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不搞掉这两瓶东西,合约就签不成了。
余情看了眼聂锋,眼神里满是责怪,然后又娇笑着对李发说:“李总,说好了不许赖哦!”
李发像为了表明自己是诺千金的人似的,马上把笔抽出来,说:“余总,要不我们先把合约给签了?”
“那倒不用,李总是老朋友了,难道我还信不过吗?”余情笑着,伸手去拿其中的瓶。
聂锋胸有成竹地把按住她的手,笑道:“今天是我和三位认识的好日子,这第瓶酒应该我喝。三位,没问题吧?”
李发和杨立熊对视了下,立马说:“没问题!反正你们两人是伙,看着办!”
这回轮到聂锋面不改色地对着瓶口就灌,边灌就边集中念力,将酒都弄到了贴在绒面沙发的背心上,随着酒瓶里的酒减少,聂锋背后的沙发也湿润起来。
聂锋喝光了瓶,面不改色地笑道,“嗨,外国酒还真不错!”
对面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海量的人。倪伟的酒量是三人中最好的,这时被聂锋那副叼样给惹毛了,扯着铜锣嗓大喊:“好!有种你再搞瓶!”
聂锋刚想去拿另瓶,却被余情阻止了。
余情知道这三个男人无非是想看自己喝醉后的样子,自己点不喝是不成的;而且聂锋再厉害,也已经灌下瓶了。于是笑着说:“让聂副总喘口气,这瓶我来吧。”
“好,好!”包厢里立即响起三个男人的掌声。
聂锋本想继续逞能,但心想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出位,让余情这妞喝瓶感受感受,然后自己再喝最后瓶,让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回过头来感激自己。
余情单手拿着酒瓶喝起来,坐在她侧面的聂锋看到她边喝,泪珠就边在侧脸上滑落下来,显然已是难受之极。
余情挨完了瓶酒,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她擦着嘴角醉笑道:“的确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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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余情家的浴室
“余总,”聂锋看她好象快不行了,就说,“那个合约你放在哪,先拿出来吧,会你我都喝大的话就签不成了。”
余情身子晃了下,却貌似不醉似的顺着倾斜的身子往沙发上坐,从个黑色的公文包里把两份合约抽出来。李发看两瓶都空了,不好再推托,抽出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放到倪伟面前让他签了,然后递回来,说:
“合约是签了,这最后瓶,你们可得兑现啊!”
聂锋拿过来自己先看了看,李发和倪伟签的都是乙方的位置,甲方的位置是空的,代表本公司,应该没问题。他递给余情收好,笑着说:“多多益善。”
空调房里水分流失得快,聂锋摸摸刚才自己传酒水的沙发背已经干了,就又把只手掌贴在上面,拿起酒瓶故伎重演。
第三个酒瓶空得比把酒直接倒出来还快。三个男人像看怪物样看着聂锋,刚才瞎喊的倪伟更是没敢再出声。
聂锋看看身子倚在沙发上却强装笑容的余情,真的已经不行了,反正任务已完成,就说,“三位,这合约也签了,酒也没了,大家就到此为止吧,早睡早起精神好嘛!只是这帐”
李发看到聂锋气都不喘就又搞下了瓶,生怕这游戏再玩下去不知要闹出什么大事来,连忙说:“我们结,我们结,你看余总也喝得差不多了,还劳烦聂副总给送送。”
“好,那我们先走了啊,”聂锋笑了声,对倪伟说,“今天倪副总好象没尽兴啊,我们改日再喝。”
“不敢,不敢”倪伟忙做推托状。
余情的酒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勉强站起来,脸上还不忘挂着微笑,说:“不好意思,三位慢慢坐,我们先走了。”
聂锋打心里佩服余情,都醉成这样子了还能笑得出来。不过穿着晚装的余情趁着酒劲笑起来更迷人,三个男人看得如痴如醉,点也不心疼那三瓶价格不菲的,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唯美中不足的是她身边跟着个怎么喝都不醉的“聂副总”,否则这场面就更美了。
余情刚出包厢门口就不行了。聂锋搀扶着她,把她拉上宝马6,往金绣良园开去。
到了余情的家——“枫舞阁”别墅,聂锋把早已不醒人事的她抱出来,从她的手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余情躺下来,胃里的东西就不断往喉咙上涌。她紧紧地拉着聂锋的手,原本想溜的聂锋又只好把她扶到卫生间,余情阵狂吐,终于舒服了点。
余情稍稍清理了了下,皱着眉头对聂锋说:“聂锋,扶我到二楼卧室去,难受死了。”
看见余情走都走不动的样子,聂锋干脆把她抱起来。上到二楼,问清楚是哪间房,进去后把她往床上扔,转头就想走。
这时余情又在床上难受地呻吟起来。聂锋想:这妞漂亮是漂亮,可就是不知道自重,喝得跟条死鱼似的。不过又想起余情是因为自己口头上先扛下了三瓶,她才迫不得已喝下了其中瓶。聂锋心里有些内疚,就又留了下来。
聂锋在余情卧室的浴室里随便拿了条毛巾,也不管这毛巾是擦脸的还是擦脚的,湿了点自来水,拧干后就在余情红得发烫的脸上抹起来。抹了会,余情脸上的妆全卸掉了。聂锋端详了会,就被这张轮廓分明的脸给吸引住了,同时更确定了她的年龄跟自己不相上下,他想:这不会又是某老板包下的二奶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开始留下了,不如等她醒了再走吧。聂锋想着,在床上拉了张毯子给余情盖上,熄了灯,自己在床旁边的地上躺了下来。
半夜里,聂锋朦胧中好象听到有下雨的声音,爬起来看,吓了跳。
原来是余情在浴室里洗澡。
本来聂锋看她吐得副死样,对她也没什么遐想的,但眼前的情景,令聂锋顿感气血上涌:这个浴室和卧室之间只隔了块落地玻璃,而且这块落地玻璃还是全透明的,刚才聂锋进去拿毛巾时没注意,还以为隔着的是块寻找逍遥阵毛玻璃;如今卧室里没亮灯,而浴室里却灯火通明,余情在哗哗水流下赤裸的体态在聂锋眼前就览无余。
聂锋看着丝不挂的余情,在莲蓬头的喷洒下显得更柔美可人,体态像足了西方油画里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聂锋感觉血都快喷出来了,他摸摸自己的裤裆,已经像帐篷样高高地撑了起来。
这时余情好象洗完了,关上水拿着浴巾擦身子。聂锋立刻异想天开地运起“御水术”,想把集中在小弟身上的血液分散到别处。可惜他的能力还没牛逼到想让血液往哪流就往哪流的地步,弄了半天帐篷也没降下来,只好又躺下,把身体侧过与浴室相反的方向,然后将双腿弓,企图掩盖小弟神精力壮的姿态。
其实聂锋这样做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余情出来后,发现原本平躺着的聂锋转了个身,而且还是转到了跟浴室相反的方向,自知是怎么回事,但却不戳穿。她从柜子里拿出另张毯子,轻轻地给他盖上了,才又躺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聂锋被窗外的鸟叫声给吵醒。微风把窗帘掀了个小角,吹到聂锋脸上,使他清醒过来。
醒过来后聂锋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平躺了过来,而且跟每个早上样,小弟弟非常争气的“柱擎天”。他看看四周环境,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下意识地用手把小弟按了按。回头,却发现余情早已经醒来,穿着吊带睡衣的她正坐在床上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醒了?”余情说。
“哎,哎,”聂锋尴尬地笑了笑,说,“余总早。”
余情对他刚才的丑态好象视而不见般,说:“你可真能喝啊,两瓶眼都不眨就喝下去了。”
“这个”聂锋惭愧地说,“余总才是真材实料的厉害,我那两瓶不作得数的。”
“哦?那得几瓶才作得数啊?”余情笑着问。
聂锋不说话,省得越描越黑。
余情从床头柜上拿起个黑色公文包,从里边拣出昨晚对方签好的合约,说:“你也签下吧。”
聂锋问:“签什么?”
“签你的名字,”余情说,“你不要提成了?”
“啊?”聂锋想起昨晚包厢里余情对李发说,这份合约算是给自己的见面礼,没想到还当真了。他推托了下说:“这样不好吧?感觉好象在白拿提成。”
“有什么不好的,”余情清新的脸上笑意盎然,“其实也全你喝下了两瓶酒才能签下的,算不上是白拿提成。”
聂锋翻开合约,发现这单生意的成交金额为500万。他怕自己看错,又从头到尾看了几遍,说:“那我这三个月不是不用干了?”他记得昨天张之轩给他开出的条件是,试用期内拿到200万元的订单。
“哼,”余情白了他眼,说,“入行才天就想偷懒?早知道不便宜你。别忘了现在你的身份是副总,以后有得你忙的。签好后拿到业务部,他们会把其中份拿去给‘鸿运’。”
聂锋长了个心眼。长辈们常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不但找到了报酬丰厚的工作,还下坐上了副总经理的位子,不得不令人怀疑。
聂锋说:“余总,我想问问,为什么那快就升我做副总?我对公司的业务根本不熟悉,做不来的。”
余情回答:“这个问题昨天有人问过,我已经说了,是业务的需要。”
聂锋知道这根本就是借口,心想,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反正老子暂时饿不死,有的是工夫跟你耗。
“好吧,”聂锋话锋转,说,“如果我想熟悉业务的话,要找谁学去?”
余情微微笑,从床上爬过来,贴近了聂锋的脸,说:“你说要向谁学去?”
余情趴在床上弯着腰,聂锋则还坐在地上,眼睛就算不打弯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吊带睡衣内混圆的双|乳|。聂锋先后有过两个沉鱼落雁的老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看到美女胸部就发愣的男孩了。他脸皮厚厚地笑道:“那就请余总多指教咯!”
第三十五章不妙啊,我可能掉进陷阱里了
今晚出去吃饭,提早发了祝大家元宵快乐!
当日,聂锋开车和余情同回到公司,余情立即向公司所有人宣布,聂锋是新来的副总经理,请大家多多配合他的工作。然后把间大小仅次于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间给了聂锋,还让人很快地在门上钉了牌子:副总经理办公室。
接下来的个月,聂锋为了熟悉业务忙得焦头烂额,但终究还是让他把这份工作做上手了。也许是给余情面子,各部门的人对聂锋的求助是有求必应。在这些人当中,聂锋觉得最亲近的还是接收他进来的人事部总经理张之轩。
但是不是什么问题聂锋都会开口问,因为余情对他说过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是他的下属,所以不能像学生问老师样低声下气。聂锋不得已只好摆起了官架子,遇到不懂的东西就旁敲侧听的去问,实在没办法解决的就去找余情。
经过个月的工作交流,聂锋惊叹余情年纪轻轻,居然是个百事通,公司业务没有她不懂的。原本还以为她是某老板的二奶,但如此漂亮又本事的“二奶”,恐怕没什么人能包得起。
鑫淼货运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办公室。
内线电话响起,聂锋看看来电显示,是总经理办公室打过来的。他拿起听筒,说:“喂,你好。”
“聂锋啊,”电话那头是余情的声音,“今天晚上有个晚宴,你早点下班回去准备下,七点钟过来接我。”
“好的。”
自从那次接余情去帝都夜总会谈生意后,那辆深红色的宝马6就归了聂锋用。正所谓“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软”,聂锋这个副总还得时不时责无旁贷地做余情的司机。
聂锋回到小屋,洗了个澡,拿出白色衬衫和套黑色的西服,换上后对着镜子照了照。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都快不认识了。过去那个发誓只穿休闲装永远不碰西装的聂锋已经去不复返。在短短两个月中,他学会了怎么用副总的口气对下属说话,学会了在谈生意时如何跟对方周旋,学会了在适当的时候开个玩笑,借以让人觉得他是个随和的人
聂锋对着镜子从上到下看了遍,越看越沮丧,他想:不知道林姐看到我变成这样还会不会喜欢我呢,现在的我跟梁冠天还有区别吗?
但是看到自己的脚时,聂锋突然笑了。他看到自己的脚上穿着的不是皮鞋,而是双黑色的波鞋。不管上身穿的是什么,他是不会穿皮鞋的。穿上波鞋能跑能跳,万遇上紧急情况还能踢能打,皮鞋就不行。
聂锋对着镜子深呼吸几口,自我安慰道:“我还是我,聂锋就是聂锋,永远不会变成别人。”
七点钟,聂锋开着宝马6准时来到“枫舞阁”门口。这回余情换了套黑色的晚装,仍然是吊带低胸露背的那种,看起来和聂锋的黑色西服很配。
聂锋走下来为余情打开车门,被她看到他脚上穿的不是皮鞋,于是失声笑道:“你这鞋是怎么回事?平时上班穿也就罢了,今天可是正式场合。”
聂锋全身上下最自豪的就是这双波鞋。听到余情语气里有嘲笑的意味,他有些不爽,丢出句话:“有问题吗?”
但刚过了不到分钟,聂锋内心的不爽就被余情个迷人的微笑给吹走了。
“余总,”聂锋边开车边问,“你总穿成这样不觉得危险吗?”
“呵呵,”余情笑着说,“有你在还有什么危险。”
聂锋听了,开玩笑说:“我也是男人啊。”
余情开了个更大的玩笑:“我就是从男人堆里滚过来的。”
聂锋口舌上玩不过她,只好又转了其他话题来聊。
聊着聊着,余情突然说:“聂锋啊,我们认识也有两个月了,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可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聂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笑笑说:“可我对你还是无所知啊!”
余情的狐狸眼里飘出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你第次送我回家的那天晚上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了?”
原来余情早就知道那天晚上聂锋看到过她洗澡的样子。
聂锋心里咯噔了下,有些尴尬地没话找话:“你家的浴室可真有意思。”
“我个人住,没必要搞那么多名堂,”余情说,“那块玻璃主要用来挡溅起的水银河维和部队花。”
“今晚的晚宴是干什么的?”聂锋不想把浴室的话题继续下去。
“我们公司被另家大公司收购了,”余情说,“今晚搞个r来宣布下。”
聂锋吃惊为什么自己身为副总对此无所知。他说:“今天不是愚人节。”
“你刚来,对我们公司的历史不了解,”余情说,“‘鑫淼’本身就是那家大公司投资建立的,现在只是回归,但对外界声称是收购。”
聂锋看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于是问:“那家大公司叫什么?”
“海强集团。”余情说。
聂锋听着有点耳熟,说:“好象在哪听说过?”
“你这副总做得也太逊了吧,”余情笑起来,说,“海强集团主打运输业,在南方带很有名。”
聂锋笑着说:“和我们公司没有业务往来的话就不太了解了,我不可能什么都懂。”
“嗯,这个月来你表现不错,收购以后你继续做副总。”余情说。
“呵呵,”聂锋说,“到时就轮不上你说话了吧。”
“其实你挺有才能。”余情说,“新老板会赏识你的。”
两人来到了宴会厅,宴会厅里装修得典雅高贵,连服务生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宾客们更是西装革履,晚装艳服。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宾客们都在从大盘子里拿东西吃。聂锋也趁机吃了点,还没吃饱,余情就拉着他去见收购“鑫淼”的大老板。
“我来介绍下,”余情把聂锋带到个戴金边眼镜穿西服的中年人面前,说,“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聂锋。”
聂锋看,这不是在梁冠天办公室外遇到的那个人吗?难怪刚才听到“海强集团”的时候觉得有点耳熟,林诗雅曾经跟自己说过,但相隔几个月后就忘了。
金边眼镜很有风度地举着酒杯,微笑着对聂锋说:“聂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聂锋感觉事情太过凑巧,他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惊讶,也笑着说:“是啊,有几个月不见了。”
“你们认识?”余情副似乎不知情的样子。
聂锋心想,余情这妞不会是挖了个坑让我跳下去吧。上班第天就突然升任副总,这已经够匪夷所思的了,而每次问余情,她总是找个借口来搪塞过去;仅仅是面之交,这老头就能马上把自己认出来,而且点诧异的样子也没有,感觉像是早有预谋。
聂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不认识,我只认识这位老板身边的保镖。”然后目光直刺余情,“还是介绍下吧。”
余情对聂锋微露凶光的眼神熟视无睹,脸上仍然保持着贯的迷人笑容,说:“这位是海强集团的董事长,白枭先生。”
聂锋说:“原来是白董事长,你好。”
“聂锋先生在鑫淼的业绩不错啊。”白枭说了句官腔很重的话。
“哪里,”聂锋知道自己的斤两,于是很直白地客气了句,“全余总帮忙。”
这时候聂锋的眼睛余光里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他转头看,竟然是在毕业前天甩掉自己的前女友徐婕!
聂锋的头脑飞速转动,看到徐婕就想起了可恶的白坤,早听说白坤家里有钱有势,那么眼前这个海强集团的董事长白枭跟他的关系是?
这个念头在聂锋脑子里闪而过,脸上却没露出任何表情,这就是他这个月来“修炼”的结果了。不管这次和白枭的见面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聂锋决定按自己的方式出牌。
聂锋笑了下,说:“听说白董事长的公子空手道打得不错?”
白枭说:“惭愧,犬子原先在读研究生,可现在辍学回到公司上班,空手道已经不怎么练了。”
聂锋知道白坤的研究生是用钱买的,故意说:“能考上研究生就不错了,我考不上只有出来找工作。”
白枭知道聂锋在出言讽刺,稍微了解他家庭的人都知道白坤的研究生不是光明正大考上去的。聂锋既然说得出白坤玩空手道,那么就应该是对他有些了解的。但这只老狐狸并不受激,反而是问起聂锋过去在哪读书,说着说着就把聂锋读书的大学校名给引出来了。这样来,白枭就又有了话题,他说:
“原来和犬子念的是同家大学啊,会让他过来和你认识认识。”
第三十六章再会白坤
被白枭将了军,聂锋感觉有些郁闷。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这只雏鸟在言语上已经败了筹,但又不甘示弱,因为自己毕竟实实在在地打败过白坤,那又怕什么见面。
“好啊,”聂锋说,“也许在学校碰过面,但无缘认识,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白枭向身边个服务生招招手,对他说:“把白总经理叫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聂锋此时情绪不佳,竟认为白枭口中“白总经理”这个称呼是叫给自己听的,意思说:我儿子是我公司的总经理,而你所在的公司不过是我的个下属公司,你还只是副总,跟我儿子根本没得比。
从前林诗雅在的时候就总提醒聂锋,叫他做事不要冲动,但时至今日他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这时候的聂锋怒气都快顶上胸口了。这时,余情用手去碰了碰聂锋。聂锋转头看看她,她正在朝自己使眼色。
聂锋猛然醒悟过来:连余情都听得出自己言语中的针锋相对,白枭这只老狐狸又怎会听不出。自己若再是这样,会和白坤见面时说不定就会丑态百出。于是平静了下,还以她个笑容。
白坤走过来,原本笑着的他见聂锋脸色就变了。
“来,白坤,”白枭介绍说,“这位是鑫淼公司的聂锋,聂副总。聂副总以前和你是同家学校的,应该算是校友。”
“原来是白社长,近来可好?”聂锋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如今看到白坤脸不悦的样子,心里倒有些爽。
“当然比你好。”白坤尴尬的怒容已经浮到脸上。
聂锋心想:这小子可没有他老爹那么沉得住气。于是又笑着说:“不知道你女朋友怎样了,有空起出来坐坐,我挺想她的。”
“你!”白坤比聂锋还要冲动,他自小养尊处优,他人对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那次在学校的空手道社被聂锋打败后,他就受不了了,没过几天就办了离校手续,回自家公司上班。
“阿坤,你干什么,”白枭瞪了白坤眼,说,“快向聂先生道歉!”
白坤怔了怔,气愤地甩下句“对不起!”,就走开了。
白枭恢复了笑脸,对聂锋说:“犬子过去是不是和聂先生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你早查清楚了吧?聂锋在心里大骂白枭虚伪,嘴上却说:“没什么,只是在道馆里切磋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都过去了。”
聂锋不知道,就是这个小意外,让白坤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才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白枭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样,说,“年轻人嘛,精力充沛,切磋的时候难免有所损伤,聂先生不要介意啊!”
这时个秘书模样的女人走到白枭身边,轻声说:“董事长,宴会快开始了。”
“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先失陪下。”白枭很有礼貌地说。
某贵宾休息室里。
“爸,”白坤气狠狠地说,“那小子太嚣张了,你居然还叫我向他道歉!”
“住口!”休息室里只有两个人,白枭撕去了在外边的商用嘴脸,教训起儿子来,“我就是故意不说聂锋要来,看你有什么表现。结果还是像以前样,真令我失望!”
“可他居然拿我的女朋友来说事!叫我面子往哪搁?”
“个女人而已,像你这个样子怎么做大事!”白枭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再这样下去,属于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
“爸,”白坤语气缓下来,说,“我知道我错了,但你也不能任凭那小子如此嚣张吧?”
“哼哼,”白枭闪出丝狠笑,“人之所以活着,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宴会厅里,聂锋冷笑地看着余情,余情则无所谓地说:“怎么了,看着大老板挺赏识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哪敢啊,”聂锋说,“也不知是谁跟大老板说了我的好话,让他那么赏识我。”
余情说:“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你和那位白董事长已经把我了解得够清楚的了,就没什孤独浪子无情剑全文阅读么必要谈了吧。”
“聂锋,”余情说,“我再说次,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说完就走到宴会主席台边,作为被收购公司的总经理,在白枭之后她也要发表讲话。
白枭和余情番程序性的讲话后,宾客们开始自由的尽兴。此时白坤好象有意要在聂锋面前扳回面子似的,故意让徐婕挽着自己的手,来到聂锋面前。
“聂锋,”白坤说,“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有些要事就失陪了。你不是想见徐婕吗,我把她带来了。”话是这样说,却但却不肯把徐婕放开。
徐婕没想到,白坤刚才说要带她去见的这位朋友,竟然是聂锋,当下句话没说,只是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仅仅不到年的时间,徐婕比在学校时大不样,如今的她看上去已经完全脱离了学生气,成为了名惹眼的摩登女郎。
聂锋在心中微微感叹了番,对眼前这个曾经背叛自己的女人却毫无恨意。他笑着说:“不错不错,徐婕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哈哈。”
“据说你现在还是单身?”白坤故意摆谱。
“谁说的?”个磁性女声从聂锋背后传来。
趁聂锋没注意,余情悄悄走到了他背后,伸出手来挽住了他。
“原来是余总。”白坤心里暗想,这女的怎么和聂锋勾搭上了。
论外形气质,余情都要比徐婕风华绝伦上几倍,但聂锋心里并没半分得意,只是淡淡地说:“单身不单身,主要是看心里,而不是表面。”
白坤看到比徐婕漂亮的余情挽着聂锋的手,心想这着又是自己输了。他想了想,又说:“有空到我拳馆里坐坐。”
“你老爹不是说你不玩空手道了?”聂锋说。
“是不玩了,”白坤说,“现在玩自由搏击,有机会切磋下。”
聂锋想:这混蛋怎么得意起来了,怎么比他都比不过我的啊。于是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切磋的。”
“为什么?”
“不在个重量级上,有什么好比的。”
“哼哼,”听到聂锋言语相激,白坤这次没有生气,他说,“本少爷可没空跟你玩,到时候自有人招待你。”
果然如此。聂锋心里有了底,也不再跟白坤纠缠。他看看徐婕,虽然现在自己对她已经没了任何意思,但也不愿看到她跟白坤在起。聂锋还不知道白枭处心积虑安排和自己见面到底有什么意图,他只想尽快找余情问清楚。
聂锋对徐婕说:“有空打我手机,号码没变。这里没什么,我先走了。”
徐婕点点头,她从头到尾没说过句话。她跟白坤在起后,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好,此次见了聂锋,想起和他在校两年交往的日子,竟对他又产生了淡淡地依恋。
走到宴会厅外,余情的手还是没放开,聂锋说:“别装了,现在这没别人。你就是这样我也不会谢你。”
余情松开手,笑着说:“难道我还配不上你?”
“我没心情开玩笑,”聂锋说,“你必须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入公司第二天就升任副总,今天那个白董事长开始就能认出我来,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太敏感了,”余情说,“你的副总是我任命的,跟他人无关。其他的事估计是巧合。”
“好吧,”聂锋心想你既然不配合,那也没什么必要再说下去,大不了这份工老子不做了,“我只问你个问题,我以前和白枭见过面的事,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聂锋无奈地笑了笑,掏出车钥匙往余情手中放,说,“那你就再任命个副总吧。”
说完转身就走,余情也不拦他。
聂锋叫了辆出租车,回到小屋。他越想心越乱,他相信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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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摊牌
聂锋躺在床上,闭起眼睛,静静地回忆着这个月来发生过的事,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些应对之策。
“首先是鑫淼这家公司,是我自己上门去应聘的。如果余情没冲着我来的话,只要有人去应聘,她就会任命这个人为副总,然后再实施她的套计划。这个可能性太小,她这样做也没什么意思;
其次是白枭。这个人最危险,感觉他跟余情就是伙的。他的儿子是个混蛋 废物,暂时可以无视;但我根本不懂白枭要对我做什么,而且今天他的保镖阿龙没出现,那家伙可是个狠角,还不知道他实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最后是我现在应该干什么要是林姐在就好了。”
想到这里,聂锋真是哭笑不得。他不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怎么林诗雅就那么狠心离开了他。自己毕业大半年了,几乎点社会经验都没积累,现在突然要应付个老狐狸和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若林诗雅在的话定可以给出很多宝贵的建议。
聂锋想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现在唯的突破点还是余情。他后悔刚才把话说绝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等对方先下手就麻烦了。
想到了就立刻行动,聂锋跑下楼,叫了辆出租车:“去金绣良园。”
到了余情的别墅门口,看到房子里片漆黑,宝马6也不在,聂锋只有守株待兔坐在门口等着。
凌晨点半,这只兔子终于骑着宝马回到家。车灯照着聂锋,把打盹的他照醒了。
“早知道要来这,你把车钥匙给我干嘛?”余情微笑着说。
聂锋装出副笑脸,厚着脸皮说:“掏钥匙的时候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不得已来你这蹭晚。”
“进来吧。”
两人进去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聂锋开门见山地说:“余情,刚才不好意思,我只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在前边等着我。”
余情仍然是不理不睬的样子:“难道我就知道了?”
“你要怎样才肯说?”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问什么,叫我怎么回答。”
聂锋知道这个时候定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深吸了口气,说:“你说过要真心跟我交朋友,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对待朋友的?”
余情“咯咯”地笑起来,说:“你也想和我做朋友吗?”
“当然。”聂锋说。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聂锋说了这句话后有些后悔,这样的说法等于告诉余情,是因为她对自己有利用价值,所以才跟她做朋友。
“哈哈”余情听了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不好意思。”聂锋道歉。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余情说,“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混真的很吃亏。比如说今晚跟白董事长说话时,你简直就是小孩子脾气。”
“对了,那时还真该谢谢你。”聂锋想起当时是余情给他使眼色,他才平静了下来。
“所以刚才你把车钥匙还给我后,我直在考虑要不要跟你合作”
“合作?”
“既然你喜欢坦白的方式,那么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余情说,“你的处境很危险。”
“我知道,”聂锋对她的话并不感到惊讶,“所以我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董事长不知道为什么,定要你过来帮他的忙。”余情说。
“帮什么忙?”
“当然不是普通的忙,”余情说,“那得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聂锋估摸着是不是自己有超能力的事被白枭知道了,他说:“我能有什么本事,连个副总都是你封的。”
余情盯着聂锋看了会。经过个月的观察,她的确不知道聂锋有什么大本领,让白枭如此大费周章地定要把他挖过去。她说:“有什么本事你自己知道,但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帮不上你什么忙。”
聂锋心里虽乱,但不至于六神无主。他想了会,想起刚才余情说到合作的事,于是反客为主地说:“那就互相帮忙吧,你不是要合作吗?”
余情见聂锋这个心无城府的人突然开窍了,说:“那你就必须告诉我你有什么本领,否则我就无法决定合作的事。”
话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凤凰遗迹帖吧余情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听口气好象她的合作对象还必须不能是庸才。聂锋知道不把会超能力的事抖出来的话,永远也别想撬开她的嘴。过去最窘的时候,聂锋曾打过自动取款机的主意,但随后马上绝了这个念头,今天更不能踏出这通向邪恶之塔的第步。
“余情,”聂锋下了很大决心,才说,“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不能伤天害理。我的事可以跟你说,你知道后也可以跑去跟那老头说,但是否跟你合作,要取决于我自己的意愿。”
余情听了他最后那句话,突然惨淡地笑了笑,说:“有很多时候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大不了玉石俱焚。”聂锋不是普通人,说话做事自然牛b却又底气十足。
余情说:“对不起,我不能冒这个险,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余情话音刚落,坐在她正对面的聂锋突然不见了。她吃了惊,突然感到有人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同时传来个男声:“我本事大着呢。”
余情带着惊恐的眼光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见,她把头转回来,发现聂锋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余情的语气里透露出无限的惊讶和丝恐慌。
“哈哈哈哈”聂锋得意地笑起来,说,“所以说我要和个人玉石俱焚是很容易的事。”
“你是怎么做到的?”过了好久,余情才确定在她面前的聂锋是人类,而不是鬼魂。
“你知道超能力吗?”
“我明白了,”余情恍然大悟,“白枭就是看上你这点。”
“我够有诚意的了,”聂锋觉得自己有了谈判的资本,“说说你的合作计划?”
“我要扳倒白枭。”
“你和他不是伙的?”轮到聂锋惊讶,但更多的是对余情的怀疑。
“也许他认为是,但实际上不是。”余情说
“怎么说?”
“只有扳倒了他,我才能脱离苦海。”
聂锋想,难道你是他的情人,见他太老了不能忍受,所以要扳倒他后才能“脱离苦海”?
聂锋笑笑说:“他的确不太适合你。”
谁知余情说:“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如果他不倒台,我就只能永远过这样的生活了。”
“我看你过得挺好。”
“白枭做的是毒品和走私的生意,我是他的手下,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聂锋早有心理准备,白枭定不是好人,但没想到他做的竟是此等“大事”,还是吃了惊。聂锋问:“你扳倒他之后,准备自己做老大?”
“不是,”余情说,“有很多事我得选时机慢慢跟你讲,但你放心,我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如果我不合作的话是什么后果?”聂锋想为自己挣得个回旋的余地。
“你来下我的卧室。”
聂锋跟余情上到卧室,这次他注意地看了看那个只隔着透明落地玻璃的浴室,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的情景。
他的动作不巧被余情发现了,她笑着说:“你可真有情趣了,都这时候了还想别的?”
“,”聂锋回过神来,说,“先谈正事。”
余情从个柜子里拿出份文件,扔到床上,说:“你自己看看吧。”
聂锋拿起来翻看了下,是最近他签署的份关于鑫淼公司购买集装箱的合约,为此鑫淼公司已经付给了卖方300万元的订金。
聂锋问:“这些文件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余情说,“跟你签约的那个公司,根本没合法注册过。”
“不可能!”聂锋大叫起来,“他们出示过相关证明,那时还是你亲自验证的”说到这里,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着了余情的道了。
余情说:“如果跟我合作的话,这笔款子我可以调回来,文件就当你没签过。”
聂锋知道现在根本不用去求证卖方公司是否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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