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动弹的沉重感中醒来,曹群有一阵子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坐起,腰肢却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双腿间撕裂般灼痛。他呆呆地瞪着身上密布着紫红色的斑点,双股间流出带着膻腥味的混浊液体……再再说明了他度过了如何疯狂的一夜。
“不……”拼命地咬紧牙关,握紧双拳,曹群死也不愿意让痛苦的呜咽传出口。痛苦、愤怒、不甘、悲哀、无奈、强烈的仇恨和耻辱……想痛哭、想怒吼、想砸东西、想冲出这里……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做,甚至连喊都不能喊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住所有感情,连泪也不能流地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啊!啊……”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压抑的沙哑低鸣,痉挛的、带着绑痕的双手举起来朝向上方,象是在呼救,或是在控诉……
“三弟、三弟?”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大哥曹卓的声音,“三弟,你在吗?”
“在……”声音出口,竟是如被沙砺磨过般粗哑,曹群一急之下,又呛咳起来。
“怎么了你……”曹卓打开门进来,“你没去吃早饭,爹娘有些担心,让我来看看。”
曹群急忙用被子裹好全身,咳嗽两声,才说出完整的话来,“我昨天睡晚了……”说话时心里暗暗庆幸父亲与哥哥们都为官清廉,家里除了专门侍候父母的家仆外就只有几个打扫庭院、整理屋子的仆人,他们兄弟的生活琐事一向都是自己打理,如果自己有专人侍候,也许早就露馅了。
曹卓皱眉打量着他,“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别总顾着做学问,把身体都搞坏了。我去跟爹娘说一声,待会儿拿热粥过来,你喝过了再睡。”
看着哥哥出门的背影,曹群松了口气,这一次总算是应付过去了,但江祥旭说以后还会来,难道自己真要以死才能逃过这种羞辱吗?苍白的十指捏紧了被子,即使是死,自己也绝不能令曹氏蒙羞!让江祥旭如愿!
过了一会儿,曹卓端着粥进来,曹群已经挣扎着清理好体内的残秽、穿好了中衣。这一次也许是因为不在宫里的缘故,江祥旭手下留情,下体虽然疼痛,却没怎么受伤,只是红肿了起来。
曹卓端着粥坐到床头,曹群刚要伸手接碗,眼角余光看见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清晰的绑痕,急忙把手放下来。曹卓似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动作,径自避开他接碗的手,“你身子不舒服,坐着就好,我喂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曹群不愿被哥哥发现手上的痕迹,只得由着哥哥端碗喂他,张口把粥咽了下去。
曹卓又舀了一勺递上去,边喂边说:“我跟爹爹谈了谈,你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好,又总是闷在房里读书,身子会越弄越坏,不如让你换换环境,佛光寺主持宝梁大师是爹爹老友,你到那里去住一段时间,他一定愿意招待。”
曹群惶然地看着大哥如往常般毫无异样的神色,大哥怎么突然想到要把自己送走?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往被里藏了藏,怯怯地开口:“大……大哥……为什么突然要我走?”
“傻瓜,哥哥又不是在赶你,只是心疼你身体不好,又总是瞒着藏着,不愿让我们操心,咱们家乡山青水秀,景色和空气更好,如果你在山上住一段日子,身子还不见好转,大哥就陪你回家乡住。”
曹群心里一紧,“那……大哥你还有官职在身……”
曹卓温柔地一笑,“只不过是个三品官罢了,又不是什么机要重臣,离了我朝廷照样做事。你是咱们全家的心肝宝贝,不仅仅是我,爹、娘还有你二哥都希望你过得好,什么荣华富贵,哪有自己的亲人要紧?等过两日你身子好一些了,哥哥就带你去佛光寺。”
曹群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哥知道了!他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一定是知道什么了!一霎时,心里悲伤、酸楚、感动、慌乱、恐惧……种种分辨不清的情绪纷至沓来,让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大哥……大哥……我……”
看着惊惶失措的弟弟,曹卓放下粥碗,垂下的眼帘遮盖住眼里闪过的一丝痛楚,抬起头仍是温柔抚慰的笑脸,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别想得太多,一切都有大哥呢。”
他敲门叫曹群吃饭其实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来时曹群睡得正沉,他直接进屋,曹群手腕的绑痕、下体的残迹,都说明了在这个全家疼爱的小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弟突然被召进宫为二皇子侍读,回来后就象变了个人,猜也猜得出谁是罪魁祸首。尽管满腔的心痛和恨意,但他明白如果这事张扬开去,不管小弟能不能讨回公道,都必然无颜再苟活于人世。
佛光寺在京城郊外秀山脚下,是受皇封的皇家寺庙,主持宝梁大师是南江国国师,极受国人和皇室尊重。但曹卓只带曹群去上了上香就走了,悄悄地把弟弟带到城郊另一处的村落里。他已命一个心腹家人在这里租了间小院,让家人留下来侍候弟弟,自己一人回家。
只要让二皇子找不到弟弟,他终究会放弃吧?小弟又非什么国色天香,他只是一时游戏罢了,说不定已经找到更美更听话的人了。如果二皇子一定要缠着小弟不放……曹卓的脸色阴沉下来,说不得真要将实情禀告父亲,全家都辞官还乡,再不跟朝廷有任何瓜葛!
一连五天,江祥旭去了曹家三趟都扑了个空,让亲信侍官向曹家的仆人打听,才知道曹群去了佛光寺暂住。不禁怒从心头起,那个倔强的家伙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自己了吗?他当即赶往佛光寺,准备抓回曹群好好“教训”,却得到曹群根本不住在这里的回答。
江祥旭愣了,曹家的人说曹群在这里,而这里的人却说曹群只来上了香就走了,他该去问谁?
他秘密派亲信再去向曹家的仆人打探,得知是曹卓带着曹群去的佛光寺,而后是曹卓一个人回了家,曹群的去处只有这个人知道!他立刻去向曹卓询问,曹卓却讶异地看着他,“二皇子找舍弟有什么急事吗?”
江祥旭不耐烦地瞪他,“不关你的事,他倒底在哪儿?”
“舍弟因为身体虚弱、心情郁闷,臣下送他去佛光寺休养了。”
江祥旭怒道:“我去问过!他根本不在那儿!”
曹卓面不改色,“为了让舍弟安心将养,臣下特意拜托宝梁大师,不要让人去打扰他,因此佛光寺才说人不在吧?舍弟有病在身,如果二皇子没有什么紧急要事,就不必找他了吧?毕竟他也已经不是皇子您的侍读了,不是吗?”
一番软中带硬的话把江祥旭堵了回去,江祥旭又往佛光寺去了几趟,都一无所获。没有正当理由寻找曹群,他又不能老着脸皮逼问宝梁大师说的是真是假,佛光寺是受皇封的敕庙,即使是偷偷摸摸在里面找人都要担很大干系,他宫里的侍官当然没这么大胆子,一个多月过去了,曹群依旧踪影皆无。
江祥旭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和三弟江祥晖打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连一向放任他们的老好大哥江祥照都看不下去,“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不正经练武也不好好读书,成天打架闹事,将来怎么治理南江国?”
江祥晖一掀眼皮,“大哥,将来治理南江国的是你吧?先说好,我可不当你的大臣,成天操心劳神的,公务忙也忙不完。”
江祥照拧了拧他嘟起来的脸,“将来如果我当了皇帝,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你敢不听?不过我才不当皇帝。天下朋友最少的就是当皇帝的,我宁可不当皇帝,也不愿没了朋友。”
江祥晖不明白,“当皇帝跟交朋友有什么关系?”
“傻瓜,俗话说: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万一话语不当,说不定就有大祸临头。做皇帝的臣子已经很不容易,天下又有谁敢跟皇帝亲近、做皇帝的朋友?而当皇帝的手握天下之权,一着失错就关系着天下民生,更不能感情用事,所以当皇帝的奴才很多,想与人平等相交,却是痴人说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上面还有大哥,而且江氏一族的遗传就是好逸恶劳,江祥旭从没想过当太子、当皇帝,但如果当了皇帝,就有无上的权柄、说出的话无人胆敢违逆,没有朋友有什么要紧?不能和人平等相交更没关系,他需要的不是朋友,而是听话的、能让他予取予求的曹群。如果与曹群平等相交会失去他,那就让他变为奴才!一个绝不敢反抗、也绝不敢逃离的奴才!
江祥照和江祥晖说话的时候,江祥旭却悄悄地离开,直奔上书房找父皇。
第五章
“你要当太子?将来要做皇帝?”江天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代的皇室成员中居然有人主动要求做皇帝,太好了!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想当初父皇为了让他们四兄弟愿意继承皇位,出净百宝,耍尽手腕,什么威胁利诱都用上了,结果四弟偷偷溜走去闯荡江湖,三弟借着父皇威胁要把他从皇族中除名之机索性弃皇子之位而经商,二弟更是狡猾地陷害他爱上一个立志要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知书识字、不再做男人附庸的女人,为了实现心爱女子的雄心壮志,他只好继承皇位,致力改革南江国一向轻视女子的“陋习”,虽然努力了不少年,还没达到可以让女子做官、参与朝政的地步,不过已经令皇后颇为满意了。
而今他不需威胁、也不必利诱、更不用绞尽脑汁和儿子们斗智,胜利的果实就送到他面前了?“老二,你要想清楚,你如果当皇帝就一定要当好,起码得负责任,不能做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昏君,更不能横征暴敛、倒行逆施……”
“我知道!”江祥旭不耐烦地打断父皇的话,他只想对曹群一个人横征暴敛、倒行逆施,对全天下的人?他还没这么大胃口。“我既然答应要做,就不会做得乱七八糟,丢自己的脸!”
既然要做,就要做好,绝不让别人在背后瞧不起。这种高傲的性格也是江氏一族的遗传。即使做个好皇帝会很辛苦,但只要能得到曹群,他也认了!
“你先回去,兹事体大,让我和你母后还有大臣们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江氏一族有始以来第一个愿意把麻烦把自己身上揽的人,而且儿子的脾气禀性还没有为人君的器量,虽然自己很想放下皇帝的重担,可百姓基业还是很重要的,他江天锡可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经过与几位重臣连夜商讨,大家都认为如果立太子,江祥照比较合适,但他早向江天锡表示过不当皇帝,江祥旭现在虽然爱玩爱闹,脾气也暴躁了些,不过年纪还小,人也聪明,只要磨练一番,还是可以胜任的。于是做出决议如下:暂不下诏书立江祥旭为太子,先磨一磨他的性子、锻炼他的才能,过一段时期,等他性情更沉稳、做事更干练,再正式册立。
决议是做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通知江祥旭,江祥旭就又因为与三弟打架闹上朝堂。本打算让二儿子参预政务、学习怎么当一个皇帝的江天锡一气之下,将两个儿子全丢到边疆去打仗!先把他们不羁的性子磨平!让他们懂得什么是责任!
江祥晖当然是大呼冤枉,说什么也不干,江祥旭惊愣之后却没多大反应,但又在半夜跑到皇帝寝宫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皇帝从床上拽起来,递上一份名单,说要带去军营辅佐自己。名单上有两个一直侍候他的内监、三十个亲信的侍官和——曹群。
被儿子从梦中摇醒、还神智不清的皇帝陛下掠一眼名单,见都是儿子身边的人,曹群也当过儿子的侍读,只以为他怕在边关人生地不熟,想带几个自己人去,当下大笔一挥,批准!
曹家接到小儿子要随军的消息,都是既意外又担心,曹卓更是如五雷轰顶!昨天才正高兴着二皇子被发配远方,这下少则三年两载、多则七八年都回不来,今天却接到这个噩耗!皇帝旨意一下,小弟怎么藏都藏不住了!
江祥旭笑吟吟地看着他忽青忽白的脸色,“曹卓大人,令弟在哪儿呢?请他出来和你们拜别吧?三天后我就要出发,他得先住进我的景阳宫,而后随大队一起走,就不能再回来见你们了。”
曹卓双手握拳,气得直抖,“舍弟病魔缠身,恐怕受不住车马颠簸、更经不起边关严寒,小臣这就去奏明圣上,请圣上免了舍弟从军。”
“如果三公子的身子真那么虚弱,二公子随军也是可以的。”江祥旭一脸笑眯眯,“曹家出了几代重臣,曹老大人更是忠心耿耿,朝廷倚重,往后小王仰仗的地方还多着呢。”
别人听到这番话只以为这位二皇子是在向曹家示好,为将来收扰人心,但听在知情的曹卓耳中却处处是威胁,隐隐透着杀机。曹耿是江天锡倚重的肱股之臣,讨论江祥旭能否当太子时自然也在场,这并非机密要务,他回来时不可能不向两个儿子透露消息,曹卓联想到这件事,心头就一阵冰凉,难不成江祥旭竟真是为了得到小弟才主动提出要做太子?这个人当太子已成定局,是早晚的事,将来就是南江国的皇帝!如此一来,小弟和曹家就再也逃不过这个人的手心了!
曹卓眼前发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见江祥旭无比愉悦的声音:“如果三公子真的不能前往,就请二公子随征吧。”
“不——”曹卓大叫出来,谁知道江祥旭会怎么对待二弟,故意整他、排挤他、故意甚至让他送死都有可能!或许会象对小弟一样……小弟已经被这个人毁了,不能再让二弟也遭受这种屈辱……
“舍弟……舍弟在城北郊王家村……”曹卓颤抖着说出,闭上了眼睛。对不起,小弟,大哥保护不了你,还出卖了你……
这一个多月曹群过得很平静,甚至还在后园开辟了块菜地,准备长期居住。与二皇子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自己不可能再入朝堂为官了,在此读书种菜、终老一生也不错。
大哥在朝中任廷尉之职,乃掌管刑狱之重臣,江祥旭如果要找自己,大哥很容易暗地里搞手脚,让他找不到,何况江祥旭拿不出正当理由,就不能通过官府明目张胆地找,毕竟江祥旭上面还有皇帝在,曹家又是官宦世家,两代皆为朝廷重臣,即使江祥旭想给自己安个罪名或陷害曹家,皇帝也不会坐视。江祥旭也该明白:如果事情闹大了、张扬开去,对谁都没好处。在两方各有所忌的情况下,只要江祥旭找不着自己,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当江祥旭找到曹群时,他正在后园给菜浇水,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他挥去额上汗珠,脸上露出恬然的微笑。秋天微带清凉的风吹拂而来,撩动他的发丝,他闭上眼,享受清风拂面的感觉。
但当他再睁开眼、看到园门口站着的人时,脸色登时惨白如纸!江祥旭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闪入曹群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走,但没跑上两步手腕就被紧紧地抓住了。江祥旭用力抓着他,几乎快把他的手腕捏碎了,直盯着他的黑色瞳孔剧烈地收缩着,眼神跟海洋最深幽处一样冷酷。
江祥旭盯着眼前人儿未变的清俊五官,只是脸颊瘦得微凹下去,感觉上多了几分冷飒萧索的气息,闪动的目光里充满了不信、绝望、恐惧和惊慌。“竟然想逃离我?这不就又被我抓到了吗?”咧开一个如嗜血的野兽般的笑,江祥旭如饿极的虎狼般将曹群扑倒在地,撕开他的衣裳。
“住手!放开我!来人!来人!”曹群奋力挣扎着,但人小体弱的他哪里是江祥旭的对手?很快就被江祥旭反擒住双手压制在身下。
“你的仆人已经被我打发回曹家,外头站着的都是我的亲信侍官,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有人能救你。”江祥旭一手抓着曹群的双腕,一手捏开他的下颔,粗暴地吻着。其实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吻,他只是一味地在发泄、在掠夺、在报复、在惩罚……肆意地吸吮、强硬地深入,象是要把所有的怒气尽数倾泄在这一吻里。
“唔唔……”曹群挣扎不开,急怒之下用力一咬,江祥旭吃痛退开,随即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又是两下、三下,一连几巴掌把曹群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来。
曹群被打得头晕脑胀,但目光仍是毫不畏缩地瞪着他,眼神里充满愤怒与仇恨,“你杀了我好了!我死也不会从你!”
“看来你的消息闭塞太久了。”江祥旭戏弄的眼神如猫儿看着在自己爪下徒劳挣扎的老鼠,“我已经被内定为太子,将来就是南江国的皇帝,如果你不听话或是闹自杀什么的,别说你的父母兄长,就是你们曹家的九族姻亲,我都能灭得一个不剩!”曹群倒抽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江祥旭得意地又加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大哥说出来,我怎么找得到这儿?你想让你们曹家一门都为你而受牵连吗?”
曹群愤怒得全身都在颤抖,但情势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假如他现在不顺从,等江祥旭即位后,曹氏一族都会为此而付出代价!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江祥旭满意地见到身下的人儿停止了挣扎抗拒,于是放开他的手,转而抚上他从衣衫裂缝中露出来的胸膛,曹群闭着双眸,指尖轻轻颤动。
“你只要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和你的家人,不过……你胆敢从我身边逃开,这笔帐咱们得好好算算!”双腿猛地被用力地大大左右分开,感觉到有粗大的炽热团块顶住自己那里,曹群因恐惧本能地移动身体想要逃开,却马上被对方捉住腰部拖回来,强硬地挺进。
“呜……”江祥旭的强悍捅顶令曹群痛得冷汗淋漓,脸孔因疼痛而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可恶……”江祥旭的声音里也有痛楚,这么硬生生地强行闯入干燥而紧窄的小穴,他的肉根也被夹得生疼,小穴因痛楚而用力地收缩着,他的硕大只进了先头部分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唔!”火热柔软的内部因痛楚而不住地收缩蠕动,不停刺激着江祥旭塞进去的敏感前端,抓住曹群的小腿举高扳开,下身猛力往前!
“呜……”曹群的双脚被死劲儿撑开,腰肢被压弯,膝盖都碰到他胸膛上,整个下体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江祥旭的视线下,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顶进来的巨大器官令他崩溃般屏住呼吸。
“呼呼……”无视身下人儿痛到苍白的脸色与紧咬牙关、忍耐到扭曲起来的面庞,江祥旭仍不为所动地坚持挺进,把自身深深埋入那紧窒的甬道,感受到被强硬打开的密穴紧咬着他的欲望,紧绷又柔软、暖热又潮湿的感觉让他几乎爽出声来。
好想吐……曹群的手脚激烈地痉挛着,身体痛得象整个人都被撕裂开一样,他闭上眼,极力忍住这令人几乎昏厥的痛楚,不让剧烈的疼痛征服他的意识。
毫不怜惜曹群的痛苦,江祥旭不等他的窄穴适应自己的巨大,一进去就用力地前后抽插摆动,稍稍退出些又猛地深深贯入,顺着自己的欲望残酷地律动着。
“呜、呜呜……”曹群紧咬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身子阵阵痉挛,深深钻入体内的灼热巨物肆意地在其中猛力戳刺,象是要把他所有的内脏从嘴里顶出来一样,内壁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痛着,红色的液体从小穴中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流下。
即使身下的人儿如此痛苦,江祥旭仍毫无怜惜,看着曹群美丽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汗湿的脸颊上流满了泪,看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屈辱的姿态大张、臀部高高翘起、紧窒的小穴无法抗拒地吞吐着自己的硕大……看着这毫无抵抗能力的身躯在自己的侵凌下抽搐、随着自己顶入和抽出的动作俯仰弹跳……江祥旭心里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奇异满足,用粗长的凶器在他身体里用力摩擦刺戳。
渐渐地,小穴在江祥旭强悍凶猛的抽插中慢慢松驰下来,窄小的甬道逐渐变得润滑潮热,柔软的内壁接受了他膨胀的分身。江祥旭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量,疯狂地在曹群体内撞击搅乱。
没有怜恤也没有爱抚,仅仅是撕裂黑暗、排山倒海的——发泄。
“呜呜……呼呜……”曹群十指痉挛着在地面上抓挠,抓得指甲里都是泥土,除了发出一、两声难以自抑的低吟之外,他既没有喊叫,更无斥骂,从头至尾都一迳噙着泪水忍受江祥旭如狂风暴雨般的侵占,一声不吭。
“呼唔……”江祥旭将怒气全数发泄在蹂躏曹群的动作上,并在感觉到曹群在自己身下颤抖战栗时心情转为愉悦,曹群那仿佛强忍着痛苦的表情令他更兴奋……在到达极点时,江祥旭发出沉醉的呻吟,将欲望尽数喷注在曹群身体深处。
“呜……”同时也感觉到体内突然射入热流,曹群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轻微地抽搐着。
江祥旭喘息已定,见曹群的身躯仍未停止抽搐,腿间滴落的白浊黏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艳丽而又残酷,两腿之间的软茎更给这幅景象添了几分凄惨。但那蜷缩起身子的拒绝姿势、立即收拢紧闭的大腿、一声不吭的态度,都说明了他不是甘心顺从。
“哼,都被弄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犟的?今天非让你叫出来不可!”眼前的惨象激得江祥旭下腹又冲动起来,曹群一语未发的不驯也令他烦燥,抓起曹群的身体,把他下腿劈分开跨在自己身上,用力将他的下体向自己高高耸立的性器按下去。
几乎是不用什么力的,已经被抽插得松驰的小穴轻易就吞进了硕大的巨根,直刺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毫无预警地,已经饱受创伤的那里又被残忍撑开到极限,刹那间被贯穿身体的激痛撕裂了曹群,忍受不了这几乎将身体撕成两半的痛楚,他禁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
“啊……”被那样炽热、柔软且紧绷的黏膜包裹着、夹挤着,江祥旭发出舒畅的呻吟,终于逼出了曹群的叫声更令他有征服感,将自己的炙热深深地完全插入后便狂暴地蹂躏起脆弱的花径来。
“啊……啊啊……”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剧烈地疼痛着,比刚才那一场欺凌更强烈的痛觉狂暴地在他体内肆虐,那疼不光是椎心,更不仅仅是彻骨,好象剜着肉、挑着筋,被一刀一刀地脔割凌迟一般,令曹群痛得再也咬不紧牙关,发出凄惨的叫喊,不由自主地随着江祥旭顶入的动作和角度拱起身子,冀求能减轻一丝痛楚,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少年清亮又美丽的眼瞳覆着澄澈的泪水,犹带稚气的俊秀脸庞痛苦地扭曲着,反而别有一种令人更加冲动的诱惑力量。江祥旭将曹群的双腿抬放到自己臂弯上,把他举上举下,用力把自己的凶器顶入他被鲜血和秽液充塞的后庭。他的肌肉结实,每一块年轻的肌肉都有力地紧绷着,举着曹群纤细的少年身躯并不太费力。
“唔……啊……”狂野的戳刺令曹群仰起头重重地喘息,即使他用力地咬着下唇,下唇都几乎咬穿了,仍偶尔会从齿缝中泄漏出痛苦的呻吟。身体被迫随着江祥旭的动作上下弹动,汗水不断地流到地上,就象充斥体内、随着江祥旭每一次进攻而挤压出来的精液和鲜血一样,把地面弄脏了一大片。
“你也知道我们江氏一族的怪癖吧?我们个个贪图安逸,最不愿意干的事就是操心劳碌,我既然甘愿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随着江祥旭暗哑的语声,曹群的膝盖被抬得更高,身体随着江祥旭加大幅度和力道的动作而摇晃,全身抽筋般颤动着,那巨物用力捣进已经无力抵抗的甬道深处,再猛地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再深深贯入……曹群只觉得自己就象狂风中的小舟,随着巨浪颠簸翻滚,不知何处是尽头……
“啊——”忽然,一股突如其来的激痛令曹群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江祥旭抱进屋放到了床上,下体感觉到更大的物体入侵,那种冰冷的异物感令他难受得想吐。
“你要想昏过去还早呢,你逃走不在的这一个月里,我又学会了一些别的花样,打算在你身上试试呢。”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浮动着暮色的空气里荡漾,曹群控制不住内心恐惧地颤抖着,不知江祥旭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下体的东西忽然又被抽出来,曹群无法忍抑地叫了一声,江祥旭把那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是个带着螺旋状颗粒的皮制圆棒,无论形状、大小、长度都远远超过江祥旭的分身,“这东西是男色楼里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小官的,这是给你擅自逃脱的惩罚!”
曹群恐惧地瞪大眼睛,“不要!不要这样!”他拼尽力气想要逃走,但被蹂躏到全身疼痛的身躯已经不听使唤,江祥旭轻而易举就用绳子绑住他的双腕和脚踝捆在大床四角的铁栏花架上,把他拉开成“大”字形。
“呜——”身体被残酷地入侵到最深处,紧窒的小穴被巨大凶器撑开到极限,被江祥旭强暴造成的伤口迸裂得更大,鲜红的液体从后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曹群痛得浑身抽搐,咬紧牙关、紧闭双眼,胸口艰难地起伏着,从额头渗出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江祥旭的手抚过曹群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满意于手掌下那纤瘦的身躯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颤抖着沁出大量汗水,“你要好好记着今天的痛苦!如果你再敢逃走,惩罚会比这次更残酷十倍百倍!”
“啊……饶……饶了我……”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曹群不由自主一声声呻吟不停,为了减轻巨大道具带来的痛苦,他不由自主地大张着腿、扭着腰,痛苦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以后你不许再反抗我、不许再逃离我!明白吗!”江祥旭手握道具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用牙齿在他身上撕咬、啃噬着,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连皮和血一起吞进肚里一样。
“呜呜……明……明白……啊啊!住……住手……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曹群紧紧地闭上眼,好痛,身体象被火燎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都疼得让人几欲发狂,撕心裂肺的痛苦、无法忍受的羞辱……耳中听到自己痛苦而压抑的声音混合着江祥旭兴奋的喘息,他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有谁可以救救他?救救他……
在近似疯狂的发泄和惩戒过后,曹群一动都不能动地瘫躺着,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原本娇嫩的下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血迹斑斑,红白相间的液体源源流出那被持续进出摩擦得红肿艳丽的穴口,渗入床上铺的白得刺眼的锦褥里,身上各种拧咬的伤痕在他白皙的肌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
看着床上残喘着呈半昏迷状态的人儿,江祥旭心里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皱眉甩去心头不知何来的郁闷,他解下自己的外袍,把奄奄一息的曹群包起来抱出门去,在外守着的侍官们对于他衣衫上的血迹、泥土和怀中虚弱的人儿都视如不见,牵过马来递上缰绳。
江祥旭一手抱人、一手扳鞍,利索地上了马,把曹群抱在怀中,带人策马回城。
马儿奔驰起来的起伏震动醒了曹群,“去哪儿……”
“回宫。”
“不……我要回家……”
“你回不了家了。”江祥旭俯首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我被父皇派往北方边关去抵御北燕国,三天后就要出征,当然得带上你一起走啊。”
曹群倒吸一口冷气,望向眼前这个还只是少年的皇子,那眼睛势在必得的强烈情绪是只有一个“男人”才能有的!恍惚中他有个预感:自己这辈子也许真的逃不开这个人了……
第六章
这一次受到的伤害比前两次更重,曹群又发了高烧,一直躺在床上,直到江祥旭受命出征时仍然不能起床,江祥旭把他放在马车上一起带走,而他睡得昏昏沉沉、人事不知,醒来时已经离京百里,连和家人见个面、道个别都没有。
他到了边关、做了从事中郎,被征北大元帅、二皇子江祥旭任命为文官之首,职责是管理元帅所有的公私印章、往来文书。但他与其说象个文官,倒更象是二皇子的仆人,虽然不至于给江祥旭打水、做饭、洗衣服,但每天都得侍候二皇子起床、梳洗、穿衣,因为他俩睡在一起。
江祥旭不管别人说三道四,别人也不敢谈论他的行为有何失当,但对曹群就露骨多了,有些文官甚至当面明嘲暗讽,曹群也只装听不见。
激烈的缠绵交欢不是每晚必有,江祥旭每回要他时都用香精油帮他润滑后庭,前戏也十分充分,总是挑逗起他的情欲后才进入他的身体,近日来欢爱时他已经不会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但他仍然无法适应江祥明的粗壮,常常做上两三回后就在中途晕过去。而江祥旭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在外面又比宫里更自由、没有顾忌,每回都要把他弄到精疲力尽、昏迷不醒才罢休。
这种行为对他的心理和身体都造成了极大负担,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压力以及深埋心底无法发泄的情绪……痛苦、悲伤、绝望……让曹群越来越瘦。
这晚,令人脸酣耳热的娇吟与喘息终于到了尾声,江祥旭躺在床上抱着他、抚摸着他瘦可见骨的身子,皱起眉头,“你是水土不服还是怎地?从京城里出来后你就一直吃得很少,精神也不好,才刚一个月就瘦成这样,长此下去怎么得了?你该不会是故意生病想让我把你送回去吧?”
曹群沉默地摇摇头,他从没奢望过江祥旭肯放走他,在京城郊外的村庄小屋里被江祥旭用道具狠狠折磨过后,他就更什么妄想都不敢有了,身体上的伤痕会很快好起来,但心里的伤痛和恐惧却是永远也忘不掉的,那样的血腥与恐怖,已经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是别人给你气受了?是谁欺负你,我给你出气。”曹群的处境他也听侍官们报告过,但他想让曹群主动来求自己帮忙,他希望曹群能依赖他,但现在看来,曹群比他想象得更固执得多。
曹群又摇了摇头,“没什么。”为什么要说为我出气呢?是你逼我屈服、是你强行侵占、害我被人轻贱,何必怪罪他人?那些人说话虽然难听,说的却是事实,我确实是你的男宠,也确实是因为这个才得到了文官长的职位,只除了这些并非出于我的本意之外……
“没什么?”江祥旭的火气上来了,“那你为什么这么要死不活的?是做给谁看?如果真没什么,就笑一个给我看!”曹群从来都不曾对自己展露过笑颜,回想着自己在京城郊外那个小村庄里找到曹群时,他脸上那个恬然安静的微笑是那般美丽,端正、柔和、雅致的五官衬着温文纤细的气质,轻合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淡雅中带着妩媚,教人心动不已。
曹群摇了摇头,面对着欺压、强占、侵犯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江祥旭沉下脸,猛地托高他的翘臀,腰杆往前一挺!巨大的阳物直贯入他的甬道,向男人最致命的前列腺用力一剌……
“啊——”曹群惊叫一声,柔软躯体霎时僵硬紧绷,后庭的肉壁经过前一度的激烈抽插后已经变得柔软松驰,轻易就将江祥旭的硕大直吞到底。
江祥旭一手托着曹群的臀、以自己那勇猛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展开攻势,另一手攻击他无法自持的下腹部,熟练地玩弄着他的躯体。
“嗯……啊嗯嗯……”曹群不能自已地呻吟着,虽然开始时江祥旭急切的动作让那里有点疼,但慢慢地身体就适应了,他被托高的臀部不自觉地开始摆动,深深吞进那根巨棍的后洞也主动地不停收缩。
欣赏着身下人儿的痴态、那喘息又颤抖的模样、淫糜地张开双腿、在自己贯穿到他深处时哀叫喘息的妖艳……江祥旭用尖尖的指甲探索着曹群分身上蜜汁满溢的前孔,给予顽强的刺激。
“呜哇——不要……哇啊啊……”曹群被突如其来的绝顶快感激得剧烈痉挛,欲望根源倏地挺直涨大,眼看就要喷发出来,江祥旭却一把握住他跳动的分身,硬生生地把他的高潮压了下去。
“啊……不……不要……唔唔啊……”快感袭卷全身,下腹更是灼热饱涨,发泄的通道却被无情地阻断,舒服的感觉顿时转变为无法形容的郁闷痛苦。
“笑一个给我看看?”
曹群只是无言地摇头,肉体虽然渴求着解放的快感,内心却仍倔强地不肯屈服。
“好吧,那咱们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欲望,丝毫不掩饰其危险意图,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的攻势,坚硬的凶器在那一点上执著地顶、撞、磨、压,双手亦不放过他颤抖不已的欲望,一手紧紧圈住根部阻止他释放,一手重重地沿着柱体上下套弄,另外还用手指在根部那两个饱满圆涨的深紫色肉球上不住搓揉爱抚着。
“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强烈的快意如巨浪般卷遍曹群四肢百骸,明明痛苦得要死,但极度痛苦中却又有一另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衍生出来、攫获住他。
“真棒……”火热的小穴在强劲的刺激中剧烈张合收缩着,不住夹弄着其中深深抽动的欲望,江祥旭满足地吐着气,细品着被灼热无比的紧窄甬道紧缚的美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美妙、说不出的欢快畅美、说不出的愉悦纯粹。
“啊啊……求你……放手……”曹群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狂乱地摇着头,难以忍耐地将指甲深深嵌入江祥旭的背脊,随着江祥旭在后方的每一次深入插戳、前面的每一下揉捏刺激而叫喊出声,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上江祥旭的腰、不住地痉挛抽搐,汗湿的身躯仿佛在浪端起伏般激烈震荡着。
“不好受吧?”江祥旭一点儿也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继续挑逗、抽插、揉弄……看着身下苍白的裸体在自己仍不放松的持续折磨下颤抖,让已经被他玩弄得神智不清的曹群发出更加淫靡的娇吟。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求求你……求你饶我……饶了我吧……”唾液从大张着的口中流出来,曹群终于忍受不住地痛苦出声求饶,哭泣般的恳求声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性和尊严存在。
“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敢跟我装什么正直君子?”终于得到了胜利,江祥旭拿过床头摆放的铜镜朝向他,镜中人有双溢着淫欲的双眸,混杂着泪水,嘴角还流着唾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看上去已经不象个人,更象只发情的兽。“你是我的东西、我的附属品,我让你笑就得笑、让你哭你就得哭、不许有事情瞒着我!你的骨、你的血、你的身体、思想和感情全部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是……是……求你……”曹群哭泣着,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混乱的感觉已经完全捣毁了他的意志,虽然自己在镜中的丑态让他被快感迷失的神志稍稍清醒、在理性与羞耻之中挣扎了一下,但最后终于又被痛苦和快感俘虏,不得不向那个最痛恨的魔鬼哀求……
江祥旭用舌拭去曹群流出来的眼泪,真是美,把这个一向沉着稳静的人儿压在身下、用技巧让他变成淫荡、娇媚、狂艳的野兽,那是一种激发狩猎本能的快感,眼看着曹群被自己折磨得已濒临疯狂,那折磨他的万恶手指终于放开。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击全身,几乎夺去他整个意识的爆发令曹群连叫也叫不出,喉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注入自己的后洞,而前身却另有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迸发出去。
颤抖着身子吐出来的精液又深又浓,射得江祥旭一身都是,比以往长久几倍的射精过程中,曹群被江祥旭紧紧抱住的身子激烈痉挛着,而后颓然崩溃……
自那天以后,江祥旭在床上折磨曹群更厉害了,几乎每个夜里元帅寝室附近的人都能听到曹群凄惨的喊叫,白天里江祥旭则故意处处刁难,每一份工作都要曹群重做好几遍。
既然你这么能忍,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吧!
但曹群仍是毫无怨言,默默地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淡漠的反应、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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