她的反应是这样的青涩。
换了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已滩成了一摊春意,哀求他的爱意,又或者主动诱惑他,让他快点直接进入主题。
可是她没有。
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细密,性格也比任何人都冷静清醒,生理的欲望让他对她充满了兴趣和欲罢不能的需要,但是不代表他就发现不了面前这个女人,就算在他强烈的狂吻之下,看起来受不了的样子,但内心却是挣扎得很厉害。
因此,尽管伤口的位置被她折腾得很痛,但是他内心里却是充满了期待。
仿佛是一场充满了极大挑战性的角逐,不管结果是什么,但是过程让他充满了满足感的乐趣。
但是,她越是青涩不知道怎么反应,他越是对她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甚至,本来他想知道她是怎样履行那样赌约,给了充份的耐性,但她还是在矛盾挣扎,好像给他睡了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一样。
想起这女人,从认识开始,他一帆风顺地人生似乎改变了,从来没有敢打他,她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受伤过,为了她受伤,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耐性过,为了让她屈服,给了无限的耐性让她觉得这游戏是值得玩下去的。
可是她呢……
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好,很好,很好,陌希儿,你成功地打击到他了。
他南宫泽会在床、上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他要做到你向他求饶为止。
小东西,你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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