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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作品:关女牢房里的男囚|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44:24|下载:关女牢房里的男囚TXT下载
  “这样少见的飓风暴雨,没有一个人不受一点伤的。”梅晴雨说:“几乎每一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过都是擦伤、被荆藤刺伤等,主要的是开始飓风来时沙土草藤击打的伤,好歹每人都有护住双眼的本能,眼睛都没有伤着,但每一个人几乎脸都被击打伤了。”梅晴雨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也肿了,现在还像被甩了几巴掌似的生疼生疼的。”

  刘明成和魏兵一听,也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夜里依然又刮又下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雨停了,风却仍然刮得十分厉害级,估计也有十级左右,女犯们都躲在住室里休息养伤。

  飓风暴雨一直刮到深夜才渐渐弱下来。

  第一夜,每一个人都睡得踏实又不踏实,踏实是昨天下午被飓风暴雨折腾精疲力竭后当然入睡得快睡得实,不踏实是遇到了这样一次惊心动魄的飓风暴雨,多数人做了恶梦,一觉醒来再入睡就难了,而受伤的还要忍受着肉体的疼痛。

  第二天早上,比平时早近一个小时,刘明成、魏兵和梅晴雨也没吹起床的哨子,但她怕夜里女犯们睡了一觉后有出现什么异常伤情的,梅梅晴雨先到医疗室看看同汪医生同住的那位女犯,见没有什么异常后,顶住风和刘明成、魏兵一起到每间女犯住室看看,了解一下所有女犯们睡一夜后有什么反应。有的伤情当时是难以发觉的,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一旦睡了一夜就再也起不来了。

  没吹起床的哨子,女犯们都还躺在床上,刘海峰和魏兵站在门口,梅倚晴走到铺前一一询问了情况,见没有什么异常才回到饭厅吹响起床的哨子。

  天空的云依然很低沉,住室里很暗,女犯们起来互相看看后都惊叫起来,原来对方的脸上都青青紫紫的,有的还有一块一块的红血印子,那是被沙土击打所致。

  昨夜,是临到吴诗雅和白灵灵一起睡的,因为经过昨天下午的一场飓风暴雨,两人当然没有亲热黏糊,倒睡得很好。遇到恶劣或惊心动魄的情况,女人偎在男人怀里入睡是最有安全感的,虽然白楠灵的身体还没有吴诗雅的身体棒,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女人的依靠和主心骨。

  吴诗雅听到起床的哨子没有动身,白楠灵以为她还没醒,说声:“集合啦。”吴诗雅“嗯”了一声仍没动,白灵灵就轻轻啪啪她的脸叫道:“白灵灵起来······”没想到吴诗雅“哎哟”一声猛地做起来道:“疼死我了。”

  已经在穿衣服的余柳花和王丹丹忙问:“新娘怎么啦?”6号寝室的几个女人把谁与白灵灵同床共枕这一夜叫“新娘”。

  吴诗雅轻轻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的脸好疼。”

  其他人听吴诗雅叫脸疼,也忽地感觉自己的脸也火辣辣的疼,相互一看,都睁大眼睛,每一个人脸上青青紫紫一块一块的,李叶子第一个叫起来:“会不会毁容呀?要是毁容了,我还不如去跳海。”

  卫新月和宋露露两个也不穿衣服了,跳下铺跑到门旁的镜子前照了起来,其他人野急忙套上衣服下铺照镜子,唯有余小平满不在乎地穿着衣服说:“我已经老啦,破了相也没关系,反正老头子也不会嫌弃的。”

  几个人挤挤拥拥照着镜子,嘴里都骂起该死的老天。

  人性的抗争(三)

  卫新园摸着脸问宋菲菲:“你看看我这里,好大一个包,会不会留下疤痕?”余柳花扣着扣子走来看看说:“没什么,就是一个核桃大的包,但没有流血,不会留下疤痕的。”吴诗雅却担心地说:“我们都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集合呀?”余柳花呵呵笑道:“我的漂亮的新娘子多虑了,谁也不会笑话我们的,你想想,全监狱里女犯们都是一个样,老鸹不笑猪黑,谁笑话谁呢;你们好好照镜子吧,我出去洗脸了。”拿起洗漱的毛巾牙刷放入洗脸盆里去开门,但手刚摸到拉手却又转回来了,吴诗雅问:“怎么回来了?”

  余柳花叹道:“你们听,风依然刮得呼呼叫,想起昨天脑袋就发麻发颤,死突兀岛上的台风真是太厉害了;我不去洗脸了,上铺继续睡觉养身体。”

  宋菲菲插嘴道:“厉害?厉害的还在以后呢,你没听专家讲,突兀岛上的台风期可达四个月,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张淑妮和王丹丹也拿了毛巾牙刷牙膏要出去,听余柳花这么一说也把东西放下道:“我也不开门出去了,和老余一样继续睡觉。”

  大家又骂了老天该死,李叶子问大家:“风刮得这样大,今天不会出工了,但早饭得吃呀,不洗脸不刷牙这么吃饭?”

  余柳花已经爬上铺头枕着双手说:“三天不洗脸照样吃肉,哪有那么多讲究。我以前在家时从来不刷牙,不也是一天三顿饭顿顿不少,而且长得比谁都胖,更没见牙齿一颗一颗被虫吃掉?”

  李叶子呵呵笑道:“你老余思想过时了,现在的女人都兴长得苗条、骨感,那样才是美。”

  “讲苗条有屁用。”余柳花冷冷笑道:“小倩倒是瘦得像麻杆似的,苗条,但台风一吹像陀螺一样,差一点就变成树叶飞走了,若不是大队长死死抓住她,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呢。”

  张淑妮叹道:“看来还是老余想的周到,在突兀岛上就得吃肥点儿。”

  白灵灵本来也起来了,却没下铺又倒下睡了,听了余柳花的话坐起来笑道:“我也赞同老余的话,什么样的环境做什么样的事,有人误入大沙漠里,有人因发生矿难埋在地下,在没有被救出来之前,喝尿或吃死老鼠都是正常的求生本能。”

  卫新园却道:“废话,现在也没有到喝尿吃死老鼠的绝境,不就是台风吗,而且还比昨天小多了,为什么不能出去?”

  白灵灵哼一声道:“你厉害那你就开门出去呀?”

  卫新园嘿嘿笑道:“没人出去我也不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没有一个人先开门出去。

  起床的哨子一直没吹响,但集合的哨子响了,但比平时晚了许多。

  吴诗雅打开门,风声呼啦一下卷了进来。几个女人都惊叫了一声;宋菲菲问吴诗雅:“风刮的还是那么猛那么大?还在下雨么?”吴诗雅探头看看说:“没下雨了,但天气很阴沉,风刮的也不小,有七八级吧。”

  “起床起床,”张淑妮已经叫起来,“虽然吹的是集合哨子,但领导一定是让我们去吃饭的,更主要的是查看我们受伤的情况。”

  众人都爬了起来,走出门,弯低腰排队向小操场走去。

  各在寝室女犯们也都开了舒适住室门。

  吴诗雅和大家来到小操场上却不见监狱领导,正犹豫,忽听哨子在饭厅响,看时,梅晴雨正在饭厅门口吹哨子招收,她们就跑了过去。

  刘明成、魏兵也在饭厅里,还有汪医生,都询问吴诗雅她们经过昨天的台风睡一夜后有没有发现新的伤情。几个女人都说没什么,伤的都是皮外,最担心的是脸上现在还火辣辣地疼,会不会留下伤疤。汪医生看看每一个人的脸后说:“放心,都没有伤口不会留伤疤的。”

  咯咯住室的女犯们都先后来了,梅晴雨喊了口令让她们列了队报完数,少了七个人,汪医生说医疗室有三个伤得严重的,孙清艳说王同枝崴了脚在住室休息,另两个寝室长也报告了各住室有两名伤得狠一点的在休息,梅晴雨点点头说人员到齐,要刘明成讲话。

  刘明成轻轻低清了清嗓子,说:“哎呀,昨天下午的风雨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大家吃了苦头,没有想到台风来得那么快,前后十几分钟就到面前了,像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大家吃的苦头,我有很大的责任,我这里向大家道歉了”刘明成深深低对女犯们鞠了一躬,说:“我很高兴的是大家在飓风暴雨中都很顽强,又能互相帮助很好,也因此没有一个人在这样在大陆少见的飓风暴雨中受到重伤。大家虽吃了苦,也有好的之处,因为,我们在突兀岛上的时间不是一年几个月,也是我们以后在岛上生活的经验。别的我就不说了,这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魏兵也做了道歉,梅晴雨也没说什么,让大家开饭。

  大风又整整刮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台风过去了。经过台风一刮,似乎天和海高更蓝了,几乎蓝得透亮透明,日出和日落时的太阳也感觉比平时大了好多。女犯们休息了三天,所受的轻伤都消了许多,只是还有四五个受伤较重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或吊着硼带。

  晚上太阳快落海的时候,刘明成魏兵和梅晴雨三人到岛上转了转,看看岛上各处的开采点经过台风暴雨后怎么样。

  又过了一天,天晴得越发湛蓝了;早饭集合时,梅晴雨对女犯们作了安排,说:“突兀岛上的台风的确名不虚传,太厉害了,不但让大家都或重或轻不同程度受了伤,也让我们损失不少,原来女犯们用来筛琉璃沙的筛子大多被台风卷得无影无踪,前天梅晴雨带着十几名身体好点女犯沿全岛寻了一遍也只寻找十几只筛子;筛子虽然有备用的,但也是大的损失,因为要补给物资得两个月的时间。”

  吃过早饭,女犯们在操场上集合后,梅倚晴没再讲什么,直接让女犯们仍以住室为单位,由寝室长带着拿了工具下地干活了。

  余柳花没有下地劳动,他早已经是“园长”了,在监狱大院东面开了一块地为大家种菜,因为怕种长得高一些的如辣椒、西红柿,茄子受不了台风袭击,枝种了小白菜、苋菜、韭菜空心菜等几种,都已经长得可以吃了。一场台风暴雨把菜打击得粘在地面,有的已经被泥土埋住了,幸好菜地较平坦,没有被雨水冲出道道沟子,余小平昨天一大早来菜地,整整干了一天的活,一颗颗将被埋的菜扒出来,估计还得今个一天才能干完。

  吴诗雅等七人出了监狱大院往东,在一座大岩石旁的荆藤丛里有一个琉璃沙开采点,大家依然像往常一样掏挖出沙子后经过三次一次比一次细的筛选后,再运到海边经过海水冲洗出来的就是琉璃沙原料,然后晒干装入蛇皮袋子里,由轮船运回大陆进一步提炼。每天每个住室几个人也就开采一吨左右,筛下来的也就一二百斤,运到海边经过海水淘洗,可得到二三十斤琉璃沙。二三十斤琉璃沙运回大陆能提炼药用的一百克左右。

  一气干了两个小时,白灵灵丢下铁锹说:“我得去撒泡尿。”宋菲菲一把拉住他道:“就站这里撒行了,谁个没见过你长的那个东西?”白灵灵却在她高高的胸峰上拍了拍,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人,不是一头驴或一只狗,一条腿抬起来就尿了,撒尿不背背人行吗?要讲究文明。”说得宋菲菲一愣一愣的。王小叶脱口道:“白灵灵是不是昨夜没有把宋菲菲伺候好,见白灵灵撒尿有动心了?”

  “闭上臭嘴。”宋菲菲笑道:“你是过晕了还是想傻了,昨夜可不是我陪他睡。”王丹丹才想起昨夜陪白灵灵的是张淑妮,张淑妮自然不做声。

  白灵灵走到十几米远处四处看看没有别的人,就掏出家伙撒了尿,才看见脚旁一丛荆上缠着一颗被风拔掉的荆藤,叶子已经有些焉萎了,但却开着淡淡的黄花,弯腰扯了下来提到几个人面前说:“喂,你们看这棵刮掉的荆藤还能不能栽活。”

  人性的抗争(四)

  白灵灵将一颗被台风拔起的野荆提回来问大家还能不能栽活。卫新园立即叫道:“拿来拿来,这里有一块空地,栽这里。”李叶子听了忙挖个坑,说:“藤条之类的东西最顶事,有的在大太阳下晒半天还能栽活呢。看它开出的小黄花很好看的,栽下再说。”卫新园从白灵灵手里接过和李雅琴一起栽了,又用脚把根部的土踩实,卫新园又拔一大把野草跑过来散在野荆上说:“天晴得太好,得用草给它遮遮荫才好活。”王丹丹道:“你从哪学来的?像是有点道理。”卫新园笑道:“那天我没事看老余种菜,她是这样说的。”

  宋菲菲双手将筛下的琉璃沙堆在一起,李叶子过来给她张开蛇皮袋让她装进去,李叶子笑道:“老余不在热闹就少了三分,有老余胡侃时间才裹得快。”

  “也就是。”张淑妮接过话说:“我提个建议,以后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帮老余种菜,我们干活时把她拉来一起干,大家看好不好?”

  卫新园第一个赞同:“好呀好呀,于大姐是大家一个的宝,少了她不热闹,句句话都是像放炮,一张嘴就让人笑。”

  李叶子呵呵笑道:“卫新园在作诗呢。”

  “别笑话我。”卫新园瞪李雅琴一眼:“你才会作诗呢。”

  “狗咬吕洞宾,表扬你也不落好。”李叶子微微晃着脑袋念道:

  “于大姐是个宝,

  少了她不热闹,

  句句话像放炮,

  一张嘴让人笑。这是不是你刚才作的诗?”

  卫新园愣了愣,说:“我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李叶子反问道:“你刚才怎么说的?”

  卫新园嘿嘿笑道:“我忘了。反正没有你说的顺嘴。”

  小倩突然从草丛里跳出来叫了一声,王丹丹骂了一句说:“小臭妮子,想吓掉我们的魂呀?”原来小倩她们寝室在不远处掏琉璃沙,倒一旁解大手,听到卫新园几个人说话,偷偷溜过来的。卫新园问小倩:“你们那里的琉璃沙好掏吗?我们这里好像不太多。”小倩回答道:“我们那里也不好掏,矿土有点湿,成团团,不容易筛。”

  卫新园疑惑的自语说:“有点奇怪,为什么我们这里的矿土这样干呢?”

  “一点也不奇怪。”吴诗雅笑道:“我们这里比较高,喜小倩她们那里地势洼,当然我们这里干她们那里湿了。”

  “哦,还是吴姐厉害,什么都知道。”卫新月嘻嘻笑道:“吴姐可以当博士,什么事都知道。”

  小倩与大家说了几句话跑回自己的掏沙处。

  两个淘沙处相离不远,边干活也可以高声说话。卫新园问小倩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大前天的台风中,因为褂子被风扯掉,身上被台风卷起的干草乱藤击打得血印道道的,虽都是皮外伤,看了也很惊心,小倩答道:“不碍事,都结疤了,就大腿上还有两处摔倒弄伤的,现在还青紫着,肿也没有全消,汪医生说没伤着骨头,但要十天半月才能消肿。”卫新园问她脸上那道伤怎么样,会不会留下疤痕,若留疤痕就惨了。小倩说没事,但估计要三四个月才能消除痕迹,并笑道:“三四年也不怕,只要回大陆之前能消除就行。”习红笑道:“小倩很有理想呀。”小倩也笑道:“谁个愿意一辈子在这个荒岛上?大前天的台风就差一点吧我吹飞了,若不是大队长死死拽着我,我早就是鲨鱼的食物了。”

  李叶子蹬上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可以看到小倩她们,见少了一个人,仔细看看少了王同枝,便高声问:“王同枝怎么没来?”孙清艳说:“台风中脚脖子崴了,在休息呢。”卫新园道:“脚崴了,那天不知道她怎么爬回来的。”

  宋菲菲却接过话说:“她胖,台风不容易把她吹走,自然能爬回来。”

  黄小娟道:“那天的风真是厉害,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惊胆战的,太可怕了。”习红道:“要不怎么称死亡岛呢,真是名不虚传。我生长在海边,台风见过的多了,但从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台风。”

  两拨人各干各的活渐去渐远了,不再说话;张淑妮问吴诗雅:“以后,突兀岛上的台风是不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真这样太吓人了,说不定哪次来在地里干活不及回住室,真会被台风卷到大海里连根骨头渣也找不到。”

  “就是呀,”李叶子道:“那次夜里刮台风,虽然听着吓人但终竟在房里没经历过,想象不出台风的厉害,但大前天的经历实在惊心。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次甚至比这更厉害的台风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灵灵拍拍胸脯笑道:“宝贝们都别怕,有我这个男子汉在怕什么?”

  “你不说话,我们还真忘了你这个大男人呢。”宋菲菲讥笑道:“看你瘦瘦的像个女人一样,真的台风来了,你不让女人帮忙拉你就行了,吹什么牛皮。”

  白灵灵哼一声道:“再瘦也是男人,也是实实在在的钢,插进去就是力量。懂吗?傻逼女人。”

  张淑妮、李叶子和卫新园嘿嘿笑了。

  吴诗雅说:“大前天的台风对我们也是一次经验,谁也没想到公蔓岛的台风来得这样迅猛,十几分钟就到了,下次我们就有准备了,只要一见天气异常立即回住室就是了。”

  中午收工回来,天气依然很好,天空晴朗得没有一丝云,但却不感觉热,而且有一种很凉爽的感觉,大约还是大前天台风降温的缘故。

  女犯们一一把劳动工具放到房子里,然后回到住室洗漱,等待开饭的哨子。

  人性的抗争(五)

  女犯们连干了五天,这天早上,天又阴沉沉的,因为那次的台风来得极快,为了安全起见,吗梅晴雨让女犯们又休息了。

  中午,卫新园睡了午觉醒后,爬起来叫道:“都别睡了,起来打牌,别把脑袋睡扁。都这样晕睡,夜里还睡不睡。”把每个人一一叫醒,却叫道:“老余,于大姐跑哪里了?”

  张淑妮坐起来说:“肯定是忙她的菜地去了。”

  王丹丹说:“没事去帮老余干活去,别大呼小叫的,把我的梦也惊跑了。”

  “大白天里做什么好梦,会不会是白日梦?”李叶子问:“说出来热闹热闹。”

  王丹丹坐起来盘着两腿说:“你们怪不怪,在这个荒岛上我竟做了个鬼梦。”卫新园立即叫道:“鬼梦?鬼梦好呀,我最喜欢听鬼故事,快讲讲看。”

  李叶子咬文嚼字道:“是鬼梦,不是你喜欢的鬼故事。懂吗?傻妮子。”卫新园嘻嘻笑道:“鬼梦和鬼故事都是一个样。”

  白灵灵却道:“就是有点奇怪,突兀岛上难道有人死过?没有人死过哪来的鬼?没有鬼哪来的鬼梦?”

  宋菲菲笑着问:“是不是梦见了张芳?”白岚问:“那个张芳?”王小叶道:“你白灵灵不懂。”卫新园却打了宋菲菲一下说:“别胡说,我夜里好出去串门,说的多吓人。”

  张淑妮也催王丹丹说说做了什么梦,让吴诗雅给解解梦的凶吉,吴诗雅笑道:“你把我当巫师呀?”卫新园却道:“吴姐是博士嘛,当然什么都知道。”

  王丹丹清了清嗓子说:“我梦见和几个伙伴去爬山看桃花,我们家乡有一座桃花山,山上有不少野生的桃树,一到春天山上一片一片开满桃花很美丽也很壮观。走到山下天还早,正好路旁有一家小吃店,她们几个就在那里吃早餐,我感觉不饿没有吃,但也不想看着她们吃,见旁边不远处有一片竹林,鸟雀叽叽喳喳叫得很悦耳,便一个人走过去。拐过两个小树林,忽见从旁边小路上走来一个人,长得干瘦又黑乎乎的,问我做什么去,我说去看桃花,那人冷冷笑道:桃花有什么好看的?和我一块去赶集吧。说完就来拉我的衣服,我想这个人怎么这样没道理,上来就拉?便踢了他一脚,不想那人却像皮球一样滚出老远后爬起来跑了。我正感觉奇怪,又过来一个人生气地对我说,你这个人好没道理,怎么胡乱地就踢人?我冷冷地回答道:他既然能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踢他?那人道:他拉你是让你去赶集,我却说:我踢他是不想让他拉我去赶集。那人狠狠瞪我一眼,说他的后背痒痒,让我给他挠痒。我很生气地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给你挠痒痒?那人怒道:你不给我挠痒痒我就没办法了吗?说完双手抱住头一拧,脸便朝向背后,右手抓住左臂一转,左手边朝身后,然后左手抓住右手也一转,右手也便朝向背后,自己挠起痒来。我正在惊诧,那人却对我道:转过身我给你挠痒痒。我正想让不让他给挠痒,卫新园便把我叫醒了。你们说说,这是什么个鬼梦。”

  卫新园摇摇头:“不恐怖。”

  白灵灵说:“不知道鬼挠痒啥感觉。”

  宋菲菲却道:“睡多了,大脑兴奋胡扯八道。”

  卫新园不赞成宋菲菲的话,说:“胡扯八道也是做梦,你能说不是梦?都别吭声,让吴姐解解啥意思。”

  吴诗雅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又不是巫师,不会解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