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点,就在红叶偷走的那张凤凰琴上!二是,县衙有问题!”
耶律曾微笑着点头,“然后呢?”
天天伸出手,说:“现在我掌握到的线索是,凤凰画舫每年卖凤凰琴,但是却要抓卖假琴的红叶;自己产琴,手下却又要买假琴;柳万琴是万琴山庄的主人,他们制作凤凰琴,却在得到红叶卖的琴之后销声匿迹;你是辽人,潜伏在县衙有段时间,设计引来了我们,还向抓赵普;被杀掉的那些人都是火蛾的旧部或者秘密成员,他们被杀了,身边有琴,这是暗示;火萤火蛾等四大家族都是匈奴王朝的重臣,知道那个神秘的大匈奴王墓地秘密。”
“条理很清楚!”耶律曾笑,“但是,单单知道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天天略带鄙夷地摇摇头,指指脑袋对耶律曾说:“笨!”
耶律曾猛地愣,话说他这个天之骄子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说过笨呢
“可以联想啊!!”天天来回边踱步边说,“把所有的事件串起来,可以大致总结成这样~~辽国从某些渠道知道了大匈奴王墓和四大家族的传说~~我猜很有可能是你们掌握了四大家族中的支~~然后,就知道了如何得到匈奴王墓这个十分有用的东西。而四大家族和大匈奴王墓之间应该还有个媒介,只有通过这种媒介,才能和王墓发生关系——而那样东西就是那把特殊的凤凰琴。”
耶律曾看着天天的眼神越来越专注,脸上已经没有了嬉笑的表情,而是出奇的严肃,沉声道:“继续说。”
“我可以看出,其实有两方都在寻找凤凰琴。方面,是你们!你的方法比较特殊!是通过贩卖假的凤凰琴来过滤出火蛾的人,然后将他们杀死,留下凤凰琴,给真正的火蛾首领个讯号,要他归顺?或者提供你想要的东西;另方面,是火蛾的人在找凤凰琴!”天天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下,“开始的时候,我最弄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火蛾的人自己产凤凰琴,还要去买假的凤凰琴呢?不过现在我明白了,其实,火蛾产的也就是凤凰画舫卖的崭新的凤凰琴,那才是假的!新的琴是种标志!只要是火蛾的人都知道这个标志,这也许是种将这百年来走散的火蛾成员重新聚拢的方法,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找把旧的凤凰琴,也就是和那些假冒的凤凰琴极其相似的把琴!所以,火蛾的人才会拼尽全力去买假的琴!而想听重楼夫人弹琴,只是他们寻买假琴的个幌子!”
耶律曾听到这里,边笑边拍手:“精彩精彩~~只是知道了我的身份竟然猜到了那么多你刚刚说我是白忙场~~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这次的目的只有两个!”天天说“凤凰琴和赵普!但是,真的凤凰琴已经被柳万琴拿走了,据我猜测~~他也许就是真正的火蛾当家——市面上出现的那么多假琴就是最好的证明!隐藏片叶子最好的地方是树林么!而至于赵普,你则是中了计中计,包大人和赵普早就算准了,来了场引蛇出洞~~要不是你事先得到什么人的通风报信,做了逃走的准备,估计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天天说到这里,看了眼身边已经听傻了的红叶,“红叶偷走了琴,事实上是弄巧成拙——江枫逸他们找来那么多人卖假琴,是想要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以便柳万琴把真的琴拿走。而你让童欣去把所有的琴都收回来,也是这个道理估计,红叶是正巧看见了江枫逸吩咐人去卖假琴,于是以为这连串的命案都是他母亲和船主做的,所以才会好心地偷走了最后的把琴,卖给了吴老三,以便帮自己的家人脱罪所以,她就受到了两方的追捕。”
红叶睁大了眼睛看着景天,“原来是这样”
天天摇摇头,“柳万琴这么巧暗中劫走了琴,于是,他就用江枫逸和重楼做了弃子他们不是被官府抓走,就是和你拼个两败俱伤,如果借此可以除去你们,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
说完,天天伸袖子帮红叶擦擦眼泪,“没事呦~~你家人都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只是生下来就背负了命运而已,不用担心”
红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我以为他们直神神秘秘的是在做什么坏事”
天天摸摸她脑袋:“他们不告诉你,是怕你会步上他们的后尘,江枫逸和你娘不都说了么,不希望自己的下代背负这种祖宗遗训,他们是为了保护你!”
“嗯”红叶点头,使劲擦眼泪,“我懂了都懂了”
“呵呵”站在不远处的耶律曾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是全无收获”
“?”景天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他。
“把你带回去这趟就不虚此行!”说着,耶律曾人影晃,伸出手就向景天的肩头抓来。
天天站在原地面不改色,果然,耶律曾还没有接近他身边,就已经被个白影阻挡,刀光闪现,耶律曾堪堪闪开,落到远处,抬袖,就见自己的袖子上个大口子,点点的冰渣。
这时,林中阵喧哗,大批的兵士快速地包围了树林,带头的,正是赵普和贺航。
“四皇子这么赏脸?大驾中原?!”赵普走上前几步。
“呵”耶律曾似乎是不为所动,依然是派的淡定,“九王爷好计啊,小王自叹不如”
“押起来!”贺航指挥兵士给耶律曾带上了枷锁,正想说带回去,就听外围阵大乱,有人高喊:“等下”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沙紫走了进来,他的装束已经改变,身后带着十几个兵士,都穿着统的服饰。
赵普看到后,微微皱眉:“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沙紫给赵普行礼之后,亮处面金色的腰牌,说:“下官奉皇上密旨,暗中跟踪耶律曾多日,皇上有令,命我将人带会王爷可否将此人交给我?!“
赵普盯着他看了会儿,良久之后,点点头,挥袖。
“元帅”身边的贺航似乎是有些不解,被赵普个眼神,瞪了回去。
“多谢王爷成全。”沙紫说完,又看向景天说:“皇上还有令,想见见展景天你要不要和我起”
话还没说完,就见寒光闪,“喀嚓”声,身后的几株大树倒下。
沙紫和身后几人头上见汗,望向白玉堂。
将大夏龙雀收回鞘中,白玉堂冷冷地说:“谁都别打他的主意,他跟官府皇室,点关系都没有,办完事就滚吧”
沙紫沉默了会儿,点头,说了声告辞,就带人离去了
“王爷”赭影踏上步,问赵普:“要不要跟上去?”
摇摇头,赵普叹了口气:“还不到时候大局为重。”
说完,看向白玉堂,拱拱手:“白兄,这次真是多谢有空,再起喝酒。”
白玉堂朝他微微点头,转身,拉起景天就走。
直走到身后的人马都看不见了,天天拉住白玉堂:“你走慢点“
白玉堂不理,还是往前走。
景天要小步跑才能跟上:“小白”
突然停住脚步,白玉堂毫无征兆地把景天搂到怀里紧紧抱住。
抱了良久,景天扭啊扭:“干吗啦”
白玉堂抬起天天的下巴,和他对视,“我们起走好不好?!”
“去哪里?”景天不解,“会陷空岛么?”
摇摇头,白玉堂笑:“大江南北,带你去游历天下就只有你和我!”
“真的?!”天天脸的兴奋,“你是说去旅行么?!”
“嗯。”白玉堂点头。
“好啊!”景天乐呵呵,“我们可以好好地玩玩,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白玉堂笑着捏他下巴:“你又不会半分武功,闯荡什么江湖?!”
“谁说的?我会用暗器唔”话没说完,白玉堂已经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嗯”景天伸手拍拍他,换来的是白玉堂更加激烈的吻,最后,只得伸手环上他的肩颈,青涩地回应。
“”结束了长长吻,白玉堂微微抬起头,盯着景天。
喘了会儿,天天笑着问:“你在害怕?怕我被人抢走”
沉默良久,白玉堂认真地点头,又摇头:“我不会让人把你抢走的”
“嘿嘿。”景天笑,“那你你给我在上面次唔”
白玉堂笑着把景天按到身后的树上,拥住他又吻了起来,“这里不错啊幕天席地的”
“你你想干吗?”天天紧张,这个人,不会想在这里脑袋里瞬间蹦出了“野合”两个字。
“呀”景天挣开就想跑,却被白玉堂把抓了回来,“这里不错就这里!”
“呀~~不要~~啊~~”天天挣扎无果,再次被吃掉。
官道上,队人走出松江府,沙紫四处看看,发现没有人跟踪,快速地解开了耶律曾的镣铐,跪下给他行礼:“四王子!”
“起来吧。”耶律曾摆摆手,“都准备好了?”
“都好了!”说着,沙紫向远处打了个口哨,两个士卒押着人走出来,被押的人,穿着长相都和耶律曾模样。
满意地点点头,耶律曾对沙紫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去吧!”
“是!”沙紫带着手下上路,很快,路边就剩下了耶律曾个人,他从腰间取出枚竹笛,轻轻地吹了几声,很快,远处只马队赶来。
“四王子!”下马行礼的,正是童欣。
跨上匹马,回头看了眼远处的松江府,微笑着说:“展景天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第三卷·完——
番外圣诞天天反攻记
白亮的光线透过纸质的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天天从暖融融的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外面好亮~~不同以往的清晨~~那是种纯白的亮~~而且好安静,好安静~~
钻出被窝,光着脚跑到门边,打开门~~就觉小风吹啊吹~~
打了个哆嗦,闯进温暖室内的风好冷好冷啊~~带着干净的湿润的气息~~特有的,雪的气息——下雪了!
整个庭院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原来南方也会下那么大的雪啊~~定要去看雪景!打定主意后,天天出门,光着脚跑到隔壁,推开门
昨天白玉堂回来的很晚,最近到年底了,陷空岛生意很忙,他们哥几个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怕影响天天休息,所以这几天白玉堂直都睡在隔壁。
天天闪进房里,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床边,掀开半撂下的床帘探脑袋看~~口水啊,口水~~
就见白玉堂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只穿了身白色的丝质里衣,头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还有张怎么看怎么完美无缺的脸蛋~~天天用力擦口水。
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那人也许是累了,微微皱了皱眉,转身面向天天,却没有醒。
天天轻轻巧巧地躺下来,跟白玉堂面对面,伸出爪子轻轻抓起那人颈间的缕黑发,摸啊摸~~好滑呀好滑。
放掉头发,爪子又伸向那人雪白的脖颈,小心地先戳了戳~~有弹性~~又摸了摸~~滑溜溜~~还是暖的
爪子又往下伸了些,轻轻解开里衣的领口~~哇~~
天天凑近仔细看——锁骨耶~~锁骨,好想摸下!!
色胆包天的小野猫又往前凑了凑,伸手触上白玉堂那精致的锁骨好好摸哦~~天天兴奋啊兴奋,摸人和被摸果然是两种概念。
正自陶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有只手正在摸自己的~~屁股~~
伸手抓住,却见眼前的白玉堂突然笑,翻身压了上来。
“呀~~”天天想逃却为时已晚了~~
“干什么!”凶巴巴地瞪眼龇牙。
压在他身上的白玉堂睁开眼睛,笑:“大早就跑来做早餐,真乖。”
天天惊,推啊推:“没有!你才是早餐!呀~~”
白玉堂伸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压在他耳边,低头捉住还在张合的小嘴,亲啊亲。
“恩~~喔唷足时棉~~”天天挣扎啊挣扎。
“说什么呢?”白玉堂笑着咬咬他下巴。
天天喘了半天,气呼呼,“我说!我要在上面!上面~~呀啊~~”话还没说完,就觉身上凉,里衣的前襟被揭开,白玉堂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天天的腰身。
“嗯~~痒痒~~”天天扭啊扭,“不许摸!”
“呵呵。”白玉堂笑了声,埋头到天天的颈间,张嘴含住他精致秀气的喉结,天天哼哼声就麻了爪。
“嗯~~”天天眼睛里雾气昭昭的,人已经软了,任白玉堂双要命的手,不停地四处摸索,这里掐把,天天就颤,那里亲下,天天就哼哼~~弄了半日,天天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身上折腾他的人,眼泪汪汪骂人,“坏蛋!”
白玉堂看似乎已经差不多了,就伸手把他翻了过来,让天天趴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往他腰下塞了个小枕头,手指~~轻缓地探入那紧闭的小|岤口,慢慢辗转碾压。
天天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指的进入,原本红彤彤的脸蛋立马又红了几分,转回头,委委屈屈地瞪人。
白玉堂又加入了根手指,低头,擒住天天发出断续呻吟的嘴,安慰般地吻了起来,进入天天体内的手指,轻缓地旋转触摸着内里软融敏感的皮肤,很快便寻找到了天天最痛恨的那要命点。
“呀~~嗯嗯~~”天天开始挣动,难耐地扭着腰,也不知道是要呀,还是不要。
白玉堂笑眯眯地含住天天团软圆润的耳珠,轻声问:“要不要?”
天天脸红得都快成苹果了,身上烫得像着火,但是,还是咬牙骂人:“谁要!坏蛋!色狼!”
白玉堂心说这小东西每次都这样,嘴硬得不行。也是因为这阵子太忙,好久没做了,今早天天竟然自投罗网,白玉堂早已来了兴致,决定吃顿美美的早餐。
“乖乖说要,就不欺负你。”吻着天天雪白的后颈,白玉堂戏虐地说。
“你你直都在欺负啊~~总有天!总有天我要压倒你!”天天磨牙,“做得你求饶!”
“哈哈~~”白玉堂笑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恶意地对着刚才找寻到的点轻轻刮搔起来,“志向不小啊。”
“啊~~不要~~那里~~”天天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头埋进被子里,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凄凄惨惨地轻声嚷嚷:“不要碰那里”。
“哪里?”白玉堂故意在那点上用力地按了下。
“啊~~不~~”天天猛地颤,口咬住身下的被子,止住冲口而出的惊叫声,剧烈地喘着气,回头瞪脸恶作剧笑意的白玉堂。
白玉堂就见景天小脸蛋上两块晕晕的粉红色,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小嘴红彤彤的,开合地轻喘着,凶巴巴的神色里透出丝莫名的艳丽来,阵心猿意马。
伸手拉下天天松垮垮的里衣,扔到地上,怕他冷,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好,解开自己的衣袍。
“嗯嗯~~出去~~”天天受不了白玉堂手指犹如灵蛇般故意地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呻吟怎么也停不住,难过~~死的心都有了。
“手指出去”白玉堂手固定住天天的腰,低头吻着他蝴蝶形的肩胛,“换别的进来,好不好?”
“你你给我记住,总总有天我,我要啊~~”天天发狠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声,白玉堂已经快速抽出了手指,换了另个硕大火热数倍的东西进来。
“啊~~”天天死命咬被褥。
白玉堂并不急于把他吃干抹净,而是存心要折腾他,不出不进地故意停在湿热温软的通道里,缓慢地挤弄摩擦着。
天天额头见汗,咬牙切齿,“你要做就快不要这这样。”
“你还没有说要。”白玉堂伸手顺着天天的腰线滑向前端,抓住早已抬头的欲望,轻轻地揉弄起来。
“呀~~”天天伸爪子敲床铺,大骂,“白玉堂你这坏蛋,你等着,我定要反攻!要反攻呀做,做到你求饶~~呀~~”
白玉堂自己也是箭在弦上,天天又叫又闹,还扭啊扭——这磨人的小东西!
加快了手上的律动和抚弄。
“不啊”
感觉到天天的腰在剧烈地抖动着,白玉堂知道他的高嘲就快到了,故意放缓了手上的节奏。
天天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难受加委屈,好好的清晨,自己好意过来看他,他却这么欺负人~~
头埋进枕头里,天天擦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了。
感觉到天天的变化,白玉堂凑到他耳侧:“生气了?”
天天转开脸不理人。
白玉堂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伸手轻揉他的头发,低声说:“是我不好~~别生气。”
“我啊!”天天刚想说话,冷不防白玉堂将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猛地送到了最深处,直中那最敏感的点。
天天就觉眼前黑,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喘过来,心剧烈地跳着,刚才没有到达的高嘲,突然降临,在他反应过来时,已觉身下的被褥上,粘腻湿润——顿时羞愤交加。
“白玉堂!你混蛋你啊”不给天天骂人的机会,白玉堂手箍住他的腰,手伸直,抓住床头的木栏,快速律动~~
天天已经无法再骂人,只能咬着被子,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甜腻腻~~
早间运动进行了有大概个时辰,白玉堂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换床单将被弄得软趴趴的天天扔进温泉里洗得干干净净还粉扑扑冒热气,捞起来擦干后,换上干爽的里衣塞回被子里,自己转身出门。
不会儿,回来,从隔壁天天的房间拿来了他的衣服,和个大大的食盒。
把衣服扔到床上,白玉堂捉住别扭的天天,搂过来,喂了碗粥,再塞回被子里。天天在被子里狠狠握拳——定要报仇!!
猛地想到今天几号了?捂着酸疼的腰,挪挪挪,挪到衣服旁边,伸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拿出块表,看万年历~~
“呀啊~~~~~~~”
声惨叫,惊得整个岛上的人都醒了。坐在边喝粥的白玉堂差点没让粥呛死,“你又怎么啦?”
景天指指手表,说:“小白!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圣诞节!!”
“唉~~”叹出第100口气。
天天裹着厚厚的裘皮毯子,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旁边点了碳火盆~~所以就算外面雪花飘啊飘,他脸上还是红彤彤~~点也不冷。
天天干吗叹气?因为他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自己直都在下面?!大家都是男人,天天愤愤地想,白玉堂不就是比他高了点壮了点力气大了点强势了点成熟了点帅了点精明了点酷了点还有他会特异功能
越想越心虚,天天抓住毯子扯扯扯~~“这样不是彻底没戏了么?!不要啊~~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身边传来个嫩嫩的声音。
低头,就见小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石凳边抬头看着他。
天天伸手推推小家伙的脑袋:“乖~~去别的地方玩,我忙着呢~~”
“忙什么啊?”小四子没走,反而伸手抓住天天的衣角,“下雪了,去玩吧~~”
天天苦着脸:“我也想啊~~腰疼走不动。”
“你也腰疼呀~~”小四子噘着嘴,爬上石凳,钻到天天怀里:“爹爹也说腰疼~~”
“咳咳”景天差点被口水呛到,转念想公孙的处境~~“唉”叹第101口气——“难兄难弟啊!”
“诺,小四子,我问你。”景天捏捏小四子圆滚滚的脸蛋,这小呆瓜好像胖了点,“如果有个人,他直欺负你,那你会不会想欺负回去?!”
小四子仰着脸想了想,摇头:“~~我以后看见他就逃走!”
再次叹气,天天在心里说,这小子真是公孙养大的?!
“关键是他直跟你在起,根本不可能逃开而且”天天脸红,“而且你也想跟他在起,那怎么办?”
小四子惊得张大了嘴:“他欺负你,你还想和他在起啊?!”
“这个不是重点!”天天脸更红:“重点是,你要怎么欺负回来?!”
小四子眨巴眨巴眼睛,“他怎么欺负你啊?!”
“他嗯~~”景天斟酌着语言,“他他摸我痒痒,我要摸回来,但是我又制服不了他,怎么办?!”
“这个好办!”小四子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可以撒痒痒粉到他身上!”
“痒痒粉?!”天天吃惊,他只听说过爽身粉痱子粉洗衣粉还没听说过痒痒粉呢~~
“对啊。”小四子往毯子里钻了钻,“那天,我在药房里看到好多药哦。”
“药房?!”天天来了兴致,“是陷空岛卢大嫂的药房么?!”
“嗯~~”小四子点头。
“那个~~”天天脸红红,“还有没有别的药?”
“什么药啊?”
“就是嗯~~”景天想,要怎么说这小呆瓜才会明白呢?总不能说是那种吃了能让人心甘情愿做受的药吧?!
“吃了之后能让人听话的那种!”天天说,“浑身发软,但是又要察觉不到,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偶呵呵呵呵~~”越说越兴奋。
小四子瞅着他,“天天,你笑得好诈哦~~”
“有没有那种药?!”景天不管其他,认真问小四子。
“嗯~~”小四子想想,“就知道了,应该有吧。”
“好!现在就去”天天把跳了起来,兴奋过头动作太猛~
“呀”惨叫声,靠在桌子上揉自己的腰,磨牙:“白玉堂,你等着!”
扶着腰跟小四子来到药房,推门进去~~
“哇”天天忍不住惊叹,好多药啊!!
药材天天就不看了,反正看了也看不懂,他的目标是放在柜子上的瓶瓶罐罐~~
卢大嫂的药房比公孙的安全多了,她把药物都贴上了标签,写明了功效,不像公孙,把毒药毒粉到处乱放,开封府的药房,除了他之外谁都不敢进去。
扫视了圈,天天被个放在角落的药箱吸引——迷|药~~
有些做贼心虚地看看左右无人,天天快速地闪了过去,打开药箱,就见里面满满当当十几瓶
“小四子~~”小声叫了声,对小四子招招手。
小家伙屁颠屁颠跑过来,“要用迷|药呀~~”
“嘘”天天脸红红捂他的嘴,“小声点!”然后,指着箱中的那几瓶药问,“你看看,哪个有我刚才说的功效?!”
小四子拿起瓶子看标签,选啊选,最后拿起瓶:“这个吧。”
“这是什么?”天天看标签上的字,“芙蓉醉~~”小小地在心里叫了声——好有爱的名字哦。
“这个就有你刚才说的功效,让人全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的。”小四子说。
“那个,有味道么?会不会被发现?”天天贼溜溜地问。
“无色无味的。”小四子说。
“嗯~~”满意地把药放进袖子里,“就它了。”
起身刚想走,冷不丁瞅到旁边还有个药箱,写着——蝽药~~
“哇”天天就觉自己的小心肝在使劲跳啊跳——这就是传说中的蝽药耶~~
转念又想,光用迷|药的话,你不情我不愿的,太没品位了~~不如配上蝽药起用哦呵呵呵呵呵~~
旁的小四子拉了拉天天的衣角,“那个,天天,你笑得好诈哦~~”
“小四子,你乖啦,帮我去找些治腰伤的腰!”天天有意支开小四子。
“哦~~”小四子乖乖地跑去找药了。
迅速地打开了那个“蝽药”的盒子,就见里面有五瓶药,天天眼就瞅见其中瓶和那瓶“芙蓉醉”的瓶子样,拿起来看,就见上面写着“芙蓉帐暖”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配套药品?不然为什么名字和包装都看起来那么配套?肯定是起用的!!
快速把药收进袖子里,盖上盖子,若无其事地招呼小四子:“好了没?!”
“好了~~”小四子帮天天现抓了副药,跑出去跟上:“天天,这个药很有用,要外敷~~”
“嗯嗯~~”天天美滋滋往外走,计划第步完成,接下来就是第二步了——哈哈!
白玉堂今天早早结束了天的行程,赶回岛上,心里直挂念着天天,今早做得有些狠了,不知道小家伙的身体怎么样了~~
刚进院子,就是惊,只见全岛的下人们都穿着红色的衣服,戴着顶奇怪的帽子,下巴上还粘了好些棉絮,就像是长长的白胡子~~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棵松树,上面挂满了彩色的绸带和铃铛。小四子和徐良正在欢天喜地地装饰着树,公孙靠在边的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支着下巴百万\小!说,赵普乖乖坐在边端茶倒水。
“这是干什么?”白玉堂走进院子,问赵普。
“哦~~景天说,今天是他家乡的什么什么节日来着?”转脸问公孙。
“圣诞节。”公孙接了句。
“他人呢?”白玉堂左右瞧瞧,没见着景天的影子,这人怎么就呆不住呢?!
“天天在厨房里。”小四子说,“他说要弄好吃的给我们。”
“他弄吃的?!”白玉堂满眼诧异,第个反应就是,天天做的食物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转身就往厨房走。
厨房里更加更加地热闹,简直就是鸡飞狗跳~~
天天本来是要教大厨做火鸡的,后来发现个严重的问题~~没有火鸡,那就只好做别的鸡了,最后做了烧鸡醉鸡白斩鸡~~
满意地看着桌子的鸡,天天接下来要做鸡蛋酒。
把大碗酒倒进锅里,煮煮,再打上个鸡蛋,搅搅搅~~
天天边作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这次的完美计划,乐呵呵啊乐呵呵,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悄悄撤了下去。
背后热,腰就被人搂住了~~天天惊得差点把袖子里的药瓶扔出去,回头看,白玉堂正搂着他笑,“干什么呢?”
“没没看见啊~~做,酒呢。”天天脸红红,心说,还好刚才没有把药拿出来,好险啊好险。
“这是什么?”白玉堂拿过天天手上的勺子,搅了搅锅里起沫的液体,“看着真恶心~~”
“这是鸡蛋酒!”景天瞪眼,“圣诞节定要喝的。
白玉堂笑,“你又搞什么鬼?!”
“没有啊~~哪有~~”景天有些紧张,他那么精明,会不会被看出来?
白玉堂却以为天天是为早上的事情害羞,伸手取了块白斩鸡放进嘴里,“干吗做那么多鸡?“
“不准偷吃!”天天拿起两个盘子给白玉堂,“拿出去啦,等我弄好就可以吃饭了!”
接过盘子,白玉堂亲了他下就出去了,天天看他走,赶快拿出瓶子,在个杯子里倒上药,两种的分量样,想了想,又在另个杯子里也倒上药,心说“赵普你老是欺负公孙,这次也让你尝尝苦头——公孙啊,兄弟我对你不错吧~~哦呵呵呵呵”
随后,他把锅里的酒盛了出来,放药的杯子是满的,没药的就只倒了半~~赵普和白玉堂的酒量很好,天天和公孙酒量不济,所以他们肯定会拿满的来喝。
拿托盘装好酒,天天踌躇满志地踏出了厨房~~今晚定要反攻!
药房里,闵秀秀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卢方,“当家的,怎么少了两瓶药啊?”
“什么药?”卢方不解。
“芙蓉醉和芙蓉帐暖。”闵秀秀若有所思。
“那个,什么药啊?名字那么特别?”卢方边喝茶边问。
“迷|药和蝽药”
“噗”卢方口茶水喷出来,“拿迷|药和蝽药干什么?莫非有人要干坏事?!”
“那个,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闵秀秀有些为难,“可千万别把两种药拼在起用啊!”
“啊?”卢方不解,“名字那么接近,不是用在起的?”
“笨!”闵秀秀戳自己相公的额头,“就是说不能起用,才取样名字的。”
“那个,起用了会怎么样?”卢方呆呆问。
“唉~~”闵秀秀叹了口气,“知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卢方摇头,“不明白~~”
“呵呵~~”闵秀秀笑了笑,“同时吃了这两种药的人,会——兽~性~大~发~~”说完,步三扭地走了。
暖融融的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天天亲自把温在热水里的鸡蛋酒摆上桌。为了不引起白玉堂和赵普这两只老狐狸的怀疑,天天特意不分派酒,而是把托盘整个放在了桌子上,等大家自己拿。
奇怪的是,赵普和白玉堂不约而同地拿起了比较浅的,也就是没有药的那两杯,留下了满的,也就是有药的两杯~~怎么回事?!
天天不知道,事实上赵普和白玉堂心里是这样打算的:让天天和公孙多喝点,这两个的酒量都不好,喝多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功效~~
天天着急,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如果现在说要换过来,那肯定会引起两人的怀疑,自己要是不喝,那就更加可疑了,不管是喝了还是不喝,只要被发现,那可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怎么办怎么办~~
更糟糕的是,全不之情的公孙已经伸手去拿杯子了~~完了完了,这回真是害人害己了
天天正急得满头大汗,突然,就听小四子喊了声:“不行!”
众人惊,已经送到嘴边的酒杯都停住了,转脸惊奇地看着小四子。
小四子把抢下公孙手里的酒杯:“爹爹和天天不可以喝~~对腰伤不好!”
天天乐得就想冲过去把这小呆子抱起来狠狠啃两口——真是太懂事啦!!
“少喝点吧~~”赵普把自己的酒杯和公孙手上的对调,天天在心里那个美啊~~然后他就来了个欲擒故纵~~也不主动要白玉堂跟他换,而是拿起杯子就佯装要喝。
白玉堂终究关心景天的身体多点,连忙制止他,拿过他的被子,把自己那杯给他,然后,仰头,把那杯满满的加了天天爱心药粉的鸡蛋酒,喝了下去。
哦耶~~~~~~~
景天端起杯子心满意足地把自己那杯也喝了个底朝天——过瘾啊!!!
公孙看着他觉得奇怪,“天天,怎么啦?笑得嘴都歪了~~”
“啊~~”天天立刻红了脸,忙说,“没有啊没有~~精神焕发~~”心说,公孙你个不长眼的,你还不谢谢你兄弟我帮你出了这口恶气!!哦呵呵呵呵~~从今以后啊~~被压迫的人们翻身做主人~~
等众人喝完酒,天天蹦起来就说:“我累了,要回房休息。”
体贴的白玉堂和赵普都知道自己的亲亲宝贝昨晚上“运动”过量,今天是应该早点休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而且面对面这么多电灯泡,大眼瞪小眼,相看两相厌!!
众人刚要起身离去,小四子突然过来把抱住景天说:“天天,我要和你睡~~”
景天没等白玉堂拒绝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就连身边的白玉堂都觉得新鲜,这小东西开窍了不成?以前要是有这个小电灯泡跟着,天天最是高兴不过,今天怎么啦?
小四子有些委屈地瘪瘪嘴,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公孙。
赵普连忙摆手:“那个,小四子,乖啊,今天还是去和卢伯母起睡,你爹爹腰伤还没好呢。
小四子回头看看天天,又瞅瞅公孙,仰脸哇地哭着就跑了,边跑还边委屈地嘟囔:“你们都坏,都不要小四子~~”
徐良赶紧就追,公孙在身后正想追上去把亲亲小宝贝拉回来,赵普拖住他就走:“你别担心,有小良子呢,放心放心~~”边说,已经拉着公孙出了院子。
天天和白玉堂回了房间,此时天刚黑,白玉堂坐在床边看今天的账目,天天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他——怎么还没有反应呢?浪费我的表情!!
掌上灯,天天又往前稍微挪了挪,发现白玉堂的脸微微有些红——呀!有反应了~~
就见白玉堂似乎是感觉热了,他解开了上衣的领口,但是额头上却渐渐冒出汗来。
天天小心翼翼问了句:“小白,你干吗呢?”
白玉堂就觉阵邪火上涌,本来正自奇怪,就听天天声绵软软的“小白”,立刻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心慌意乱,脑袋里都是景天~~中邪了不成?
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白玉堂放下账本,靠在床边闭上眼,现在不能看天天,如果看见了,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你怎么了呀?”天天走上几步,见白玉堂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气~~心里尖叫——呀!!!!好性感呀!!!
又靠近几步,白玉堂抬起手对他摆了摆:“你~~先别过来”声音有些沙哑。
天天的心跳呀跳——我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又凑上去几步,轻声问:“你难受呀?”
白玉堂摇摇头,他已经可以感受到景天离他越来越近,那种熟悉的气息,现在如果他靠过来,自己肯定把持不住,今早已经做过了,现在自己的状态,天天说不定会受伤~~
“你还是去隔壁睡吧~~”白玉堂忍啊忍。
天天笑眯眯地凑到床边坐下,伸手搭白玉堂的额头,“小白,你哪里不好受”
白玉堂就觉天天触到他额头的那只手清凉绵软,滑腻腻的,脑中不自觉就浮现起天天身上白嫩嫩的皮肤,甜蜜蜜的味道~~真想要
咬牙忍住,白玉堂拍开景天的手:“你走快走。”
景天哪里肯走,他脱掉了外衣爬上床:“我要睡这里。”
“你”白玉堂气得直磨牙,他现在忍着不把这小东西生吞下腹就已经忍得内伤了~~哪里还经得起他自己投怀送抱。
苦笑:“你不走,待会儿可别后悔!”
天天乐呵呵,凑上前,在白玉堂的耳边蹭蹭:“后悔什么啊~~”
白玉堂就觉脑袋轰地声,身体在大脑下命令之前已经做出了反应。
先前还美滋滋的天天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醒悟过来时,白玉堂已经把将他压在了身下~~怎么回事?!
“你你,你怎么还有力气~~”天天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不能动,感觉白玉堂不止没有全身无力,反而比平时力气更大~~
“什么~~”白玉堂低头就是长长吻,那种燥热随着唇齿的清凉和芳香,稍稍缓解,脑子也微微清明了些~~“你说什么有力气~~”
天天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只是刚才白玉堂那个霸道的吻让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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