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力气,更本说不上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
白玉堂何等精明,本来就感觉这阵邪火来得蹊跷,现在看天天这副样子,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小东西给他下药。
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空出只手来,沿着天天都脖颈慢慢向下摸,白玉堂低头含咬他的颈项,“你给我下药?!”
“呀~~”天天就觉全身上下连骨头都酥了,白玉堂的动作比平时要重了好多倍,摸到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烫伤样的感觉~~
“怎么?嫌平时做得不够么?”白玉堂扯开景天的衣服,只手探进去,沿着天天的后腰向下摸,中指直接钻进了那因为早间的爱抚,而敏感异常的小|岤里。
“不不要,不是~~”天天扭啊扭,怎么会这样啊~~~“呀~~”
白玉堂直是个温柔的情人,天天年纪还小,又没有武功底子,所以对于性事方面,他直都很收敛,哪里舍得乱来,可是今天~~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天天实在太气人,白玉堂的触碰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柔情蜜意,而是赤裸裸的霸道和狂暴~~
“呀~~你干什么啊?”天天大骇地看着眼前分开他双腿压倒胸前,下贯穿到底的白玉堂,惊叫出声“你嗯嗯呀!!”
叫苦不迭~~野兽啊~~是野兽呀~~为什么呀~~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他不能动的么~~我被骗了~~
很快,天天已经没有办法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白玉堂的侵犯太过激烈,天天毕竟还没经历过几次,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折腾,很快就四肢无力,只剩下腰在抖啊都,最后只能抱着枕头呜呜地哭~~
看他吧嗒吧嗒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白玉堂慢慢停了下来,燥热的感觉还在,但是好了很多,神智也已经恢复了清醒~~就见身下的天天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暧昧斑痕,软趴趴,身子抖啊抖,副被狠狠欺负了的样子,心立刻软了下来。
伸手,掰开景天挡着眼睛的手,低头吻他的额头,柔声说:“谁让你给我下药?!”
天天抽啊抽:“我想在上面~~”
白玉堂失笑,这小孩,想在上面想疯了都,伸手帮他擦眼泪:“我又没说不让你在上面~~”
天天想打人,可是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皱鼻子:“你每次都不让”
白玉堂笑着摇头:“不是不让,是你还不行~~”
“什么?!”天天脸红,“谁不行了?!”
“上面的比较累,我这不是疼你么?!”白玉堂挑起嘴角笑。
“放~~呀呀~~不要动~~”天天刚想骂人,白玉堂在他体内那要命的东西又律动了起来。
“没办法啊~~”白玉堂把天天的双手环到自己肩上,“药效还没有过,你知道的吧~~自己放火自己灭~~这火不灭,我是绝对不会停的~~”
“呀呀”
是夜,作茧自缚的天天被白玉堂翻过来调过去,趴床上按墙上,整整蹂躏了夜~~
第三天的中午没错,是第三天,不是次日!
小四子溜进了公孙的房里,见公孙软绵绵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凑上前:“爹爹,你腰疼好点没~~”
公孙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头。
小四子歪着小脑袋,“天天直都在房间里面耶,也不出来,人家还想看他报仇的。”
“报仇?”公孙不解。
“天天说有人欺负他,他要报仇的,昨天还拿了药。”小四子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拿的什么药?怎么回事?”公孙问小四子,“你详细告诉我。”
老实的小四子把昨天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了遍给公孙听~~
听完之后公孙直磨牙~~我说赵普怎么突然之间魔障了,从前天晚上直做到昨天早上~~感情是展景天乌龙的~~咬牙切齿——“天天,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阿嚏~~”窝在被子里的天天连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谁在说老子坏话~~
床边的白玉堂往嘴里送了口茶水喂天天喝下去,舔舔他嘴唇,略带宠溺地告诫:“以后不可以乱吃药,也不可以乱给别人吃药~~”
景天那个气啊~~我比窦娥家的鹅还要冤啊~~~没天理!!!
磨牙呀磨牙。
天天暗自握拳虽然现在根本握不住拳——总有天,总有天!我定要反攻啊!!!
——番外完——
七五奇案录第四卷千佛洞奇案作者:耳雅
第四卷千佛洞奇案
千佛洞奇案01书生
凤凰琴杀人的案件算是告段落了,包拯和赵普决定次日就回开封。
公孙风风火火地到了陷空岛接小四子,临行前想见天天面,却被告知展景天和白玉堂都不知去向了,最后,只得作罢。
天天到底在哪里呢?——他现在正在陷空岛独龙沟的温泉里泡着呢。
话说,那天在树林子里被白玉堂“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之后,天天就软趴趴地晕了过去,还醒过来时,已经被带来了独龙沟。
得知公孙等要走,天天着实闹了阵子,毕竟相处多日,临走告个别也是应该的~~只可惜,眼前那条长长的独龙沟实在不是人类可以过去的,当然,白玉堂这种有特异功能的除外。白玉堂是摆明了不想让他再见开封府的人,才会把他藏到这里来,更可气的是,这几天那人对他不是亲亲就是亲亲,不停地亲亲,使劲地亲亲,弄得天天连床都下不了,想闹腾也没法闹腾~~
终于,开封府的人马离了松江府,听说小四子没找见天天,哭得那叫个惨哪~~
见天敌们都走了,白玉堂这才把天天带回了陷空岛,决定慢慢养,养胖点,然后再吃。
在岛上休养了好几日,天天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最近,他正在和白玉堂研究接下来游山玩水的路线。
这天大早,卢方收到了封请柬,是山西汾阳府元家镖局送来的。说是山西七十六路镖局的大当家元太仓要在汾阳府的太符观,举行金盆洗手的仪式~~想请江湖各路的朋友去给他做个见证。
天天听就来劲了——金盆洗手啊金盆洗手!!
卢方和元太仓交情不错,既然人家发了帖子来请,这个面子自然不能不给,于是,就决定携四位兄弟起出席。
天天琢磨琢磨,问白玉堂:“汾阳府是不是在太原附近啊?”
“对~~”白玉堂微微有些诧异,这小东西向来没常识,竟然还知道太原府?!
“哦那么就是在山西了~~山西有什么名胜古迹啊~~著名小吃?”
白玉堂摇头,问天天,“你想去凑热闹啊?会有很多江湖人!没什么意思。”
天天就见其他四鼠眼巴巴地瞅着他,心里明白,白玉堂肯定是不想去~~多日的相处,天天发现这四鼠实在是太宠这个弟弟了,以至于把白玉堂惯得无法无天,他们四个根本就喊不动他,如果这次白玉堂不去,那五鼠就只能去四个——多没面子啊~~
“啊,大侄子啊~~”徐庆上前说,“我老家就是山西的~~汾阳可好玩儿啦!”
“真的?”
“真的真的!”蒋平在边煽风点火,“汾阳最有名的就是杏花村,那里的杏花酒,天下绝啊!”
“对对对!”韩彰也说,“汾阳还有处奇景——山神峪有个千佛洞,里面有近千尊佛像,栩栩如生啊!”
天天听得两眼放光,回头看白玉堂:“小白,我们去吧~~”
白玉堂看看四鼠,又看看天天,不做声~~
景天知道白玉堂是不想大队人马起出动,于是,就凑到他耳边说:“咱俩骑云响先走,边走边逛,等到了汾阳,再和他们会和,好不好?!”
听了天天的话,白玉堂脸上才显出了笑意,点点头对众位兄长说:“好,就去汾阳!”
“呼~~~”四鼠们长出口气,感叹,“真好啊~~这回阎罗也有人管啦~~~”
只是,第二天四人就笑不出来了,个白玉堂院里的下人送来了封信,说白玉堂和展景天天还没亮,就启程离开了。
接过信,四鼠聚到起看,就见信封上画着四只歪歪扭扭或胖或瘦的小老鼠~~~
展开信,四人就皱眉——这几个是字还是鬼画符啊。
其实四鼠不知道,本来白玉堂是连招呼都不想打就走的,叫下人留个口讯“汾阳见”不就得了么~~但是天天觉得这样太失礼了,所以就亲自拿起毛笔,歪歪扭扭涂涂改改地给四鼠写了封信,信的内容如下:
四位哥哥展信佳:
我和小白先上路了,我们在汾阳府见~~
祝你们路顺风~~旅途愉快~~
以上~~~
天天&小白
四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语,摇头叹气~~~
四日后,通往汾阳府官道上的某出驿站茶棚里。
“少爷,您吃点东西吧~~”个书童打扮的少年给个书生模样的年轻递上杯热茶和几个热腾腾的包子。
“唉”那位被称作少爷的,今年看来也不过二十三四岁,青衫长袍,中规中矩的长相~~愁眉紧锁。
“这元家大小姐,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亲事啊?”书童压低了声音,“您怎么还闷闷不乐?!”
“你懂什么?!”青年瞪了书童眼,“我是读书人么,心就想找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她元佩佩是武术世家,据说也是个武林高手,还不知道识不识字呢说不定还是只母老虎!”
书童忍住笑,“少爷,这只是相亲,又不是真要您娶她,老爷不也说了么,去看眼,相不中就算了,权当历练历练~~再说了,您嫌弃人家,人女中豪杰说不定还嫌弃您呢~~手无缚鸡之力!”
“你”正想开口教训几句,那青年突然停住了,双眼直直盯着远处的官道。
书童有些好奇,也顺着自家少爷看的方向望过去。
就见远处的官道上,远远行来匹马,纯白健壮的白龙驹。
“少爷,好马啊!”书童回头,却见那青年还在眺目远望,他看的显然不是马,而是马上的人。
再次举目望去,那马已经缓缓地行至茶棚不远处。
马上人,身白衣纤尘不染,再细看那人面容,书童心中移动~~真是惊为天人啊,难怪少爷看得那么起劲——只是,人家再好看也是个男的,而且瞧他眉目含霜,身材修长挺拔,这气度和风骨绝对是个会武的,少爷向都最憎恶武人的呀~~
待马行到近处,才看清,那人并不是独自人,他身前还有人,只是那人身量显得比较小,而且似乎是正在熟睡,他侧身躺在身后人的臂弯之中,头枕在他胸前,身上盖了条洁白的貂裘大氅,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半颗黑乎乎的脑袋在外面。
马行得很慢,马上之人似乎也并不着急,只是信马由缰般缓缓而来。
这两人是谁?自然是白玉堂,和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的展景天了。
昨日两人路过县城,正值晚上有花灯大会,天天第次见着放天灯的,第眼看到天上飘的天灯时,扯着白玉堂的袖子就喊~~~后来非要自己也试试,于是直折腾到半夜,晚上还兴奋地睡不着~~以至于今早白玉堂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白玉堂索性让他在马上睡,边睡边赶路。
到了茶棚前停下,白玉堂低头看看怀里的景天,想叫他起来吃个早饭喝杯热茶,但是,怀里人睡得正沉,小脸还红扑扑的,有些不忍心吵醒他~~正在为难,突然茶棚里张桌边站起人来,直冲过来,到了马前就喊:“恩公!”
白玉堂被他弄得愣,坐在马上打量那人,见是个书生,不认识~~
“恩公是我呀!”那书生见白玉堂不记得他,又提高嗓子说,“我是萧魏文啊!”
这时,天天动了下,似乎是要醒了。
白玉堂皱眉。
“少少爷”小书童上前拉了拉书生的袖子,他看出白玉堂脸上似乎不是很高兴,心里也纳闷自家少爷是怎么了,对着个陌生人喊恩公。
“青竹,他就是三年前在老虎岭救我的恩公啊!”萧魏文兴奋地对书童说。
“老虎岭”被他提醒,白玉堂才想起来,的确,三年前自己经过老虎岭时,听闻那里伙山贼绑架了县城的几位富家少爷,以作勒索。于是他就管了个闲事,宰了那几个山贼,救下了数人,至于被救的人里面有没有眼前的这个萧魏文~~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怀里的景天微微挣动了几下,缓缓地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
“恩公要是有空的话,不如小坐会儿,或着告知大名”萧魏文不停地边说边施礼,但白玉堂的注意力却全在怀中醒来的景天身上,趁着他醒了,低头柔声问:“冷不冷?”
摇摇头,景天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准备继续睡。
“吃点东西再走?”白玉堂又问了声。
“”天天摇摇头,又蹭蹭,含含糊糊发出个音节来:“睏”
“再睡会儿吧。”抬手帮景天整理了下头发,又将大氅盖了盖严实,白玉堂轻轻拽缰绳,云响打了个响鼻,接着向前慢慢踱走了。
萧魏文和青竹站在原地发呆,眼前还是刚才白玉堂脸宠溺地跟怀里人说话的画面
良久,青竹拽了拽萧魏文的袖子:“少爷那个,他抱着的,是个男的吧”
“啊”萧魏文点点头,“像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又震愣了片刻,萧魏文“呀~~”了声,沮丧地说:“忘了问恩公名姓了”
肚子懊恼的萧魏文不听青竹的劝告,坚持半夜赶路,上了山间的羊肠道,却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成了落汤鸡,两人无头苍蝇般地通乱撞,好不容易找见了不远处座废弃的山神庙,赶忙冲进去,拍身上的雨水,冻得直抖。
抬眼,猛地瞧见墙角处有火光,定睛看,都愣住了——就见墙角的避风处,个火堆烧得正旺,火堆里侧坐着两人,他们身后还有匹精神的白马。
那两人正是今早遇上的白玉堂和展景天。
天天早就睡醒了,正睁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进来的两个人。
萧魏文想到自己现在跟只落汤鸡似的,肯定很狼狈,脸微微泛红,暗骂,真是有辱斯文了~~
景天见两人站在门口的冷风里,冻得直发抖,就对两人招招手。
萧魏文还在犹豫,青竹已经拉着他笑嘻嘻地跑了过去,往火堆前凑,顿时暖和了起来。
“呵呵恩公”萧魏文有些尴尬地笑着给白玉堂行了个礼。
“认识呀?”天天好奇地问白玉堂,又盯着萧魏文看起来。
萧魏文被天天看得满脸通红,抬手行礼说:“在在下萧魏文,这是我书童青竹”
“哦”天天点点头,对两人笑,“我叫展景天。”
萧魏文和青竹同时呆住,看着天天对他们笑啊笑,心里赞叹:“这人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啊”
千佛洞奇案02侠盗
白玉堂用根树枝轻轻地拨了下火堆,火苗往上窜起些,照得四周更亮了。
萧魏文和青竹猛地从呆愣状态中清醒过来,赶忙低下头,萧魏文暗骂自己荒谬,竟然盯着个少年看呆了,还觉得他很漂亮。
景天还是如既往的神经大条,完全没有觉得不对,反而笑得更开心,直笑得萧魏文红着脸连头都不敢抬,只有白玉堂心里清楚,这小坏蛋是故意欺负老实人。
“呃请教恩公大名”萧魏文不自在了阵子后,终于把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问白玉堂的姓名。
“他叫白玉堂。”天天帮着回答。
“哦”萧魏文点点头,“玉堂尽掩春日闲,中有郭熙画春山;鸣鸠||乳|燕初睡起,白波青峰非人间,好名字,好名字~~”
“”天天忍住笑,回头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白玉堂,对他眨眨眼,“哦原来还有这样的出处啊~~真是好名字啊~~白恩公~~”
见白玉堂冷面含霜,似乎是有些不悦,萧魏文突然想到这人像是个会武的,用这样的诗句来形容他,好像不大好,于是连忙摆手说:“不对不对,恩公的话,‘霜气稍依罗幕重,月华先近玉堂寒’这句更贴切”话出口,又觉不妥,这个也不太恰当,随即又怯怯地补了句,“那就,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风”底气却是越来越不足。
就听“咔”地声,白玉堂手中的树枝被捏成了两断。
景天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不理会面色铁青的白玉堂,反而问萧魏文:“好有趣,还有没有?!”
萧魏文点头,又摇头晃脑,嘀嘀咕咕地念了几十首和“白玉堂”这几个字有关的诗句,就连白玉堂都听得惊奇,景天更是佩服得塌糊涂——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书呆子?!
天渐渐黑透了,外面似乎还起了风,山风呜呜作响,夹杂着远处飘来的,不知是狼还是狗的叫声。
景天跟萧魏文聊着天,青竹已经抱着包袱,轻轻打起了鼾。景天见身边直沉默的白玉堂正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石柱上,似乎是睡着了,就拿起裘皮大氅,小心翼翼地给白玉堂盖上。
萧魏文看着他的举动,脸又不自觉地红了,低头拿树枝扒拉火堆。
这时,白玉堂突然睁开眼睛,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景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没过多久,听到了串脚步声正想看个究竟,白玉堂突然在景天的耳边小声说:“血的味道。”
天天惊,这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人的组合实在是有些奇怪——个是身黑色布衫,拿着柄铁剑,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个,是身漂漂亮亮小红袄,头上还梳了两个小辫子的七八岁小女娃,很可爱。
两人进得破庙之后,都看见了坐在屋角的四人。
男人的面容看不太清,只是双眼睛亮得惊人,他审视着火堆边的四个人,当目光落到白玉堂身上时微微顿,随即就收回了视线。在离景天等不远处,燃起了个火堆,和小姑娘依偎着坐下来。
中年人闭眼假寐,小姑娘拿起自己身上背着的个小兜子,翻找了下后,哭丧着脸拉了拉中年人的袖子,翻开自己的兜子给他看,说:“吃的没有了,饿“
笑着摸摸她脑袋,中年人张口,声音有些嘶哑:“今天晚了,忍忍,明早给你买。”
天天觉得那对父女也许不是父女很亲密,感觉很好,就从干粮袋里拿出两个包子来,笑着递给小姑娘:“给~~”
小姑娘看看包子,又回头看看中年人,中年人对她点点头,她就欢欢喜喜地接了过去,还对天天说了声:“谢谢哥哥~~”回身就递了个给中年人,那人笑着摇摇头,示意她留着自己吃。
随后,小姑娘啃包子,中年人接着假寐,天天和萧魏文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天天觉得那个中年人和白玉堂虽然都闭着眼睛,但是根本就没睡着,而且这两人的气场好强大啊~~
景天白天几乎都在马上补眠,生理时钟有些调整不过来,所以现在想睡都睡不着,想和白玉堂聊天,不过他的小白今天给他当了天的床~~应该让他休息下
正在无聊,就觉有人扯扯他衣角,转过头,那个小姑娘正蹲在他身边,仰脸对他笑。她吃了个包子后,就把另个放进了兜子里,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想和天天玩耍~~
话说展景天从小到大,特有孩子缘,小孩子几乎个个都喜欢他,以前住警属大院时,他就是孩子王。
和小女孩凑到块儿,天天教她下五子棋,不消片刻,两人就打成片,小女孩被逗得咯咯直笑。
萧魏文也有些疲倦了,不久就靠着青竹睡了过去,白玉堂和那个中年人保持着假寐的状态时间点点过去。
很快,小女孩也玩累了,枕着天天的膝盖美滋滋睡过去,破庙里,只剩下天天还很清醒——四周瞬间变得安静。
调整了下角度,天天单手支着下巴,撑着块石头,静静地看着白玉堂的侧脸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庙外隐隐传来了阵唏唏嗦嗦的声音。
天天起先以为是风声,后来感觉不对,更像是脚步声有人?
抬头张望,门口却还是黑洞洞的片,转脸看白玉堂,他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到了庙的附近。
天天有些紧张,因为除了脚步声,他还听到了个不祥又熟悉的声音——某种轻微的金属刮擦声,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下意识地抱起小女孩,天天走回白玉堂身边,还没张口,就见白玉堂闭着眼睛,竖起食指在嘴上轻轻压,示意他噤声,然后,指了指破庙中央,黑衣人的方向。
景天再回头看,那个黑衣的中年人已经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那把看起来有些破烂的铁剑,也被他握到了手中
与此同时,门外白影闪,下子窜进了五个白衣的女子。
这五个女子看来年纪都在二十岁上下,身白衣,腰间系着条红色的腰带,手上捂着剑脸上长相各异,但是眉心都有个红点。
黑衣的中年人并不看她们,而是回头对着景天怀里的小女孩看了眼,受他的影响,天天也低头看怀里的小孩,见她睡得正香,似乎还在做这什么美梦,嘴角上翘,微微地笑着。瞬间产生了种不想吵醒她的冲动,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
看到天天的举动,黑衣人先是愣,随即有些感激地对着天天笑,回过头,直视冲进庙门的那五个女子,却保持着假寐时的坐姿,没有动。
“沉落尹!快把圣母令和屠苏交出来。”其中个带头的白衣女大喝声。
这声喊,把睡得正熟的青竹和萧魏文都惊醒了,还不明白状况的两人爬起来,有些惊骇地注视着门口的众人。
“圣母令不在我这里,我也不承认什么屠苏!”被称作沉落尹的黑衣人冷冷地回答。
“你少装蒜!”那个白衣女继续说,“圣母令就是你偷走的,至于屠苏”说着,指景天怀里的小女孩:“不就在那里么?!”
众人都是愣,青竹突然说:“圣母啊!莫非你们是圣母庙的人?!”
白衣女很是不屑地扫了墙角的众人眼,“知道我们是圣母庙的人,就乖乖地少管闲事!把女娃留下,快滚!”
“圣母庙是什么?”天天不解地问青竹。
青竹仗着胆子,轻声告诉景天:“圣母庙,是近年内,突然出现在山西的成员都是些会武的女子,听命于圣母娘娘。据说那个圣母娘娘很邪门的,会通鬼神之术,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天天听得两眼放光,看着白玉堂说:“小白,是邪教啊邪教!!”
沉落尹听到景天的那句“小白”,微微愣,看了白玉堂眼。
白玉堂似乎也是在想着什么,看着天天怀里的小女孩,轻声道:“屠苏”
“屠苏?”萧魏文笑,“这屠苏不是药酒么?‘但把穷愁博长健,不辞最后饮屠苏’,此酒起源于晋,可防治瘟疫!”
“没错”沉落尹突然说,“圣母庙的人妖言惑众,将惨遭瘟疫的村子里存活下来的小孩抓起来,长期给她们喂食大黄白术桔梗桂心和乌头五味防治瘟疫的药物,并把她们统称为屠苏,待到孩子养足三年,再将她们当作药品,卖给得了瘟疫的村庄。”
景天愣了半天,问:“那些村庄把小孩子买回去之后要怎么样?!”
沉落尹脸上微微冷笑,“病人把药买回去,还能怎样吃呗!”
听了他的回答,景天就觉遍体生寒,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女孩子。
“可恶!简直可恶至极!”萧魏文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那五个女子,“你们这种做法简直天理难容!”
“沉落尹”白玉堂突然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侠盗沉落尹”
“呵”沉落尹微微笑,“贱名何足挂齿倒是阁下可是姓白?!”
白玉堂有些答非所问地说:“你伤得很重。”
“没错。”沉落尹点头,“外伤还好,内伤需要晚的时间调理。”
“十个时辰之内你不能动真气。”白玉堂淡淡地说,“否则很有可能会丧命这样,你还是要救这幼童?”
“”轻叹了口气,沉落尹说:“自然要救!”
“为什么?你和这小娃娃,非亲非故吧~~~”
“那又怎样?!”沉落尹朗声笑道,“老子想救!”
景天突然觉得有些心潮澎湃——大侠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侠呀!!太有气势啦!
“好”白玉堂点点头站起来,从云响背上的包袱里,抽出了缠裹着白布的大夏龙雀,走到庙宇中央,“这话对我脾气。”
“你想干什么?”那五个女子有些紧张地看着白玉堂,“少管闲事?!”
白玉堂挑挑眉:“我不打女人走吧!”
几个女子彼此看了眼,毕竟都是江湖人,感觉到白玉堂的气势不同般,相互对了个眼神后,无人起举剑,说了声:“多管闲事!”就起攻了上来。”
白玉堂见五人攻到眼前,不躲不让,抬手,寒光闪,就听阵金属撞击之声,随后,五个女子齐飞出,摔倒在地,手上的剑全部断成了两截
再看白玉堂,还是站在原地,手上的刀似乎并未出鞘,只是缠着大夏龙雀的白布松开了些,露出了小截刀鞘。
地上的五个女子看到刀鞘,都是惊,带头的那个失声喊道:“大夏龙雀你是锦毛鼠,白玉堂?!”
千佛洞奇案03杏花村
听到那五个女子喊出“锦毛鼠,白玉堂“这个名字,虽然早有准备,沉落尹还是心中动,刚才白玉堂的刀,他只勉勉强强看到了个抽刀的动作,其他的什么也没看明白——天下第刀,果然名不虚传。
那五个女子交换了下眼色,从地上捡起断剑,看了白玉堂眼后,愤愤转身离开。
见他五人走远,白玉堂微微皱起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白兄也感觉奇怪吧?”沉落尹突然说,“我也觉得很怪异,在下行走江湖多年,各家的武功路数都还比较清楚,但是这个圣母庙的功夫,却从没见过。”
白玉堂点点头转回身,看了眼景天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女孩,问沉落尹:“怎么回事?!”
“也算是个偶然”沉落尹详细向众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不久前,他接到请柬,来参见元老爷子的金盆洗手仪式途径太原府时,发现沿途好几个村庄都发生了瘟疫有几个白衣女子,正在抓瘟疫村庄存活下来的小女孩。
说着,他指了指景天怀里的小姑娘:“她叫灵灵,那天,她们就是在抓她”
沉落尹觉得这些人行迹可疑,于是就暗中跟踪,到了太原府近郊的座圣母庙。
听了她们的对话后,才大致了解了情况,随后他决定,潜进圣母庙,只可惜,那些被拿来做药的孩子已经都被卖光了,只剩下新抓来的灵灵。
本来救人的行动还蛮顺利的,不料横生枝节
那晚,除了他之外,还有人潜进了圣母庙,那人似乎是去偷圣母令的,并且触动了机关。更不巧的是,那人逃得极快,沉落尹带着个孩子目标比较大,所以阴错阳差被当作了偷圣母令的人,路遭追杀至此,身上的伤,是前天遭了埋伏所致。
“圣母令是什么?”白玉堂又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沉落尹回答,“只知道这圣母令似乎对她们非常重要”
“你想带着她去元府?”白玉堂看了眼沉落尹,“联合江湖人灭掉圣母庙?”
“元老爷子是仗义之士。”沉落尹点头,“金盆洗手当天,应该会有很多江湖英雄到场,我想向大家说明圣母庙的恶行!而且据我所知,圣母庙的老窝,就在汾阳府。”
点点头,白玉堂还没说话,就听身后的萧魏文“啪啪啪”地拍起了巴掌,满脸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沉大侠!你真是天下大侠的楷模啊!!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沉大侠不顾个人安危,为救世间苍生,如此奔波,实在是天下练武之人的典范小生太佩服你啦~~~”边说,还边给沉落尹行了个礼,“小生虽然介书生,但也有行侠之心,所谓书生力把帅旗扛,醉里射虎几牵黄。沙场独当万人骑,先领三军把弓扬。还望让小生也尽份绵薄之力,大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摇头晃脑,引经据典再加滔滔不绝地讲了大堆,青竹在身后直拉萧魏文的衣袖——太丢脸了~~
白玉堂不语,走回景天身边,再看沉落尹,呆呆地望着脸兴奋的萧魏文半天,说出句:“书生么,念书就好了”
“噗”先不说旁人,青竹第个忍不住笑了出来。白玉堂不语,但看得出他脸上也有些笑意,最惨的就是天天,因为怕吵醒怀里的灵灵,只好拼命忍住笑,靠在白玉堂的肩头,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萧魏文臊得满脸通红,暗骂自己又丢人了。青竹笑罢,对众人拱拱手:“大家不要见怪,我家少爷向如此,不过这也是少爷的优点!”
其他三人头。
萧魏文真想找个坟堆,把自己埋了得了~~
天天突然问:“你是不是会医术?!”
青竹连忙抢着说:“不是我吹牛,我家少爷的医术,在整个太原府都数数二!”
景天点头:“果然会背书的都会看病啊!!”远在开封的公孙打了个喷嚏
白玉堂也点头:“你要帮忙的话,不如给沉兄看看伤!”
沉默了片刻后,萧魏文拍自己的大腿:“我是猪啊!为什么没想到?!”
夜无话,很快天就亮了,在萧魏文的治疗下,沉落尹的伤势大为好转。
白玉堂和景天上了马,跟众人道了声保重后,就自行离开了。
云响跑出段后,白玉堂放慢了速度,和天天坐在马上,晃晃悠悠有说有笑地继续赶路。
不多久,两人就到了汾阳府的城门外。
时候尚早,两人进城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其实这次元太仓给到访的宾客都准备了住处,汾阳府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只是白玉堂没选择去住。
白玉堂有他的打算,江湖人,认识展昭的不少,虽然现在天天的样子——身白衣,头发也有些长了,从年龄,气质和身形上看,都和展昭不像,但是,认识的人,还是眼就可以认出来。如果遇上当年和展昭熟识的朋友,又要多费番口舌,再加上天天点功夫都不会,在江湖人堆里,怕会有危险。
幸好天天向是聪明乖巧,即便白玉堂没有说明,这其中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所以,乖乖收起爪子,听从安排。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已经华灯初上。
天天趴在窗户边看楼下人来人往,也不说要出去。白玉堂知道他好动不好静,这样在客栈房间里呆上几天,肯定会把小东西闷坏,虽然不想惹麻烦,但毕竟天天开心才是第位的。
“想不想喝杏花酒?”白玉堂开口问窗边的景天。
“杏花酒?”天天眼睛闪啊闪。
白玉堂从包袱里拿出件外套给天天:“穿上,带你去喝。”
随后,两人来到了幢相当“宏伟”的三层高酒楼前,酒楼匾额上龙飞凤舞三个字——“杏花村”
欢欢喜喜地进了酒楼,就有热情的小二迎了上来,酒楼里人还是很多,而且大多都配着兵器,显然都是江湖人。
白玉堂让小二找个雅间。
小二为难地笑笑,“对不起,这位客官,近十天都定不到雅间了。”
正这时,就听远处有人喊:“白恩公~~展贤弟~~~”
两人转头看——果然,是萧魏文主仆。
由于萧魏文的举动已经引起了邻桌些人的注意,白玉堂无奈,拉着景天走了过去。
“坐”萧魏文和青竹殷勤地招呼两人坐下,斟上酒。
白玉堂想了想,叫来小二,小声吩咐了几句。
小二微微愣,上下打量了白玉堂眼后,连忙陪着笑退了下去。
天天伸爪子抓住杯子刚想喝,白玉堂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天天脸惊喜地盯着他看啊看,赶忙放下了酒杯。
“展贤弟,这杏花酒是杏花村的招牌,很好喝的。”萧魏文连忙劝酒
天天笑着摆摆手:“我们坐会儿就走了,你两喝吧!!”
“起喝吧”萧魏文脸的期盼,“我总觉得我们很有缘,不算恩公救我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巧遇了”
正说到这里,就听楼上阵马蚤乱,隐隐的刀剑之声。
邻桌的客人开始交头接耳。
“唉该不会又是青帮和红帮的人在争斗了吧。”
“这次元总帮主金盆洗手后,不知道七十六路的大当家会是谁。”
“青帮的元骆青和红帮的元晨均都有希望吧。”
“毕竟个是大徒弟,个是最得力的助手。”
“看谁能娶到元帮主的爱女了。”
“对啊,两人好像都求亲了。”
“不过那个元佩佩啊,真不是般人能受得了的。”
“前两天去高帮踢馆的就是她吧”
天天就见萧魏文的脸色越来越差,青竹轻声对天天和白玉堂说:“其实啊少爷这次来是和元家大小姐相亲的”
“青竹!”萧魏文轻喝声,“别瞎说这完全是父亲厢情愿!”
“其实啊,我们老爷和元老爷子是世交,少爷和元小姐小时候定过娃娃亲的”青竹又来了句。
正说着,突然“轰”的声,楼上滚下了好几个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的人。随后,个身着红衣,手上拿刀的女子势汹汹地走到了楼梯口。她手叉腰,对着楼下的人大骂:“想打我元佩佩的主意,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去找面镜子照照!都给老娘滚!”
天天同情地看了眼身边的萧魏文,就见书呆子面色铁青,拿着杯子的手抖得厉害,嘴里不停嘀嘀咕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河东狮啊!!河东狮!!!”
刚才这幕,引起了全酒楼人的注意,大家都不自觉地静下来盯着楼上的元佩佩看,所以原本闹哄哄的酒楼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萧魏文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说话的声音稍微响了些,被在场的众人听了个清楚,连楼上的元佩佩也听见了。
柳眉竖,元佩佩快步走下了楼,来到萧魏文他们桌边:“你刚才说什么?!”
萧魏文不理会她,接着自言自语:“有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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