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能忍,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吧!
但曹群仍是毫无怨言,默默地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淡漠的反应、疏离的态度,就如寂静的黑夜般让人永远都无法抓摸,只会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也许江祥旭真会先向曹群投降。
这天江祥旭一大早照往常一样去中军大帐处理事务,因为曹群昨晚被他折腾得太厉害,连着晕过去好几次,到他起身时仍昏睡不醒,他难得仁慈地放过曹群,没逼着曹群起来跟他一起去大帐侍候。这些天曹群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差,如果不让曹群睡到饱、晚上没有精神,难过的可是他自己呢。
但曹群也没能睡多久,迷蒙中被人用力晃醒,“醒醒!醒醒!”曹群睁眼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一个书办,“曹大人,元帅让你立即到大帐去。”
曹群皱了皱眉头,这位书办是个又高又瘦、肤色苍白的人,神态有点儿诡密,给人的印象仿佛是他知道许多不能说出的秘密,还有一个习惯突然把声音放低、好象事关重大的毛病,瞧他现在这神秘鬼崇的模样,好象干什么见不得的事似的。“你先出去,让我起床梳洗。”
那书办暧昧的目光在他遍布吻痕的锁骨处流连,“那我到外面等你,动作快点儿,你迟到了,元帅很生气。”
以往一向是江祥旭把他摇醒、迫他起床,他还在奇怪今天怎么换了人,江祥旭一向不准别的将领或官吏随意进出自己寝室,看来这是江祥旭想制造一个他迟到的借口好折磨他。曹群在书办退出寝室后起床穿衣,反正已经是别人刀俎下的鱼肉,随他怎么下刀吧!
很快地梳洗完毕,曹群出门时不见门口把守的侍官稍微疑惑了一下,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反正寝室里也没有什么军事机密,如果有敌方的刺客趁机溜进来潜伏行刺,他正求之不得,不论刺死了江祥旭还是自己,都是一种解脱。
他随着书办走进大帐,帐内却空无一人,他讶然地回头要问书办,却有一堆人从外头涌进来,把他堵在里面,其中有他手下的文官、书吏们,还有一些保护元帅的近侍卫兵,想必大帐外守卫的兵士们也和他们是一伙。
“你们想干什么?”曹群冷淡地问,他虽然一直保持着坚韧澹泊的沉默态度,但如果别人一定要找到他头上,他也会冷静地迎上前去。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文官中地位仅次于他的刘俨撇着嘴,不屑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娈童贱货,卖弄自己的屁股迷惑元帅,难道你看不出来元帅已经烦了你?识相的还不赶快辞职回老家,还巴巴地缠着元帅不放,妄想着往上爬!”
曹群几乎失笑了,原来是自己一直占着文官长的位置,终于犯了众嫉了吗?他们以为江祥旭这些日子故意为难自己、折腾自己是想把自己赶走吗?那个男人如果不要一件东西,直接扔出去就是,哪儿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
“你还有脸笑?”曹群脸上淡淡的自嘲笑意却被看成是讥讽他们,众人瞒着江祥旭企图逼走曹群原本就心里惴惴不安,曹群的讥笑无疑是点燃了他们情绪的炸药包,乱七八糟地纷纷怒骂。
“你写个辞职文书快些滚!否则我们就要你好看!”
“元帅带着众将去视察正在构建的新营去了,没人会来救你!”
既然已经认定江祥旭想赶他走,又何必怕江祥旭回来救自己?这些人还真是矛盾啊,这么愚蠢盲目的人怎么能帮助将帅打败北燕?他们只会尖酸刻薄地互相倾轧,能出什么谋?画什么策?
他略微上翘的嘴角更惹翻了众怒,已经处于劣势了的人还摆出这种瞧不起人样子!“呼”地一拥而上,拳头巴掌一齐向他身上招呼到来。
曹群虽然明知敌不过这么多人,他仍意志力顽强地抵抗着,在疼痛、愤怒中坚持着最后的挣扎,用力咬着下唇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不愿意叫喊求助,即使叫了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吧?反而是更给别人添加嘲笑自己的材料、让自己更蒙受耻辱罢了。
“嘶”的一声,他的衣衫在揪打中被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白净的身躯。他的身材虽文弱纤瘦,皮肤却光滑细致,如上好的丝缎,斑斑红痕密密麻麻,从颈项、锁骨、乳尖一直延伸到结实平坦的小腹,登时点燃了某些男人心里邪恶的火焰。
“既然你愿意让元帅上,当然也能陪陪我们吧。”
“下流!”淫秽地在身上乱摸的手令曹群起了一阵恶寒,厉声怒斥着,表情愤怒又轻蔑,但这种骄傲不屈、高贵严峻的态度却更激起男人们潜藏的雄性虐待本能。
无论曹群怎么后退闪躲、挣扎抵御,无奈对方人多势众,身子却很快就被牢牢地按紧,一只有力的手狠狠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压贴到地上,强迫他的视线只能面对那又软又厚、一脚踩上去能陷至脚踝的长毛地毯。
“嗤嗤”几声裂帛声响,曹群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一堆破布,零碎地挂在他被紧紧按住的四肢上,耳中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好象有无数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淫秽而猥亵地折磨玩弄他,而后光洁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张开。
“啊——”干燥的蕾心感觉到巨物插入,曹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肉壁反射性地收缩排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帐门口忽然响起了略微低沉清冷的男声,处于施暴的兴奋状态中的人们一扭头,就看见二皇子站在那里,面孔森冷,双眼却燎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焰!惊叫着急忙放开曹群、跪倒在地,正要把男根插进曹群体内的刘俨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抖着手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把他们都给我押下去!”江祥旭一字一顿地吐出,话中杀意令听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冷汗直流,那些人更是骇得全身都无法动弹,僵硬着身子任侍官们拉了出去。
曹群已经抓着破碎衣物坐了起来,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映着清澈的黑眸,时不时地颤动,比往昔更苍白瘦弱的身材,如木头娃娃一样静静坐着。
“你还真是挺会引诱人的啊……”江祥旭走过去轻轻抚曹群的面庞,他在视察营地时临时起意想看一看北燕国的地图却找不到文官书办,索性带众将回来继续商议,不想一进大帐却见曹群那只有自己才见过、才抚摸过的白皙纤瘦的身躯竟在别的男人身体下扭动着!
他的口气充满了有毒的温柔,没有一丝暖意的眼睛放着冷冷的光。看到元帅这个样子,跟来的将领们都觉察事态严重,急忙干笑着各找理由赶紧溜掉。
脸被迫仰起,对上江祥旭寂静而又冷漠的魔性之眼,曹群默默无语,江祥旭的语气温柔得让他觉得脊梁发寒,每次江祥旭用这种口气说话,通常都没好事,而且无论自己有无过错,每回江祥旭最终的发泄对象都是自己。
看着眼前这张如寒梅傲雪、冷然孤绝的容颜,那眼底深处深沉的悲伤、身体教人心惊的异常病瘦、还有那强自压抑着痛楚而表现出的逞强坚毅……一种揪心窒闷的感觉充塞在江祥旭胸腔里。气曹群被欺负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向自己求援,更气他苍白的脸色、虚弱的身体总是牵动令自己心痛的那根神经!
混蛋!真该揪住他好好打一顿……不!应该揪住他、把他锁在自己房里,不许出来半步!
带着莫名的怒气,江祥旭解开裤带,拽着曹群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按向自己下腹,“张嘴!”
虽然看到了江祥旭那勃发的欲望,但一向正直纯洁的曹群对于欢爱行为能淫秽到什么程度根本懵懂无知,不明所以地张开嘴,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粗大的肉棒就直插到他喉咙深处!
“唔……”口腔里骤然被塞入巨物,曹群差点儿闭过气去,那团硕大的肉块因为被口腔中舒适的湿润与温暖所刺激而变得更加肿胀与坚硬,撑开了他的整个咽喉,引起强烈的欲呕感。
“啊……”与如置身地狱的曹群相比,江祥旭却如身处天堂,发出愉悦的叹息,充分感觉着包围自己的温软与湿热,那里面柔和与紧绷感并存,令他深入其中的欲望感到舒适至极,猛然挺动腰杆,将肉根重重地送入曹群喉咙深处,并深深地抽动着。
“恶……唔……”氤氲的水雾不争气地浮上,泪眼迷蒙中望见江祥旭冷酷的面容正散发着淫邪的光芒。为什么要如此折辱他?口中不停抽插的硕大早上还在自己的后洞里进出过,淫秽的气息、腥涩的味道……好肮脏、好想吐……
欲望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当宛如电流般的激烈快感猛然窜上脑门、传遍躯体之际,江祥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在几记疯狂猛烈的冲刺后将自己炙热的体液射进曹群食道里……
江祥旭合上眼喘息半晌,又将略软的肉根在曹群嘴里轻轻搅动几下才抽出来,见曹群衣衫不整地半跪在地上,闭着双眼,脸色忽青忽白,用手捂着嘴,轻微地呕着,似乎想吐却又吐出不出来,邪恶地笑了,“我的东西味道好吧?”
曹群垂着头不语,苍白的侧脸看不出一丝感情,轻合的眼皮美如扇贝,镶嵌于边缘的弯长睫毛上沾着无数细小如雾的水珠,轻轻颤抖着,如石雕般坚挺的鼻子下,抿成一线的薄唇也同样微微颤动着。
如此委屈忍受、又如此美丽惹怜的表情,既让江祥旭怜惜、又令他恼怒。他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曹群的顺从,想要曹群不再反抗或逃离自己、当一个听话的奴才,但曹群的委屈顺从却越来越容易惹火他。
“跪好!”江祥旭粗鲁地摆弄着曹群的身体,架起他的腰、高高抬起他的臀部,抓着他的长发迫他扬高头颅,形成四肢着地、屁股上翘、脸孔扬高的狗一般的姿势,扳开他的臀瓣、就着他趴跪的姿势猛地插进高抬的臀瓣!
“啊、……”紧闭的秘穴被迫吞没外来的凶器,后庭被硬生生贯穿撕裂,立刻涌出血液,被强迫打开的双腿瞬间僵直,曹群惨叫一声后立刻屈辱地咬紧下唇,抑止住接下来的痛吟。
身下人儿优雅的长颈深深后仰,象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这么诱人的情态。血液不断沸腾,身体里激荡的冲动让江祥旭用力地、狠狠地啮咬着曹群。想粗暴地对待这个人、想听见他性感的声音为自己呻吟……那令人沉醉的身躯、令人想要一口口咬下的甜腻肌肤,还有那牵扯着自己的秘处、绷立颤抖的欲望……一切都让他疯狂!
以膝盖将曹群的腿顶得更开、象要碾碎他一样用力压紧他、不给他适应喘息的时间,江祥旭将男根几乎完全抽出,而后再一口气推进到底,近乎疯狂地攻击着他。
“唔……啊……”耳边响起曹群的叫声,很轻、很压抑,象是从身体里榨出来的一般。江祥明的动作虽然激烈,心里却一片迷惘,自己倒底是想击溃他,还是怜爱他?是想征服他?还是被他吸引?
第七章
“啊……哈啊……啊、啊……”剧烈的喘息声在静夜中回荡,中间夹杂着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与男人兽性的粗喘掺杂在一起,高低起伏,还有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小穴与阳具淫秽的磨擦声……交织成一部情欲的乐章。
“舒……舒服吗?”江祥旭象野兽交合一样骑在曹群背上,从背后将因为过度快感而处于神志不清状态的曹群腰部抬起,将自己高涨的欲望稍稍退出,而后用力往那隐秘之地推进去,听到曹群高拔地尖叫了一声,身下一直在微微颤抖的身躯瞬间紧绷痉挛。
那件事发生的当天,他就砍了所有参与者的脑袋,并下令撤换了所有文官,把曾经欺负过曹群、讽刺过曹群的人都发派到前线去打仗,霎时全军上下所有对曹群不屑与蔑视的谣言全无踪影,谁都知道了任何人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对曹大人失礼。
但不管别人的态度如何改变,曹群仍是冷然而又沉默地做着一个文官长该做的事,谁也不看、谁也不听、谁都不关心、谁都不信任、不让任何人靠近、对身边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他的高傲、他的意志、他的灵魂,全锁在心的最深处,江祥旭对他好也罢、恶也罢,他都无动于衷。
虽然凭权势如愿地得到了这个人,但江祥旭胜利的喜悦很快就淡去,每当看到身下的人服从、忍耐、屈辱的表情,无论多好的心情就都变坏了。每每在欢爱之后,身体的欲望已经得到舒解,快感充斥身体各处,明明应该感到无比满足,却总有一股难言的空虚却包围住他,让他感觉不到快乐。
只因为自己是能主宰他家族命运的人,他才象忠狗一样顺从,那么任何一个人处在自己现在的地位要求他,他也一样会张开双腿!越这么想心就越痛、越这么想心里就越愤怒!只有置身于曹群温暖的肉腔内、感受他肉体的悸动、听着他动情的喘息才能觉得安心!
硕大的肉棒猛地又一次贯穿紧窄的小穴,巨大的男根在那脆弱的一点上狠狠反复研磨着。
“哇啊!啊啊……”已经叫喊到声嘶力竭的嗓子再次发出惨叫,痛感和快感同时在身体里激荡着,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此刻的感受,曹群的身体激烈地弹跳,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而瘫软在床上,双手也无力地垂放在身侧,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的,他就是想听见曹群这种充满情欲的性感声音。喜欢听他的呻吟、享受他哀求自己放过他时的满足感,更爱他最终得到解放后那虚脱又淫荡的表情,让自己分外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啊……呜哇啊啊啊……”已经无数次被江祥旭进入体内,每次冲撞,那如烙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下身很疼,同时却也非常快乐,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能从男人的性爱中得到无比的欢愉,染上热度的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身体淫荡地扭曲。
江祥旭狂暴地挺动腰杆不断抽送,火烫的欲望一次次蛮横贯穿身下的人儿,每次巨根侵入时,就能看到曹群全身不由自已地痉挛,而当他加强抽动的力量和速度时,曹群就会发出哀鸣般的呻吟,身躯象爬虫在沙地上蠕行一样扭曲起来。
“啊啊……不……呜啊啊……啊啊啊……”曹群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一边激烈地摇着头,整个脑子就象木头一样,什么知觉也感受不到了,甚至连自己响彻室内的叫喊、江祥旭在耳边的粗吼、床板的喀吱激响……都听不见,但偏偏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额上的发丝将汗水甩得四下飞溅时发出的轻啪声,还有下体的淫洞被江祥旭的肉棒磨擦发出带着水声的细响……
不知不觉间,快感灭顶而至,曹群忘乎所以地大叫着,前方的玉茎与后臀都不由自主地急剧抽搐,感觉到炽热的暖流顺着玉茎里的精道直喷出去,而后臀的抽搐收缩也用力夹紧了那深入自己体内的阳具,那坚挺炽热的感觉更加鲜明。
身上的江祥旭低吼一声,体内的坚挺剧烈抽搐起来,随即一股股灼烫的黏液激射出来,重重拍打着他柔嫩敏感的肠壁,引起他正痉挛着的身躯一阵阵更强烈的抽搐,本来已经射尽软垂的肉茎又翘起来射出几股精液。仅剩的一点点精力都被夺走,曹群眼前一黑,几乎在舒服到极点的高潮中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出其不意地又被翻转身,紧接着就是一个猛烈的撞击,熟悉的火热又一次充塞肠道,开始新一轮的掠夺,曹群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嘶喊,几乎叫到喉咙嘶哑,痛楚和快感交错浮现,“不……不要了……”
“还是这么口是心非……”江祥旭喃喃着,没有丝毫停顿,怀中一向倔强的人儿此刻满眼含泪、白皙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令人心动怜爱不已,略带痛苦的眼神更煽动着他嗜虐的情绪。
“呜……啊……”近似寒气的感觉一股股沿着脊椎窜过,曹群不停地喘息着,眼角也泛出泪水,身子因强烈刺激而往后仰去,大腿在身体的剧烈扭动中自然而然地敞得更大更开,摆出主动的姿势。
江祥旭吻了上来,这个吻狂猛霸道,象是要把他揉碎了似的迫力十足,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炽烈,带着急欲宣泄的狂暴!
“唔、唔唔……”曹群承受着他狂恣暴虐的吻,那窒息般的痛苦混杂着下体受到痛楚与快感的冲击令他有如从高空坠下般的飘忽感,意识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发泄出来,江祥旭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唇上泛着被疼爱过后特有的水漾色泽,身上更布满了欢爱后留下的吻痕和残秽,轻轻分开那紧实挺翘的臀瓣,红肿的穴口尚且开合收缩着,微露里面嫩红的肉壁,浊白的稠液滴淌出来,沾染上大腿……
江祥旭叹息一声,下床拿来湿手巾为曹群清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侍候起事后无力动弹的曹群并甘之如怡的?擦净曹群肌肤表面残留的秽迹后,他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满溢着白稠黏液的隐秘柔软之地,在体内的灵活地转动着。
“嗯……不要了……”曹群在迷茫中轻吟,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暴潮席卷过后特有的慵懒。
江祥旭忍着被这诱人的声音挑逗起的欲望,又加进一根手指,食指与无名指撑开小穴、中指在里面搅动让黏液流出,顺便将粘结在肠壁上的白稠团块一圪圪挖出来,
“嗯……啊……嗯啊……”被手指一次次地刮擦着体内脆弱的那一点,曹群双腿忍不住地又痉挛抽搐起来,破碎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口中流出,“不要……不要了……”
清醒时高傲疏冷的眸已经变得朦胧迷茫;粉色下唇也早被他自己咬得红肿不堪,深深喘息时散出微香的气息已不带平时的清冷,而是暖热诱人;阵阵压抑的低吟从紧咬下唇的齿缝间逸出,一声比一声短促,显见他如今所受的撩拨是多么刺激;而那紧热的幽径也早已经准备好,自己随时都可以长驱直入……如果江祥旭能忍下来,他就是圣人了。每当曹群在他怀抱里时,他的自制力就仿佛生来就没有一样。
曹群好不容易才收拢的膝盖又被强硬地扳开,坚硬勃起的火热硕大猛力塞入他的后庭!
“呜啊……”脊背好象受到强烈电流冲击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用力挺起,曹群整个修长的身躯都绷成了弓形,脚趾尖不住颤抖。
“群……群……”江祥旭激昂地叫着,肿胀的阳物不断重重刺入他体内,在渴望的温柔乡中不停冲撞着,似乎想将他的身体整个儿贯穿一样。
“啊!啊……不……不行了……殿下……不要……”曹群的脚没有丝毫力气,象是没了骨头一样软搭搭地垂挂在江祥旭肩上,后庭已经被磨得麻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有种肿胀般的麻木,每当那一点被江祥旭撞击,就能完完全全地刺激出所有快感,他的身躯因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疯狂扭动着,展现出最淫靡、最妖艳、最放荡的媚态……
“叫我‘旭’……群……叫‘旭’……”江祥旭粗喘着,手指如毒蛇般圈住他下体的欲望,急切地在玉茎上盘旋。
“啊——啊啊啊……”身子已经被翻弄得敏感至极的曹群哪能受得了这般狎玩?勃起处在江祥旭手中猛烈震颤,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大张着腿、身体绷颤着高高拱起,渴求江祥旭硕大的火热能更深地贯入自己的体内。
“叫啊,叫我‘旭’啊……”江祥旭急切地催促,渴望自己的名字能从那双倔强又柔软的红唇间吐出,但曹群只是喘息着痉挛,咬着唇不愿叫他。
江祥旭的手指一加力,“呀啊啊啊呀……呜啊啊……”曹群发出高八度的叫声,腰部激烈地扭动起来,挺立的分身顶端流出透明的体液,“不要!不……哇啊啊……”
“叫吧……群……”江祥旭用温柔的口气诱哄着,握着曹群的坚挺的手不住揉捏搓弄,却在它要涨满爆发时掐住根部不让它发泄。他已经用这种手段在曹群身上得到过数次胜利。
“不……啊!哈啊……”曹群的嘴巴半开,不停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握紧了拳头忍受着轮替交换的不适与快感。
“你叫啊……叫了我就让你解脱……”江祥旭慢慢舔吮着曹群胸膛上那早已被自己折磨得挺立红肿的乳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挑逗,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唔……”曹群只是咬着牙、依旧没有出声,汗水顺着身体优美的曲线滑下,在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替折磨下,他全身每一寸体肤都变得敏感无比,现在即使是丝绸被褥若有若无的磨擦拂过,对敏感的肌肤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更别说江祥旭刻意的挑弄。
突然,分身顶端不断流着透明体液的鲜红裸露的小孔被指尖用力钻入。
“啊——”发出如垂死野兽般的惨叫,曹群的身体从床上直弹起来,浑身抽筋似地打着颤。明明置身在痛不欲生的地狱,但在这一刻却又仿佛跃上了极乐的天堂,痛苦有多深重、快感就有多强烈,而快感越强烈、下一刻就又越觉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是不是就是这种滋味?
“不要……不要啊……旭……旭……”泪水和着汗水一起落在装饰华丽的床铺上,曹群已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和尊严,好痛苦,好想释放……
“群……我的群……”江祥旭满足地叹息着吻了上去,曹群的身体被压得更向后仰,承受他咬嗫般的亲吻,他的手指稍一放开,曹群白浊的热液就一泄如注……
“啊……”被连续的折磨侵犯了好几个时辰,曹群无法再承受剧烈的刺激,身子好象飘在空中,甚至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仰躺还是趴着,耳边回荡着江祥旭兽性的粗吼,听起来是那么遥远……
无论多么痛苦的日子都一样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不知不觉已是七年时光。江祥旭对曹群仍是宠爱不减,只要是曹群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驳回过的,只除了一件事例外。
每年两次的皇帝、皇后的诞辰,江祥旭必回京城,有些将领、官员就可趁机请求同行、探望家人,江祥旭总是斟酌着轮流带他们去,却从来也不带他。不仅不带他,连信也不替他捎,别的将领和官员也从不敢替他捎,家里的消息更是休想通过江祥旭的严格管制传进军营了。
记得有一次大哥私下贿赂一名去京递交文书的裨将给他捎来封家书,他藏得不慎被江祥旭发现,虽然他咬紧牙关硬是没吐露捎信的人是谁,却在床上被江祥旭连续折磨了两日两夜,翻弄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而那次赴京的所有人都被江祥旭派上第一线打仗。从此再无人敢向他透露家中消息,他也不敢再连累任何人了。
这次江祥旭回京为母祝寿却有点儿不同往常。以前江祥旭总是快马加鞭去、日夜兼程回,但这次却去了一个半月,多了比往日长一倍的时间还没回来。倒底是为什么呢?被什么事拖住了吗?
忽然外面守卫的侍官报告:“曹大人,元帅回来了,去中军大帐了。”
曹群一愣,“他一回来就去大帐了?”这里是中军慕僚,他白天一向在此办公,以往江祥旭一回来就到这里找他,如果是夜间回来就直奔寝室抱他,怎么这次就先去大帐了呢?他急忙收拾文书和印玺准备去中军大帐,却发现自己竟发呆了一个上午、什么事都没做,心里忽然没来由地生出烦闷,丢下整理到一半的东西就走了出去。在外面守卫的侍官急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自从那次未遂事件后,江祥旭就从特意从自己最亲近的三十个侍官里拨出两个轮班保护他,如影随形、动息不离。
一进大帐,曹群又一愣,在江祥旭身旁、以往一向是自己专用的座位上此刻正坐着一个陌生少年,他从未见过这般气质高雅的少年,五官清俊、双眉修长、眼中的光彩胜过天上最明亮的星星、紫带束起的黑发柔软乌亮、美丽如月夜下的丝缎,一举一动自然和谐、风韵天成,被洁白似雪的长袍衬着,更显得飘然若仙、不沾俗尘,看上去就仿佛玉宇天京上的仙客。
江祥旭正和这少年低声说着什么,肩膀挨着他的,前臂搭住他的肩,另一手轻轻放在他腿上,近到都能嗅到彼此的气息,神态间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密。
见到曹群进来,江祥旭叫人又搬了把椅子,让他坐到少年的下首,“群,这是我请来的谋士,姓华名亚卿,我专门请他来破北燕国铁军的,过后你把手头上所有关于北燕国的情报都交给他。”
这等于是分去了曹群一大半的工作,当然也意味着分去了曹群一大半的权力。帐下的众将与属官们中间起了一阵悄然骚动,这个少年清灵无双,比曹群美上十倍都不止,莫非是江祥旭的新宠,而曹群这个旧人就要下堂了。
“亚卿,你一路劳累,去房里休息一下吧?”江祥旭看着少年,就象在看什么心爱的生物一样,没注意下属们嘈嘈切切的低声议论。
在他出声之前就似乎已经忍耐了好久的少年站了起来,带着撒娇的态度问:“我住哪儿?”
“你先在我房里睡,我马上让人为你收拾出一个屋子。群,你带亚卿下去,好好照顾他。”
“好的。”曹群轻声应答,感觉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带着不自觉的怜悯,当然也有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他却仍是一贯的温和恬淡,那双淡漠空明、带着轻雾般缈茫的清眸里不带丝毫情绪。
他带着华亚卿走到江祥旭与自己同住的寝室,交待了一下日用品的摆置情况,正要退出,华亚卿却说了句:“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曹群的身子微微一震,华亚卿这句话里含意很深,仿佛在示威一样,而他是第一次来军营,竟然知道自己和江祥旭睡在一起,一定是江祥旭在路上告诉他了,江祥旭一向忌讳别人拿这种事谈论,但却告诉了华亚卿,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亲密。
他回首,扬起一抹温柔安详的微笑,“没关系,华公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看着眼前那么宁静、那么飘逸却又带着一丝淡淡哀愁的笑容,华亚卿深深叹息,“无论在何等情况下,你都是这么温柔从容吗?”
曹群不解他话中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柔和而忍辱、清幽而质朴,”华亚卿看着这个文弱的青年,眼里忽然射出与他的年纪、气质都极不相符的犀利光芒,“你表面上越平静,所受的伤害、所压抑的屈辱也便越深重吧?你如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必在沉默中灭亡!”
曹群内心一寒,面前这个看似幼稚的少年眼神竟冷冽如刀锋一般!仿佛能锐利地刻进他心里!“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不早了……休息吧……”他几乎记不清自己倒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只知自己慌乱不堪地挣脱开华亚卿,象要逃离什么一样跑出了房间。
那个少年……真可怕……
江祥旭回到房间时,找不到曹群,只看见他本来以为已经睡熟了的华亚卿正坐在床上轻拧眉头,仿佛在沉思什么,“怎么了?怎么不睡?”
“你真会欺负人呢,二哥。”华亚卿斜眼看着江祥旭,“看他那个样子,真让人觉得不忍心呢。”
江祥旭皱眉,“你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
“为什么不告诉曹群我是你九堂弟?”
“你的身份不是要保密吗?我总不能在大帐里当众说出来吧?等曹群回来我再告诉他。”
华亚卿一愣,“我以为你是故意瞒他,原来你这么信任他啊……”他忽然又轻笑起来,“二哥,你是真的喜欢他吧?对他是真心真意吧?”
“废话!如果不是真心真意,我怎么可能整整七年都跟他混在一起?他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还是个大男人。”
华亚卿忽地轻笑起来,仿佛发现一样好玩的事情,“为了保密起见,你先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
江祥旭皱眉,“他是个很忠心的人,而且他的家人都在京城、父兄也都在朝中任职,不会把机密泄露给敌方的。”
“我知道他很忠心,否则以你对待的方式,他早就想方设法杀了你了。”江祥旭被堂弟教训,难得地脸上一红,只听堂弟又说:“还有,我喜欢你这间屋子,我要住在这里。”
“好啊。”江祥旭并不在意,“那就让给你好了,我和群搬出去。”
“曹群搬出去就行了,你不必搬。”
江祥旭一怔,“你什么意思?要我和你睡一张床?别开玩笑,我不干!我才不要和群分开睡!你就不怕我半夜把你当成群了?”
华亚卿笑嘻嘻地一指地下,“所以为了预防此类事件的发生,床是我的,你睡地上。”
江祥旭皱眉看他,发现这个堂弟不是随口开玩笑的,“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山人日后自有分晓,二哥,如果你想得到那位清秀佳人的芳心,现在就听我的。我这里没事,你去找曹群吧,记得对人家好一点儿,看他那么瘦弱,真不知你是怎么折磨他的。”
江祥旭急忙溜到门外,自己的确一直在欺负曹群,再待下去一定会给堂弟数落得汗颜无地。
第八章
江祥旭在幕僚里找着曹群时,曹群正一个人坐着发呆。
终于熬到了解脱的时候,这样的结局七年间曹群不知自行幻想过多少回,但真的到了面对这种结局时,他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如释重负,反而心上象压了块石头一样,喘都喘不过气来。
虽然一直被江祥旭严密地禁锢和监控着,自己的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表情都会被人逐一记录下来向他报告,但当自己身子不舒服时,他会比自己还先发现;天气稍一变化,自己还没意识到,他就已将衣物准备妥当,随时为他增减;每一天、每一餐他都用尽心思让自己多吃一点东西……那份细心编织的温柔罗网虽然让自己没有自由,却也缜密地保护着自己,让任何人、任何事都找不到空隙伤自己分毫……
整整七年时光,他一步都没出过大营,更接触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即使是血缘亲人的面貌也因岁月冲刷而在他记忆中渐渐模糊,眼中看的、身边伴的只有江祥旭……即使再痛恨的人,如此相处下来,也会日久生情吧?
曹群忽然自嘲地轻笑出声,都已经被侮辱得这么彻底、被欺凌得这么凄惨了,自己竟然还在期待什么!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习惯了那总是带着命令意味的声音、习惯了那总是在欺凌过后又温柔地包裹住自己的体温、习惯了被禁锢被豢养的生活方式……江祥旭以时间为利器,逐渐松懈了他的心防、淡化了他的仇恨、消磨了他的意志、让他不知不觉地慢慢沉沦……
“笑什么呢?”带了丝喑哑的低沉声音在曹群耳畔响起,江祥旭从背后搂住他,用嘴唇寻找着他耳后的柔细处。江祥旭喜欢自己亲吻那里时,曹群微微颤抖的反应,
“没什么。”即使身体有了反应,曹群的声音仍平淡得毫无抑扬顿挫。最初对于同性碰触的抗拒感已经渐渐消失,慢慢地,只要江祥旭用指尖摘捏乳头、用舌尖舔舐或吮吸敏感地带的肌肤时,腰际就会游走过一股甜美的酸麻感,而后下腹就开始积蓄淫靡的微热。
他这个身体也已经习惯了江祥旭。他这一生只和江祥旭肌肤相亲过,在他对情欲还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时候江祥旭就占有了他,彻底调教了他的肉体。长期以来一直承接着江祥旭的精子,有时恍惚中甚至产生了身为女子的错觉。他这样的身与心还能去拥抱女人吗?即使江祥旭舍弃了他,他还能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吗?
江祥旭把他的身子转过来,凝视着他,曹群的面貌只能说是端正清秀,眼睛也不十分美丽,只是眼神黝黑而又深沉,如暗夜里的大海,眼睛里神色的变幻就仿佛大海的波涛一样。看见这样一双眼睛,即使已经看惯了,江祥旭仍然看得心醉,叹息道:“真是国色无双……”
“华公子才是真正的国色无双吧?”
“你和他不一样。”一个是弟弟,一个是情人,弟弟再漂亮,他也不会对之动起情欲。
曹群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是啊,自己怎么能和华亚卿相比,华亚卿美得如如瑶天笙鹤,既清且丽,华而不艳,而自己只是地上一个污浊的凡人罢了。
江祥旭并没有注意到曹群的情绪与平日有些微的异常,刚才曹群一进大帐、他只看了曹群一眼就已经令身体期待地绷紧,而看着曹群向他走过来的样子就立刻点燃了这一个多月一直在他体内压抑着的欲火,光是想象待会儿曹群会躺在他身体下、为他发出销魂的颤抖娇吟、蠕动出性感的曲线,他的胯下就硬了。所以他才用最快的速度交待完事情、打发华亚卿下去休息,打算好好拥抱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拉开曹群的衣带,江祥旭的手指沿着曹群优美的背部曲线滑到紧翘的臀部,他的肌肤是这么滑润柔软而又温暖……熟悉的亢奋开始在江祥旭血管中流动,他低下身,用觉醒的欲望抵着曹群,喜欢摩擦曹群那柔软温润的大腿的感觉。
江祥旭这是要干什么?是怜惜新情人的劳累而打算拿自己泄欲吗?曹群只觉得一股冷意包裹住了他,令他全身发冷,象掉进了雪窟。千年封冰、万年困雪,冷得连他的心都刺痛了。
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能眷恋这个强健、看似可以依靠的身躯,更不能沉溺于这个无情男人看似温柔的拥抱!因为这个怀抱无法伴随他永久!他已经只剩下那么一点点微薄的尊严,如果再沦落下去,他一定会发疯的!
“你干什么?”久旷的皇子不满情人的拒绝,重新将他圈回自己怀中,狠狠搂抱住他,深深地吻住他的嘴,持续地加深,直到他主动分开双唇、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嘤咛。
“唔……唔……”身材与力量的劣势使曹群处于不利境地,虽然他竭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江祥旭分毫。江祥旭强壮有力的双臂如钢圈一样箍住他,令他无法动弹,同时一只手支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饥渴地吮吸着他优美绯红的薄唇,强硬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缠上了他温润的舌。他只挣扎了几秒,理智便消失在江祥旭强势纠缠的唇舌间。
江祥旭诱惑挑逗地吻着曹群,与他舌头辗转交缠,满意于他逐渐不再抵抗的柔顺,感觉到怀里这具优雅的身体脆弱地颤抖着。总是这样的羞涩,让人有想玩弄他、却又怜爱他、舍不得为难他的心情,江祥旭不规矩的手解开曹群的腰带,如毒蛇般钻进他裤里,急切地在他欲望上盘旋。
“呜……”一阵阵眩晕自交缠的舌尖扩散到四肢百骸,曹群全身都虚脱得没有力气,颤栗的双腿就快要支撑不住身体。满脑子都想抵抗,身体却象着了魔一样沉溺于男人所给予的快乐中,即使想拒绝,发出的也尽是七零八落的呻吟声。肉体的适应只换来内心的加倍耻辱,猛地一阵无法抑制的悲哀涌上曹群心头。
江祥旭尝到了泪水的苦涩,抬眼一看,曹群已是泪流满面。“怎么了?你怎么了?”第一次看到曹群在清醒时流泪,江祥旭不由得慌了手脚。曹群表面文弱,内心其实很坚强,看似怯懦,但从不曾对自己奴颜卑曲过;看似柔脆,却一直坚持着当初对待自己的态度不曾改变……从不示弱,也从不喊痛,自己就是被他那种表面服从、眼神却总是在顽抗的不平衡感所吸引。只是这么倔傲的一个人,为何突然就哭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流泪时,一声呜咽抑制不住地逸出他的喉咙,曹群猛地咬住下唇,唇上血冒了出来,混合着咸湿的泪水向下滑落。
“你干什么?”江祥旭恼火地低吼,急忙擦去他唇瓣上的血珠。
“走……”曹群双手抱着自己的肩头蹲下去,纤细的身躯蜷曲着,肩头轻轻抽搐,
“你今天怪怪的,倒底怎么了?” 江祥旭要扳起他的身子好好看看,曹群却怎么也不肯起来。
“你走……走开……”用尽仅剩的骄傲和自尊,他所能回答江祥旭的,就只不过是这一句话了。
七年来第一次碰上曹群闹别扭,江祥旭恼怒地皱起眉,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个对自己的欲望太过忠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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