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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

作品:七五奇案录 完结+番外|作者:hao001259|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0 04:22:39|下载:七五奇案录 完结+番外TXT下载
  刀光闪现。

  景天湿淋淋地被捞了上了船,刚才没有准备,呛了几口水,咳嗽起来。

  河岸停靠的大船上人头攒动,陷空岛的众人几乎都在那里,公孙用毯子把湿透的景天裹住,拉进了船舱里。

  景天冻得直哆嗦,这水耗子,杀人还是救人啊??

  把自己擦干了钻进暖烘烘的被子里,景天才慢慢感觉好了起来。

  公孙推门进来,手上端着碗热姜汤。

  “你怎么样?把这个喝了。”递上姜汤,公孙伸手给景天把脉。

  “嗯~~好烫~~”被烫到的景天吐着舌头。

  “活该!”公孙瞪他眼,“案子好了跟我回开封府!”

  天天不说话,吹姜汤,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公孙叹口气,“别找啦!白玉堂没在!”

  景天抬头看他,“他去找姚乐正了呀?”

  公孙坐到他身边,“天天,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景天听得愣,往被子里缩了缩,“干吗?我不是说过了么?”

  “我想听真话。”公孙认真地说,“他们干吗都要抓你?还有,你为什么和展昭长得那么像?”

  “我说真话你也不会信的。”景天小声嘀咕。

  “你说出来听听啊!”公孙瞪眼,“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景天正在为难,就听门外有人说:“你想知道的话,明天我告诉你。”进来的,是白玉堂。

  公孙微微愣,站起来,吩咐景天,“把姜汤喝完。”就转身出门。

  在出门口时,就听白玉堂说:“你要回开封就自己回去,他不会跟你走!”

  “什么?”公孙眉毛挑,冷笑,“他是开封府的人,自然要回开封府。”

  “他不是开封府的人。”白玉堂打开门让公孙出去,“他和你开封府点关系也没有。”

  “你”公孙正想分辨几句,赵普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把拉过公孙说,“别急别急,先让景天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拉了公孙就走了。”

  “你干吗?!”被赵普拉出老远,公孙把甩开手,怒道,“他白玉堂太嚣张了!”

  “他说的也没错啊。”赵普耸肩,“景天的确不是开封府的人。”

  “可是”公孙话还没说完,赵普又接着道:“我不认识展昭,所以不太明白你们对他的感情。”

  停顿了下,看着安静下来的公孙,赵普笑着说:“不过,总是透过他来看另外个人,对景天很不公平~~我觉得景天是个很体贴的孩子,他直都在考虑你们的感受,而装得很开心,不过我实在看不出他哪里真的开心了,天到晚战战兢兢的。”

  公孙低下头不语,沉默了会儿,自言自语,“我们是不是很过分?”

  把公孙拉到怀里安慰:“不用担心,要负责的是他白玉堂。”顺便的,赵普在心里握拳——公孙乖乖让他抱了啊~~哦耶~~

  凤凰奇案16约定

  船舱里安静非常,舱外水浪拍打堤岸的声音显得很清晰。

  景天裹着被子,捧着姜汤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汤泛起的水雾,把视线遮得朦朦胧胧。船身有节奏地微微晃动着,连带着汤碗里的细碎姜片,也轻轻地漂动。

  白玉堂还是站在门边,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景天。

  沉默了好会儿,天天喝光了碗里的汤,抬起头,左右看看,发现没有放空碗的地方,于是就偷偷瞄了白玉堂眼视线相遇,两人都微微愣,景天抿嘴对他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碗。

  白玉堂走过来,接过碗,放到桌上,转回头,走到景天身边。

  景天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打了个喷嚏~~

  白玉堂伸手摸他的额头,低声问:“冷?”

  手是温热的天天直都觉得很奇怪,自己的手总是冰凉,但白玉堂这样个看起来本该冰凉的人,手却是温暖的。

  “嗯。”小声应了句。

  白玉堂坐到他身边,把景天连着被子起抱起来,搂到怀里。

  熟悉的感觉带着种久违的暖意,景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挣动了几下然后就乖乖地任身后人抱着了。

  白玉堂低头,凑到景天的耳侧,轻声问:“你在生气”

  天天转过脸来看他,笑着反问:“我不该生气?”

  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白玉堂说:“该。”

  “?”天天惊讶地看着白玉堂,伸手掐掐他腮帮子,“你真的是那只自高自大,死要面子,吃完了就不认帐,三心两意,打死不肯认错还要装酷的白耗子~~说!你是不是假扮的??”

  景天骂句,就感觉白玉堂的手收紧分,等他骂完了,就听身后人闷闷地道:“你说的都对。”

  “!”最后,惊骇莫明的天天伸手捏住白玉堂高挺的鼻子,说:“小白,你是不是鬼上身了?恶灵退散!!”

  无奈地把他的手拿下来,收到自己手里,白玉堂笑:“你还要气多久?”

  用了用力,手抽不回来,天天瞪眼:“爪子拿开!”

  “你的才是爪子!”白玉堂低头亲吻景天白皙的脖子,“别再生气了。”

  天天扬脸避开,说:“要别人不生气,自己就要先道歉!”

  “”有些为难地看景天,白玉堂老老实实说,“我从没跟人道过歉”

  “所以你老是在后悔。”景天说,“要是我就这么走了,你就定会后悔。”

  见白玉堂脸的恍惚,景天拽着他的衣领说,“白玉堂,你是笨蛋!别人都在后悔做过的事情,你却后悔没做的事情!再这样下去,你辈子都只能错过!”

  “不是已经说好了么?”松开手,景天又往被子里钻了钻,“等九个月后,我带你回现代,帮你想办法救展昭,要和谁在起,你可以等九个月之后,或者救了展昭之后再想啊!”小声嘀咕,“说不定很快就要分开了,就剩那么几天,你还不对我好些以后等再也找不见我了,你就知道后悔了”

  景天说着说着,感觉有些不对,抬头,就见白玉堂含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

  伸手捏住景天的下巴,白玉堂问:“说完了?”

  点点头。

  “你想让我对你好些?想让我别想展昭,你为什么不说?”白玉堂问,“你觉得我是在犹豫你和展昭要选哪个?”

  景天眨眨眼,目光看别处小声,“是呀~~”

  白玉堂苦笑,伸手到被子里,在景天光溜溜的腰间掐了把。

  “呀~~”天天没有防备,惊得跳了起来,回头瞪人。

  “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白玉堂的手有些恶意地抚摸着景天光溜溜的身子,问“你会和个还不清楚喜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么?”

  “我”景天脸上发烧,手伸到被子里去推白玉堂的手,有些语塞。

  “我白玉堂再糊涂,兄弟和情人还是分得清楚的。”说完,白玉堂低头,吻住天天因为惊讶,而来不及合上的嘴

  长长吻结束,景天微微喘着,眼神有些迷离,“那你为什么总心事重重的?展昭的忌日还要骗我”

  白玉堂伸手抚摸着景天柔顺的短发,说:“我没法高兴当年擅闯冲霄楼的人是我,死的却是展昭我怎么可能放下?”

  景天睁大了眼睛,“你干吗不告诉我??”

  “我怕你会胡思乱想。”白玉堂无力地揉着景天的头发,“有心事不说的人其实是你吧!不止会胡思乱想,还会给自己个最坏的答案,什么‘到时候再选’,你就没想过要辈子在起么?”

  景天呆愣了半晌,突然瘪瘪嘴,把扑过去抱住白玉堂的腰说:“小白啊~~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是陈世美,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没想到你比梁山伯还梁山伯,比罗密欧还罗密欧啊~~”在他胸口蹭啊蹭眼泪都蹭上去,“你们古人不是很流行什么私定终生~~什么执子之手~~你是大侠啊~~说话要算话,明天我们就去登记~~飞去荷兰结婚,再去领养个柬埔寨的小孩~~可惜你那么好的基因没办法传下去啊要不然我们去克隆个小小白~~”

  白玉堂翻身把又开始语无伦次的景天压到床上,亲着他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的眼睛:“还记不记得,我那晚跟你说过什么?”

  景天点头。

  白玉堂含笑道:“我再说遍,九个月之后,我跟你回去,然后我去救展昭。救回他后,只要我不死就会开开心心地,陪你过世,无论在哪里。”

  景天点头,笑。

  “那个~~”狠狠感动了把之后的天天有些不好意思,“你给我拿件衣服来~~”

  “?”白玉堂低头看看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被他压在下面的人,挑眉笑:“要衣服干吗?脱起来怪费劲的~~”

  “脱着费劲就不穿?!那你反正要便便的干吗还吃饭呀~~”

  白玉堂皱眉狠狠掐景天的腰,“你怎么说话那么恶心??”随即,亲亲他脖子说,“你不是冷么?我们运动运动??”

  天天红着脸,翻白眼:“运动什么?国家规定~~禁止裸奔嗯~~“

  “呵呵~~”白玉堂笑着把自己也裹进被子里,搂住景天说,“裸奔?你还想光着出去不成你这个样子,只准给我看。”

  景天“哼”了声,转转眼珠说:“对了,你下次再想哪个兄弟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声。”

  “?”白玉堂不解看他。

  景天笑得阴险:“我正好也抽空想想别人。”

  “别人?”白玉堂的眼神有些危险,“你要想谁?”

  “那可多了呀!!”景天认真地数着手指头,“最想的就是志翎,还有干爹,还有起打球的几个兄弟起组队打的兄弟起”

  话没说完,就被白玉堂亲了回去,“你的兄弟不少啊?!”有些恶狠狠地咬着景天的嘴唇。

  “我还有姐妹呢,你要不要听??”景天又要数手指白玉堂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身后。

  “呀~~”景天扭了扭身子躲开:“差点忘了我要在上面!”

  “真的要在上面?”白玉堂说得面不改色。“不过你在上面的时候,叫得比较好听”

  “闭嘴!”景天伸手推他,“不是那个上面是是上上你~~”费力地说完,景天好玄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玉堂低头亲他脖子,说:“你努力试试看啊公孙不是给你药了么?”

  “!”景天惊得差点蹦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呵~~”白玉堂冷笑着说,“你竟然想给我下药?!今天定得好好教训你!”

  随后,见大势不妙企图光身逃跑的天天,被白玉堂拖回了被子里——夜无眠~~

  隔壁公孙铁青着脸听着墙后传来的嬉笑声,和咯吱吱的床铺响动声气得直磨牙。

  赵普拿着小坛酒进来,看公孙的样子,忍不住笑:“公孙,上好的竹叶青,来喝杯~~”

  公孙瞥了他眼,走到桌边坐下,接过酒。

  “接下来怎么打算?”赵普问,给自己也倒了杯。

  “我们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要采取主动才行。”公孙啜了口酒接着说,“这个案子,是姚乐正设的局,他的目的是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开,抓走景天。”

  赵普点点头:“姚乐正的确是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时机,但是仅仅是为了设个局,这也太大费周章了。”

  “没错!”公孙赞同道,“很明显他是钻了空子,但是,真正的凶手肯定和火萤有关系”

  “明早再说吧。”赵普道,“景天这几日和姚乐正有过接触,很有可能已经有了线索,今夜忙得够呛,早些休息吧。”

  “嗯。”公孙喝尽杯中的酒,起身,却觉阵晕眩身体突然感到莫明的燥热股邪火由下腹窜上来这是公孙颤巍巍地伸手去拿过酒坛来闻——没错,酒里有蝽药

  再转脸,就见边的赵普也是满脸不正常的潮红,额上见汗。

  “这这酒你哪儿来的?!”公孙问,声音竟有丝绵软~~

  赵普呆愣愣地看着公孙,咽了口唾沫,干哑着嗓子说:“是白玉堂给的”

  !!什么?!

  公孙气得就想把桌子掀了,但哪里还有力气猛地软倒,却落进了赵普的怀里。

  发觉赵普变急促的喘息,公孙惊得直挣扎,但是,身体的磨蹭竟让他有了丝迷恋,身上点力气都没有,浅浅的呻吟这是蝽药的作用

  赵普把抱起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公孙,伸手挥开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把公孙放到光洁的桌面上,扯开衣襟意乱情迷之前,赵普脑中仅存的点理智,在心里说——白玉堂,好兄弟!!

  凤凰奇案17良宵

  赵普把将公孙扑倒在光洁的桌面上,手上使劲,就扯开了公孙胸前的大片衣襟雪白的肌肤立刻呈献在眼前~~赵普觉得自己有些晕眩,身下人白皙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红,胸前淡朱色,润泽异常的小小凸起,牢牢地锁定了他的视线赵普真想仰天大吼三声——我等到啦!!我赵普终于等到这天啦~~

  有些急切地低头,擒住那胸前的点,按压舔弄了起来,甜的~~竟然是甜的~~

  “嗯~~”

  赵普的碰触引起了公孙的阵轻颤,他难耐地弓起了身子,纤长的颈子向后仰着,头长长的青丝直垂到地上,薄薄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手就能掐住的腰还有那张柳眉凤目,顾盼生情的漂亮脸蛋,虽然平时直是霜雪覆面,但是现在现在~~赵普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脸颊上粉色的红晕,迷离的眼睛里含着的水雾,微张的小嘴里雪白的贝齿和粉色的小舌头再忍就他妈的不是男人!!

  赵普根舌头两只手,搓搓揉揉,舔舔弄弄,公孙被他亲得脸上身子上都是口水,那双手还该死地尽往关键的部位摸。

  因为蝽药的作用,公孙现在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就已经花光了全部的精力,哪里还能反抗?偏偏赵普还是个中强手,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在性事上的忍耐力超凡,可旦爆发起来,那才叫洪水猛兽呢,单单只是摸摸亲亲,公孙是已经脚趾头都酥了,可赵普还没开胃呢!!

  伸手捏住公孙的后颈,把人搂起来,赵普凑上去细瞧他的表情天~~

  狠狠地在心里骂娘,个男人怎么这么好看,还那么纤弱,看那表情,不就是在说“上我吧,快点来上我吧~~”

  本来就比小人还小人的赵普,现在更是显出了那么点狼性,急吼吼地就贴上去,嘴咬住公孙的两片薄唇,舌头挤进两行贝齿之间,舔啊舔~~

  在公孙的嘴里,赵普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舔吻着,时不时抓住舌头吸把,下巴上啃两口,鼻子舔舔~~

  赵普只手抓住公孙的后腰娘的,腰好细啊,抓紧了将那个纤巧精致的身子贴向自己文弱书生的身子自然不像武人那么硬,腰上掐把,身子就软了,下腹相贴,赵普惊喜地发现,公孙的欲望,正因为自己的逗弄和药物的作用而抬头~~伸手摸了下尺寸~~好可爱呀~~

  恶作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赵普用自己早已硬挺硕大的火热去磨蹭公孙抬头的欲望

  “呀~~嗯”公孙实在忍不住了,凄凄厉厉地叫了声,似乎是有些痛苦又似乎是有些爽~~那几个绵软甜腻的音节后面,可以加“不要”也可以加“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古人造字太他爷爷的贴切啦!!

  赵普继续吻公孙,手固定住他的腰,另只手抬起他家亲亲条纤长的腿,把自己挤进公孙两腿之间,让自己的欲望和他的更好地接触,轻轻地碾磨着。

  “呀啊”公孙就觉自己如同掉进了冰窟,又掉进了火坑只感受到赵普的摩擦与亲吻难过,但却心痒难耐,想要,想要更多。

  赵普将公孙抱起来,让他坐在桌子上,自己就低头隔着裤子,张嘴擒住了公孙敏感的欲望伴着布料的摩擦,吞吞吐吐了起来。

  “不啊~~啊!~~”公孙绷紧了脚尖,小腿有些抽搐,腰部剧烈地抖动起来~~赵普吞含了阵,就大手挥,把他家亲亲身上的衣物扯成了布片公孙再回过神来时,两人都已经丝不挂

  “啊等呀”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赵普把公孙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将他扯躺在桌子上,手固定住公孙的腰,低头,含吻住公孙已经肿胀临近爆发边缘的欲望火热的口腔给予了公孙更直接的刺激,尖叫声哽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诱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蝽药的作用,赵普的手指摸索到公孙身后的蜜|岤,发觉|岤口张合,而且湿润柔软异常,似乎是在邀请他的探索。试探着将根中指缓缓抵进去,公孙不适地扭动着,赵普加快了嘴上的动作,用舌头轻轻刮搔着顶端敏感脆弱的小洞手指整根滑进了|岤口好烫,好软,好湿润~~关键是~~好紧啊~~

  手指慢慢地旋转找寻,配合着嘴上的律动,赵普感觉自己按到了个小小的凸起

  “呀啊~~”公孙猛地弹了起来,惊叫着弓起身子,小腹处剧烈地抖动,赵普赶紧对着那点快速地按压起来,嘴上用力吮~~

  “啊~~~”

  眼前白光闪现,公孙就觉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万丈深渊,耳边听到的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赵普急促的呼吸声~~直冲脑门的快感,伴随着遍及四肢百骇的酥麻之意。

  释放后的公孙全身瘫软,但是神智却稍稍恢复了些,隐隐觉得不对,抬头看赵普,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你没事?”

  “呃,这个~~~”赵普望天。

  “你~~”公孙猛地清醒过来,“你早知道酒里有药??”

  赵普在心里流泪“声音太好听了~~他家公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爱死!!”

  公孙挥拳就打:“你们你们串通好的!你混蛋呀啊~~”

  气极了的公孙忘记了赵普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这挣动,手指又触到了那敏感的点

  公孙刚刚才经历过次高嘲,而且蝽药的药效还没有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碰触,下就没了力气,打在赵普身上的拳头,也变成了面粉团子,只有柔糯,没有半分凶悍。

  赵普就觉包裹着自己手指的柔软内壁轻柔地蠕动着,湿润滑腻~~这真是太便宜那根手指了!!九九已经开始头脑发热,神智不清!!

  猛地多加了两根手指,扩张着|岤口,赵普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尽量温柔——在自己还没有化为猛兽前

  公孙惊觉赵普的意图,慌忙伸手推他,可惜手脚不听使唤,抓住赵普的肩膀,也不知道是推啊也不知道是拉。

  赵普呵呵笑着凑上去亲他,“别急,宝贝,马上就给你!”

  公孙气得七窍生烟,心说谁说要你了??“不是啊你停下停”

  “停?”赵普另只手掐了把公孙再次抬头的欲望,沾着那抖动掉落的晶莹液体说:“你好像不舍得我停下啊~~”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我杀啊~~”公孙惊叫着,因为赵普已经猛地抽回了手指,换上了个巨大滚烫的事物顶在了|岤口。

  “你现在让我停才真是杀了我呢!”赵普将公孙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腰,“策策~~我在帮你解毒啊~~这个药不解掉你会难过死的~~我把自己都当解药送给你了,你要记得报答我啊~~”

  “放放你的屁~~”公孙气得手脚乱蹬,但是无奈全身酥软,挣扎倒是让赵普那原本顶在|岤口的灼热进去了几分,惊得两人同时呻吟了声。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赵普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抓住公孙的腰,猛地向前送胯

  “不是等呀啊~~~~~~”

  公孙的惊叫哽在了嗓子里,赵普已经将自己整个埋进了公孙温柔湿润的体内

  幸~福~啊!!!梦~想~成~真~啦~

  赵普感受着那紧致的内部,柔软甜蜜的触感娘的,他赵普的春天终于来了啊~~

  “策策,我们今天算是圆房了,我为了救你都以身相许了,你可要负责哦~~跟男人我可是第次,青春都献给你了,你到时候不准不认帐啊~~”赵普边说着边缓缓地律动了起来。

  公孙就想破口大骂,但是,敏感的身体只能感觉到快感和刺激,张嘴发出的是甜腻得让他自己都感到羞愧的呻吟赵普!我和你没完!白玉堂!总有天要让天天狠狠上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赵普美滋滋地在公孙体内调整着角度,准确地撞到了那点

  “呀那里不”公孙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手脚紧紧绷直,无力地摇着头——他快要死了!赵普每撞下,公孙就全身抽搐地弹起来,还没缓过气来,赵普第二下已经更重地撞击上来。

  “不要啊”公孙双凤目雾气昭昭地看着赵普,眼神那个妩媚啊~~

  赵普把将公孙抱起来,引得公孙又是惊叫连连就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走到床边,赵普将公孙放到床上,放下床帘,调整了下姿势,擦着口水说:“策策,宝贝,长夜漫漫,今天是我们第次,定要做出质量来,绝对不可以输给隔壁那对!”

  “什你闭嘴啊”公孙陷在软软的被子里,被赵普死死压住

  “策策~~我会努力的!定让你满意!”说完,赵普马力全开,高高兴兴地开始享用他今晚的正餐甜~蜜~蜜~啊甜~蜜~蜜~~。

  船上,其他房间的几人,纷纷找棉花塞耳朵的塞耳朵,擦鼻血的擦鼻血唯独憨头憨脑的徐庆问身边的蒋平:“这是要地震了还是怎的??船咋晃得那么厉害呢??”

  本就脸色铁青的蒋平立刻捂着鼻子冲出了门。

  次日,神清气爽的赵普推开房门,见到了同样神清气爽走出来的白玉堂,两人对视了会儿,同时伸手拍对方肩膀——好兄弟!“做”得好!!

  房间里,被蹂躏了夜的公孙和天天,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被子下面,春光片~~

  凤凰奇案18部族

  船稳稳地停靠在了陷空岛的码头上,抛下锚,其他四鼠都纷纷离去,各忙各的了。

  白玉堂和赵普却留在了船上,因为要照顾船舱里,两个还睡得天昏地暗的“病患”。

  尽管万般不舍,但白玉堂还是要把天天弄醒,因为他必须吃药,最好再喝些粥。

  坐到床边,把景天搂到怀里,轻轻揉他后颈,“景天”

  天天翻身抱住白玉堂的腰,往他胸口蹭蹭,轻轻地哼哼两声,选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

  白玉堂好笑地摸着他的耳朵:“景天”

  “嗯~~”天天又蹭了蹭。

  “吃了药再睡。”白玉堂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嗯~~”天天似乎是听到了“吃药”两个字,迷迷糊糊地摇头,继续睡。

  无奈,白玉堂拿过桌上刚刚送来的糯米鱼片儿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两下香气四溢。

  天天耸耸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成功地把人弄醒后,白玉堂放下粥,给景天披上外衣,抱他起来坐好,转身拿热水给他洗脸。

  湿热的帕子轻柔地在脸上擦拭着,景天渐渐清醒了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穿衣服喝粥吃药,做完这些,睡意也已经没了。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说明今天是个好天气坚决主张不可以浪费时间的景天决定下床,可是

  “啊~~”酸软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差点就从床上栽下来。

  白玉堂上前步,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部,问:“很疼?”

  景天脸红红的,不说话。

  “想出去?”帮他整理了下头发,“我抱你出去晒太阳?”

  不语,点头,被抱走~~~

  和这边的柔情蜜意相比,船舱另边,可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策策~~你饿不饿?”赵普凑上前,小声问。

  已经醒了的公孙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被“做”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滚~~”公孙张口骂人,却发现嗓子沙哑

  蝽药是种神奇的东西,它让你的身体失控,神智失常,却可以保持你的记忆清晰~~所以,昨晚到今晨发生的全部过程,公孙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中途他昏过去时的那几次总之赵普直都是在“做”——这个禽兽!!

  “你哪里痛?我帮你揉揉~~”赵普又凑上点点,手伸进被窝里,揉公孙软趴趴的腰。

  “嗯~~别碰”公孙咬牙保持着冷静,昨晚太过激烈了,现在身上还很敏感

  “嘿嘿~~”赵普笑得眉飞色舞,“策策,我技术好吧~~”

  公孙气得直磨牙,恶狠狠:“你你等着,我,我好了第件事情就是先毒哑你,再阉掉你再剁碎了拿去喂狗!!”

  赵普就觉后脖颈汗毛直竖,有些委屈地说:“你把人家的第次都要走了,还说这种话,吃完了就不认帐了呀~~始乱终弃!!”

  “你你!我宰了你我现在就啊”公孙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但是双臂软,又倒了回去~~剧烈的运动使昨天保守蹂躏的某些部位酸痛难耐。

  “小心~~”赵普赶忙上前搂住他。

  “你滚!别拿你脏手碰我滚开呀”公孙边挣扎边骂人,直到赵普忍无可忍,用嘴去堵他的嘴,拿出个精致的瓷瓶,“公孙,白玉堂刚给了我这个药,我来帮你上药!!”

  “不呀”在公孙的惊叫声中,赵普上下其手,美滋滋地又吃了顿“早餐”。

  晌午时分,小四子捧着大食盒的螃蟹上了船,众人坐到摆在甲板上的桌边,吃螃蟹。

  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四人聊起了案情。

  “那些自杀死掉的人胸前都有个烫伤?”景天有些惊奇。

  公孙点点头。

  赵普问景天,“你这几天和姚乐正在起,有没有什么线索?”

  景天转着眼珠想了想,说:“也许,很快就会有人来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怎么说?”众人都不解地望向他。

  “嘿嘿~~”景天手上抓着螃蟹,笑,“姚乐正这次成功地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凤凰画舫身上关键就是那天下午江枫逸他们来过,还特意提了次重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在配合和姚乐正。而那些自杀的人呢,也都和凤凰画琴有关,也就是说,整件案子里,凤凰画舫是重要的环。”

  公孙点头,“没错!不是被针对的方,就是参与的方,总之是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们定会来”白玉堂沉吟,“来澄清自己,或者来撇清干系~~”

  “嗯~~”景天点头,“定会!”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报,说凤凰画舫的老板江枫逸和重楼夫人求见。

  四人了然地对视了眼——果然如此!

  江枫逸和重楼直接被下人领上了船。

  公孙和赵普并没有露面,而是隐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来人显得有些不安,到了船上的客厅,落座,不等白玉堂开口,江枫逸就先说:“在下这次来,是为了道歉的。”

  “道歉?”白玉堂心中有数,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景天歪着头笑得脸天真:“绑架我的是姚乐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江枫逸沉默了会儿,站起来,说:“我想给你们看样东西。”说着,就伸手解自己的衣领。

  景天心说,哇!他莫不是要脱衣服?这些古人还真是~~开放~~啊。

  江枫逸解开上衣,景天和白玉堂就看见他胸前赫然有个纹身只是,位置虽然样,纹的却不是火萤。

  那也是个团火焰包围着只虫子的图案,但是被包围的那只,不是萤火虫,而是直怪异的蛾子。

  江枫逸又合上衣襟,说:“这是火蛾的标志。”

  “火蛾?”白玉堂和展景天对视了眼,满满的疑惑。

  “对火萤火蛾火蝎火蛛。”江枫逸说,“是古匈奴王朝的四大长老家族。”

  白玉堂微微皱眉:“匈奴王?”

  “没错!”江枫逸点头,“匈奴王是我们的先祖,我们也只是听父辈口耳相授过些他的事迹只知道他在统领我们的时候,匈奴部族异常强大。”

  景天了然地说:“该不会,那几个自杀的都是火蛾吧?”

  “呵”江枫逸苦笑着说,“没错,而且他们都不是自杀的。”

  “他们都是被火萤杀死的。”直坐在边不语的重楼突然开口。

  “你也是火蛾?”景天有些好奇地问她。

  “是啊!”重楼笑了笑,“我身上也有纹身,怎么小兄弟,想不想看?”

  见景天红着脸摇头,重楼咯咯地笑了起来,却对上了白玉堂有些冷意的眼神收起笑容。

  “你们是个祖先,火萤为什么要杀你们?”白玉堂问。

  “这还要从匈奴王的死说起。”江枫逸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有关匈奴王的故事,“当年的大匈奴王生笑傲疆场,匈奴国力强盛,但是,岁月不饶人,再厉害的英雄,也有老的时候。”

  “这只是传说而已。”白玉堂打断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匈奴王朝曾经存在过。”

  景天点头啊点头。

  “不!”江枫逸摇着头说,“匈奴王朝确实存在过,我们就是证明。当年的匈奴王非常地专制,在他死前,他把整个王朝都埋在了他的地宫里,让所有的人为他陪葬好让他到冥界去继续为王。“

  景天听得直皱眉,心说古代的那些帝王怎么都那么迷信和变态,还都喜欢埋人??

  “当时,只有四大家族中的个别人逃了出来他们带着家眷,分散到了中原各地我们就是火蛾部族的后代。”

  “你们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景天人突然问。

  “那是部族的徽章是世代相传的习惯。”江枫逸说,“但是,我不准备给我的后代也纹上这标志,我不想复兴什么匈奴王朝,只想安静地生活。”

  “复兴匈奴王朝?”白玉堂问,“火萤的目的是这个?”

  “表面上是如此。”重楼冷笑着说,“火萤直是四大部族中最强盛也是最主张复辟的支。他们总是四处地寻找其他三大家族的成员,要求加入,拒绝的话,就会招来杀生之祸。”

  江枫逸皱着眉说:“像昆老三等,都是我们的叔伯辈他们为了摆脱火萤的纠缠,特地将胸口的纹身烫掉但是,还是被找到了。”

  “不久前,发生了连串的自杀案件,我就知道是针对着凤凰画舫,也就是我们来的。”重楼淡淡地说:“枫逸和我的祖辈,是火蛾的首领,火萤杀掉那些人是在向我们示威。”

  “示威?”白玉堂沉吟,“难怪死者身边都有凤凰琴。”

  “没错!”江枫逸说。“不久前,姚乐正找到了我,说可以不强迫我加入火萤,甚至可以帮我骗过火萤的首领,说我已经死了,但条件,就是要我来陷空岛找你们,要重生。”

  景天和白玉堂了然地对视,原来如此

  “我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吴老三在我船上说的话,才明白过来,可能是中了姚乐正的计所以就来道歉。”江枫逸说完,摇头叹气,“火萤无处不在,势力极大,而且这次他们既然认定了展小兄弟有重生,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这次来的目的呢?”白玉堂问。

  “火萤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江枫逸沉吟了会儿,说,“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凤凰奇案19交易

  “合作?”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兴趣,看着江枫逸问,“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我告诉你们火萤的情况,然后起将他们网打尽。这样,你们破了案,消灭了火萤,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我们,也可以从此安静地生活下去。”江枫逸说得诚恳。

  白玉堂不语,盯着江枫逸看了会儿,转脸看景天,

  天天也正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脸的兴奋,好像在说:“我有好主意!我有好主意!!”

  “你怎么看?”白玉堂很配合地把决定权交给了景天。

  景天美滋滋地说:“~~不要~~”

  不止江枫逸,白玉堂和隔壁的赵普也都被景天的拒绝搞得有些不解。江枫逸提出的合作计划,无论是真是假,都可以说是条线索。是真的话,他们可以尽快地铲除火萤;就算是假的,也可以将计就计,来个顺藤摸瓜,怎么平时精明到家的景天,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呢?

  “我想知道为什么。”江枫逸问景天。

  “这买卖我们亏了。”天天端起茶杯悠闲地吹啊吹,脸的商样。

  “亏?怎么亏了?”重楼问。

  “很简单。”景天喝了口水,“如果我们不要你们的线索,也可以破案,因为火萤迟早会找上门来。其次,就算不把火萤铲除干净,我也不见得会再有危险但是,如果我们不帮你们,你们就绝无生路~~所以,这笔交易我们比较吃亏。”

  江枫逸和重楼暗自磨牙,心说这个小鬼太会算计了。

  “那么~~小兄弟有什么更好的提议?”江枫逸依旧摆出笑脸,问得温和。

  “刚才那个交易,我们成交也行,但是~~要再签个补充协议。”

  “补充协议?”江枫逸和重楼对视了眼,不解。

  “很简单,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到那个卖假凤凰琴的人。”景天继续喝水。

  “什么?!”江枫逸惊。

  隔壁的赵普和公孙对视了眼,暗赞景天聪明。这次案件最奇异的就是凤凰琴!虽然表面看来,是火萤的人利用凤凰琴来警告火蛾的人,但是,那些琴却是火蛾的人自己去买来的。明知有杀生之祸,为什么还是定要去买呢?这已经成了这次案件的关键。另外,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江枫逸他们是不是真的想要合作,或者是另有所图。

  重楼和江枫逸对视了眼,心中各自计较,暗道景天厉害。

  “三天有些太短了,可否延长些?”重楼提议。

  “行~~”景天点头,学着电影里恶霸地主迫害穷人时的语调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知道你们有困难,好吧~~那就四天!”

  “噗”隔壁的赵普没心理准备,口茶喷了出来。

  江枫逸气得脸色铁青,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说,“四天还是太紧张”

  “唉~~”景天摆摆手,说,“时间就是金钱啊!你们的时间我们的钱~~这年头,黄世仁不好当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