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白玉堂无奈,只得手制住景天,手把剩下的酒全倒进了房间角落的花盆里。
景天呆呆地看着晶莹透明的酒都洒进了花盆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白玉堂把他拉到眼前,就见景天转开脸,看着窗外,轻轻地说:“我想回去。”
“回去哪里?”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去,是开封幽远的夜空。
“回家,回学校我想干爹,还想志翎”
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回来,却见那脸上满是落寞,越看越觉得可怜。
“我不要留在这里,这里的人我都不喜欢!”景天注视着白玉堂,“最不喜欢你”
白玉堂捧起他的脸,低下头,把那些伤心的话,都堵回了景天的嘴里。
再抬起头来时,却见景天瘪瘪嘴,哭了起来。白玉堂惊,刚想柔声安慰几句,不料景天抓起他的袖子就擦了擦眼泪,还擤了把鼻涕。霎时脸色铁青
当晚,白玉堂终于见识了展景天的酒品有多差,那人整晚都粘着他,抓着他雪白的衣服当抹布,擦完眼泪就擤鼻涕,还叽里咕噜刻不停地说啊说于是,白玉堂知道了这展景天是什么样的出生,怎么样地上学,怎么样地父母双亡,怎么样地被收养,怎么样地和好兄弟志翎起长大,怎么样地想搞清楚他爸是怎么死的,以及,怎么样地从千年后,回到了现在
黑狗奇案20突变
“这是什么景象??”处在极度惊骇中的展景天张大了嘴。
这里并不是开封府自己的房间啊,虽然自己的确是躺在床上没错
等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为什么自己会趴在白玉堂的身上??而且自己那双爪子还紧紧地搂着身下人的腰。
更重要的是
为什么白玉堂的衣服那么凌乱??领口都开了!!
莫非是我酒后乱性是你扯的没错,不过是因为擦鼻涕
为什么白玉堂的头发散了??之前不是扎起来的么!!
难道是我兽性大发是你抓的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为什么白玉堂看起来好像很累??他直都神采奕奕啊!!
该不会是我禽兽不如废话,人家照顾了你夜
展景天震惊震惊再震惊
“你醒啦?”白玉堂见景天醒了,懒懒地问了句好困啊,加上前天已经两宿没睡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慵懒??还有点点性感!!
我不是人啊天天,你太高估你自己啦><
在铁佛寺折腾了圈得到的结论是,“香火的味道不太样。”
据景天说,那个假姚乐正身上的香火有些花香味,铁佛寺的却没有。于是,两人决定,立刻转战观音庙。
到了观音庙里,景天和白玉堂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都是女人捏??
走进供着观音像的大殿看,两人就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妈呀——怎么是尼姑庙?!
而那些拿着香蜡烛火的大婶大妈大姐们,看到这两个闯进殿里的漂亮小伙后,各个抿嘴直乐。
个大妈走上前来说:“哎呀,小伙子啊,这里是尼姑庙,转治妇人病的,你俩”话还没说晚,就见眼前人影晃,消失无踪。
两人惊魂未定,直跑到了无人的巷子里才停了下来,白玉堂在心里直骂,“跟着这小子,自己这世英名迟早都要交代!!”回头,却看见景天眨巴着双闪闪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
“你看什么?”白玉堂摸摸脸,莫非有脏东西?
却见展景天脸惊奇地说:“白白,你脸红了呀”
被揍。
两个出师不利,屡受打击的人,来到了最后的目标——月老庙。
月老庙里到处都是对对的小情侣,那个不自在呀
转了好几个圈,依然无所获,景天垂头丧气,蔫蔫地跟着白玉堂往前走。抬头,咦?白玉堂捏?
原本走在前面的白玉堂突然没了。景天有些急了,四处张望,刚转过头,就见白玉堂站在不远处了个小摊子前,正在付钱买东西。
正自不解,白玉堂已经走回到他身边,“和你很像。”说着,就拿起景天的手,放了个小东西在上面。
景天低头看,是只檀香木雕刻而成的精致小花猫,惟妙惟肖的,只是这猫龇牙咧嘴的,躬着身,还竖着尾巴,凶巴巴的样子
“给我的??”
将小猫拿到眼前细看,景天在心里赞叹:“艺术品啊艺术品”呀?脸怎么又烫了??
“等下。”景天拉住转身要往外走的白玉堂,“礼尚往来。”说完,就从自己脖子上拿下串链子。
景天的脖子上挂着两条交缠着的白金链子,链子上挂着两枚白金指环,这是他爸妈的结婚戒指,也是二老留给他的遗物。
小心翼翼地把链子解下来,拿出个指环,抽出条链子穿过指环,然后抬起手,系到了白玉堂的脖子上。很认真地“警告”他说:“这个你要保存好,千万千万不可以弄丢!”
白玉堂拿起那枚链子上的指环看了看,放进衣领里贴身带好,再抬手把景天手上的另条穿着另枚指环的链子拿起来,低头给景天带上,在他耳边说:“放心,我会收好。”
景天满意地点头,继续脸红啊脸红
两个算是无所获,也算是大有收获的人,决定先回府再做商议,但在就要出庙门时,直拿着那小猫看啊看的景天突然“咦”了声。
“怎么了?”白玉堂回头看站在原地发呆的景天。
景天拿着那小猫闻了闻,道:“就是这个味道!!”
白玉堂接过他手上的猫,闻了下,那是种淡淡的檀香混合了香火的味道。
看来,他们已经找到了地方。迅速对视了眼,两人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出了月老庙。
当晚,月老庙的院墙外,落下了两条人影。白玉堂和展景天悄无声息地躲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他们的身边,还蹲着那只安静的——大黑狗。
景天把黑狗带到院门外,拿出人皮面具给狗狗问了闻。他见过警犬队的训练警犬,也模仿着样子发出了几个口令,只可惜那大黑狗根本无动于衷,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景天,摇了摇尾巴,还亲昵地在他手上舔了舔,边的白玉堂靠在墙上忍着笑。
景天那个气啊!!
正无可奈何间,那黑狗忽然转身走了,景天刚想叫住他,却被白玉堂制止。随后,白玉堂搂住景天跃上墙头,跟着那黑狗跑了下去。
就见黑狗这里嗅嗅那里闻闻,兜兜转转地来到了月老庙的后门外,在角门边的墙根扒拉了几下,墙根处的杂草后就出现了个洞,黑狗钻了进去。白玉堂和景天对视了眼,跃起翻过墙头,见黑狗已跑进了院子,立即跟了上去。
黑狗跑到了处房前,轻轻用脑袋拱了供房门。门就“吱嘎”声开了,狗钻进了房里。
白玉堂带着景天跃上房子的屋顶,掀开瓦片向下张望。借着月光,就见那间房原来是供者月老童男童女的佛堂偏殿。
那黑狗进了房间后,在房里绕了几圈,就找了个地上的个蒲团,趴在了上面
景天和白玉堂看得汗都下来了,这狗狗,莫非就是为了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
又等了会,那狗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景天和白玉堂还是决定,先把这条奇怪的大黑狗带回府去,找众人商量下再做计较。
回到开封后,已近深夜。
包拯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景天和白玉堂走进去,看到赵普和公孙也都在。
众人打过招呼后,各自讲了下调查的结果。
公孙已经详细地查过了贺嘉齐的尸体,证明伤口并不是齐岳的刀造成的。
赵普劝了贺航半天,毫无结果,而且影卫门刚刚来报,陈霏霏和姚乐正统统犹如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天和白玉堂大致讲了下今天在月老庙里的收获,关于黑狗的事情则因为太过丢人而未提。
是夜,白玉堂卧房的门在声巨响后被撞开,展景天以种悍匪的气势冲了进去,扑到惊呆的白玉堂身上说:“我知道陈霏霏在哪儿了!!”
黑狗奇案23机会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奔过来扑到他身上的展景天,大脑瞬间有些短路。
幸好展景天除了扑上来说话之外没干别的什么
“我知道陈霏霏在哪里了。”
景天的这句话成功地让白玉堂回过神来,“你是说,你知道陈霏霏在哪里?”
“嗯!!”景天大点其头,“你想,你要是陈霏霏,会躲在哪里?”
白玉堂皱眉想了下,了然道:“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火萤的人做梦也想不到陈霏霏会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景天接着说,“还有那狗!它很有可能就是陈霏霏养的,它是寻着主人的气味去的。”
“你是说陈霏霏在月老庙的偏殿里?”白玉堂回想了下,“不可能,那偏殿里没人,有的话我不可能点都感觉不到”
景天咯咯地笑了起来,道:“那个偏殿里,唯可以躲人的地方就是童男童女像的后面或者是基座里,白天她要在里面闷整天,晚上当然要出来透透气!”
白玉堂醒悟:“对啊她正好出去了,而狗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所以乖乖地在那里等她。”
景天接着点头道:“不过,陈霏霏在那里躲不久,迟早被人发现!”
“明天去月老庙拿人,举捣毁火萤的据点!还请王爷鼎力相助!”
“小王义不容辞!”
门口突然响起的对话声惊了屋里的景天和白玉堂跳。抬头瞧,只见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已经挤满了开封府的众人,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包拯,赵普和捂着小四子眼睛的公孙策。
“你你们那么多人,这么晚不睡,来这里干吗??”景天大骇地问。
公孙叹了口气道:“你们要是想说悄悄话,就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来吵醒旁人。”
包拯赞同地点头:“对啊!”说着,又将那锐利的眼神在景天和白玉堂身上来回扫了两遍,“至少也关上门啊”
赵普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哦原来如此”
小四子则扒开公孙的手指缝,看了眼,抬头问公孙:“爹爹,不是说不成亲不能同床”
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捂住了嘴和眼睛:“小孩子不可以看!!”
“呀”沉默十秒钟后,景天冲出房间。
睡意全无的白玉堂揉着眉心对门口的人说:“最后个出去的关门!!”
次日清晨,开封的大批衙役在白玉堂和展景天的带领下赶到了月老庙,却扑了个空。
月老庙里除了几个老和尚外,什么人都没有。在偏殿里,神像的基座里,果然有个可以躲藏进人的空间,但是里面却早已没有陈霏霏,取而代之的是封信和枚玉钗。钗子是陈霏霏的,众人都见她时常戴着。而那封信则是火萤写给赵普和白玉堂的,说是要救回陈霏霏,就让展景天带上大匈奴王墓葬的地图,在三天后正午时刻,到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来交换陈霏霏,落款是——火萤。
回到开封府后,众人又聚到了包拯的书房里。
包拯看完了信,脸色严峻地说:“对方定有准备。”
赵普点头道:“不过这次倒是个直接接触火萤的好机会。”
“对啊!”景天跃跃欲试,“还可以研究下这个火萤的真正目的何在。”
“不行,景天去太危险!”公孙有些忧虑。
白玉堂沉吟了会,说:“我和他起去。至少弄明白火萤为什么要抓景天。”
“安全应该不成问题!”赵普安抚公孙道:“我会布置大量的人手在附近,确保周全。”
“好!那就那么定了!!”景天看向包拯,眼中隐隐的期待。
包拯沉默了会,终于同意:“好!不过,定要保证景天的安全!”
散会后,众人纷纷散去准备,景天乐呵呵地往外走时,却被赵普叫住。
“谢谢。”赵普很认真地对景天道谢。
“嗯??”景天不解地看赵普。
赵普笑:“你原本不用冒着种危险,你是想救陈霏霏,好让贺航不用内疚终生。”
景天朝他看了会,突然笑了笑说:“你是代你的兄弟谢我,还是代你的属下谢我?”
赵普脸的狼狈,苦笑了下刚想说什么,却见景天摆了摆手打断他,“别那么认真么,我是开玩笑的。”
说着,转过身,悠闲地走出大门,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个好兄弟,不过在这之前,你却要是个好王爷!放心吧,我明白,贺航也会明白的。”
留在房中的赵普,自嘲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夜,贺航的牢房门被打开,赵普走了进来。
贺航脸的颓丧,看起来很是憔悴。赵普心知他受的煎熬,常年雷累积的内疚和丧父之痛,几乎把他击垮。
把他惯用的长剑扔在了他的面前,剑的光泽让原本死寂的眼中有了丝华彩,赵普心中暗喜“还有希望。”
“三天后正午,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我们要去救陈霏霏。”赵普蹲下,和贺航对视:“你为了家人和曾经的罪孽,可以害死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能为了朋友和以后的的切,救救你自己?!”
说完,便出了大牢,赵普走得太急,所以他没有看到贺航眼中越来越亮的光芒。
另边的牢房里,齐岳略显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真是受宠若惊,请问有何贵干?”
白玉堂看了看他,手甩,齐岳的那把金色短刀就飞进牢房,插进了齐岳身后的石墙里。
“三天后正午,东郊十里亭。”说完,转身就走。
“是为了那只小野猫?”齐岳的话成功地让白玉堂的脚步停了下来,“你是觉得这么做,他会高兴的,最后会是让人感动的大团圆结局?”
白玉堂转回身,看着齐岳。
齐岳接着说:“他很天真,相信这些,你应该是个更加无情的人才对吧!”
白玉堂听完他的话,突然意义不明地笑了下,道:“要是害怕的话,你就别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三天终于在众人的企盼下到来了,景天神采奕奕地走出了开封府,白玉堂已经在云响上等他。
这次的行动,白玉堂和赵普陪着景天起去见火萤,赵普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影卫和大内高手在十里亭带埋伏。
景天刚爬上云响,就听府里传来了阵慌乱的喊叫声,几个狱卒边喊边冲向包拯的书房“大人,大人,不得了啦!齐岳和贺航越狱啦。”
门口的赵普和白玉堂都低头微微笑。
景天坐到白玉堂的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声说:“谢谢。”
声音淹没在微风中,马嘶鸣着,绝尘而去。
黑狗奇案24十里亭
正午,景天,白玉堂和赵普准时赶到了开封东郊的十里亭。
开封城东南西北四面城墙外的要道上,每隔五里地就会有个凉亭,赶路的人可以在此地稍作休息。只是这种老式的凉亭,现在大多都被废弃了,因为过路的商旅行人更喜欢在沿途新建的茶棚里歇脚。
东郊的十里亭因为背靠荒山,地势偏凉,前段时间更是屡有山贼路匪作乱,所以行人们纷纷改道。
景天坐在马上放眼望去,就见传说中的十里亭原来只是座废旧的破亭子,亭子前倒是有片开阔的荒地,四周穷山恶水,好不荒凉。
三人下得马来,白玉堂和赵普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马儿,雪白的云响和赵普那匹火红的赤桓打了个响鼻后,就撒蹄跑走了。
赭影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下落到了赵普身边,“王爷。”
“都准备好了?”
“是!”赭影回答,并递上了把样式古怪的刀给赵普。
赵普接过刀,微微点头,赭影就闪,消失了。
景天在边看得目瞪口呆,拉拉白玉堂的衣袖说:“那个赭影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忍者??”
对于他的胡言乱语,大家早已习惯不去追究了。
白玉堂没有回答景天的问话,倒是对着赵普那柄形状奇特的刀看了会儿。
赵普见白玉堂似乎对他的刀有兴趣,就把刀插在了眼前的地上,问白玉堂:“白兄可识得此刀?”
景天仔细地打量了下这把刀:只见此刀颜色乌黑,看着像是铁的,而且样式相当古旧。刀柄几乎和刀身样长,条鲜红的凹槽从刀尖直延展到刀柄的尾端,红黑相间,看起来妖异异常,刀刃也不锋利,感觉像是还没开过光的废刀
“新亭侯”白玉堂稍稍迟疑了下,缓缓地说。
“哈哈白兄果真好眼力!”赵普大笑着把刀从地上拔出来后说:“这家伙跟着我南征北战多少年了,只是回到开封后,就再也没动过他,知道今天我要带他出来,兴奋地整晚都在叫唤。”
正说间,只见远方尘土飞扬,似乎有大队的人马正在赶来。
白玉堂看了看远处,道:“听闻‘新亭侯’嗜血如命,喝分血就会变红分,杀意最盛时,刀身通体血红,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幸得见。”
赵普微微笑道:“这些人数恐怕不够,这刀活了千年,见得血太多了,贪得无厌!就这百来号人,恐怕连塞牙缝都不够”
眼看大敌当前了,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景天不得不佩服这两人“果然都是见过世面的主啊”
大批的黑衣人涌到近前,分两队雁翅形排开,中间让出辆红色的马车。车上车帘垂落,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车前站着姚乐正,他身边的,正是被捆绑着的陈霏霏。
众黑衣人纷纷面向马车跪倒,齐呼“主上”。
话音落处,就见车帘挑,个身黑衣,胸前绣着火萤标志,带着面具的人走出了马车。
白玉堂和赵普微皱了皱眉,对视了眼,似乎有些疑惑。
景天的注意力却在陈霏霏的身上,只见她被绳索缚住,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九王爷,白五爷得见二位实在是本尊之幸。”那位传说中的火萤向前迈出几步,站到了众黑衣人的前面,问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赵普拿出卷羊皮,道:“在这里,放人,就给你。”
火萤从面具后面发出了几声闷笑道:“君无戏言,王爷应该不会拿张假的图纸来唬弄我吧?”
赵普晒然笑:“本王用不着骗你,这是真图。”说着,把地图给了身边的展景天。
景天接过图,对火萤说,“我拿着图过去,你押着陈霏霏过来,在中间,手交钱手交货啊不对手交图手交人!”
火萤看了看展景天道:“展公子真是爽快,不过”他稍稍停顿了下,转头望向白玉堂,“白五爷,可不可以退后少许?”
白玉堂皱眉:“什么?”
火萤又闷笑了几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白五爷的轻功“如影随形”名动天下,靠得太近了实在让人不安啊。”
景天回头看白玉堂,对他点了点头,白玉堂无奈,转身退到旁。
火萤也向身后的姚乐正点了点头,姚乐正就押着陈霏霏走向前。景天也拿着地图向前走去,双方在距离不到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景天伸手递上地图,姚乐正也把陈霏霏向前推。
忽然感觉有丝不对劲,就在陈霏霏即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景天猛地向后退开了步。
果然,就见陈霏霏猛地抬起头,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掉落,抬手把就向展景天抓了过来。幸好景天刚才退开了步,这抓才落空。陈霏霏稍稍愣神,想再出手时,眼前白影闪
白玉堂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抬手刀劈去,陈霏霏身体飞出,直落到了火萤的面前,几乎被劈成了两半。
姚乐正快速退到旁,笑道:“都说白玉堂心狠手辣,果真是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展景天怒,对这火萤喊:“她根本不是陈霏霏。”
“哦?”火萤似乎觉得好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景天不耐烦的说:“废话少说,人呢?”
火萤突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啊!对了!是气味吧?个妓女身上,怎么可能点脂粉味都没有呢?对不对?”
听了他的话,景天皱着眉,骂了声“人渣!”
对方也不以为忤,轻抬了抬手。马车的车帘再次被掀开,只见车厢内坐着被捆着的陈霏霏。
火萤接过了手下递上来的根火把,笑道:“这马车里装满了火药,只要我扔,陈霏霏就会被炸上天五爷的轻功的确是厉害得出乎我的意料,只不过这火把要是扔出去,别说是锦毛鼠,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你想怎样?”景天心说,这个家伙要是放在现代,枪毙百遍都不嫌多,简直就是十恶不赦啊!!
“我要带展景天走!”。
“做梦。”白玉堂冷冷地说。
火萤笑了笑:“五爷不用急着答复我。不如问问展景天的意见!”说着,拿起火把,“我只数到三,不答应,我就扔了二”
“等下。”景天连忙阻止,谁料火萤却说,“我改变主意了”,随后,火把掷了出去。
白影闪,白玉堂追随着火把而去,在火把碰到马车前,脚将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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