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宫泽会在床、上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他要做到你向他求饶为止。
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陌希儿的眸底浮起了浓浓的恐惧,被压住根本动弹不了。
她睁开眼眸,望着他肩膀上那本来洁白的纱布,现在渗满了红色的血渍,染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艳丽的蔷薇花,美得那样霸道,红得那样刺眼。
她紧紧地合并着双脚,他的吻在她的身上一路下去,似乎要在她那凝脂透明般的肌肤上印上属于他的铬印。
一边吻着,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以防她会突然间再次反抗。
这女人有时候狠起来有多么可怕,他已经领教过许多次。
南宫泽可不想在关键时刻被他来致命的一刻,更不想在过程中会晕倒,那会变成他的耻辱。
她既然不主动,一直装成稚嫩的样子,那么他就成全她。
无论装得多么清纯,在他身下,也只会变成一个淫娃。
另外一只手在她的美好肌肤上一路游移,他的手指滚烫灼热,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属于她的敏感地带。
希儿的喉咙溢出了让她惊惶失措的娇吟,她没办法那是属于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陶醉,似是痛苦,又似乎是快乐。
她以为这一刻,他会像禽、兽一般地扑下来。
原来不是,他的手指优雅地在她身上探索,仿佛她的身体就是那完美高贵的琴键,他在上面弹奏着动人的乐章。
她的身体在他的弹奏下,仿佛有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袭了来,她不停地颤栗着。
直到她的身体对他完全屈服,又麻又痒的感觉,内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渴求,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停下来,求他继续,继续,继续,再继续……
不要停止……
又或者深入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样深入,眸中浮起迷离的艳色,那样的妩媚,充满了浓浓的撩人风情。
玲珑有致的身体,凝脂透明一般的肌肤,那美好的丰盈,连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南宫泽的眸底越发幽黑了,她终于露出原形了。
他俯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see,是不是很想很想我做你?如果想的话,那么就讨好我,小东西,别装了,你那一套,在我面前没有用,放心吧,我会给你别的男人给不了你的乐趣。”
他的意思就是说,她刚刚所有的反应对他来说,都是装出来的,她不要再演戏下去了,快点奔入主题?
他的意思是说,她和无数个男人睡过了?他想和别的男人较量谁的床技比较好?
她的身子一僵,潮水般的情~欲还没有消散去,樱唇微微张开,眸底却是狠狠地愣了一下。
看见他眸底那浓浓的嘲意,尽管身体的烫硬还在威胁着她的身体,她依然也对刚刚那种陌生的感觉欲罢不能。
但他那句话,让她陡然明白到,在他的眼中,她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床伴而已,还是一个伸手就可以得到的床伴。
他所有的耐性佻逗,温柔的触碰,都是因为他要看自己在他的身下曲转承欢的狼狈样子,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乐趣。
小东西,你想谋杀我吗
而她,就像他的新玩具一样。
一个月的赌约,根本就不成立。
无论她再多大的努力,又或者怎样使尽浑身解数,他都不可能对自己保持着一直的兴趣,他只是想逗她。
就像猛兽对待自己的食物一般,明明到口了,就是要看她在虎口利爪之下挣扎,努力生存的可怜样子。
看见她受辱了的眼神,南宫泽觉得了莫大的乐趣。
这时候,陌希儿用力地挣扎起来。
根本没用。
他看穿了她会这样的反应,这女人的自尊心似乎极强,既然极强,却为什么不自爱,为什么为了钱可以什么都可以做,连赌约都会答应。
既然答应了他的赌约,那么她也会答应别的男人的钱。
她的妹妹陌浅儿的病,根本就是极耗钱的病,而她们姐妹是孤儿,没有父母,又没有遗产的眷顾,可是这两年来,竟然一直住在他南宫家开的私人医院里的病房里面。
是他家的东西,他当然知道在那里住院的价格有多昂贵,就算是普通病房,也比普通医院的病房贵好几倍,连药都比任何医院贵好多。
就凭着她做那什么鬼记者的工作就可以维持那么昂贵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鬼才信!
紧紧地扣住她的手,她根本就动弹不了。
陌希儿的力气根本就不够他来,何况刚刚发生的那些,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还处于(亢)奋中,并没有恢复过来。
想用脚踢开他,他却看穿了她的企图,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狠狠地将她的双腿张开。
然后他的烫硬毫留情地抵住了她的柔软,向前一挺,狠狠地挺了进去。
仿佛身体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
陌希儿痛得啊了一声,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好痛,好痛。
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南宫泽没想到她的柔软会是那么地紧,紧致到让他觉得了无比的快意,导致于他忽略了她的痛苦,只以为她只是在装的。
因此,根本没有理她的痛苦,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紧致的感觉,他再也顾不上所谓的赌约,只要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面驰骋,肆意狂野地冲刺着。
希儿痛苦尖叫起来:“南宫泽,你放开我,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扭着身子,想避开他狂野霸道的冲刺。
可是她的扭动,却给了他更大的快乐,紧致细腻的柔软包着他的烫硬,再加上她的尖叫声,给了他莫大的快意和兴奋。
他俯首,咬住了她的嘴唇,吸取她的甜美,一边用力地肆虐着她的身体。
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刺着,狠狠的挺着。
希儿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却没办法尖叫,只能呜咽着,想避开他的嘴唇,也想避开那该死的疼痛。
但是一切,像是扑天盖地一般,根本避不了,丝毫避不了。
那个男人在她的身上任意掠夺着,也不知道多少次,停了下来一会,在她以为要结束了之后,他又疯狂一般地开始新一轮的索取。
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陌希儿的身体从一开始的撕裂痛楚,到了最后,她不知道是身体在痛,还是心在痛,又或者所有的痛楚都只是一场梦。
她也放弃了挣扎。
心中从一开始的屈辱,到了最后,麻木起来。
她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面任意肆虐着,尽情地冲刺着,在最后一次的冲刺,她终于经受不住,晕了过去。
南宫泽覆在她柔软得仿佛无骨的身体上面,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她晕迷了过去。
心中忍不住浮起了一抹怜惜。
不管她是多么贪钱的女人,毕竟是那样的柔弱,他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感,倒是忘记了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只是根本不怪他。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紧致,充满了魔一般的魅力,让他根本欲罢不能,根本没办法停止一样。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可以让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疯了似的。
想到这一点,他的下腹又忍不住灼热起来,感觉到它又开始不听话的烫了起来。
昏迷中的陌希儿感觉到了它的威胁,在睡梦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咛喃了一声:“求你,不要那么用力,我好痛……放过我好不好?”
他忍不住低低一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小东西,若不是你晕了过去,恐怕我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经过太剧烈的运动,他的肩膀的血已经淌了下来,连洁白的纯手工意大利床单也染了属于他的血。
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
肩膀也因此疼痛起来,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在抽离的瞬间,他有些依依不舍。
(噢耶,我是赤果果的分界线,大家要爱我哦)
陌希儿也不知道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得厉害,微微动一下,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再次扑天盖地地袭了来。
脑海里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想起了南宫泽的话,想起他不顾自己的感受就狠狠地对她施虐。
眼泪已经干了。
在过程中已经流得干干的。
他不在,幸好他不在。
不然的话,她不知道该怎样恨他,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哄她,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那个名额。
他既然夺走了,就没有想过要还给她。
南宫泽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看着她受辱的样子罢了。
她再动了动,发现身上有着血迹,痛苦地爬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那被受了伤的位置。
很痛很痛。
她不知道别人第一次会不会这样痛,但是南宫泽那疯狂的折磨,整个过程她都痛不欲生,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一直哭,哭到眼泪干了为止。
可是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也许,他就是要看着她这么痛苦,他才会觉得更大的快乐。
身上是点点的红痕,紫痕,都是他咬出来的,腿间火辣辣地疼痛,只要稍微动一下,都痛得她想尖叫。
那地方似乎裂开了一般的伤,她连摸都不敢摸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然后辛苦地走到盎洗间,打开了冷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淋。
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她要洗干净身上所有的脏。
真的很脏。
她麻木地淋着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停地搓着身上的红痕,用水拼命地撞着腿间。
痛楚越来越明显。
但是她还是没有放过,然后她发现,腿间一直在淌血,不管怎样用水冲,就是一直在流血。
真的是被那混蛋折腾有裂开了。
心中恨不得要将南宫泽碎尸万段,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
她咬牙,恨恨地继续用水冲着自己的身体,从头淋下,要将属于他的一切气息都冲走。
对于第一次,她也没有别人那样执着,尽管她也曾想过第一次给心爱的男人,可是就算失去了,她并没有因为失去第一次难过,而是因为南宫泽那禽、兽的强逼让她恨恨不已。
更大的恨意还是因为他竟然骗了她,给了她假的希望,然后一手推毁,看她的笑话。
陌希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恨一个男人。
如果之前他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厌恶,那么现在是真正的恨他,如果她只是一个人的话,她真的会想杀了他。
冷水洒了许久,不管是心里的火还是身体的痛楚,都似乎减退了许多。
只是一层薄膜而已,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陌希儿,你不必伤心难过的。
南宫泽本来就是一只疯狗。
从盎洗间出来,大概好姐已经进来过,狼狈不堪的床也已经整理过,在上面放了一套衣服,是自己昨天穿过来的。
好姐洗干净也烫好。
幸好不是别的那些衣服,她根本不想拿属于南宫泽东西,如果真是他买来的衣服,她宁愿什么都不穿,或者找好姐借一套衣服。
看了看时间,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到了十点钟。
已经错过了开会的时间。
唇瓣浮起淡淡的苦笑,开会?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她当秘书,只是他骗她的一种手段罢了,现在,他一定会拒绝自己上班吧?
这样一想,那被冷水熄灭了的恨意又再燃烧起来。
南宫泽,她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还是奸了你老婆,你为什么要害得她这么惨?
最惨的还是浅儿。
若不是她一开始不小心招惹了那个南宫泽,那么,妹妹还会有机会活得重生,现在因为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
她真的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不行,她不能一时气愤而失去现在的工作,南宫泽的秘书工资比任何一个经理都高,也比她几份工作的工资加起来高许多。
所以,她才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辞职。
起码,南宫泽若是不炒她的话,她不会辞职。
他所给的希望已经被推毁,现在唯一能靠的就是妹妹,幸好医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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