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给地主打短工,怎么可以讨价还价??”
“咳咳~~”隔壁的赵普不是太习惯景天这种语出惊人的说话方式,险些被茶水呛死~~
公孙脸解气地看他,心说——活该!呛死你!
赵普抬头,就见公孙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可爱表情,立刻狼性大发,凑上去,搂住没有反应过来的公孙狠狠亲了口。
公孙大惊,正想破口大骂,赵普连忙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嘘~~会被隔壁的人听到哦~~”然后,手搂住他家亲亲,手开始上下其手地乱摸。
“嗯~~”公孙原本就全身酸软无力,刚刚恢复了些,哪里能反抗赵普,又不能出声,只能伸手推拒,瞪着双凤目嗔怪地看着赵普。
“咳咳~~”隔壁隐隐传来了白玉堂声咳嗽。
赵普讪讪地放了手,被公孙狠狠在脸颊上揍了拳。
摸摸脸颊,赵普笑得得意,双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公孙瞧啊瞧。
惊得公孙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赵普,两只眼睛都能脱人衣服~~
那头,江枫逸和重楼商议了会儿,无奈只得答应了展景天的要求。
“我们试试,但不保证可以成功。”江枫逸说。
“肯定会成功的!”景天笑得脸天真,“你们不是有很多火蛾的人么?只要放出话去,说你们有人要买琴,就肯定能把人引出来~~而且,这个案子是不是火萤干的,谁都说不准,不是么?
双方达成了协议后,江枫逸和重楼深深望了景天眼后,起身告辞离去。
等人走了,景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身上还有些酸,冷不防身边的白玉堂拽了他把。
个趔趄倒在了白玉堂的怀里,景天挣动了几下,“干什么?!”
“你怎么还那么凶?!”白玉堂揉揉景天的头发,“动不动就亮爪子!”
景天扭啊扭,终于挣脱了出来,“不行!”
“什么不行?”白玉堂好笑地伸手又把他拽了回来。
“这两天不能做”景天红着脸,凶巴巴地说,“这几天要查案!我不要躺在床上!”
“呵~~”白玉堂笑,“我只是想抱抱你,又没有说要‘做’什么!”
“真的?”天天小心翼翼试探。
“真的。”白玉堂点头,把不再抵抗的天天拉进了怀里,“你这次又耍什么花样?”
“定要这样说话么?”景天有些不习惯,蹭啊蹭。
“别乱动。”白玉堂抱着他走到窗边,坐下,“你确定他们在四天之内可以找到那个卖琴的人?”
景天点点头,“这次案子应该不是火萤干的,姚乐正只是趁机而已。”
“哦~~你怎么知道?”白玉堂伸手摸摸景天下巴,很有兴趣地看他。
“表乱摸!”天天挥爪子拍开白玉堂的手,“如果火萤真的是想要杀人而后再威胁他们的话,完全可以放些别的东西,比如说蛾子啊蝴蝶啊~~事实上,就算火萤杀了人,什么都不留下,火蛾也会清清楚楚这些人的死就是个警告,何必多此举?!”
“嗯~~”白玉堂赞许地揉揉天天的耳朵,低头凑上去亲了口,“继续。”
“不要靠那么近!!”景天伸手捧住他脸往外推,“我觉得,凤凰琴里面有文章。”
“你是说琴本身?”白玉堂想了想,问。
“我觉的是!”眨眨眼,景天笑,“四天之后就会有结论了!”
“真聪明。”白玉堂低头吻住景天。
“嗯~~你说过不做的!”
“不会做让你腰痛的事的。”白玉堂笑。
景天脸红红,有些别扭,倒也不挣扎~~心里想:“所谓的情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有事没事的就亲亲抱抱~~“
这边卿卿我我的同时,就听隔壁声巨响。
公孙终于忍无可忍,支着虚弱的身体,掀翻了桌子,操起所有可以拿起来的东西狠狠向赵普砸过去。
赵普抱头破门而出,“公孙,你冷静点,这房间里的东西是陷空岛的,摔坏了要赔的。”
“你去死!你给我滚远点!以后不准再靠近我!滚出去!!!”公孙喘着气,大骂不止,见赵普跑了,才扔了手上的东西,想走到床边歇会儿,但刚才有些过于激动,双脚点力气都没有,眼看站都站不住了。
就在他软倒的瞬间,赵普又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把接住公孙。
见公孙还想反抗,赵普连忙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乱来,抱你去休息下。”说着,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到了床上。
两天以后的陷空岛上,东跨院里。
景天站在院子里,伸伸腿,扭扭腰。由于白玉堂这几天的“节制”,景天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神清气爽准备大干场。
“要不要我教你几招?”边石凳上坐着的白玉堂突然问。
“教我?”景天很感兴趣地问,“你说教我武功么?”
白玉堂点头:“省得你有危险时,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谁说的?!”景天拍胸脯,“我会散打和擒拿,还有点点跆拳道和点点空手道。”
“嗯~~”白玉堂笑着点点头,“是么,耍几招来看看。”
“”景天红着脸,“你想教我什么?“
“呵~~”白玉堂把景天拉到身边,“你现在学功夫不容易了~~我只教你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和暗器。”
“暗器??”景天两眼开始闪啊闪,“就像什么回旋镖啊,手里剑啊~~”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白玉堂摇头,“别的暗器你打出来别伤着自己就很好了。我只教你用袖箭。“
“袖箭??”景天好奇啊好奇。
白玉堂拿出个形状有些古怪的,护腕样的东西给景天带到手上,说,“这里面有三只短剑,这是机括。”说着,指“护腕”上的个小环,“对准目标,拉这个环就可以射出箭来。”
景天按照白玉堂教的方法反复地试了几次,因为在警校有学过射击,所以天天很快掌握了诀窍,射得很准了。
“袖箭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来防身,明白么?”白玉堂嘱咐,“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哪些时候可以用,那些不可以用。”
“嗯。”景天点头。
“说来听听。”
“如果是些小喽喽呢,我就不用了,浪费。”景天背手在身后,边走边说,“如果是武功还可以的呢,就趁他不防备的时候用;如果武功很高呢,就要看准最适当的时机用;如果是个像你样那么厉害的人呢,那就千万不能用,否则可能会害死自己,是不是?”
满意地点头,白玉堂走上前,抓住景天的手说,“接下来,教你些防身的功夫。”
“嗯~~那个,教功夫要这个样子么?”景天想把爪子抽回来。
“你基础不好,我要手把手教你。”
两人在园中甜甜蜜蜜学功夫,院外跑来了气喘吁吁的小四子。
“天天~~”小四子冲进院子,抱住景天的腿,仰脸。
“怎么了小四子?”景天伸手擦擦他汗涔涔的额头,“满头大汗的,锻炼身体啊?”
“不是。”小四子皱着鼻子,“九九又欺负爹爹,把爹爹气走了。爹爹要我来问你要不要和他起去松江府衙门。”
“去!”景天抱起小四子,“你爹在哪儿呢?”
“在渡头等着呢。”
白玉堂无奈,摇摇头,拿起刀,跟上。
凤凰奇案20万琴山庄
公孙想甩掉赵普,但还是在码头上被逮了个正着。为了自己的“方便”,天天和公孙坚决要带上小四子这个高倍电灯泡同行,关键时刻,白玉堂冷静地朝岸上挥挥手,叫来了眼巴巴等着的徐良。美其名曰,大人抽不出空来的时候,他可以照顾小四子。
由于在岛上住了多日,小四子已经被徐良的美食攻势拿下,两人成为了好朋友~~小四子还记住了徐良的名字——小良子。
见徐良很快就和小四子起跑到船尾玩了起来,赵普和白玉堂交换了个狡黠的眼神,击掌——好兄弟!!
天天趴在栏杆上干呕~~晕车的人势必晕船啊~~
白玉堂边拍着他的背,边奇怪,“那天晚上也是坐船回去的,没见你难受啊。”
天天红着脸瞪他,心说,那晚上会吐才怪~~床摇得比船还厉害。白玉堂见他不好意思,凑上去问,“看来那种方法很有效~~要不要试试?”
气得天天抬爪子打人。
另边,赵普和公孙依然上演相敬如“兵”的好戏~~
公孙坐上船就没好气,特别是赵普双贼溜溜的眼睛还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气得他就想拿银针戳他,拿药粉撒他,再用毒药弄死他!!!
好在,船还是平安地靠了岸,众人又次踏上了淞江府的土地~~目标~~先吃早饭!
六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淞江府家叫“仙客来”的酒楼,进门后径直往楼上走。景天还没踏上台阶,就被白玉堂往旁边拽,正自不解,就听声巨响,个圆滚滚的人,咕噜噜地就从二楼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哎呦”~~那人惨叫声,揉着摔疼了的脖子,坐起来直喘气。
天天觉得他有些眼熟,细打量,又惊又喜地叫了声:“吴老三?!”
那个坐在地上喘气的,正是梧州三霸的老三。
吴老三仰起脸,愣:“小爹爹~~”
周围的人有些忍不住发笑,吴老三今年至少三十岁了,但是景天怎么看都不到二十岁,可是,吴老三这句小爹爹也叫得太顺了些。
“你怎么从楼上滚下来?”景天上前想把他扶起来,吴老三上次等于是间接救了景天命,天天直很感激他,态度也亲切了几分~~而且,景天看得出来,这个吴老三虽然有些无赖,但并不是什么大大恶之人。
吴老三体型甚胖,天天小胳膊小腿的,拽了半天也没把人拽起来,白玉堂上前,提着他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
刚站稳,楼上又几声响,滚下了几个人,白玉堂拉过景天往旁边闪,吴老三反应不及,又被扑倒。
“快滚,省得搭上条命!”二楼的楼梯口不知何时站了个相貌清秀的少年,边瞪着楼下滚在处的主仆骂,边瞟了眼旁边好奇抬头观望的景天,皱眉,有些粗鲁地吼“小子!看屁啊!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景天微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点头说:“对啊,我是看屁。”
“你!”少年瞪眼,“找死!”说着,对着景天就抬手。
景天就见道寒光向自己的面门飞来,旁边的白玉堂跨上步,挥手,那道寒光立刻向回飞去。
“啊~~”少年连忙向旁边闪身,枚短短的袖箭堪堪插在了他的发髻上,他躲避的时候,用力过猛,又偏偏正好站在楼梯口,个趔趄,也滚了下来。
看着四脚朝天摔到地上的少年,景天想了想,认真地对白玉堂说,“看吧,果然不能对像你这样的人射袖箭!!”
那少年个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白玉堂和展景天,拔出剑,就要上前拼命。这时,就听楼上传来阵大笑之声,个身轻衫的男子边笑,边从容地从楼上走了下来,“文宇,不得放肆,还不快谢谢人家手下留情。”
说笑间,那人已经走到了楼下,颇有几分兴味地打量着展景天和白玉堂,拱手行礼:“得罪了。”
此时,吴老三终于爬了起来,见有景天和白玉堂给他撑腰,凑上去,仗着胆子说:“快把琴还给我!”
景天众人最近对什么琴啊,凤凰啊,萤火虫啊之类的词汇特别敏感~~天天好奇地问:“什么琴?”
“我高价买的凤凰琴啊!他公然抢了我的琴!”吴老三揉着被撞疼的肚子气呼呼地说,“从来都是我抢别人东西,今天竟然被别人抢了~~”
但是,景天等没有兴趣深究别的,公孙皱眉,“凤凰琴?!”上下打量眼前的吴老三,怎么看这个饭桶也不像是火蛾的员啊~~
“吴老三,你从哪里弄来的凤凰琴?”景天拽住他的袖子摇啊摇。
白玉堂伸手,把景天拽回来了几步。
“我刚才在路边买的啊。”吴老三搔搔脑袋,“花了百两银子呢。”
“百两?”赵普微微皱眉,这琴前阵子就连假的都卖到了千两银子~~
“琴呢?”白玉堂问。
“被抢了!”吴老三指着那个青衣人。
“谁抢你的啦,不是给你钱了么?!”叫文宇少年气势汹汹。
“我不卖!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这琴是假的。”那个青衫人终于开口。
景天这才有空回头打量他,他看来年纪不大,三十岁应该不到,长相甚是俊雅出色,只是脸色微微有些青,不知是身体不好呢,还是那身衣服衬的。
“你怎么知道琴是假的?”赵普问。
“在下柳万琴。”那人很礼貌地自报姓名。
白玉堂微微愣:“你是万琴山庄的庄主?”
“哈哈~~区区看来还有些小名声。”随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白玉堂:“这位想必是赫赫有名的锦毛鼠白五爷了,幸会,幸会。”
说着,又看了赵普眼,心下计较,这人的功夫极高,但是自己实在想不起江湖上有这么号人物~~
“哦~~我叫黄普。”赵普笑了笑,赵是当时的国姓,告诉别人自己姓赵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是皇族。
边的公孙听得皱眉,不屑地瞥了赵普眼,心说“黄普~~真难听。”
赵普笑着向他眨眨眼,像是在说:“黄普公孙,公孙黄普~~多配~~”
公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微微泛红,转头不去看这个流氓。
“这两位是”柳万琴的目光落在了景天的身上。
“他们不是江湖人。”白玉堂轻描淡写地带过,问,“柳庄主为何要抢凤凰琴?”
“不是抢~~”柳万琴笑着摆摆手,“是收回。”
“收回?”众人不解,“这琴是你的?”
柳万琴摇头,“这把不是,我万琴山庄盛产名琴,我想大家都知道。这凤凰琴,是凤凰画舫特意从我这里定做的,每年只出十张。最近,我听闻淞江带出现了很多假的凤凰琴~~所以,为了我万琴山庄的名誉,我就来查下,是谁在做假的凤凰琴,顺便,收回假琴。
“这琴不是假的!”吴老三突然喊了起来。
“哼!真琴假琴,难道我们庄主分不出来?!”文宇冷笑。
“不可能!是凤凰画舫上的红叶卖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吴老三继续嚷嚷。
“什么?”景天吃了惊,转脸看白玉堂,白玉堂也皱眉红叶,不就是那天在酒家遇到的那个女孩子么?她是重楼夫人的女儿~怎么会去卖假的凤凰琴?!
“我能不能看看那张琴?”景天问柳万琴。
柳万琴笑,“当然可以。”说着,引了众人上楼。
拿起琴,众人看,果然与真正的凤凰琴有很大区别。
景天转脸看看还是脸不愤的吴老三,伸手拍他肩膀说:“小吴子啊,你就认了吧,这琴的确不是真的!而且,你还要谢谢人家救了你的命!”
吴老三不解,看景天,“爹~~什么意思啊?”
旁边的少年“噗”地声就笑了出来,指着吴老三,“你都多大了,怎么叫他爹?!”
吴老三看他颇不顺眼,“日为爹,终生为爹,你管得着么?!”随后,转过脸问天天,“爹,你接着说!”
“有人专杀有凤凰琴的人,都死了好几个了!”景天无所谓地说,双眼观察者文宇的表情,就见他抿抿嘴,皱眉,并看了柳万琴眼。景天了然,他们知道凤凰琴的事情~~看来不是单纯地找琴那么简单。
柳万琴没料到景天会这么说,刚想在脸上摆出惊讶的表情来,却见景天没有看他,而是看文宇,只好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文宇这脾气最是直爽冲动,这种突如其来的问题,他是根本不懂得掩饰的——已经被人看出端倪了。
“呵呵,这事情我也听说了。”柳万琴笑得自然。
“哦?哪里知道的?”公孙问,“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到淞江府后,第时间报了案,捕快童欣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赵普和公孙对视了眼,心说,这童欣不是第天当捕快了,怎么会随随便便把那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柳万琴~~里面必有文章。
柳万琴微微笑:“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说完,带着文宇急匆匆地走了。
景天等众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吴老三也被天天拉了过去:“吴老三,你怎么买的琴?详细说!”
“是爹爹。”吴老三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于认了景天这个爹相当自豪,口声叫得那叫个甜啊~~
话说,今晨吴老三难得起了个早出来吃早饭,在路边遇到了抱着琴的红叶。红叶看见他就跑上前,问他想不想买凤凰琴。
吴老三想要凤凰琴不是天两天了,乐得不知道怎么好了,问了价钱,红叶说五百两这可不贵,只是吴老三出来吃早饭,身上也没多带银子,凑了凑,只有百两,连忙吩咐手下回家拿银子。但是,红叶好像很急的样子,拿了他的百两,把琴塞到他手上就走了,吴老三美滋滋地接了琴,准备拿着下人们取来的钱到酒楼好好喝顿,庆祝下。没想到遇到了柳万琴他们,不仅被抢了琴,还被打了顿。
听完吴老三的叙述,景天不解地看白玉堂:“这太奇怪了!,凤凰画舫的人自己出来卖假琴,还收那么低的价钱,我感觉不像是在卖东西,更像是把麻烦的东西脱手,还有,那个柳万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塞了个水晶蒸饺在嘴里,“先吃饭!”
“嗯~~”景天嚼了几口,“好吃啊,什么馅儿的?”
“虾仁香菇的。”说完,白玉堂又给他夹了几样别的。
“这个也好吃。”景天开始挥动爪子,专心跟美食作战。
白玉堂边帮他夹,边递水,“喝口水。”
“嗯~~”
徐良也是不停地给小四子夹菜,还拿帕子给他擦嘴。
看着两对甜甜蜜蜜吃早餐,赵普那个羡慕啊,瞥了眼旁边自顾自喝茶的公孙,赵普伸手夹了块桂花糕递过去,“公孙,吃块桂花糕”
公孙白他眼,挑眉:“我早上从来不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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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讪讪缩回手,把桂花糕塞到自己嘴里,当成公孙嚼不过话说回来,入口滑腻,白皙柔糯~~还真是像~~
公孙看着他副色狼样,真想拿起茶壶砸过去,赵普这个花痴,吃个早饭都可以吃得那么下流~~
小四子突然对赵普说:“爹爹喜欢吃素馅儿的。”
赵普有些惊喜地点头,夹了个嫩笋馅儿的灌汤包放到公孙眼前的盘子里。
公孙犹豫了下,伸筷子夹起来慢慢地吃。
赵普在心里流泪啊~~好幸福啊~~
正这时,天天突然夹起个三鲜春卷送到白玉堂面前:“小白,这个好吃!你试试。”
白玉堂就着景天的筷子,咬了口,笑着伸手帮他擦擦嘴角。
赵普也小心翼翼地瞥了公孙眼,公孙抬脚就踩了过去,赵普揉着被踩痛了的脚背,在心里呐喊~~差距啊差距~~兄弟我好命苦啊
凤凰奇案21侏儒
六人吃完早饭,稍稍做了下分工,徐良带着小四子先去四处逛逛,公孙和赵普照例去松江府衙,天天和白玉堂去凤凰画舫。
商议已定下了楼,刚出大门就见远处行来队人马,公孙微微吃惊,“童捕快?!”
“公孙先生?!”带头的人,正是松江府的捕快童欣,他远远地打着招呼,向这里跑过来。
赵普挑眉;“哪根葱?”
公孙抬脚,踩,小声说:“童欣,松江府的捕快,你忘了?!”
“嘶~~”赵普脸委屈,“策策,你为了别的男人踩我?”
公孙脸上绯红,咬牙切齿,“你再胡说八道!”
赵普更委屈,小声嘀咕,“我发现圆了房之后你就对人家好冷淡~~始乱终弃~~”
公孙气得七窍生烟,伸手,隔着宽大的袖子,揪住赵普手臂上的小块肉~~狠狠掐。
景天和白玉堂装作没听见,转头看跑到近前的童欣。
就见他身后跟了好些个衙役,押了数十个锁链加身的人,队伍的后面还有辆车,车上堆满了凤凰琴。
“童捕快,这是怎么回事?”公孙脸的疑惑。
“哦,今早出来巡街的时候,突然发现很多卖凤凰琴的人,我就把他们都带回来了。”童欣回答,转而又问,“先生等这是要去府衙?”
“不是~~”景天不等众人回答,抢着说了句。
童欣微愣,“那众位这是”
“哦,童捕快,你带着那么多犯人,先回去吧,我们就是四处逛逛。”天天笑得天真啊天真。
“哦”童欣有些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你又搞什么鬼?”白玉堂问景天。
“嘘~~”天天拉着他就往旁边的巷子里走了进去,赵普和公孙对视眼,也跟了进去。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天天问。
“的确。”赵普点头,“怎么凭空多出那么多卖凤凰琴的人来?”
“不是这个啦!”景天摆摆手,“我是说,童欣带了那么多人,将近整个县衙的兵丁都带上了,还有那么多锁链,这根本不是普通巡街的架势。”
众人听后都是愣。
“的确。”白玉堂点头,“感觉像是特意去捉拿大批卖琴人的。”
“前两天刚跟凤凰画舫的人定下协议,让他们抓卖假琴的人,今天就凭空多出了那么多”公孙皱眉,“这样,江枫逸他们只要随便抓个小喽喽来充数,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还有可疑哦!”景天说,“那么多假琴,时半会儿也很难造出来。”
“而偏偏柳万琴又在这个时候出现。”白玉堂接着说,“的确很可疑。”
赵普想了想,“要不然这样,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和公孙先去松江府衙盯着童欣,看来这个案子府衙方面很有可能出了细。白兄和景天去凤凰画舫,天后就是交人的日子了,估计他们会有所行动。”
随后,四人就分头行动了。
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白玉堂带着天天从偏僻的小路走。“怎么了?”见天天脸无聊的样子,白玉堂摸摸他耳朵,“很闷?”
“嗯~~”景天站住向四周看了看,说,“其实我觉得那个柳万琴更可疑。”
白玉堂点点头:“可惜他已经走了。“
“小白!“景天突然拉住白玉堂的袖子,“你不是有特异功能么?可不可以追踪他的气味找到他呀~~”
天天被捏住了后脖子,“你当我是狗啊?!”白玉堂气极,“再说,柳万琴功夫不差,要跟踪他不易。”
“那有什么,你不是比他厉害很多么?”天天小声嘀咕。
“你怎么知道我比他厉害很多?”白玉堂笑,把景天拉到近前,低头问他。
景天抬头看看他,撇撇嘴,“你不就是那种电视剧里常演的,天下无敌,无所不能,怎么打都不死,~~命比蟑螂还硬的主角”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白玉堂哭笑不得,“你长那么大到底气死了多少人?!”
“我哪有”景天话没说完,突然就被白玉堂捂住了嘴,跃上了房顶。
不解地回头,白玉堂眼神示意他往下看。天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远远地跑来了队人马,他们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在巷子里转了圈,没有发现,就匆匆跑去了别的地方。
白玉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举动,景天掰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转脸认真问:“你还说你没有特异功能?你耳朵比狗狗还灵嗯”~~被亲。
“那几个人是凤凰画舫的。”白玉堂小声对景天说。
“你怎么知道?”天天不解,往外推,“不要靠那么近。”
“我那天在凤凰画舫埋伏了夜,看见他们进进出出。”
景天把抓住他的胳膊,“好!警犬卡尔!我们去追踪坏人!呀”
两人跟着那群凤凰画舫的人穿街过巷,直到天黑,几乎逛遍了整个松江府,但还是无所获。坐在房顶,看那群人跟没头苍蝇样找啊找,天天越来越疑惑,“你说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
白玉堂耸耸肩,“好像准备回去了。”
果然,那些人集合到了起,向凤凰画舫的方向跑去。
白玉堂把景天安顿在了离凤凰画舫最近的间客栈里,自己到了船上打探。
不出半个时辰,白玉堂飞身从窗户跃了进来。
“怎么样?”景天赶忙问。
“他们在找红叶。”白玉堂说。
“红叶”景天原地转了几圈,“我明白了,吴老三也说红叶把琴给他的时候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会不会那时他们就在找她了?”
白玉堂点点头,“他们找红叶,很有可能跟她卖给吴老三的假凤凰琴有关。”
“那他们知道红叶把琴卖给吴老三,后来又被柳万琴抢走了么?”景天问。
白玉堂摇头,“我没听他们提起吴老三和柳万琴。”
“嗯~~”景天郁闷,“要是有窃听器就好了。”
“窃听器?”白玉堂靠在窗边向远处张望,突然向天天招招手。
景天跑过去。
“你上次说的那个侏儒,是不是他?”白玉堂指着画舫的方向让景天看。
就见画舫上有个小小的身影跳到了旁边的小船上,然后,那个幼小的身影跃过了水面稳稳落到了岸上。
景天有些惊骇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武功很好啊。”
白玉堂皱眉,“你在这里等着,我追。”
“不要”!景天伸手抱住白玉堂的腰,“我也去。”
“有危险怎么办?”白玉堂掰他的手,不敢太用力。
“不跟你在起那才叫危险!”景天就是不放手。
白玉堂愣了下,点头,“好了,带你去。”
景天乖乖放手,被白玉堂带着跃出窗外,上了房顶。
老远看见了那急匆匆向远处跑去的人影,白玉堂抱起景天,快速追上。
那人是往城北跑的,远远地看到了北城门,景天突然觉得不妙,“小白,他好像是要去吴府。”
果然,就见人影晃,那人翻进了吴府的院墙。
“吴老三会不会有危险?”景天有些担心。
白玉堂带着景天落到了吴府的房顶,就听吴老三房中声惊叫传了出来。
两人飞身冲进了房间,就见吴老三蹬着腿,正被根绳子勒着脖子,拉到半空中,而另边,是紧紧拽着绳子的侏儒。
白玉堂甩手扔出了块碧绿滚圆的石头,击中绳子,吴老三应声掉了下来,硕大的身躯落到地面,发出好大阵响动,伴着他剧烈的咳嗽声。
“吴老三!”景天连忙上前帮他解掉绳子,“你没事吧?”
“咳咳~~”吴老三刚才已经翻白眼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边咳边喘,“小爹”
那侏儒抬头看见白玉堂,转身就想破窗而出,白玉堂踢了身边的凳子脚,凳子笔直向他飞去,侏儒闪身躲开,改变方向,跃向边关着的半扇大门。
阵木门破碎之声,侏儒小小的身影落到了大院里,而这时,被响动惊醒了的吴老大和吴老二,举着火把,带着家丁赶到了院里。
看到站在院中对峙的白玉堂和小侏儒,都是愣。
“大哥二哥那个,那个小子想杀我。”吴老三跌跌撞撞冲到门口,指着侏儒喊。
“什么?!兄弟们!上”吴家的两个哥哥刚想带着众人来个群殴,却被白玉堂伸手阻止。
“都闪开。”
“是”吴家众人连忙向后退,梧州三霸是景天的干儿子,也就等于是白玉堂的干儿子,而那些个家丁前阵子也都刚被白玉堂痛揍过,个个听话非常。
白玉堂盯着那侏儒看了会儿,笑了笑,“你保持这个样子的话,很难从这里逃走。”
景天走到门边,不解地看着院中的情况,刚才白玉堂说什么?保持这个样子?
“呵呵~~”那小侏儒突然笑了起来,摇摇头,随即,开始伸展自己的身体。
景天就听到阵骨骼伸展的“咔咔”声那个原本不足米高的小侏儒的身体,开始像个充气娃娃样变大,原本皱着的皮肤也开始变得平坦
随着他的变化,院中的其他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有几个更是有些作呕的感觉。
景天呆愣愣地看着:“变身啦!”
瞬间,原本的侏儒已经长到了和成年男子差不多的身高,体型偏瘦,原本丑陋的脸也不再难看,只是,还有几条深色的痕迹分布在脸上,显得很有——个性。
终于伸展开身体,那人活动了下筋骨,长出口气,“扮成那个鬼样子,真是不舒服,还是这样自在。”说完,对着站在门边的景天笑了笑。
景天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转身,把拽住身边吴老三的衣领,死命摇啊摇,“你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奥特曼么?还可以变大变小,我要发疯啦!!可以易容,可以,现在连变身都出来了~~呀~~这不符合进化论!不科学!!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本来就被折腾得够呛的吴老三再次翻起白眼,厥了过去。
凤凰奇案22陷阱
暴走的天天把可怜的吴老三摇晕之后,心情稍稍平静了点点,转回头,看到众人正以种惊骇的神情盯着自己。
“那个~~你们继续。”天天示意众人不要在意他,回头,用脚尖戳戳吴老三圆滚滚的肚皮,吴老三哼哼了两声,天天松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没死掉~~
“哈哈”院子中央刚刚“变身”的侏儒突然大笑了起来,抱着肚子蹲到地上,手指着景天,“你好有趣~~有趣死了~~哈哈哈。”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是憋着笑,景天擦汗,对侏儒说:“过奖过奖,你更有趣。”
这时,院子外阵马蚤乱,大批的衙役跑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捕快童欣,他冲入院子,迅速将那侏儒围了起来。
白玉堂皱眉,景天跑到他身边,拽拽他袖子,小声问:“怎么没看见公孙他们?”
微微摇头,白玉堂轻轻把景天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有些不解地看童欣:“童捕快,这是何意?”
“哦~~有劳百五爷了,此人就是本次凤凰琴案的真凶。”猛地看到白玉堂和景天在场,童欣似乎是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恢复了笑容,指指院中站着的侏儒说,“在下是来缉捕他归案的。”
“哦~~”白玉堂和景天对视了眼,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童捕快怎知此人身份?”
“哦~~我刚收到消息,知道今晚那个杀手可能会杀害吴老板,所以,带着人在周围埋伏听到马蚤乱,就进来了。”
“你消息真灵通!”天天探出脑袋来笑着说:“不过动作却很慢!”
“啊?”童欣脸不解地看着景天,“展兄弟此话怎讲?”
白玉堂微微笑,替景天说:“你现在进来救人,时候选得还真是不当不正。”
童欣脸上微微变色,白玉堂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也不管场合。的确,童欣这会儿进来,救人的话太迟,抓人又太早,真真不当不正。
“童捕快,你手下的体质也不行啊!”天天继续火上浇油,“怎么埋伏了这么久,才跑几步就喘成这样,还满头大汗?!倒像是刚从衙门奔过来的。”
“咳咳~~”童欣颇有几分尴尬,无言以对,只得转脸吩咐手下人:“来啊!将此人拿下!”
天天有些着急,正想说话,白玉堂捏他的手腕,示意他别急。
安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周围情况的侏儒,注意到了白玉堂这个细微的动作,拉起嘴角,微微笑,从袖中抽出条软鞭来,手起鞭落,两个冲到近前的衙役就飞了出去。
随后,他挥起长鞭,如走龙蛇,将靠近的衙役纷纷击退。
因为变身长大的缘故,那人身上的黑色衣服变得短小,上身几乎赤裸。天天看着他穿得少少还使劲挥鞭子,伸手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小白,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白玉堂正暗自赞叹那人鞭子使得不错,冷不防景天说了句,时没反应过来,回头问:“他是干什么的?”
天天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他那个叫!!他肯定就是传说中的虐待狂!!”
蛮以为天天会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又是些莫名其妙的话,白玉堂瞪他眼。
讪讪地笑了笑,景天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凑上去,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白玉堂点点头,随即对童欣说:“童捕快,你慢慢抓人,我们先告辞了!”
“什么”童欣愣,白玉堂已经带着景天跃上了房顶,瞬间消失不见。
院中还在激战的众人似乎都有些发懵,侏儒笑了笑,紧挥几鞭,也纵身跃上房,笑着对院中的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
童欣在院中跺跺脚,倒也没有追,回头看了眼大难得脱的吴老三,道了声“受惊”,就带着众手下离开了。
白玉堂带着景天落到了郊外的某处小树林里,稳稳站住后,对着身后说:“出来吧。”
人影闪,刚才在院中戏耍衙役的小侏儒,从棵树后走了出来,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景天对他很感兴趣:“你叫什么?”
“沙紫”那人回答得爽快。
“傻子?!”天天皱眉。
“”沙紫也不理会景天,而是看着白玉堂说,“我是被栽赃的!”
“你为什么杀吴老三?”白玉堂直接问。
“我是杀手,有人出钱我就干。”沙紫说得随意,“没有别的理由。”
“那么前面几个人呢?也是你杀的?”
“不是!”沙紫回答得干脆。
“口说无凭!”白玉堂摇头:“拿出证据!”
“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凶手是谁。”沙紫转了转眼珠,“是江枫逸。”
“证据!”白玉堂重复遍。
“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要办,你们最好也快些去救你们的朋友。”沙紫收起鞭子。
“你说什么朋友?”景天和白玉堂愣。
“本来,他们并没有算计你们的打算,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你们那位朋友身份特殊所以”
景天看了眼白玉堂,两人都暗道“不妙”。赵普平时吊儿郎当,所以大家都没太在意他的身份,现在想来,的确,他的身份何止显贵,而且还有控制重兵的实权~~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
“你们可以来追我,也可以去救朋友,随你们决定”说完,沙紫纵身向林中疾驰而去。
白玉堂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追上去。
“我有些担心公孙。”景天开始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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