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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带疯狂的打转。妈妈脚趾缝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击,五根可爱的脚趾头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袭下,妈妈愈加情迷意乱。大约二十分钟,慧姐似乎玩够了妈妈的玉足,放下妈妈双脚,趴在妈妈身上,左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大奶子,右手隔着内裤扣妈妈的小骚逼。

  「哎呀,这团破布真是碍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妈妈的连衣裙,现在妈妈只剩下雪白的蕾丝胸罩和同样雪白的蕾丝小内裤。

  「好羞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反抗。

  如果说女人折磨女人是变态的行为,那么慧姐就堪称变态中的极品。

  慧姐不顾妈妈隔靴搔痒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的乳罩拉开,一对完美洁白色乳房如同脱兔一般调皮的跳出来,粉红小巧的乳头还在胸前微微颤抖。慧姐双手轻轻婆娑着妈妈白皙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然后含住妈妈的乳头一阵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断挑逗着妈妈粉嫩的乳头,浅浅的乳晕。而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然后隔着内裤,在妈妈阴部用手搓弄撩拨。时而还用手拉拽侧漏出来的阴毛。

  没有给妈妈任何反抗的机会,慧姐起身转而把妈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轻巧抚摸着妈妈一双柔美的长腿。妈妈的阴毛乌黑亮丽,茂密的毛毛在覆盖着最后的秘密花园,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然后分开妈妈双腿,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妈妈嫩嫩的阴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几下。

  「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呢,今天就让姐姐好好蹂躏蹂躏你吧」。慧姐继续羞辱着妈妈。

  妈妈顿时像触电一样,浑身抽动一下,进而想夹紧大腿,结果自然无功而返。

  「不要,你个变态,女流氓,放开我,我要和你拼命」

  妈妈拼了命也要保护最后的贞操,即使拼尽全力也不想让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贞洁啊,不过你会沦为我最淫荡下贱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过嘛,你这骚逼味道有点骚了,得去给你净身,然后玩起来才爽」。

  慧姐把手指插进妈妈的小屄里,然后舔了一口,说道。

  「不,不,不要,放开我啊,放开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戏谑的笑容,一个公主抱,带着妈妈走向浴室。

  第03章(图文)

  就在妈妈正饱受慧姐摧残凌辱的同时。在囚禁我的迪厅里,发生着这样的一幕:阿雄和东子西装革履,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身材肥硕,皮肤黝黑,头上顶着很短的头发,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叼着烟,满脸横肉,充满着杀气。

  「这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办砸了」,中年人问道。

  「是这样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动频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时候突然出现,打了我们搓手不及。好多放单的弟兄们都被抓走了,还收了好多货」,东子战战兢兢的说,显然怕极了这个叫彪哥的人物。

  「直说亏了多少」,彪哥显然不耐烦了。

  「损失大概,三五十万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子的声音几乎和蚊子一样。

  「那就是五十万咯?」彪哥狠狠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你们这帮废物,阿雄,你学校那边的生意呢」。

  「和东子差不多,也亏了不少」。阿雄显然也很紧张

  「妈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这句话。

  「彪哥,消消气,警察不是一直对咱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怎么这次?」

  「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转而骂起了自己的保护伞,我们这得公安局长

  「刘天福个白眼狼,居然对老子动手了」,然后把电话拨过去。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阿彪啊,什么事,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来,黑道上的事情我们给你摆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么卸磨杀驴,拿我们开刀啊」。彪哥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电话那头显然有点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货,还跟我装糊涂是吧?,」彪哥已经要疯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妈好笑,你个堂堂大局长,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对,你等下,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件事情,可能会有点关系。半年之前,市公安局来了个督察队,面上就是检查检查工作。但是据说他们和每个分队有过私下接触,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我也认为是常规检查,没有在意。也没见后来有什么异常举动。现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扫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内部有你们的保护伞,顺风耳,就绕开了我们这些大领导。直接联系了前线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专案组,估计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吧。」

  刘局冷静的分析让彪哥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还是疑惑重重。

  「那刘局,分队不也都归你管嘛,怎么也不给弟兄报个信啊」,显然刘局的说辞并不能让彪哥完全满意。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警局这几个分队队长,有的业务强,有的背景赢,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盘,明着都哈着我,背地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们给黑了,到死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刘局长幽幽的说。

  「那刘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别有什么大动作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心点,这段时间我也暗中调查下这些个分队队长,争取早点把事情弄明白,给兄弟一个交代。而且,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卧底之类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了,谢谢你,刘局。不过可一定麻烦您可,要给兄弟抓紧啊,有什么风声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这不能正常交易,损失老大了,兄弟没钱怎么孝敬哥哥啊。」彪哥无可奈何的陪着笑脸说,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嘟————嘟————嘟,刘局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不让老子有动作,感情亏钱的不是你。一个黑社会,没有钱瞬间就能分崩离析,这样一来损失就更大了。彪哥几乎要抓狂了。

  这个神秘的查案者,还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让彪哥彻底抓狂,他已经失去了冷静,摔打着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雄和东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两人。

  「敢背叛老子,杀了你们」

  阿雄和东子都吓傻了,连忙求饶,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气慢慢消退了,心理盘算着,这两个人虽然脑子一般,但还算忠心,姑且信了他们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两个,现在想办法去调查下警局各分队队长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有什么亲人,家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负在彪哥头上,活腻歪了。还有,放出消息,说最近彪哥要清理门户」

  「是,彪哥」,东子和阿雄显然像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一样,吓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滚」,彪哥显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笔账一定要算,彪哥掐灭烟头,忿恨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粉嫩的双乳。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确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慧姐轻盈的从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两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这两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质,保养皮肤效果特好,另一个嘛,涂上一点就是能让你这种贞洁烈女发骚发浪呢。」

  伴随着轻佻的挑逗,慧姐各挤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从后面抱住妈妈,两只手不老实的开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均匀涂抹着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抚摸很有技巧,一只手不断在双乳之间揉搓,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间,很快,妈妈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匀的涂满了沐浴液。这本是洗澡过程太正常不过的一个步骤,此时确充满了香艳和屈辱。

  不得不承认,慧姐的沐浴液确实充盈着奶香,很快,妈妈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奶香,加上妈妈优雅成熟的气质,更加诱人了。

  慧姐双手的凌辱还在继续,突然双手同时发力,捉起妈妈的豪乳,用力向上一托,然后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住妈妈娇贵的乳头,其余指甲开始发力,恨不得插入妈妈雪白无瑕的肉体。这样的姿势使妈妈本就傲立的双乳更加挺拔,慧姐加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摇晃了几下。雪白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摇晃下更显得花枝招展。

  「嗯~~~~嗯~~~~」,妈妈吃痛,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我说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对你多好,把宝贵的沐浴液都给你了,自己都不舍得用

  让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后不由分说,强迫妈妈转过来,用自己的乳头上下蹭着妈妈柔顺光滑的玉体,两只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后背。此时的慧姐几乎都要贴到妈妈身上,虽然自己的奶子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两具鲜艳的裸体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布满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动的很有节奏,规律。每次蹲下总不忘用舌头来亲吻妈妈的小屄,而站起来时,则是亲吻妈妈的耳根,脖颈。催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加上慧姐香艳的调教,妈妈的乳头已经微微发硬,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了反应。

  大约玩了五分钟,慧姐拿起花洒,冲洗着妈妈身上的沐浴液。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在妈妈身体上揉搓,认认真真的帮妈妈清理身上的污垢。冲刷结束后,慧姐又仔细的在妈妈的下体,脚趾缝里面又闻又舔,确认妈妈的全身只有奶香没有异味,才放过妈妈一马。

  本以为屈辱暂时告一段落,妈妈心头也有了些许放松。不料慧姐又别出心裁。双脚踩着妈妈的一对玉足,因为身高将近比妈妈矮了一个头,慧姐按住妈妈的香肩,往下压了压,使得自己的乳头抵住妈妈的乳头,左手捏着妈妈的下把,然后嘴唇凑到妈妈的樱桃小口前,意图亲吻妈妈的红唇。妈妈厌恶的躲避,怎奈双足被踩,浑身无力,只能把头歪向一边。而慧姐则轻而易举的把妈妈的脸颊拧回,然后指头发力。

  妈妈吃痛,含苞欲放的樱桃小口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趁此机会,慧姐把舌头伸到妈妈嘴里,开始亲吻妈妈,同时双唇不断的吮吸妈妈的嘴唇,身上配合着嘴上的节奏,摩擦着妈妈柔嫩的娇乳。

  「啊~~~~啊~~~~」,慧姐的调戏温柔中带着一丝强迫,把妈妈折磨的心跳加速。

  大约亲了几十下,慧姐放开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然后她戏谑的亲吻了妈妈面颊,亲的妈妈面露潮红。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妈妈的右脚,放在浴缸的台子上,让妈妈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头伸向妈妈的两腿之间,灵动的舌头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蜜穴。先是轻轻的分开了妈妈的粉嫩的大阴唇,拨弄到阴蒂,然后舌尖开始有规律的在妈妈的阴道里转动。与此同时,左手托起妈妈的右脚,尖尖的指甲刺激着妈妈的脚心,右手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为什么」,妈妈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调教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更是遗憾自己现在不能攻击,否则肯定将拳头重重的砸向这个女色魔。但是下体,小脚心,大腿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袭来,妈妈隐隐约约有点情迷意乱。

  慧姐明显发现了妈妈的生理变化,毕竟妈妈的小穴已经湿润,阴蒂在挑逗下也逐渐肿大,妈妈呼吸略显急促。

  慧姐轻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妈妈阴部一下,然后停止了所有的蹂躏。

  「痛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骚警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那一会老娘的手段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来吧,想在里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烦。

  「噢」,妈妈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强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结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后,慧姐用干净雪白的毛巾把妈妈擦的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妈妈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大方成熟美艳的气质,配上刚刚的奶香,混身都是那么的迷人。

  慧姐并不急着折磨妈妈,反而把妈妈领到梳妆台,强迫妈妈坐好,居然打算开始精心的打扮起妈妈来。慧姐精心的给妈妈画了眼影,眉线,腮红,还特意给妈妈涂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与妈妈脚趾上的粉嫩交相辉映。

  慧姐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女孩摆弄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可怜的警花妈妈羞愧不已,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缩无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药已经开始慢慢发作,隐隐约约的已经从乳头和下体传来了兴奋感觉。虽然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经验告诉慧姐,这个警花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收拾了十几分钟,妈妈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真可谓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化完妆,慧姐也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美艳,嘴角又一个隐秘的微笑,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衣橱。

  「骚警花,看你这么可怜,姐姐给你找点衣服穿上」,慧姐还在调戏着妈妈。

  而妈妈此时心里也很矛盾,现在赤身裸体,被这个女流氓蹂躏的死去活来。虽然妈妈知道,穿上衣服无非会换来更大的屈辱,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哪还有选择的权利,能遮下羞总归是好的。

  慧姐莲步轻移,打开橱柜,里面各种款式的衣服琳琅满目。精心挑选了一番,慧姐找出一双透明黑丝,袜口是蕾丝花边,穿在腿上,潇洒的踢了两下脚,显然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穿上胸罩。

  「骚警花,该给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选了几分钟,找出一条白色的柔美连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色显得纯洁优雅。群子没有袖,看起来更加落落大方。腰间是一条闪着光泽的白色布质腰带,正前方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纱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女人味。慧姐把连衣裙搭在边上椅子上,又找出颜色气质相近的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内裤,一双从未穿过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同样是一寸宽左右的蕾丝花边。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柜。找出两双款式一模一样,但是颜色一黑一白,足跟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慧姐换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后走近妈妈.

  「江秀警花,姐姐亲自帮你换衣服啊」

  妈妈绝望的闭上了眼,又要被这个变态折磨了。

  「骚脚伸出来」,慧姐命令妈妈。

  妈妈羞涩的移开了双脚。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妈妈洁白无瑕的脚上

  「骚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配合着点、」,然后拽着妈妈的玉足,强行把白色丝袜套弄在妈妈脚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的给妈妈换上了内衣内裤,最后不顾警花妈妈的微弱抵抗,强行给妈妈套上了白色连衣裙。

  现在的妈妈,刚刚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肤,优雅的体香,加上一身高贵的如雪的白衣,笔直修长的双腿踩了一双雪白的丝袜。借用一句古诗,正可谓仿佛兮若轻盈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妈妈一对美脚,把白色的高跟鞋强行套在妈妈玉脚上。妈妈的足码比慧姐要大上一号,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妈妈的脚更加难受。压迫感迫使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妈妈本就美丽的玉足线条更加完美了。

  「骚警花,过来陪姐姐吃点东西」,慧姐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餐厅。

  而由于穿小鞋的缘故,妈妈走起路来很是难受,每迈一步都是对玉脚的煎熬,折磨。

  来到了餐厅,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骚警花,先让你休息一会,一会再折磨你」。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妈妈已经不再吭声,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完全无用,索性一言不发,等到体力恢复,在一举反击。况且妈妈此时确实饥饿,需要食物和水来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拿起了果汁,吃了一会水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电话。

  慧姐抢先一步拿过来,刚想挂掉,突然发现电话上赫然写着「老公」,而地点是加利福尼亚,慧姐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在国外,这下就更没人来拯救这个骚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转,一个歹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骚警花你的老公,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接一下吧。不过你要是敢乱说,我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身首异处」,慧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

  妈妈此时既激动又犹豫,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绑架的消息传达出去,那么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犹豫的是爸爸远在国外,即使打电话报警,慧姐一个电话过去,有充分的时间告诉阿雄结果掉我,这伙亡命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短暂的思想斗争过后,顾及到我的安危,妈妈屈辱的选择了隐忍,没事,无非多受点折磨,为了儿子,值得,以后自己找机会,会出去的。打定主意,妈妈准备按下了接听。

  「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阴蒂,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勾着高跟鞋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

  「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

  「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啊~~~~打~~~~电话!」

  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意为烤肉)。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

  「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