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新园不依:“吴姐你随便解解嘛。”
吴诗雅道:“我同意宋菲菲说的,睡多了。”
宋菲菲听了很得意,打了卫新园一巴掌:“怎么样?吴博士也是这么说的吧?人睡多了就是好做稀奇古怪的梦,我也是。”
“打牌打牌。”张淑妮又叫起来:“管他是鬼梦还是神梦,抓不到看不见的,没用,现在打牌最实在。”逐与吴诗雅、李着,白灵灵道:“我知道乌像什么了。”
“像什么?”二狗子不看白灵灵,依然晃动着两臂问。
白灵灵嘿嘿笑道:“像你的。”
二狗子“噗呲”一声笑了,给白灵灵一脚骂道:“小狗日的,敢拿你叔开玩笑,老子揍你。”
白灵灵一拧身躲过了二狗子踢来的脚,幸灾乐祸地说:“就是很像呢。”
二狗子也笑了,放下乌龟问白灵灵:“臭小子,回去问问你小姨郑爱爱,乌为什么会像你二狗子叔的。”
白灵灵“哼”一声:“要问你问,我才不问呢。”
风呼呼卷着,白灵灵随着风但依然站不起身,一站起来就被风甩倒在地,只好紧闭两眼往前爬,他知道爬过这个二三百米的小坡若是白天的话就可以看到大海了,他想:等爬上坡后就梦地站起来,有力的风就会像巨人一样在他的背后猛推,自己就像一片树悠地飞向大海。
第二章继续风流
台风暴雨里,白灵灵尽力往前爬着,雨水像鞭子一样打在身上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身子早已麻木不说,心也早已经麻木了,但是,他心里一个劲地想,只要自己爬到前面的坡上,说不定不站起来,台风就吹一片树长,像她悠长的身体一样粘人;呵呵,一定是床上床下像火一样炙热的宋菲菲的胸罩,淫荡得像一盆炭火,吹一口气闪几闪,总像噙住是刚出锅的汤圆,浑圆却烫口,咽不能咽,吐又珍惜如丹,呵呵,一定是宋菲菲,白灵灵再次使劲嗅了嗅,唉,也不是,这只胸罩有些冰凉,不是被雨水淋湿后的冰凉,是有一股天生的冰凉,宋菲菲的胸罩像她的人一样,即使埋在雪里也会透露出十足女人味的光亮来
突然,白灵灵心里一亮,如一道闪电击开云雾,他浑身一震:我有缘来到这个海上女子监狱是上天安排的人间享受,不是偶然,更不是受到惩罚,何必这样结束自己的命运?自己刚刚二十岁的年龄是美丽奇妙的年龄,怎么会被女人打垮?现在的浑身无力到要虚脱了是命运安排的考验,现在放弃了美女拥怀而去地狱是一种罪过,人为的自杀就是去地狱,不会到天堂的。白灵灵,我要继续快活下去,让她们也继续快活下去。
第三者有死人——
女人都是很能睡的,何况是台风暴雨之夜?第二天房里刚刚微微亮的时候,第六号女犯住室的七个女犯们还都沉浸在各自的睡梦里,台风依然刮得很紧,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这个时候若是晴天已经是监狱吹起床哨子的时间了,但因为是刮台风,起床哨子也免了;窗子上透出的微微光亮似乎被台风刮得一晃一晃的。
其实几个女人都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地懒在铺上,大家都知道,起来也是呆在住室里,那里也去不了,还不如睡在铺上时间消磨得快,因此每回台风来临或下雨天,女犯们大多都懒在铺上睡到半中午才起来,早饭也免了。由于女犯们已经成了习惯,大队长梅晴雨和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也尽由着女犯们睡,不睡懒觉的自己到食堂吃早饭,也可去食堂要一包方便面干啃或开水冲着吃。
但是,张淑妮早就想起来,一泡尿快憋不住了。他不像宋菲菲余柳花,有什么事总爱大呼小叫的搅得别人不安生,若是宋菲菲余柳花,就是去屙屎撒尿也得拉这个扯那个的。
张淑妮癔癔症症地起来下了铺,趿拉着鞋往门口走去,正踢着睡在地上的白灵灵,吓了一大跳,睡意也一下子全消了,再仔细一看,竟是浑身血迹斑斑的一个人,惊叫一声“妈呀——”转身退到铺前叫道:“死人啦有有死人”
原来,白灵灵因纵欲过度要趁着台风暴雨夜悄悄的投海结束自己短短的一生,但在钻出铁丝网爬不多远,摸到一件挂在野藤上的女人的胸兜像一颗回丹药,让白灵灵颓废的心大振,他要回去,回到令自己日日魂销魄荡的女人们当中,回到令自己夜夜风流快活的“七仙女”当中;自己平白无故地拥有七个绝色又媚荡女人,是人生多大的幸运啊,别人想得兜得不到的好事自己却不珍惜,竟想放弃,太愚蠢了。这样一想,白灵灵浑身来了劲,转动身子往回爬。
风依然很紧,满耳如同甩旗一般呼啦啦响,有时还带着尖尖的哨声,更令人惊魂战栗的是大海里吗传来的波浪,天崩地裂一般,但雨似乎下得小了,只是雨点很大像蚕豆一般,随着风劲打在脸上身上鞭子抽的一样生疼生疼的,往回爬又是逆风,比出来更加费力,白灵灵几乎睁不开眼睛,四周黑洞洞的只有风声雨声,因此也无需睁开眼睛,然而雨水打在脸上实在难耐,也亏他想得出,摸索着将那只女人的胸罩戴在脸上,像一只大口罩,真的的不错,立即感觉脸舒服多了;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白灵灵往回爬的速度竟比他往外爬的速度快一些,这连他也有点不敢相信。爬了几分钟,歪打正着,风雨里,白灵灵竟然摸到那个铁丝网的破洞旁,试着钻了进来。铁丝网破洞处理住室不远,有房子的阻挡,风小了许多,白灵灵猫低着腰竟然能站起来走了。
走到住室门口,白灵灵将脸上的胸罩解下来系在凉绳上,犹豫了两分钟,女犯们住的寝室都没有锁,只有一个内外都能开的手把柄,白灵灵等到阵风小的时候依然拧开门的手把柄拉开门,快速闪进去后将门关上,白灵灵这样做是不想惊动几个女人,但是,门虽只开一个缝又迅速关上了,可风雨的声音窜房间还是把一个女人惊了一下,白灵灵也没有听出是谁是声音,不过还好,被惊癔症的人嘟噜了一句:“这么大的风雨还出去撒尿,真实的。”
变又睡了。女人们经历好几次台风已经习惯了,个个依然睡得很踏实,余柳花的鼾声在房间回旋,与外面的风雨不差上下,白灵灵有时感觉很奇怪:余柳花似乎是有时打鼾,有时不打鼾,真的说不透。白灵灵开始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她装的,半夜曾把余柳花打醒几回,睡得正香的余柳花却没有发恼,嘿嘿笑道:老姐我睡觉打鼾是天生的,在娘肚子里就打鼾了,没办法,改不掉;打鼾是正儿八经,不打鼾是运气。白灵灵却感觉不可思议:余柳花被自己“宠幸”的时候从没有打过鼾,白灵灵问过余柳花,余柳花却瞪他一眼道:“屁话,睡觉不打鼾还是我吗?”搞得白灵灵至今没有解开余柳花打鼾不打鼾这个谜。
白灵灵在房里怔怔地站了几分钟,与台风暴雨拼搏了那么长时间,精疲力尽的身子早已经要瘫倒了,但他不敢上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他虽看不到身上的伤,但此时已经感觉到全身火辣辣地疼,原来身上被铁丝网野荆划破的血迹斑斑了,无疑中手碰到一个塑料盆,里面放着谁的未洗的一个床单,拉过了,将身子歪了歪,把床单胡乱地垫在身子下面,有伸手摸到谁的一只布鞋做枕头,大概是太累了,两分钟不到就沉睡过去,直到李叶子大叫,几个女人惊醒才醒来。
第四章女人的哭声
张淑妮起来上厕所,被睡在地上的白灵灵绊了一脚,正要开口说谁乱放东西,却见是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吓得跳到铺前连叫死人了,有死人。几个女人听了,呼啦啦都做起来。宋菲菲第一个叫道:“什么?你说什么?”
余柳花揉着眼睛道:“张淑妮你发神经病呀?什么死人活人的,天还没有亮呢,就叫这种不吉利的话。”张淑妮忙执着地上依然惊魂未定地说:“你们看,死人,满身血。”朦胧的晨光中,大家这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心里也都立即惊颤了一下。
吴诗雅胆子大,心意疑惑了一下,发现身边没有了白灵灵,便扫视了一下几个人后立即叫道:“是白灵灵。”随即抓起衣服三两下穿上,不等扣上扣子跳下铺去,昨夜,是吴诗雅被白灵灵“宠幸”的,自然光着全身。吴诗雅也顾不得穿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将白灵灵抱在怀里叫道:“白灵灵,你到底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女人这时才惊醒过来,都慌忙跳下床扑过去要报白灵灵,余柳花却大声叫道:“都别乱碰他,他身上有伤。”几只伸出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台风依然没有减弱,卷着海涛似乎如迅雷一阵阵一排排从房顶滚过。
白灵灵的身体本来就细弱恹萎,昨夜里又在台风暴雨里拼力了那么长时间,回住室睡在地上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小时,哪能歇过来劲?还正沉睡着。吴诗雅一个劲地叫着:“白灵灵,你醒醒,醒醒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听吴诗雅这么带着哭腔地叫喊,再看着浑身血迹的白灵灵,卫新园第一个“哇”地一声哭出来。
卫新园一哭,几个女人也立即忍不住了,都哭叫起来,余柳花嗓门最大,坐在地上抓着白灵灵的一只手如农妇哭丧一般叫道:“我的灵灵啊,你咋这样想不开啊,你怎么就这样抛下我们不管,我们以后怎么办呀,我们好不容易遇在一起,天天在一起有说有笑多快活,你现在离开我们,我们以后咋办呀。”李叶子也哭道:“有灵灵你和我们在一起,我们才快乐啊,以后没有了你,在这个孤零零的荒岛上,我们咋挨过以后的日子。”王丹丹也哭道:“是啊,我们在这个荒岛上不是一年两年,最低也得十年八年才能回大陆啊。”张淑妮却狠狠滴道:“你白灵灵要是敢死,我们也不活了,和你一起去死。”宋菲菲在白灵灵身上拍打着道:“我告诉你白灵灵,你想死是吧?等我拿毛巾捂死你哥狗日的。”卫新园没有数落只是哭。
吴诗雅还有一点理智,忙对大家道:“都别哭了,那么还怕别的住室里的人不知道?”
几个女人听了立即止住了哭,好歹外面刮着台风,不然她们这样的哭声,别的住室女犯们早跑来看发生什么事了,白灵灵还光着全身,岂能不暴露白灵灵是男人的身份?
吴诗雅却道说:“我们先看看灵灵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怎么弄伤的。”
这时,白灵灵却有气无力地说:“就是嘛,爱妃们哭什么哭,我又没用死,再说我能死吗,能抛下你们不管吗?个个都是傻女人。”
宋菲菲在白灵灵手背上揪一把骂道:“你哥鳖孙王八蛋,你现在才想到我们呀。”
“都别说话了”吴诗雅说:“来,把灵灵抬到铺上去。”
于是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将白灵灵太放在铺上。
白灵灵微微一笑道:“没事的。我昨夜出去撒尿,台风太厉害了,把我刮得像足球一样乱滚。”
“屁话。台风既然那么厉害,你又是怎么回来的?”余柳花立即打断他的话说:“你要好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搞的。”
吴诗雅仔细察看了白灵灵身上的伤,还好都是皮外擦伤,问白灵灵:“灵灵,没有伤着骨头什么的吧?”余柳花接过话说:“是呀是呀,外伤看得见,也不打紧,内伤可要命了。我们村里有一个女人,被一辆摩托车撞了一下,当时感觉什么事没有,也没到医院做检查,回家睡一夜后,早上起不来了,送到医院一检查,脾脏内出血,结果花了一两万快钱才治好。灵灵,你要是感觉那里不舒服要说出来,别瞒着我们。”白灵灵骂道:“傻女人,真的那样,我们在这个荒岛上能检查吗?美女爱妃们都放心,我的事我最清楚,保证什么事没有。”
第五章一夫多妻
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将白灵灵抬到铺上,白灵灵对他们说自己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几个人还是不放心,都围在他四周查看伤情,争着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灵灵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无力,不耐烦地说:“都老老实实给我闭嘴,我现在要睡觉。”逐闭上眼睛不再理她们。
天已经慢慢亮了,台风依然刮得很急,感觉房顶嗡嗡直响,又狠沉闷压抑。吴诗雅和宋菲菲仔仔细细查看了白灵灵全身一遍,血道道虽然不少但确实都是皮外伤,多数已经凝固了,只有肩上两三处还在慢慢参浸着血迹。余柳花从衣兜里找出几片创伤贴要给白灵灵贴上,吴诗雅说声:“等一下。”便问李叶子酒精还有没有,李叶子忙说有,便去梳妆台上找。原来上个星期李叶子劳动时不小心碰破了手,去医疗室要了一小瓶酒精擦洗。李叶子拿来酒精给吴诗雅,吴诗雅扯了一片卫生纸团成团,粘了酒精轻轻擦洗白灵灵肩上的伤,白灵灵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没做声。几道微微浸血的伤口擦洗后,余柳花给他贴上创伤贴,张淑妮拿过衣服和宋菲菲为他穿上。
卫新园文吴诗雅白灵灵的伤有没用大事,吴诗雅说:“没事,三两天就结疤了。他既然想睡就让他好好睡吧。”
大约因为天天纵欲,白灵灵的身子太亏了,平时也是倒下就可以入睡,但他的入睡快却很恍惚,梦又特别多,别看天天睡的时间多,却依然不能解乏。
别看吴诗雅年纪不大,但知识博学,望着白灵灵入睡后,对几个女人招了招手,走到门前;大家都没问什么事,都下了铺走到门口。吴诗雅问大家:“你们相信灵灵是上厕所被台风刮走了弄伤的吗?”余柳花立即说:“我不信。我们也经过好几次台风了,哪能把人刮成这个样子的?再说,比以前的台风也不见得强,一个大男人就凭空被刮走?”王丹丹也说:“我也不信。在监狱大院里能刮成这样?那得多大级别的飓风呀。”余柳花一边埋怨着白灵灵一边道:“我早就说过,在这个鬼地方一定得多吃大吃特吃,吃得胖胖的,身子重才安全。这个灵灵,怎么就是吃不胖呢。若是吃得像我的这一块身子,台风能把他刮走嘛。”女人爱凑热闹,余柳花一说,其他几个人立即叽叽喳喳起来。
吴诗雅打断众人的话十分认真地说:“我告诉你们,灵灵是想寻短见,想跳海。”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她们谁也没想到白灵灵怎么会寻短见,大家天天过得好好的,怎么有寻短见的理由。
卫新园幽幽地说:“我们都活得好好的,灵灵为什么想不开啊。”
吴诗雅道:“因为灵灵是纵欲过度,把身子搞空了。因此才选择了投海。”
张淑妮轻轻问又像是自语:“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是呀。”李叶子也说:“我们七个人,灵灵就一个,咋办呢?”
余柳花却骂道:“年纪轻轻真没用。过去人家皇上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过的。”
宋菲菲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才两个多月就不行了,瘾还没有过好呢。”宋菲菲虽然说得露骨,但今天谁也没用嘲笑她。大家的心思都在白灵灵身上了。
一阵无语。
吴诗雅毕竟是大学生想了想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灵灵的身体不至于越来越亏。”
几个女人一起急忙问:“有什么办法快说。”
第六章纵欲过度
为了不打扰白灵灵睡觉,吴诗雅将几个女人召到门旁,身子倚在门上,双臂抱在胸前问大家:“你们知道灵灵为什么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吗?”大家互相看看后,卫新园说:“肯定是梦游了,偷偷出去后才被台风吹得像一片树叶一样乱飞乱撞,结果搞得全身是伤。”王丹丹也不加思考地应道:“就是,要不怎么回来就睡在地上呢。”其他人不言语,宋菲菲却对吴诗雅道:“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的;外面的台风刮得人心里就急急的,你再吞吞吐吐,我的身就要冒虚汗了。”当吴诗雅说白灵灵是因为纵欲过度,搞得整个人精神委靡不振、虚弱嫣嫣,精血泄尽得像枯干的灯,因此寻短见的。
余柳花听了呵呵笑道:“什么纵欲过度、精血泄尽?我听不懂啥玩意。若就因这么屁大的事也寻短见,太不像男人了,更不像我们好姐妹的男人了。”
宋菲菲也冷冷一笑,摇摇头道:“吴美女姐姐,你也太小看男人了,把男人比着油灯也不确切,有邓里的油点完了就完了,男人的那东西却像永不干枯的泉眼一样,只要不是七老八十的老男人,那东西夜夜旺得很哩。”王丹丹咧着小嘴笑道:“就是嘛,你们没见那些当官的,养情人一养就是十几个,有的还有目标称要搞一百个女人,我们不就七个姐妹吗?灵灵身子虽然瘦小也不至于这样不顶事。”张淑妮也低声道:“我们在突兀岛上的生活虽然不好,不能让灵灵能补一补身子,但也不会在我们几个小女人身上累垮。”台风太响,张淑妮的话大家听得断断续续的,但也都明白她的意思。李叶子却接过话道:“怎么没有在女人身上累垮的?湖南省张家界市工商局长黎某某,不但在女人身上累垮了,而且舒服死了。”卫新园不好意思说话,站在一旁不做声。
从大家的话中,余柳花明白了白灵灵要投海的原因,立即赞同吴诗雅的话,用手点着几个人训道:“你们几个小浪货都太年轻,不知道珍惜男人的那东西;你们以为男人的那东西都不废水呀,那一滴滴都是血变成的。我在村里时就听人讲过,我们村里从前有一个三十多岁光棍,没事时就偷偷玩自己的那东西,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因此身体瘦的像小皮猴似的,脸一担水都挑不动。有一天有玩自己的那东西,将弄出来的东西洒在一块大石板上,被太阳一晒就变成鲜红鲜红的血了,第二天光棍无意中看到了,心里大惊:那东西原来的血变的,自己的身体这样瘦弱,原来自己天天在洒血呢。自己的身体要壮实就必须保住那东西不能外流,于是光棍就自己骟了自己。果然不假,三年后光棍壮实得像一头骡子。”
“嘿嘿,还会变成血呢,奇谈。”宋菲菲瞪余柳花一眼:“懒得对你解释的,又笨蠢又淫荡的女人。”
余柳花也不在乎宋菲菲的骂,嘿嘿笑道:“就知道你个荡妇不相信。”
李叶子不耐烦对余柳花和宋菲菲道:“你连个别像两头母驴一样见面就咬架,现在是说正经事,怎样让灵灵的身体好起来。若像吴姐姐说的那样灵灵是寻短见弄成的,哟后肯定还会有这种想法。今晚是灵灵的幸运,他回来了,若他真的不会来咋办?我们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了灵灵。没有了灵灵我们都活不下去的。”
张淑妮立即附和说:“对对,叶子说的都是我们心里话。”逐对吴诗雅说:“吴姐能拿大主意,吴姐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吴诗雅想了想后说:“我们几个人再不能夜夜不空地缠着灵灵了,要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
“怎么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王丹丹问:“那一天不好定呢,要不只好抓阄。”
吴诗雅很肯定地说:“灵灵轮一圈后休息三天,然后再接着轮,只有这样才好。”
谁知宋菲菲却叫道:“我坚决不同意这样做。”
第七章禁欲妙方
为了不让白灵灵在几个美女怀里纵欲过度,累垮了身子,吴诗雅提出七个女人“宠幸”一遍后让他休息一天或两天,以能养精蓄锐,但宋菲菲坚决不同意,惹得几个女人对她横眉冷对,差一点冒犯众怒。这时宋菲菲却嘿嘿一笑,一个一个点着几个人道:“都是蠢脑子,一说到男人就不知道走路先抬那只脚了。你们以为我是那种目光短浅,只求一夜快活欲仙而不顾灵灵死活的恶毒女人,我是在为大家每一个人的公平着想呢。”张淑妮冷笑道:“为我们大家的公平?谁知道你心里是怎样想的。说不定你巴不得灵灵夜夜归你享受呢。”
房外的台风风依然很大,卷着紧一阵慢一阵的雨击打得房子墙壁嗡嗡响,人在房子里像是住在一面大鼓里,宋菲菲没有全听清张淑妮说的话,但也听出了话中之意,俗话将老实人一般不爱说话,一担说出话来都很刻薄,但宋菲菲却不在乎张淑妮的刻薄,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寝室里好姐妹。几个姐妹共能同拥有一个可爱的男人,谁也不会在乎说话不中听。但也冷笑道:“平时看张淑妮你文文静静的,谁知道在男人身上却比发情的小母狗还炙热。也亏你能能说口出来,呵呵,灵灵给你的欲仙的快乐让你忘乎所以了是吧?”张淑妮本来本来言语不多,被宋菲菲说得满脸通红,好歹房子里还很暗,别人看不出。李叶子虽和宋菲菲关系特别好,但不知道
她心里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同意让白灵灵轮一圈后休息一天或两天,难道她宋菲菲像吃了毒瘾忍受不了十余天没有男人的痛苦?过去轮一天是第八天,即使吴诗雅说的让白灵灵休息两天也只是十三天轮一回,难道这也受不不了?真是这样真不该做女人,做了女人也只好去当妓女。因此斜一眼宋菲菲,说:“听你宋菲菲的口气,是非想把灵灵置于死地而后快哟,这样的话,心也太黑了点儿,也太只顾眼前了。你不要忘记,我们在突兀岛上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我们最少要在这里挨过十年八年。灵灵若是没了,你宋菲菲也去死吧。”余柳花立即叫道:“真是这样,我第一个揍死她。”王丹丹推了余柳花一把:“小声点儿,让其他人听见了就麻烦了。”余柳花看看王丹丹笑道:“台风刮得这样大,鬼也听不到的。”
吴诗雅一直没声,只拿眼光看过宋菲菲,目光的意思自然也对宋菲菲的反对发出质疑。
宋菲菲看大家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双手一捋头发呵呵笑道:“我说我是个直肠子,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变成余柳花一样的直肠子驴了。”惹得余柳花两眼紧盯住宋菲菲,像只要斗架的母鸡。宋菲菲忙接着说:“老余你别恼,我是这样想的。”又看看大家道:“灵灵是我们几个姐妹的依靠,更是我们能在突兀岛生活下去的希望,没有灵灵,鬼晓得我们能不能熬过劳改的日子,连大队长都羡慕我们寝室姐妹们的与其他寝室女犯不同,我们个个容光焕发、光彩耀人,为什么?因为我们姐妹有男人的滋润,男人的滋润不任何补品任何灵丹妙药都有效。”
余柳花懒得听宋菲菲讲这些废话,打断她的话道:“有屁就放,别说这些磨牙的话。你到底是啥意思?说出来我们听听,看看有没有道理。”宋菲菲只好直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每个人被灵灵宠幸一圈才让他休息一天或两天,估计这样灵灵依然休息不好,身子恢复不过来,而这样对我们也不好。你们想想,灵灵轮到我们哪一个人时算一圈呢?比如若是轮到我算一圈,休息两天后应该是寝室长对吧吧?但是寝室长你可就占便宜了,休息了两天的灵灵肯定给寝室长的更多。也就是说灵灵休息后宠幸的那个人得到的更多,因此···”
余柳花又打断宋菲菲的话骂道:“说你宋菲菲是荡妇一点而儿都不冤枉,这一点点不同你也计较了?”宋菲菲冷冷地道:“不是计较,我们在这个荒岛上毕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要有长远目光才对。”
吴诗雅问:“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宋菲菲笑道:“我的建议是大家都忍着点,让灵灵有精力陪伴我们在荒岛上生活下去,因此,灵灵隔一天当一回新郎,你们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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