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大爷的,真的是能力决定一切,要是电视剧里说的是真的话,无法相信,就是这两个这么强的死老鬼,当年还让大师兄给熊成了那个奶奶样,可见大师兄真的是无比强大啊。
当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老易忽然推了推我的肩膀,吃惊的对我说:“老崔!快看地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低头看去,一阵风吹过,只见我俩脚前的那块水泥地上,竟然慢慢的出现了几个字。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划出来的一般。
我仔细一看,这几个字原来是:哈尔滨xx师范学院。
哈尔滨xx师范学院?我脑袋里快速的闪过了那所学校,那不是江湖传闻的泡妞圣地么?据说这学校里的男女比例是二比五,显然是阴盛阳衰的所在,而且这大学盛产美女,据说在那学校的校园里每走二十步就能看见一个美女,而且巧的是,刘雨迪就是在这个学校念书。
这谢必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让我和老易两个人去这大学里找线索?或者说,那个跑路的女鬼就躲在那学校里?
他大爷的,这整个就是一解谜啊,弄的我和老易一头雾水,但是既然它给了我俩提示了,而且也没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聊胜于无,总比我和老易俩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好。
又一阵风吹过,那几个字便不见了,又恢复成了平整的路面。
那地上的字消失了以后,老易问我:“老崔,你说这谢必安整出这一句话,是不是真的想帮咱俩啊,还是故意要玩儿咱俩?”
我摇了摇头跟他说:“不知道,都说喜怒无常,这俩老鬼的脾气还真不好掌握,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不过,既然现在有这个线索,咱俩也没有别的路了,明天下班时先去看看吧。我正好有个妹妹在那儿读书。”
老易有点儿吃惊的望了望我,跟我说:“你啥时候有个妹妹啊,不像啊,听说在那儿上学的可都是美女啊,你有这么好的命?”
你大爷的易欣星,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么?我心想,虽然说我是孤缺之人,但是还不让我有个差不多点儿的异性朋友啊!
说实话,我真不愿意去屑他,这个天然呆,于是我对他说:“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以前救过我们崔家命的刘先生的后人,现在就在那学校上学,明天咱俩去找她就行了。”
老易恍然大悟,于是他点了点头,对我说:“你说咱俩的命都够次的了,一事儿刚完,马上又出来一事儿,真是不找消停啊。”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么,但是能怎么办?要知道现在可是为自己的小命去拼。我心中暗自的下定决心,如果这次能找回那个逃跑的女鬼的话,老子可再也不在哈尔滨生活了,管他大爷的什么阴阳先生,我太累了。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想回龙江。
于是我叹了口气,对老易说:“咱先回我家吧,一会儿天都要亮了,赶快回去还能睡上几个小时。”
老易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开始站在午夜的路旁等粗驻车,夜风挺冷,我叼着根烟,抬头望了望这永远也看不到星星的哈尔滨的夜空,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不知道这次在刘雨迪的学校我和老易又要遇到什么事,而这事儿,到底是吉是凶。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公车事件
说实在的,我有点儿不敢睡觉,因为我知道,尽管我是多么渴望一个香艳有限制级儿童不宜的梦,但是那只是一个梦想而已,我梦想能做一个春梦,到头来还是会梦见那个死娘们儿的背影。
梦里的我依然十分二逼的向它追去,我是多么想对它说一句‘去你大爷的’,但是我这破梦就好像是别人预订好了的剧本一般,怎么说都说不出口,仿佛我只是个旁观者,就像是在看电影重播一般,只是这重播的电影已经播了好几十遍了,又不是黄铯录像。我哪还有兴致看?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就是这样一个破梦,愣是让我做了三个小时,被吓醒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这给我吓的,他大爷的,要知道早上上班哪天不堵车?这迟到的话,可是会被文叔那个老神棍骂的啊。
于是我慌忙起身,摇醒了简易折叠床上的老易,这老小子睡的倒是挺香的,直淌哈喇子。我心里这个恨,要不是这个天然呆睡着咬牙放屁还吧嗒嘴,我早就睡着了。
于是我晃了晃老易,他好像睡毛楞了一样,猛然坐了起来说道:“我不想死!!”
他大爷的,我望着他这模样,估计是昨晚上被那范无救吓出阴影了。这做梦估计都梦到那老范催命,够一梦的了。
想想跟老易比我其实挺幸运的了,不管怎么说还梦到个女的,不像老易,连做梦都和那两位无常大爷约会。
于是我苦笑着对他说:“睡毛楞了吧你,快点儿起床,要迟到了大哥。”
老易揉了揉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刚才我那梦,那个姓范的追着我,都快给我吓尿裤子了。”
说完后他起身上厕所去了,我慌忙揭开了那床被子,还好还好,在梦里他只有尿裤子的冲动,但是没有实际的行动,要不然我这被子可就倒霉了。
胡乱的梳洗一下后,我和老易就慌忙的下楼等公交车,1o4的公交车上,还是那么多的人,其实人多也并非是一件坏事,哈尔滨这拥挤的公交车显然养活了一批优秀的色狼和扒手。
就像我面前这位爷们儿,看上去已经快四十了,现在正反复的摸着老易的屁股,当然了,他也许不是色狼,如果是色狼的话也是个重口味而且白内障的色狼,试想一下老易那瘪屁股有啥好摸头?
所以我认定了,他不是色狼,而是一名扒手,可是他的运气也太背了,因为昨天老易跟我说,他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就连今天早上坐公交车还是我帮他投的币呢,他自己都摸不出来钱,你个老扒手能摸出来?
我看着就好笑,本来想上前抽这老家伙一耳光,但是转念一想,老易这小子好像还没发现自己的屁股正在被人吃豆腐,还在呆呵呵的望着车载电视,这画面真是太搞笑了,反正老易身上也没钱,就让他摸去吧,看看老易啥时候能反映过来。哈哈。
这老神棍估计也挺郁闷的,他摸了挺长时间,愣是没从老易的屁股兜里摸到钱,好像还把他气得够呛,我的余光清晰的看见了他的嘴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我一看这老小子这摸样就乐了,估计他还不知道老易竟然这么穷,出门儿都不带钱的,所以气得他直骂闲街。我心里这个乐,没想到这都能看出乐子来。
其实要说人性,其实真的是挺现实的,除了我以外,还有不少人看到了这老扒手作案,他们不像我,知道老易没钱,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有任何动作的,都在看戏。
要说人性啊,当你看到别人遇到危险时,你不伸手帮忙,因为你觉得事不关己,但是你想到没有,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险,那么还会有人来帮你么?
他大爷的,无法想象,我和老易曾经拼死拼活要保护的,竟然是这样一群人。算了,反正这就是人性,没地方说理去,想到这儿,我心里又有点儿堵得慌了,于是我便上前拍了拍老易,老易转头时,那个老扒手的手迅速的抽了回去。
老易问我:“啥事儿啊?”
我跟他说:“这车上人挺杂,小心扒手。”
我说的这话声音挺大,显然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本来嘛,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你个小偷,被我识破了,给你个面子不拆穿你,你就快点儿下车得了呗。
这老伙计却没有,只见他跟没听见似的,转了个身,好像有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他的面前是一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和我差不多大,你说这老家伙,有向这个小姑娘的屁股上摸去。
我无语了,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很多爱美的年轻女性都穿上了厚丝袜和裙子,当然了,这小姑娘也是。我现在有点儿怀疑他到底是扒手还是男女通吃的色情狂了,他大爷的。
很显然,那个小姑娘并不像老易一样的粗脑筋,被这老色狼摸了屁股,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但是由于女孩儿的天性比较害羞和害怕,所以她不敢大声的叫喊,只是不停的往旁边挪去。可是车上现在就跟个鱼罐头似的,你能挪到哪儿啊,而且那个老家伙就跟个牛皮胶似的,沾上了就不松手。
看到这儿我生气了,你他大爷的,有再一再二,哪儿来的再三再四啊?刚才都提醒过你让你滚蛋了,你还顶风作案?
要是不给你点儿教训的话,那还是哥们儿我的风格了么?
可我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贸然的冲上去给那老东西一耳光的话,那个小姑娘一定会很尴尬,毕竟女人天生就是好面子的动物嘛,如果我捅炸了马蜂窝的话,车上这么多人都知道她被人摸了屁股,那她的脸要往哪儿搁?弄不好的话她再来个不承认,那我这见义勇为可就悲剧了,一定会被那老扒手反咬一口的。
他大爷的,那些什么英雄救美后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的剧情,恐怕只能出现在那些种马小说里吧。要知道现在这现实社会啊,见义勇为都要三思而后行,我想雷锋叔叔要是活到现在的话,估计都会流血泪的。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大爷的,想出了一个妙计,于是我也转身挤过人群抓住了那边的扶手,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快速的伸出右手,然后用我那锋利的黑指甲向那老流氓的咸猪手扎去,之前我已经讲过我这黑指甲的威力了,一下子就把那老色狼的手给扎了一个口子,扎完了以后便又迅速的收手。
那老色狼正在爽中,没想到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惊叫了一声,正要说话,我便先开口了,我右手挎住了那个小姑娘的肩膀,用一种十分亲热的语气大声的对那小姑娘说:“哎?妹妹,这么巧啊,你怎么也坐这趟车呢?”
那小姑娘转头用一种很惊讶也很害怕的眼神望着我,我趁机用眼神望了望她身后,意思是叫她别做声,我是在帮她解围。
那小姑娘见我给她眼色,也就明白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感激,然后她说:“是啊,哥,这么巧啊。”
我见她回答了,便放心了,然后我转头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老流氓,显然,现在我在他的眼里,已经是这女孩儿的亲戚或者是朋友,而且我还看见了这老杂毛的罪行,所以他只能把话咽到肚子里。这时候,公交车停站了,这老东西便骂骂咧咧的下车了。
如果这要是小说的话,估计接下来这个小妞就会爱上我,但是要知道现实就是现实,哪儿有那么多的艳遇啊?看到那老东西下车了,我就把抓着那小姑娘肩膀的手放开了,然后对这她笑了笑后,回到了老易的身边,老易还纳闷儿呢,问我:“你啥时候多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妹儿啊?”
这个天然呆,竟然还没察觉出是怎么回事儿呢,于是我对他说:“刚认的,别问了,一会儿下车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那个小姑娘也在看我,别说,刚才没仔细看,她长的还真挺好看的。我俩的目光对视,她的脸竟然红了,然后就把头转了过去,他大爷的,要知道刚才看见扒手我并不吃惊,但是这个年代竟然还有看看就能脸红的女生,实在是太让我吃惊了,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我大学时的那些极品女同学。顿时无语了。
过了一会儿,我和老易到站了,于是便下了车,然后各自走进了各自的店里,由于堵车,我俩还是都迟到了,我刚走进店里,便看见了文叔那张老脸拉的很长很长,打眼一看就跟那扑克牌里的方块j似的。
果不其然,这老家伙很生气,后果也挺严重的,今天的他心情好像有点儿不好,也不斗地主了,给我一顿臭训,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老家伙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好在哥们儿我从小就在学校被班主任训练出了一套任你怎么风吹雨打,而我自身雷打不动的本事,于是他的训斥我就左耳朵进又耳朵出,全当是狗放屁了。
好在,这老家伙拿我撒完气后,也就好了,其实我知道文叔这人其实真的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文叔见我没有情绪,便叹了口气,拿了钱让我去买早点了。
我买回了包子和粥,我俩吃饭的时候他的气已经全消了,他好像有心事儿一般,对我说:“小非啊,明天再放你一星期假吧,我有点事,得回趟老家。”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中顿时一愣,这老家伙过年的时候不是才回去过么?怎么又回去呢?于是我问他:“文叔啊,怎么了?你不是才回来不长时间么?”
文叔对我说:“我回去给人家相祖坟,大概一个星期就回来了,你先休息休息吧。”
我见他这么说便明白了,敢情这老神棍是回去骗钱啊,这老家伙,真是死要钱,要知道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呢,想不到这老神棍为了钱连自己的老乡都不放过。
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纳闷儿的,这老家伙已经够有钱了,而且还没成家,他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呢?真是一个人一个想法。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我就可以有时间去调查那无常给我留的线索了,希望这一个星期能让我找到点头绪吧。
于是我点了点头,文叔吃完了饭,便又去斗地主了。
中午的时候,由于刚到家时,我跟刘雨迪联系过,于是我就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问她晚上有时间没,能不能赏脸出来吃个饭。这小丫头一听是我,便十分高兴的答应了,说要大吃我一顿。
一整天在店里没什么事儿干,我便又翻起了那些古书,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文叔就让我下班了。
我走出了店里,给老易又打了个电话,和他集合,然后我俩便打了个车,往哈尔滨师范大学驶去,我望着车窗外,心里嘀咕着,今晚我和老易能找到那个女鬼的线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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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毫无头绪
此时是傍晚六点二十四分,太阳早已经藏身于高楼之后,夜幕刚刚降临,我和老易两人来到了某师范大学。
我和老易下了车,我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到了,刘雨迪在电话那边很高兴的说:“崔哥,你等我会儿啊,我化完妆就下来。”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琢磨着,你说现在这小女生还真奇怪,大晚上的出门还化妆,化妆给谁看去?
不得不说,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女人对化妆的执着就和男人对烟酒的执着是一样的,当然了,这是我和老易两个臭老爷们儿体会不到的。
由于没啥事儿,我和老易就在那大学门口站着,充分的领略了一把传闻中的美女集中营,是够集中的,现在应该是晚饭时间,校门口人声鼎沸,竟然百分之七十是女的,而且个顶个的漂亮。让我和老易的眼睛应接不暇。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现在我和老易眼前的这些女人们简直和今天凌晨时碰见的那几个倒霉孩子有一拼,我和老易还穿着挺厚的绒衣绒裤呢,这些女大学生们就早已是丝袜短裙在身了,而且一个个走路好像都随风摆柳似的,恐怕显不出来她们。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什么长江水浪打浪这一说根本就是扯淡,因为眼前的这群从我和老易身边经过的女学生们也比我小不了哪儿去,就打扮的如此和谐友爱了,望着她们脚上蹬着的高跟鞋的鞋跟,都快有我脖子长了。
我不禁感叹道,百样米养白养人,这他大爷的长江水,原来都是这么样的浪啊!
真是够潮的了,因为老易比我早两年毕业,所以他没赶上这样的阵势,而我毕业于我那伟大的三流美术学院,之前就已经介绍过了,我学习中的女生们就是现实版的侏罗纪公园,所以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阵势。
我和老易发现,偌大的校门口前,竟然停着几十辆名车,我和老易正有些纳闷儿呢,这时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裙小美女十分风马蚤的从那校园里走了出来,经过我和老易身边都带着一股香风。那小美女一脸的浓妆,看上去二十都不到,只见她两步三扭的来到了一辆bz4o前,从那车里钻出了一个中年人,我和老易看着还以为是家长来接女儿放学呢,没成想那小美女对着那大叔直接就是一个拥抱加热吻,还娇声的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呢?都想死我啦~~。”
他大爷的,敢情那不是她爸,而是她‘干爹’啊。这情景不由得让我和老易大跌眼镜,那糟老头子都一把岁数了,看上去比文叔的岁数还要大,而且还要猥琐呢,估计已经快到了再起不能的岁数了,怎么还有小姑娘喜欢呢。
望着这对野鸳鸯驾车绝尘而去,我想明白了,为什么这糟糠的老头都一把岁数了还能年老入花丛的原因,原来是这畸形的和谐社会在作怪。现在貌似已经是向钱看,向厚看的时代了,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由于物欲横流的关系,外界的诱惑已经深入了校园之中。就出现了类似的和谐现象,可能那些女人是不想让青春白白浪费,所以就她的青春她做主了,潇洒的傍了一会那啥,他大爷的。
真是够开眼界的了,我望着很多女人从校园里钻出,然后又理所应当还略带点儿骄傲的钻进各自的名车之中,心中不禁感慨道,原来女人是这么可怕的一种动物,时代的发展竟然让这种事情从幕后走到的台前,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他大爷的,要知道这如果是解放初期的话,这些人早就被拉去带大高帽儿游街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现在好像正好相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都他大爷的是谈恋爱。
这正是世间百态皆出于此,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没什么好说的,说到这里我解释一下,我并不是什么愤青,相对的,我忽然觉得,下辈子如果做女人的话,挺好。
正当我和老易正望着那些美女一个个走出校园奔向美好的夜生活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刘雨迪这个小丫头正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抿着小嘴儿对我笑着。
她对我说:“看什么呢?那么入神,都没注意我来?”
我有点儿尴尬的对着笑着她说:“刚才我看那边有一只鸡,忽的一下就飞过去了。啊,对了,跟你介绍个人,这是易欣星,我的好哥们儿。”
我把老易介绍给她,要说老易这个人好像天生就对美女没有抵抗力,而刘雨迪长的也确实挺水灵的,于是老易在和她握手的时候就用一种十分深沉的语气对她说:“你好,我叫易欣星,别人都叫我哈尔滨吴彦祖,你就叫我老易好了。”
“···············································。”
我望着哈尔滨吴彦祖,满脸尴尬,心想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换一个问候语,竟然又把他那老一套搬出来了。
可是天生活泼开朗的刘雨迪却觉得他说话十分有意思,她笑嘻嘻的对着老易说:“你好老易,我叫刘雨迪,你就叫我小迪好啦。”
还好,我这妹子没有觉得尴尬,于是我对着这小丫头说:“丫头,走吧,咱吃饭去,都要饿死了,对了,这附近哪儿有好吃的呀?”
小丫头笑着对我说:“走吧,你有钱,还愁没地方吃去?”
她这话说的对,要说大学附近有三多,饭店、旅店、洗澡按摩。
刘雨迪带我和老易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几盘牛肉、鱼丸、青菜之类,又点了六瓶啤酒。
我没想到刘雨迪这小丫头竟然这么能喝,简直跟我和老易不相上下,两瓶啤酒下肚,小脸儿红扑扑的,但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看来沟通还是要在酒桌之上,两瓶啤酒的功夫,她和老易依旧熟络了。我们三人没有什么顾忌,性格也都差不多,大声的说笑着。于是我就又要了六瓶。
我看闲话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试探的问刘雨迪:“我说丫头啊,你这学校怎么样啊,女生这么多,平时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儿发生?”
刘雨迪从锅里夹起了根青菜,然后对我讲:“你要问哪方面的稀奇事儿?”
他大爷的,这要我怎么问才行呢?于是我想了想后,对她讲:“我以前那大学教学楼里听说闹鬼,你这学校怎么样?”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对我说:“这倒没听说过,我这学校女生很多,倒是真没听谁说过这种事儿,倒是这几天不断有人在学校里打架的。都是女生,听说是为了抢男朋友。可视我却老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儿奇怪,小非非,你说奇怪不?”
昏,我心里苦笑了,试问一下,哪个学校没有打架的啊?没有打架的才奇怪呢!看来这丫头是指望不上了,这可怎么办呢?要知道那谢必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告诉我们这个学校,就算是老谢这孙子要故意玩儿我和老易的话,那这这里面还是应该有点儿什么。
可是我和老易要怎么才能更深一步的了解呢?
这的确是个很愁人的事情,于是我便点着了一根烟,老易见从刘雨迪口中问不出东西,也挺犯愁的,但是他这天然呆,虽然脑袋好使,但是却不懂的转动,于是他叹了口气,又和刘雨迪聊起了别的事情。
我望着老易,心里苦笑着想着,这老小子还挺能侃的,他正和刘雨迪谈到他大学那会儿,不好好上课,成天到别的学校兄弟寝室过夜,白天蹭他们的饭。
听到老易说他大学时到别的学校兄弟那蹭饭的事儿,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呀!我不是有一星期的假期么?为啥我不来这学校陪刘雨迪上课呢?
要知道现在的大学,上大课的时候好几百人一个教室,根本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大可以就这么潜入进来然后打听消息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大喜,谁说易欣星天然呆的?他简直就他大爷的是个天才!!
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激动,于是我倒了杯酒,对着刘雨迪说:“丫头啊,上次去你家,我刘二叔跟我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上课,你这两天逃课没?”
刘雨迪不清楚我为什么忽然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于是她对我说:“没有啊,逃课干啥,我也不爱逛街。”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不信,这样吧,我正好有一个星期的假,陪你上几天课监视监视你怎么样?”
刘雨迪一听就乐了,她跟我说:“小非非,你这不是闹么,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有上学的瘾呢?”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我才多大啊?我才二十二,要知道以前我那寝室大哥老王,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高中还没毕业呢!
但是我也不好跟她解释啊,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于是我马上换了一副渴求的脸,可怜巴巴的对着她说:“妹子啊,不瞒你,我是看你们学校那么多美女,你看哥哥我现在还光棍一根儿呢,就让我上你这儿陪你两天,过过眼瘾吧,你看怎么样?你这几天的饭钱我全包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只见他对我说:“那我也来!”
我心想,大哥你想来哪儿啊,不上班儿了?你要是老请假的话,一定会被你那老x的林叔给开除的,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于是我跟他说:“老易,你总请假没事儿么?”
老易对我说:“我不请假啊,林叔放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说是有人请他去外地相风水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吃惊的想到,不会吧!怎么这么巧?文叔回老家了的同时,林叔也外出了,而这恰巧又是我和老易最需要时间的时候。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叹了口气,不可能的,恐怕这只是巧合而已吧。就文叔那老神棍,除了钱和斗地主之外能知道个屁?
(一更完毕,正在码第二更,如果今天赶不上的话,明天就三更,然后后天照旧两更,多谢大家支持。)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潜入校园
刘雨迪吃惊的问我俩:“你俩还真要来啊?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课还来不及呢,现在竟然有主动想上课。”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她说:“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的关系,小丫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爷的,谁想上学啊,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来的么?我和老易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又仔细的打量了下我俩,然后对我俩说:“可是你俩都这把年纪了,也不像学生了啊?”
我望了望这小丫头,然后对着她苦笑的说:“我俩就是传说中的老学生。”
刘雨迪从小就知道我这脾气,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弃的时候。
终于她妥协了,答应了让我和老易陪她在学校里疯一个星期,但是这星期的伙食费要我和老易两人承包。
一听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还那有什么怨言?忙对着这小丫头千恩万谢起来。
饭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寝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说,明天带的家伙尽量从简,想摸清楚这学校到底有没有事儿再说。
老易点了点头,我俩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只是又做了噩梦。
慵懒的下午,一间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这是一堂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现在了这间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个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经历过的大学生活一样。讲台上那老师讲的吐沫星子横飞,下面的学生们该干啥干啥。
这些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除了那些情侣外,有玩儿手机的,有化妆的,最离谱的竟然还有吃面条儿的,吐露吐露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把那台前的讲师当成了一个二人转演员,跟看戏似的,反正谁都听不懂。
要说现在这教育制度也该杀,他大爷的,学生们一天天交钱来念书,你这教的是什么玩意儿?简单点来说,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形式主义,有上这废话课的时间,还不如多讲讲专业知识啥的,让这帮啥都不懂的大学生们尽快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这本来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爱来不来课,可是老易却拽着我来了,这老小子现在在我旁边坐的笔直,听着那讲台上的更年期妇女讲的课听的这个来劲,边听还边跟我说:“听这课我老有感觉了,想当年我就是传说中的课代表,人称马哲小王子。”
王子你大爷,我看着这小王子听的这个销魂,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刚才刘雨迪去上专业课了,她那个专业课我和老易无法潜伏,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自习室,没想到却遇到了个这催眠课。
我见老易听的这么来劲,也没好打扰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你还别说,这感觉还真挺好,真的,写到这里我问问各位看官,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大学毕业之后,我在阴错阳差之下,就正式的踏上了阴阳先生这条路,但是阴阳先生也有七情六欲啊,说实在的,对这种趴在硬桌子上睡觉的感觉,我真的挺怀念的,毕竟这感觉伴随了我好多年,直到我离开了学校后,我才发现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想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这样上课睡觉,身边的杜非玉也经常训我,但是我却还是照睡不误,直到我醒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转头望着杜非玉,都能看见她在瞪我,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是温馨。
直到大学以后,我还是喜欢趴桌子睡觉,却是每次都是被冻醒的,因为那个为我盖衣服的人,已经不在了。又过了几年,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也许温暖就是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阿玉她现在身在何方,现在想想那时候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根本不算事儿,只是当时我们的年纪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开始仔细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应该先让刘雨迪那小丫头带着我和老易在他们校园里四处转转,毕竟老易的改装手表是随身携带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如果我这双眼睛发现不了的话,他也会发现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没有下课,这他大爷的课真是又臭又长,我抬眼望去,只见这教室里的人已经溜走了快一半儿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谈情说爱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班级,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颈子伸的笔直,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那讲台前的中年妇女好像终于讲累了,于是她便随口的问道:“同学们,现在临时测验,刚才我讲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呀?”
本来这是一个自找没趣儿的问题,台下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课,更别说回答你了,而这时老易猛然的站起,朗声的说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其自身范围内调整的表现形式是: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阶段,从私人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
“···········································。”
他果然是马哲小王子。那女教师见台下竟然还有听课的,便有些激动,可是是觉得自己春蚕致死还是有回报的,于是她十分高兴的说:“这位同学,回答的太好了,你是哪个班的?我要给你加分!”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蒙了,他大爷的,老易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要不然咱俩铁定会被赶出去的。
老易微微一笑,对着那老师讲:“老师严重了,马克思说过,人的感性活动就是不以事物存在为基础,而以意识去决定事物!加不加分都不重要。”
显然,那老师也见识到了马哲小王子的实力,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一看情势不对,这老易张嘴就是顺口溜,一定会说漏的,要是我俩被赶出这学校,找不到那逃跑女鬼的话,早晚真的会去见马克思的!
于是我慌忙起身拉着老易往教室的后面走,边走边用一种道歉的语气对那讲台上的老师说道:“对不起老师,这是我室友,他今天忘吃药了,我现在就带他去吃,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易显然还有一腔的马克思哲学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觉得再在这教室里呆着有些不妥了。于是就和我溜了出去。
天好蓝啊,我和老易坐在校园里的一片林荫小道儿上,我嘴里叼着烟抬头望着这天,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的天怎么就这么蓝。我吐出了一口烟,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暖和了,这片小道儿上的树枝和青草都已经发出了嫩芽,竟然让我暂时忘记了焦虑,好像回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一样。
想想这社会可是真操蛋,我现在虽然还没在社会上混很长时间,但是也深有感触了,你说人啊,上学的时候总是想,什么时候能毕业,可等真毕业了,却又想回去上学。他大爷的。
老易在旁边摆弄他的手表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转头对我说:“老崔,不对呀。”
什么不对?我转头望了望他,问他:“怎么了,哪儿不对了?”
老易又望了一看那表,然后跟我说:“这学校没有什么异常啊,你没感觉到这里除了女人多一点,气有点儿阴盛于阳外,就和寻常的学校一般无二啊,而且你看。”
他边说边用手指向了东边不远处的一座雕像,那是伟大的毛爷爷的雕像,慈祥的毛爷爷高大而威武,身着军大衣右手前伸,显得是一身的正气。
可是这也只是一座普通的雕像啊,没看出来哪儿有什么不对,于是我问老易:“那不是毛爷爷的塑像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你难道还不知道这毛爷爷的雕像的威力么?”
我摇了摇头,不就是毛爷爷的雕像么?能有什么威力?这我还真不清楚。老易见我确实不知情,于是就告诉了我这雕像的玄妙之处。
要说老易天生一副好脑袋,这在前文已经提过了,奇门术中讲究的是八门的配合,刚才老易已经用自己那块儿二手改装表计算出了这校园中的每一个方位,他发现这校园之中最阴之位便是在那雕像处。
要说现在这个社会上有些东西是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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