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丽笑道:“所以呀,白天最好少睡觉,让困意留到夜里。”
余小平到背着手走来,问两人:“你们挺有闲情的,站得这么高看什么呢?”吴丽丽说:“没事晒太阳。她们几个人呢?”余小平回头四下看看说:“谁知道呢,她们这几天像公狗母狗连着蛋一样在一起,打斗难打开。”王小悠地晃动着。
把塑料盆放在台案上,吴丽丽双手理着头发走到铺旁对白楠灵说:“大腿翘在二腿上,还很悠闲的。”
吴丽丽不爱同别人侃闲话,白楠灵见吴丽丽搭腔,笑道:“在公蔓岛女子监狱里,不悠闲就得神经。”王小叶也走过来插嘴道:“像余小平天天想男人就不会神经了。”余小平立即骂王小叶道:“你个浪女人又往我身上扯,小心我扒了你的裤子,将你的那地方的毛拔干净,让你当白虎。”白楠灵听了嘿嘿笑道:“当白虎好呀,我喜欢白虎。”王小叶瞪白楠灵一眼:“你白楠灵才是白虎呢。”立即向余小平招手道:“余小平,我们看看她白楠灵是不是白虎。”上前把白楠灵压住去拉他的衣服。
余小平喜欢热闹,自然高兴助阵,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呵呵笑道:“行啊,说不定白岚灵真是白虎哩。”但站着却没动手。
王小叶也不是全按吴丽丽说的去扒白楠灵的衣服,她也有四分“热闹热闹”的想法,但白楠灵毕竟是一个男人,力气比她大,挣扎几下反把王小叶压在身下,吴丽丽见了,感觉王小叶拉开了一个好时机,对王小叶说:“我来帮你。”伸手把白楠灵拉到一边,爱热闹的余小平见吴丽丽动手了,更兴奋了,也上前按住白岚灵的手,王小叶见状翻身爬起来扒白楠灵的衣服;白楠灵被吴丽丽和余小平按住不放,拼命找个机会推开二人想跳下铺跑,吴丽丽会柔道,伸手一挽,白楠灵旋转了一圈又倒在铺上,两人又把他按住。
李雅琴也兴奋了,幸灾乐祸地叫道:“你们几个人若不行时我再参战。”站在跟前看热闹。
吴丽丽、余小平和王小叶几个人按住白岚灵,他哪有半点动弹得了?王小叶站着嘻嘻笑,拍拍两手说:“老老实实让我们检查检查。”
这回白楠灵愣住了,不知道这几个女人今天竟开这种玩笑,如果白楠灵是女人,扒光他的衣服也无所谓,反正都得女人,就像几个男人玩扒衣服一样,只当是玩一个游戏。现在白楠灵忽然明白了,衣服若真的被扒光,自己的男人身就露陷了,这可是要命的事,便极力反抗,可终不能挣脱,性急之下骂道:“你们王八蛋找死呀,都滚开!”
吴丽丽正好趁机给白楠灵验明正身,故意不把白楠灵的骂当回事,按住他的两只手在头顶上并鼓动余小平和王小叶道:“整个浪女人还骂我们,不扒光浪女人个衣服我们不就吃亏了?”余小平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再加上平时她们之间嘻骂惯了,没有听出白楠灵骂声中的恼怒,把白楠灵的骂当成了玩笑,叫道:“是呀是呀,敢骂我们是老虎嘴边拔毛,呵呵,我们倒要看看你白楠灵是白虎还是毛虎。”白岚灵气得还要张嘴要大骂,但没骂出口却又想,骂有什么用,反正早晚全住室的女人都会知道的,于是干脆不挣扎了。王小叶哼一声道:“敢骂人?激犯众怒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此时的白楠灵憋得两脸通红也动弹不得。
女犯们的裤子统一的都是松紧带,没有裤带,往下扒很容易的事。王小叶双手在白楠灵的两胯旁,连同内裤一起握住,猛的往下拉,大约用力太大,一下下后退两步,把站在白岚灵脚旁李雅琴撞退三四步,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白楠灵的裤子裤头一下子拉掉了,一挂黑乎乎的男人的东西跳了出来······
开始,宋露露、李雅琴、卫新月、张君宜四人还在一旁看热闹,当看到吴丽丽、余小平和王小叶真要扒白楠灵的裤子的时候也都大吃一惊,因为她们都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李雅琴不清楚宋露露她们三人心里的想法,背着手站在吴丽丽的铺位旁笑着看。卫新月有些怕,两手斜抱住宋露露的肩颤抖抖地说:“怎么办压?”张君宜也走过来望望宋露露再望望卫新月,目光也是问同一个问题。宋露露平时虽然号说号笑,此时也没有了一丁点主意,主要的吴丽丽的参与其中,她是寝室长,说话虽比不上大队长十分之一,但寝室长对本寝室女犯们的评价却至关重要,更主要的是她会柔道,有几分畏惧。记得刚来岛上一个月时,大家在门前草地上说笑,三个女犯们想试试吴丽丽的功夫,结果吴丽丽没有被摔倒三个女犯却倒在一起。
这一下子,除了白楠灵其他的七个人都惊呆了,宋露露、卫新月和张君宜惊呆的是白楠灵的身份暴露了,会不会报告监狱领导,那样就大麻烦了;吴丽丽、余小平、王小叶、李雅琴惊呆的是白楠灵竟然是一个男人,而且同住了两三个月都一点不知道。
身份一暴露,白楠灵心里反而沉住气了,干脆站在铺上两手掐腰道:“有什么惊奇的,我本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大丈夫。”扭动一下下身让那一挂男人的东西来回荡摆说:“名副其实的大男人,绝不是冒牌货。”
寝室里一片沉寂,打乒乓球的嬉闹声似乎也不能传进来。
几分钟的沉默。天色暗了下来,似乎白天要走开,把位置让给黑夜。
余小平第一个开口道:“呵呵,你白楠灵真有能耐,竟藏得这样深,把我们都骗了,同住了这么长时间竟不知道你是个带大炮的;你也能天天夜里睡得好觉,是你有心思还是有能耐?”
王小叶想到吴丽丽让自己和她扒白楠灵裤子的事,估计吴丽丽有所察觉,因此才这么做的,说:“我说我总感觉你白楠灵不对劲,洗澡、上厕所总是一个人单打独斗,从不和我们一起去,原来秘密在这里。”
李雅琴咽下一口唾沫,对白楠灵骂道:“你个鳖孙王八蛋还不把裤子穿上,站铺上给谁看呢?你以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见过你那一挂做孽东西呀。”
手里还提着白楠灵裤子的余小平忙把裤子甩给他,骂道:“我真想拿刀把你的那东西给割下来,让你变成一个真女人。”
吴丽丽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这种结果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从白楠灵进6号寝室不几天,她就感觉他无论走路还是说话都没有一点女人味,但她根本没有往白楠灵是男人这方面想,还以为是他的雄性激素过剩的缘故呢。前几天晚上天黑透后,她一个人蹲厕所,蹲在厕所最里面的地方,这时进来一个人说:“有人没有?”吴丽丽听出白楠灵的声音,因为自己蹲在最里面,不怕被人碰着,就没有回话,再听到白楠灵吹口哨的撒小便的声音,吴丽丽听得出分明是男人站着撒小便的声音。白楠灵出去后,吴丽丽忽然想:难道白楠灵是一个男人?再想想最近宋露露、卫新月和张君宜与白楠灵之间的关系,这种怀疑更重了。
验明正身(二)
由于吴丽丽对白岚灵的女性身份有了怀疑,于是今天吃过晚饭,吴丽丽以开玩笑的方式和王小叶商量扒光白楠灵的裤子,来验证自己心里的怀疑,没有想到还真让自己猜对了。因为事先有猜疑,吴丽丽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甚至于要向监狱方报告置他于死地,只是不冷不热地对白楠灵说:“白楠灵,我是不想难为你,也不想去告诉大队长她们,我们全寝室里的姐妹我想和我的意思差不多;我们住在一个寝室这么长时间了,相处得都不错,没有必要和你过不去,但你自己看怎么办吧,我的意思你不能一直这样在我们这里混下去,这样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也不会有个好结局的。纸是包不住火的,最终会被监狱领导发现的。”
余小平也叫起来道:“呀呀呀,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白楠灵是个男人,这要是发生在我们老家山村里,不被别人指着后脊梁骂去跳河才怪呢。这是什么事啊。”
白楠灵此时倒没有了主意,犹犹豫豫地说:“让我想想看。”
其实,在白楠灵心里却没真想自己该怎么办,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他实在不知从何处去想。
宋露露见大家一时的沉默,轻轻咳嗽两声道:“我和卫新月张君宜三个人也是近几天才知道白楠灵是男人的,我们都没敢说,这种事怎么说呢;其实以我看,白楠灵是男人是女人都无所谓,反正大家快乐就行。再说,白岚灵被关押在我们这里,也不是我们的错,更不是我们贱,那是司法部门的过错,与我们有何相干?
你们想,我们都是重刑犯,就是大大的减刑也得在这个荒岛上关押十年,十年我们这么熬?不神经等回大陆时也会熬得三十岁的人像六十岁的人。俗话说阴阳平衡才会有生机,我们光有女人没有男人,有阴没有阳,以后岂不天天生活在阴冷之中?公蔓岛上再没有冬季,太阳再热烈也晒不温暖我们心里的阴冷。我们只把白楠灵当成我们共同的弟弟,不,就是当成共同的男人或丈夫又有何不可?大家总要活得开心一些快乐一些好。专家都说公蔓岛是死亡岛,说不定我们没几个人能混过台风飓风期。我们来这里的女犯都是重刑犯,其实就是在执行死刑,说白了,我们都是死了的人,什么劳动、减刑、名声、贞操、廉耻都他妈的滚蛋吧。”
宋露露一篇慷慨激昂的大论让几个人都震住了,整个房间凝固了一般。
不爱说话的张君宜也慢腾腾地打破沉寂,说:“我觉得宋露露说的对,就是我们只关押十年,可一辈子又有几个十年?我们现在都是女囚犯,过一天算一天吧。如果我们对监狱里说出了真相,不就害了白楠灵吗?”
卫新月一是自己没结婚,二是年龄最小也不好意思,更拿不定主意,站在那不说话。
宋露露看看吴丽丽、余小平和李雅琴,再望望白楠灵,又说:“我一向想得开,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你们怎么看呢?”
宋露露提议让白楠灵还像以往一样和大家住在一起,至于白楠灵在寝室里充当什么角色要看大家的意见,张君宜首先表示赞同,随即卫新月也三分忸怩地同意,让大家感觉心里一亮又欲讥嘲,不过都没说出口,全含在眼光里,见没结婚的小妮子卫新月如此开放,余小平李雅琴王小叶也就随和着赞同,吴丽丽不好说什么,也就沉默不语,沉默有时也是赞同。是啊,沙漠里的小草小花岂有不渴望雨露的?要是对男人不感兴趣,那还叫女人?
见大家都不言语,宋露露心里也明白了三分,知道都对白楠灵充满渴望,那是一定的,人之常情,人性使然。便推着大家坐在铺上,说:“我们坐下说说话。”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夜色渐渐充满寝室。
大家都坐在铺沿边,白楠灵半蹲在铺上,两手搂住王小叶的肩。心里欢喜地轻轻吹着小曲,白楠灵心里倒有一种预感:这些女人们经过在这个荒岛上几个月的关押,不会把自己这块唯一能够享受的肥肉丢掉的,千载难逢的好事谁会不珍惜?
宋露露对白楠灵说:“别吹了。”白楠灵立即住了嘴。
余小平叹道:“我们的这会议还不好开呢。”
张君宜却说:“怎么不好开?算我们一起享受一次婚外情得啦。”
李雅琴讥嘲道:“你张君宜现在倒不淑静全消,一有男人就变成荡女了。”
验明正身(三)
几分钟的沉默。
余小平虽然性格浪荡,但有口无心,又毕竟是山村里的人,心里顾虑多,再加上年纪最大,遇到真枪实弹时反而没话说没主意了,倒是宋露露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别人都明白了自己与白楠灵已经干过好事,干脆全盘亮出自己的想法。宋露露道:“我说几句实话,大家也别见笑,愿意的就愿意,不愿意的只当我放屁:我的主意是这样的:今天以前的事都扔掉不说了,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白岚灵是男人了,他就是我们全寝室的男人,不是哪一个人的男人,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天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过。我不怕姐妹们笑话,是天生的喜欢男人,不过,现在的白楠灵是我们全寝室里每一个人的男人,愿意做白楠灵的女人的我们是好姐妹,不愿意做白楠灵女人的我们还是好姐妹,但绝不能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们是不会饶过她的,到时候别怨别人心狠手辣。反正我们都是重刑犯,与死囚就一步的距离,再说,在这个死亡岛上我们其实已经死了,因为这样过大半辈子牢也没啥意思,所有我们还是过一天是一天,今晚有男人今晚睡,明天若发现了就跳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出现了这样的大事,还真的需要一个人拿定主意,甭管这主意是好是孬。
余小平最先开口了:“你说这话就言重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理解谁?”
张君宜发狠说:“谁嫉妒掐死谁。大家都在一起,不愿意就别嫉妒。”
“就是。”宋露露接着说:“大家以往怎么像姐妹一样亲热现在还是,别因为多出一个男人我们就变成仇人了。”
“哎——”卫新月也不顾羞了,说:“我们有六七个人,白楠灵就他一个人,怎么办?”
“大惊小怪的废话。”张君宜道:“过去有钱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也是七个人吗?我们正好七个人嘛,说明很正常,而皇上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也没见塌下来,只是便宜了白楠灵你个王八蛋了。”
白楠灵立即插嘴笑道:“漂亮女人越多越好,韩信将兵多多益善。美女们,我们从什么时候算洞房呀?”
“闭上你的臭嘴,”宋露露骂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楠灵闭了嘴,只是嘿嘿的笑。
李雅琴冲白楠灵一句:“就从今晚开始,把你美晕过去。”
“今晚就今晚,”张君宜说:“我们几个人这么排?”
但是,吴丽丽却一直没有开口,众人不知道她的想法,都讲目光投向她。
吴丽丽自从杀了包养自己并承诺要与自己结婚的老板后,已经对生活厌恶了;有的人一生受到无数次伤害依然如故,有点人一次伤害却终生耿耿于怀,秉性不同。吴丽丽本以为要判死刑要执行,但当时最高法下发了司法解释,大意是对邻里纠纷,感情纠纷锁引发的命案判死刑的不宜立即执行,所以法院判了缓二年执行,留了一条小命,但她依然没有为此高兴。一个队生活心灰意冷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自己以后会怎样生活。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宋露露对吴丽丽略有了解,吴丽丽不做声有八成同意,便趁热打铁说:“我只是提个建议,大家看看行不行。”又望望吴丽丽,“今夜是寝室长的时间,算一,由寝室长自己安排,我们六个人抓阄,二三四五六七,从明天晚上往下排。怎么样?有不同意的吗?”别看宋露露性格大大咧咧,但遇到事却有心眼和主意,吴丽丽是寝室长,又是大学生,她怕吴丽丽夜长梦多,所以安排她“享受”第一夜,一旦过了第一夜就封住她心里产生的异念,吴丽丽一搞定,其他的几个人如余小平李雅琴王小叶都好说,因为吴丽丽就是大家看齐的榜样;卫新月张君宜根本不用考虑她们,她们是巴不得的;再一个,虽然自己和卫新月张君宜天天缠着白楠灵,可都没有机会与白楠灵亲热,有女人缠却不能亲热,白楠灵已经憋得性起了,所以主要吴丽丽不反对,吴丽丽今夜就逃不了白楠灵的“色爪”,擒贼先擒王是真理。
还是没有一个人吭声。
吴丽丽之所以黑不做声,一是她知道大家的心思,不好意思反对大家,现在的女人不是过去想立牌坊扬名千秋的压抑得变异性格的女人,对男人的渴望简直让她们以犯罪来满足了;二是自己虽然平时不爱同她们开下流的玩笑,但不等于心里就不想男人,岛上的荒凉与生活的单调空虚让她也常常胡思乱想,就是这两个方面让她犹豫而默不作声了。也正是她的默不作声成全了大家的心里生理要求。
宋露露见机会来了,立即找来一片旧报纸,让王小叶撕成六片,没有笔,就到门口找到一个铜钱大小的红砖块,在每片报纸上分别写下2、3、4、5、6、7六个数,然后折叠起来让大家抓。
卫新月年纪小,倒没有想那一晚上与白楠灵睡,只想着好玩,伸手抓了一个······
卫新月年纪小,倒没有想那一晚上与白楠灵睡在一起,只想着抓阄好玩,伸手抓了一个展开一看是“7”,笑道:“是7,最大的一个,我是老大。”几个女人也都笑了。
有了卫新月的开头,大家不再犹豫,都伸手抓了一个,一一展开后分别是:王小叶的2,张君宜的3,余小平的4,李雅琴的5、宋露露的6。
白楠灵这一下子高兴头顶了,呵呵叫道:“哈哈,你们几个美女从今夜起都是我的老婆、都是我的皇后啦。而就是真正的皇上了。”想起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的台词,又叫道:“今夜东宫点灯——”一把抱住坐在铺沿上的吴丽丽要亲嘴,吴丽丽叫道:“你做啥?”伸手一划,白楠灵便倒在铺上。
“我说皇后,”白楠灵趴在铺上扭过身抱住吴丽丽的腰,说:“哪有皇后打皇上的?皇上今夜要宠幸皇后呢,皇后怎么不给皇上面子?”吴丽丽这回没有避开白楠灵的搂抱。
卫新月突然想到什么,叫道:“吴姐,你今晚到底睡在那里?我今夜睡在哪?”宋露露笑道:“你今夜到门外站岗去,今夜没有你睡的位置。”卫新月愣了半刻说:“怎么没有我睡的位置?我们不还是8个人吗?又没有多出一个人?”宋露露道:“谁说没有多一个人?我们是多了i一个皇后。”
“我有一个办法。”余小平说着走出寝室,李雅琴问大家:“她干什么去?”王小叶说:“谁知道干什么去。”
验明正身(四)
李雅琴问大家余干什么去,王小叶说:“谁知道干什么呢。”
几分钟的时间。余小平抱着一块长一米多宽三四十公分米重七八十斤的水泥板回来了,张君宜问她:“你想给卫新月当床睡?”抱住七八十斤重的东西余小平竟气不喘地说:“当什么床,你们看我的。”随即叫卫新月把自己的铺被撩开,卫新月疑惑地问:“动我的铺位干什么?”余小平道:“啰嗦什么?你撩开就知道了。”卫新月才挪开自己的铺盖,余小平便把水泥板放在铺上,然后立起来让一头紧靠住墙,隔成两个人的睡觉的位置。卫新月又叫道:“你把我的铺位隔给白楠灵了,我睡在哪儿?”李雅琴道:“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突然笨死了?你当然睡寝室长的位置呀。”卫新月想想又道:“这样睡在白楠灵的隔铺上,我不得天天挪位子睡?”宋露露笑道:“也有不挪的时候。”卫新月问:“什么时候不挪?”宋露露道:“当临到7号时,也就是临到你睡你的位置时候就不用搬啦。”
几个女人嘻嘻地笑了。
“不行。”卫新月把所有的铺被往右一拢,挤出一个位置说:“我就紧挨着水泥板睡。”
卫新月右边睡的是宋露露,宋露露笑道:“行行,把我挤到老余的位置了,你卫新月以为挨着水泥板是好地方呀,让我睡我还不敢睡呢。挨着水泥板睡太不安全了。”卫新月问:“怎么不安全?”宋露露道:“不是李雅琴说你笨死了,你也不想想,白楠灵夜里若干好事,把水泥板晃倒了,不就将你卫新月拍压在下面了?”张君宜听了,忙爬过来摇摇水泥板,果然感觉不很稳,说:“真会倒的。”
余小平也过来摇摇水泥板,因为水泥板只有十来公分厚,立着当然不稳。说声:“我有办法。”走到房洗脸盆台子笑找到两根小拇指头粗半尺多长的螺纹钢钢精头,又在门口掂一块砖头,把水泥板放倒后,将钢精头砸进墙上的砖逢里,两根钢精的距离和水泥板的厚度一样,然后抬起水泥板往两根钢精里一推,这回别说晃动了,就是用力推也推不倒了。
几个女人立即夸赞道:“乖乖,真佩服你老余有办法。”
余小平嘿嘿笑道:“当然啦,姜还是老的辣嘛。”
若是平时,几个女人早就把枪火对余小平了,但今天都一个一个变成了淑女一般没有打嘴仗。
从一开始抓阄吴丽丽笑着站在一旁看,一直没有插嘴;她也没有考虑其她几个人都同意这样做,万一监狱方发现白岚灵是男人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想,白岚灵已经混了几个月了,那就继续混下去吧,就是现在报告给监狱领导和以后被监狱领导知道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也就在一旁不言语,而其他几个人心里想的是不语据说默认。
女人们这样的决定让白楠灵心里大喜,又见一致推吴丽丽第一个陪自己过夜,早已经蠢蠢欲动像条黏黏虫一样又有几分死皮懒脸地缠着吴丽丽,吴丽丽想甩也甩不开,又不好发火,其实也没有理由发火,自己已经默认了的事若再反悔岂不有点不近人情?
余小平年纪最大,想的当然也多,她心里也是希望让白楠灵成功低把吴丽丽弄到手,吴丽丽一旦弄到手乖乖就范了,以后大家同住一起就是个问题,吴丽丽一旦被白楠灵搞到手了,以下的事似乎就能按部就班了。余小平要个哦吴丽丽和白楠灵提供机会,拉起王小叶说:“我们上厕所去。”张君宜立即说:“我也去。”三人出去了。
宋露露见余小平她们走了,心里也明白,又听到外面传来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对李雅琴说:“去看看哪几个女人干什么那么热闹,王八翻浪似的。”拉起李雅琴要走。最希望白岚灵早点把吴丽丽拿下的就是宋露露,吴丽丽一拿下就风平浪静了。宋露露刚走两步却回身走到白岚灵跟前小心说:“早点享受,寝室长可是特别有风味啊。”然后看看卫新月还在整理自己的铺位,喊她道:“卫新月,小倩在叫你。”卫新月应了,丢下被子和宋露露李雅琴出去了。
夜幕已经悄悄降临。
众人一走,白楠灵更放肆了,一把将吴丽丽按在铺上······
验明正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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