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能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一只高跟鞋。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
妈妈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妈妈的丝脚。
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
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
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仿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客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稍微恢复的体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
「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恩,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ps:很感谢支持我的人,你们的评论,建议笔者都十分感动。今天的更新尝试了一下图文并茂。略有遗憾,床戏没能找到亚洲女性的图片,不过依然感觉两个外国mm表现的很精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04章(图文)
长夜漫漫,妈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回想起下午还是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做着拿手的红烧鱼给儿子考试轻功;到了晚上就风云突变,祸不单行,坠入地狱。本来只是想去替儿子讨回公道,教训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难,儿子被绑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绑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脚;继而被发现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尝试着反击,却无情的换来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药物,在浴室里被屈辱的净身;好不容易出来了,与爱人本该甜蜜通话又遭百般凌辱。而更加耻辱的是再最后的凌辱中,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兴奋的快感,情欲迷乱,身体发廊,最后防线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现在更是处境悲凉,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镣铐无情的禁锢着自己的自由。眼下脱身希望渺茫,未来的耻辱还会加倍;而宝贝儿子也深陷敌营,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这些,妈妈心头充满了绝望。
而此时,慧姐虽然已经入睡。但是不老实的魔手还时不时的隔着光滑的丝袜,白皙的肌肤来回蹭划,双重的耻辱折磨着妈妈,而又无法躲避,难堪极了。
两行清泪无声的从妈妈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体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乱如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下,妈妈头脑逐渐空白,意识变淡,终于被不断袭来的疲倦击退,稀里糊涂的沉沉入睡。
与此同时,在绑架我的迪厅,彪哥要清理门户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开始蔓延,阿雄和东子更是深色慌张,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灯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脚。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来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长相有点秀气,但清秀的脸庞中似乎透露了一丝邪意。
「来给你喂点狗食,饿死你老子们还得去给你挖坟」,来人不耐烦的说道。突然,他停顿下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继而拉开了我最终的口塞。
「你叫王志伟?」
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我贪婪的大口呼吸,长久的口塞几乎让我窒息,过了良久,待到呼吸顺畅,定睛一看,确实惊呆了,来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凌昭。
说起这个凌昭,我算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调到妈妈的分队,虽然年纪比妈妈小两岁,但是却凭借自己的履历,刚来职位就高过妈妈。此人自尊心强,心机极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于刑讯逼供,为自己业绩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饭。他有着俊秀的外表下始终隐藏着凌厉的杀机,不放过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机会。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为他喜欢妈妈,一度疯狂的追求妈妈,尤其是打听到爸爸在国外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断的来骚扰妈妈,隔三差五来我家,对妈妈问寒问暖,时不时还会送束鲜花,意图俘获妈妈的芳心。
由于家教传统,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稳定,妈妈对凌昭的态度总是冰冷无情,排斥感很强。再加上妈妈看出这个人并非善类,妈妈一次又一次拒绝凌昭意图交往的请求,每次送的东西都原样奉还。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好意思彻底撕破脸皮。但是他还是坚持不懈,在我看来,如同癞皮狗一样,不断纠缠着妈妈。
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听说他因为调查案子有重大失职,被撤职队长,然后他主动辞职,不知所踪。当时我还一阵庆幸,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个以前很讨厌的故人,感情很是复杂,没有搭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凌昭这时凑到我的耳边,低声对我说:「志伟。不用对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老是骚扰你们。」
「那是还是年轻,不懂事,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了不便」,凌昭幽幽的说。
「从警队辞职以后,我感觉自己很没脸,开始反思了很多,当警察给我带了耻辱,我决定放弃这些让我心灰意冷的东西,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后来到了社会上也一直碰壁,最后改名换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强度日。」
他说的很诚恳,而看着这个如今也算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为了生计也不得不做一个收入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嘘不已。
「见到你,有点激动,说的有点多,别介意啊,对了,你得罪了谁,怎么被绑架到这里来了?」,他关切的问道。
我极其感动,心想终于有人有可能会帮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出来。
他认真的听着,当听到妈妈被慧姐绑在椅子上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然后立刻恢复了正常。
听完了我的叙述,他的脸仿佛凝固了,沉思了一会。说道:「过去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现在刚好赶上你在这里,该是我赎罪的时候了。按说我应该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赶上我们这里情况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给自己带了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对不起,志伟,你再受点委屈,到时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谢谢你」,我几乎都要哭了,「不过可以先救我妈妈嘛,我怕她会受苦,你给警察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救我们,好不好嘛,凌叔叔」,我哀求道。
「是这样的,志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现在风声很紧。实话和你说吧,刚刚队长把我们所有通讯设施收上去检查,更是严禁所有人外出。如果这个时候我出了点差池,就更帮不了你们了。况且你口中那个慧姐和我们这的老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更有白道的保护伞,一般的警察都会选择性无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打了电话,弄巧成拙,反而对你和你妈妈更加不利。不过你放心,给我几天时间,等这件事情一过去,我马上就想办法,让你们母子团聚」,凌昭从容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那,有劳凌叔叔了」,我心中带着三分遗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几天委屈,很快就会过去的,来,叔叔把你身上的绳子绑轻点,你睡的也舒服点。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怀疑,先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而他临走时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更让我重拾信心。而就在凌昭转身关门的一瞬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无论黑暗持续多久,光明总会到来,漫长的雨夜晚终于过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经历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经恢复了体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旁边的妈妈睡得安详恬静,慧姐的手又不禁伸过去,意欲再度凌辱折磨妈妈一番。突然,眼睛一转,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悄悄酿成了。
「骚警花,便宜你了,先让你睡个够」。慧姐把被子踢开,轻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药剂,从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妈妈体内。
「足够你睡到中午了,到时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么折磨你」,然后丢下可怜的妈妈。洗漱完毕,穿上一身风骚的粉色露肩连衣裙,充满野性的黑色网袜,脚踩一双粉红色的纽巴伦运动鞋,扬了扬头上的黄头发,潇洒的点起一支烟。从妈妈粉红色的mk包包中翻出妈妈的驾照和家门钥匙,然后满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骚警花,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范」
慧姐轻快的发动了自己的红色奔驰c300,按照驾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开家门后直奔妈妈闺房。拉开橱柜的一瞬间,慧姐惊叹住了。
妈妈的卧室朝南,光线充足,白色的衣柜显得干净而典雅。而里面更是弥漫着妈妈体味的芳香,一件件风格迥异的衣服琳琅满目。有的大气,有的端庄,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贵圣洁,还有几件伸直娇小可爱。同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妈妈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此时,一种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风格的高档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里。接着又扫荡了十几双丝袜,妈妈虽然喜欢穿丝袜,但是性格传统,只有黑丝,白丝,灰丝,肉丝四个主要颜色。
「早晚有一天给你穿上更淫荡的丝袜」,慧姐喃喃的说道。又塞了些内衣,内裤。最后翻开妈妈的鞋柜,如法炮制,精心挑出十几双风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装进去,满满的塞了一大箱。
正准备出门,发现衣架上还挂着妈妈昨天换下来的警服,警裙。更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骚警花,这下你更惨了,好想看看你穿着心爱的衣服被折磨的样子呢」,想到这里,慧姐更加兴奋了。
扫荡完妈妈的衣物,慧姐并未急着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园,沿着小路开始跑步。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风吹起慧姐黄黄的头发,一身棕黄色皮肤配上暴露的黑丝网袜,更显得风骚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最后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满意的回家。
回到家里,妈妈还在安神的药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着。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手铐解开,继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剥光妈妈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美艳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
「好一对淫荡的躯体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乱摸起来。
蹂躏了一会,慧姐取出妈妈的警服,精心装扮起妈妈来。很快,妈妈头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蓝色的半袖衬衫,肩上佩戴着警司的官衔,下面一条深蓝色的及膝警裙,玲珑的玉腿上包裹了一双肉色丝袜,一对玉脚踩了双黑色矮根皮鞋。
换做平时,妈妈这身装束肯定是英姿飒爽,威严中流露着一丝美艳。只是今天,情况却大相径庭。透着蓝色的警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头;沿着肉色的丝袜,也能直接摸到蜜穴。这种打扮让妈妈同时散发出威严和淫荡的气息。
打扮完毕,慧姐抱起妈妈,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用一块红色的眼罩蒙住双眼,在樱桃小口里塞了一只红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泼在妈妈脸上。
「骚警花,醒醒吧,准备接受今天的调教吧」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浑身一个激灵,一晚上的休息也让体力也恢复不少,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挣扎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双眼被蒙住,口里塞了个口球,脸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难受。由于眼睛无法看见外面的情景,妈妈心里更多了一丝恐惧。
慢慢的,妈妈恢复了意识,职业的直觉让妈妈本能的能感觉自己穿着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装束让妈妈对这件衣服有了无比的熟悉感。
「太过分了,居然这样玩弄我」,妈妈嘴里呜呜的叫着。
突然,柔顺的胸部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原来慧姐正隔着警服,用自己邪恶的手掌,无情的来回揉搓洁白的双乳。
「骚警花,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穿着警服被人蹂躏啊」,慧姐轻蔑的问道。
「呜呜呜呜」,妈妈不能说话,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着警服摸,还是不够过瘾啊!」慧姐开始解开妈妈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每解开一个,慧姐都会报数。慧姐解扣子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意味着防线的进一步崩溃。妈妈明知道最后难逃被剥光的厄运,但是这种煎熬依旧折磨着即将崩溃的心。
慧姐并未解开全部的纽扣,而是停滞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颗。然后抓起衣领,用力向两面撕扯,很快,一对洁白的双乳又调皮的跳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双乳,但此时此刻。妈妈身着代表庄严法律和正义的警服,被女恶魔牢牢捆绑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对这身制服的侮辱。羞耻,恐惧,耻辱一齐涌上心头,妈妈很想大声的叫出来。
「呜~~~~」,妈妈痛苦的皱着眉头,闭上双眼,五官扭曲。双手握紧,内心已经绝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让自己难看,用来达到击溃自己心里的目的。绝对不能屈服,不能对不起身上这身衣服,不让色魔看自己的笑话,软弱」。
慧姐的魔手还在不停的蹂躏洁白粉嫩的双乳,不断的拧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用指甲嵌进乳房,时而用指头夹捏粉嫩的乳头。
「玩烂你这双贱奶子」,慧姐不断的变换着双乳的形状,最后索性双手放开,头部扎到怀中,先用头发摩擦,然后又是啃咬。妈妈的娇嫩乳房又疼又痒,但是只能悲哀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折磨了十几分钟,慧姐停止了对双乳的蹂躏,开始打量起妈妈的一双肉丝玉腿。
「骚脚打开,骚警花!」,慧姐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本能的,妈妈夹紧大腿。
「还是不听话呢,江秀警官,看来不暴力还是不行呢」。
慧姐语气里充满了虚假的遗憾。蹲下身去,抓住纤细的脚踝,先分开一定的角度。然后单膝狠狠的压在赤裸的丝足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另外一只丝脚固定在凳子腿上。接着如法炮制,绑好了另一只丝足。
这样妈妈的一对玉脚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张开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饶是如此,妈妈还是拼着全力,尽量并拢双腿。
「别白费力气了」,慧姐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还是先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吧,然后取下眼罩,双眼恶毒的盯着妈妈。
得见天日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着自己狼狈的情形,妈妈的心又泛起阵阵悲凉。秀发散乱,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庄严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开,本来干净的警服现在也是皱皱巴巴;一对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隐隐发红,疼痛感时不时的袭来;白皙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肉色丝袜,淫荡的分开一定角度,绑在凳子上。真是有说不出的凄美,香艳。
虽然已经欣赏,玩弄,凌辱过妈妈的美腿多次,但此时在警服的映衬下,妈妈庄严中显露淫荡,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慧姐面朝妈妈蹲下身去,用力把膝盖分开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脸凑过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眼睛仔细的盯着警裙的深处。
妈妈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珑的小腿,再加上丝袜的映衬,无论双腿是何种姿势,都有着难以名状的美丽曲线。
「太美了,骚警花」,慧姐的嘴凑得更近了,用嘴唇隔着丝袜亲吻妈妈的左腿,通过丝袜,传达出芳香的体味。
「呜呜呜呜」,丝袜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亲吻,让妈妈下体又传来了舒服感。
慧姐的药物和刺激显然已经激发了妈妈最原始的欲望。大概舔了五分钟,妈妈双腿不断的夹紧分开,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脸上更是泛起阵阵潮红。
「骚警花,是不是有话要说」,慧姐从警裙里钻出来。
「呜呜呜呜」,妈妈点了点头。
「很好,不过给你解开后,你第一句话要说,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性玩具,我的身体就是给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贱淫荡无耻的母狗。说了主人有奖励哦」,然后扯下妈妈嘴里的口塞,满脸坏笑的盯着妈妈。
「你个变态,无耻,我不会放过你」,妈妈突然发难,用全身力气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开弓,连扇四个耳光,打的妈妈嘴角出血。
「贱人,让你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别怪你慧姐无情」。
慧姐解开妈妈身上的绳索,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抱起妈妈,然后狠狠的仍在地板上。慧姐家客厅很大,有一块很空旷的地带。此刻的妈妈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慧姐粉色的运动鞋还在不断的踢打着,光滑的地板上,可怜的警花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