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拿不上台面的,包括风水之说,也许是这个学校刚建校的时候请过某位高人吧,为了这最阴之所不出差错,便在这里立了一座毛爷爷的雕像。
要说老爷爷的雕像那可不得了,很多地方都有它的守护,由于当年他老人家的一句话,打跑了不知道多少牛鬼蛇神,而且毛爷爷还是位军事家,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所以毛爷爷的雕像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杀气很大,所以直到现在,任何脏东西都不敢靠近它老人家的雕像,都是敬而远之的。
这倒是真的,因为伟大的毛爷爷曾经拯救了我们中国,所以他成了人民群众的信仰,正所谓人民群众既是一切,而这信仰之力可不容小视,因为人民的才是世界的。所以这座伟人雕像立在这里,就完完全全的镇住了这块土地,可保证平安无事,又可以让这学校里的学生们缅怀参观,正是一举两得。
老易跟我说:“这学校真的是一点儿怪异都看不出来,他大爷的,连一丝的煞气都没有,那谢必安是不是忽悠咱俩呢啊?把咱俩当猴儿耍了。要不咱俩还是回去吧。”
我又摇了摇头,要说谢必安耍我俩,这有点儿不可能,毕竟它也没吃咸盐,不能闲的没事儿做逗我俩玩儿,耍我俩它也没有好处啊,这学校一定还是有问题。他大爷的,要知道那袁氏集团还是什么‘金蟾献宝’地呢,不照样出差错了?
于是我对老易说:“不能,那谢必安那老家伙给咱俩这个提示,说明这里一定还是有什么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线索的,等下刘雨迪下课了,让她带着咱俩在这学校四处转转,要是实在找不到任何线索的话,那咱俩再撤也不迟。”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咬人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这话说的可真没错,抬头望了半天的云,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的宁静,此刻不在有那些尔虞我诈爱恨情仇,五弊三缺全抛在脑后,下午的阳光照在脸上,类似小猫身上柔软的毛轻拂过的感觉。
我和老易坐在这里等刘雨迪下课,刚才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告诉我再等半个小时。由于没有事儿做,我只好望着天发呆,数着云彩从头上飘过,我发现数云彩和数绵羊的兴致其实是一样的,数着数着就困了。
老易也没事儿做,他见我望着天发呆,问我在想什么呢?我回答他:“我在数云玩儿啊,小时候经常干这事儿,挺有意思的。”
老易见我数的这么嗨,于是也学我抬头数云打发时间,可是还没过五分钟,只见他猛然的低头捂嘴发出了干呕的声音,我忙拍着他的后背,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啊?”
老易低着头喘着粗气,对我说:“不行不行,我好像晕云。”
我没话了,真的,哭笑不得的望着这马哲小王子,民间科学家,心里想着听说过有晕车的和晕船的,可是怎么会有人连云都晕,真是服他了。
我见老易现在这么恶心,于是便起身对他说:“老易,咱转悠一圈儿去吧,别再吐出来可就热闹了。”
老易点了点头,晃晃悠悠的起身,于是我俩就在这大学的校园里四处闲逛着,刚才在那林荫小道上挺安静了,可是没走多远,人就开始多了起来,我和老易望着那些从身边经过的漂亮姑娘们,心中全是感慨啊。
虽然这个下午已经不是那么的冷了,但也不是夏天啊,可是她们一个个的还是露个肩膀头子,一身玻璃球子,走道还直晃胯骨轴子,这是真正的美丽冻人。
正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望着身边经过的梨花们,她们开的真是太早了。
逛了一会儿,我和老易来到了一个露天的篮球场外,这篮球场是拿铁丝网隔出来的,里面有六个篮球架子,可以供三组人打篮球,不过现在偌大个篮球场只有几个人在,因为没事儿干,我和老易便也走了进去看热闹。
要说我对篮球这玩意儿可是一点儿兴趣儿都没有,可能是天生不爱运动的关系吧,也可能是我的腿不够长抢不过别人,我记得小时候随着动画片《灌篮高手》的热播,着实兴起了一股篮球热,即使是赶潮流,我也完全不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运球就左腿拌右腿,不会走道了,于是只能坐在场地边看别的同学打。
其实看别人打篮球也挺有意思的,特别是那些打的臭的,就像是现在我和老易坐在远处看的这两活人打,他们的技术一个比一个臭,连我都能看的出来,都打的这么臭了,一个挺高挺膀满脸青春痘的小子还不停的喊着:“回防!回防!!”
看着看着,乐子就来了,只见有一个人不小心绊倒了那满脸青春痘的小子,本来他们打的就挺憋气的,这一下就成了导火线,一下就爆了,他开始由打球变成了大人,和那个人打成了一团。
我和老易见此情景,除了感叹到他们年轻真好外,还不由得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本来嘛,那个大学的学生不打架?都是青春年华,不像是我和老易,都快立秋了。见他们打的那么过瘾,我和老易同样看的很是销魂。
看着有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小子正跟别人扭打到了地上,穿着运动裤的他不小心让别人一下就把裤子给拽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见到此情景,我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是老易却没有忍住,一阵大笑。
说来也这么寸,听到老易的笑声,那伙儿人竟然不打了,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俩,见此情景,老易也挺尴尬的,我心想这还在这儿呆着干啥啊,赶快闪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吧。
于是我便起身拉着老易往外走,可是那帮小子竟然追了上来拦在了我和老易的身前,那满脸青春痘的小子瞪着老易说:“你t笑啥?好笑吗?”
没想到这小子还赶上来了,怎么办?我和老易都挺尴尬的,虽然说他们这几个人根本就不够我和老易看的,但是咱也的讲理你说是不?他的屁股被我俩看光了,如果这是在古代,而他又是女人的话,估计老易就得娶他了,但是他也不是娘们儿啊,都是大小伙子,看看屁股又不会怀孕。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老易不应该笑,这放谁身上谁都得生气。
于是我摆出了一副和事佬的表情,对那个小子说:“哥们儿抱歉啊,我俩不是有心的。对不住了。”
本来也没啥事儿,而且我都跟他道歉了,我心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呗,可是我想不到的是,这货竟然蹬还鼻子上脸了,见我好像挺面的,就冷笑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你俩b哪儿的啊?知不知道我是谁?认为道完歉就行了?”
哎呀哈?听这话他还挺狂,于是我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他来,这货个子得比老易高出半头,四方大脸的,留着一头卡尺,也就是传说中的‘炮子头’。满脸的青春痘让我看的有点儿眼晕,拿以前的一首著名的民俗音乐形容他的脸很是恰当,那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脸都是小星星。
老易也听出来这哥们儿好像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俩,但是脾气好的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于是他对着那小子赔笑道:“真对不住,你叫啥名啊,怎样才能让我俩过去?”
那小子倒是挺嚣张,完全没把老易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后,对我俩说道:“我怀疑你俩到底是不是这学校的啊,连我高过天都不认识?我也不为难你俩,你笑也不能白笑对吧,怎么的也得给我们哥几个留点儿酒钱啊。”
他大爷的,我和老易都无语了,搞过天?虽然这名字挺霸气的,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人渣呢?估计他是看我和老易长的都挺老实的,就以为我俩好欺负了,我呸上眼看去,只见刚才和他打成一团的那小子现在也不说话了,只是站在他身后,他大爷的,这不会就是那啥江湖传闻中的讹人吧,真以为我俩好欺负呢?
其实我挺惊讶的,要知道干这种勾当的一般都是初中生,大学了以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干这种事儿,他也不觉得丢人,真搞不懂,这么好的学校为啥还会有这种杂碎,这真是映了那句俗话了,不管多好的瓜子儿,你都能磕出个臭虫。
我望着他们几个毛头小子,心里一阵无奈,他们是不知道老易这魔鬼筋肉人的厉害,要是真动起手来,估计他们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我却还有点儿顾忌,要知道,现在可不是打架的时候啊,正事儿还没有头绪,如果在这里打架的话,我和老易这两个外校人员一定会被赶出这学校的,到时候再想进来可就难了。
他大爷的这可怎么办呢?正当老易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而我又左右为难的时候,篮球场外传来了一阵女声:“小非非,原来你俩在这儿啊!”
我顺着声音一看,正是刘雨迪,这小丫头已经下课了,便顺着学校往那片小道的路找着我俩,没成想在篮球场里看见我俩了,她走了过来,也发现了现在这气氛就有点儿不对,但是她好像认识我面前这什么搞过天,只见她走到我面前问我:“小非非怎么了?”
没等我回答,她就又开口问那个什么搞过天:“小高啊,你们怎么回事儿?为啥挡在我哥的前边儿不让他俩过去?”
果然他们认识,只见那个搞过天一见刘雨迪,竟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马上就换了一副奴才相,就跟他欠了刘雨迪多少钱一样,满是青春痘的脸堆满了笑容,只见他说:“刘姐,这你大哥啊,误会误会,我能怎么样呢刘姐。”
说罢他们便让出来条路,刘雨迪也没说什么,她拉着我和老易的手走了出去。我回头望了望,只见那个搞过天瞪着我,仿佛是这事儿没完的表情,其实刚才那一幕让我挺纳闷儿的,你说刘雨迪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那个膀大腰圆的搞过天在她的面前怎么就跟个鹌鹑一样的挫呢?这是为什么?
a:他俩正在热恋中,搞过天怕媳妇儿。
b:他确实欠刘雨迪很多钱,无奈只能给她面子。
c:刘雨迪其实是黑带很多段,揍他们很轻松。
我的脑袋里冒出了这三个答案,但是很快都被我否决了,因为我小时候总跟这小丫头玩儿,别看这小丫头十分的能吃,但是没啥力气,而且以她的审美观,是不可能找搞过天那种人当男朋友的,还有就是现在的小女生,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不全买衣服和化妆品,也剩不下什么了,所以是不可能借钱给别人的。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于是我问她:“我说小丫头,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刘雨迪那小丫头捂着嘴笑了笑,然后跟我说:“啥本事啊,那个高过天整个学校没有几个不烦他的,而他有个把柄在我手里呢,所以他才不敢跟我臭得瑟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虽然不知道她手里攥着什么把柄,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还是抓紧在这学校里四处逛逛才是正理,于是我便让她带着我俩四处转转,我们三个逛了快两个小时,天都要黑了,我和老易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样,他大爷的,这不对啊,我心里想着,难道真是那谢必安抽风,把我和老易当礼拜天儿过了?
正当我想着,刘雨迪带着我来到了西校区的一个教学楼前,这教学楼倒是挺破的,但是人却很多,都是女的,从这楼里进进出出的,这楼好像是有年头了,可是我和老易感觉的出来,这只是普通的小楼而已,刘雨迪跟我俩说:“这是大三的女生们上舞蹈课的楼,楼后面就是大野地了。咱们往回走吧。”
我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白来了,狗屁都没有查到,他大爷的谢必安,哥们儿我问候他全家。老易看上去也挺郁闷的,好不容易有点儿希望,现在又破灭了。
于是我只好点了点头,对她说:“走吧,你也饿了吧,哥请你吃饭去。”
正当我们三个准备往回走时,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真的,这一切都太寸了,如果我们早一点走或者是晚一点儿来都不会撞见。不得不说,这就是他大爷的命运,真的是太巧合了。
我们转身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好几声尖叫,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那小楼之前已经迅速的围了一群人,那尖叫声便是那人群中发出的。老易有些奇怪的说:“这是怎么了?”
刘雨迪对我们说:“大概是打架了吧,这两天这学校里总有人在这儿打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由于传统的围观习俗,所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使我们根本看不清那人群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我听这叫声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是打架的话,不可能叫的这么惨,除非是动刀了或者是破相了。
但这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在意刘雨迪说的那句话,这几天总有人在这儿打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是直觉吧,就像我第一次见那黄衣女鬼的时候,完全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于是我跟老易使了个眼色,好在老易懂了,于是我们便往前面挤去,还真不好往前挤的,都是些女生,也不好使劲儿啊,万一被当成流氓怎么办?还好老易急中生智,于是他大喊一声:“老妹儿!!都躲开!!!那是我老妹儿!!!”
他这一嗓子嚎出来,那些围观的小丫头还真有不少闪开的,于是我们三个就快速的向前走去,来到前边,终于看清楚了打架的这两个人了,也许这么形容不对,因为那已经称不上打架了,整个就是一残害,看到眼前这场景,我和老易都愣住了,而刘雨迪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和老易看见,人群之中,有两个女生抱作一团,一个女生死死的咬着另外一个女生的肩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好像已经把肉咬掉了,鲜血淋漓的,那惨叫声便是被咬的女生发出来的,她不断的挣扎,但是就是挣扎不掉,她俩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见到如此诡异的情景,那些围观的女生也不敢上前拉架,有人已经播了一一零。
可是这在别人眼中是极为恐怖的事情,在我和老易眼里却算不了什么,因为这跟我俩曾经遭遇过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kiss,我虽然不知道她俩这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个被咬的女生会失血过多的,于是我和老易慌忙上前硬生生的把她俩拉开了,我拉的是那个受伤的,她好像已经疼昏过去了,我趁别人没注意,快速用我的小指甲扎了下她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不可能痊愈,但是应该能止血。
忽然,身边的老易传来了一声喊叫,我一愣,下意识的转头,这一转头不要紧,着实又吓了我一跳,只见那个伤人的女生正坐在地上,冲着我和老易阴森森的笑着,她的嘴里还在咀嚼着什么东西,他大爷的,明眼人都知道,她嚼的是那个女孩儿的肉。
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不少围观的女生都恶心的吐了,我和老易咽了咽口水,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了?中邪了?
望着那伤人的女生,嘴里冒出的血水从下巴滴到了衣服上,她还嘿嘿嘿的笑着,是那样的渗人,见到此幕,老易忙低头向自己的手表看去。
只见那手表的六根指针,有三根指向了那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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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章 新的事件
六甲者,三红寅子戌,三黑申午辰,通过某周排列的手段使其六根指针产生了灵性,就好比一个指南针,寅子戌三甲主风水定位,申午辰三甲主定厉鬼妖邪,如果说,就和我的那老三样一般,小蓝灯,改造表,是老易离不开的工具。《三清书》中有诗云:分水破煞寅子戌,幽冥引路申午辰。三才奥妙缘出此,天地纳身是奇门。
此时老易的那块儿二手表的三根指针齐刷刷的指向了那个正在吃肉的女生,只见老易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对我猛点了一下头。
他大爷的!老天开眼,真的被我俩遇到了,难道她就是那逃跑的女鬼?我和老易虽然被这忽如其来的事件吓到了,但是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大爷的,要知道,这是我和老易能活命的关键所在啊!
只是这旁边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实在不能在这儿就动手,想到这儿我又想骂街,你说为啥人都爱凑热闹呢,把这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跟这里面有钱似的,这些人啊,真让我无语,但是我想了想,其实我和老易最初也是为了凑热闹来的,所以更加的无语了,谁都别说谁,都是这德行。
这可怎么办呢,我的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但是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另外现在还不完全确定她就是那逃跑的臭娘们儿,还是先确定一下再说吧。
由于人群们都惊呆了,竟然都安静了下来,跟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那小女生咀嚼生肉,要说这小娘们儿还真挺狠的,吃就吃呗,你吧唧啥嘴啊?估计今天学校食堂的肉菜生意会很难做了。因为这些学生们都被恶心了。
那小娘们儿吧唧完嘴,咕隆一声咽了下去,看的众人一阵冷颤,她却好像还意犹未尽的模样,直勾勾的眼神望着人群,她这副满嘴是血的造型吓得那些围观的女生们一阵大叫,我和老易回过神来,见她好像还要袭击别人,于是不再犹豫,马上扑了上去,要知道她一个女生本来就没多少力气,被我和老易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我和老易把她压在地上后,这小娘们儿还不老实,极力的挣扎着,竟然还发出了痛苦的喊叫,仿佛是被人那啥了一般的凄惨。
你说这人性,那些小丫头们见自己的同学好像发了疯似的,竟然没有一个敢动的,还是刘雨迪这小丫头跑过来帮忙,我边压着这死娘们儿的双腿边对她喊:“别过来!退回去,一会儿警察来就好了!”
刘雨迪一听我喊,便愣住了,掏出了手机又打了一遍一一零,而我则小声的对正压着那小娘们上半身的老易说:“老易!!别光压着她!!看看她手腕儿上有绳子没!!!”
手腕有黑绳儿,耳后有黑线,这是九叔告诉过我的那女鬼的特征,老易听到我说后,慌忙抓住了那小妞的手腕,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掳,只听他喊道:“他大爷的,没有啊!!”
没有?我愣了,难道找错了,她根本不是那个逃跑的鬼娘们儿?算了!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些了,即使她不是那个逃跑女鬼,但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于是我和老易还是死死的压着她,我心里这个着急,众目睽睽下我也不好画掌心符。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谢顶的中年男子,带着个二饼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后,对着人群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在学校里打架?嫌学分多了是不是?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子我见过,就在刚才,他也在人群中,看来他大噶是这个学校主任之类的人吧。只是刚才我们三人往前挤时看见他也在人群中装鹌鹑,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出来了,估计是看到局势要被控制住了,所以才出来说场面话吧。
他大爷的,对这种所谓的主任教授专家之类的生命体我可是一直看不顺眼,刚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出来装大个的了。
那些女生们都摇了摇头,显然她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个老头就对着我和老易说:“那个谁谁谁,你俩把她抓起来,带教务处去。这大庭广众下成何体统?”
当然了,我是完全不会搭理他的,对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我的口舌,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年龄都活着狗身上了,不明事物的货色,但是老易由于拼命的压在那小妞儿的上半身,可能没有听清他说的是啥,于是他稍微一愣神儿,问了句:“什么大庭广众·········啊啊啊!!!!”
我一听到老易喊叫,就知道坏了,抬头一看,只见那个臭娘们儿死死的咬住了老易的胳膊。倒霉的老易,这就是你搭理专家的下场。
于是我也顾不上什么了,慌忙起身,用右手死死的掐着那小娘们儿的下巴,使她松开了嘴,而此时,警察和救护车到了,万幸,这形势终于控制住了。
只见那几个警察把那小娘们儿拖起来的一瞬间,她的头忽然低下了,然后就一动不动,估计是昏过去了吧,我心里正琢磨呢,这娘们儿估计是被什么给附身了,现在她被带走了,要怎么才能除掉那个脏东西呢?
老易骂骂咧咧的揉着自己的手,忽然愣住了,然后他对我说了声:“不好!”
我一听他这么说,慌忙问他怎么了,只见老易气急败坏的把他那手表给我看,我上眼看去,只见那手表上的指针已经不是只想那正被警察拖走的女生了,而是转成了一团,根本看不出个头绪,我慌忙小声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那些围观的群众们,见没什么乐子可看了,就散了开来,老易望着那群人说道:“刚才那个女生八成是被附身了,现在那东西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而且周围的人太多,不好找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要说这附身之事,我之前也遇到过,那还是我的学旅游写生时候的事儿呢,那被五通神附身过的关明,听说现在身体还不怎么好,他大爷的,这不造孽么?不行,我心中那爱管闲事儿的脾气又上来了,也管不上那个附别人身的东西是不是逃跑女鬼了,今天既然让我和老易这俩白派传人碰上了这事儿,我俩就必须得管!
老易的表情也和我一样,你说谁家没有个妹妹什么的,都是在外面上学的,平白无故就受了这种无妄之灾,谁的心里能好受?
于是我问老易:“老易,你那手表不是很精确的么,为什么忽然走的这么乱了呢?”
老易也挺纳闷儿的,他对我说:“不知道啊,照理来说不能是这样的啊,刚才还好好的,但是一下子就好像受到了干扰一样,难道是坏了?”
本来我和老易到这里来是希望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线索的,可是竟然稀里糊涂的又卷入了这样一场没有头绪的事情。
这要我和老易怎么查啊!
正当我俩郁闷的时候,那个刚才出来捣乱的老头子走到了我俩身边,问我俩:“你俩是哪系的,跟刚才那女学生是什么关系?跟我来训导处一趟。”
我心想,去你大爷的训导处,都够乱的了,你就别再来添乱了成不?于是我和老易都没搭理他,完全当他不存在,这是刘雨迪走了过来,问我俩没事儿吧。
我俩摇了摇头,心想现在在这儿呆着也没有头绪,还是先撤吧,等想出办法再来也不迟,于是我跟刘雨迪说:“没事儿,咱先吃饭去吧。”
说完,我就拉着她往学校食堂的方向走,身后那个糟老头子见我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极其败坏的说道:“站住!!你们还有没有纪律了??是不是不想毕业了?你想我扣你们学分?”
无知的人类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易见他还在我们身后叨咕,有点儿受不了了,他就回头对那老头子说:“你扣吧!他是大二的,叫释倪爹。”
我见老易这么说,便也回头对那个老头说:“他叫倪大野。你扣吧。”
说完,我们三个扬长而去。留下了那某主任立在原地想着这你大爷和是你爹两个学生怎么这么不守纪律的事情。
走出了西校区,眼前就是食堂的楼,忽然间,我好像有一种好像被别人监视的感觉,那是感觉我相信大家都经历过,那就是当你逛街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后看你。就是那样的感觉,于是我回头看去,可是我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可能是我神经质吧,被今天发生的这个类似乱麻的事情搞的有点儿精神紧张了,他大爷的,俗话说的好,生活就是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啊。
我又四下的看了下,忽然我发现,食堂旁边的教学楼,有一个人正站在五楼的窗户里看着我,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俩正好对视,由于隔得太远,我只能看出他是一个男人,好像岁数也不大。
就是他在看我么?我心里想道,而这时,前面的刘雨迪和老易回头招呼我,问我干啥呢?我见他俩喊我,也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于是就向他俩走去。
在他们学校的食堂里,我们三个人坐在一个小桌子上,刘雨迪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晚饭,而我和老易则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脑子里满是刚才的事情。
其实我挺佩服这小丫头的胃口的,由于是我和老易买单,所以她点了红焖刀鱼、五花肉炖土豆、醋溜排骨、还配了一盘儿肉丝炒面,几乎样样带肉样样油腻,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我和老易这种经常能看见恐怖事物的人看到这些肉菜都有点儿眼晕,可是这小丫头竟然好像一点都没把刚才那血腥的一幕放在眼里似的,照样吃的十分香甜。
我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嘴馋,整个就是一肉食动物,而且她的体质还挺特殊,正是全天下美女所梦寐以求的干吃不胖型选手,只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丫头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这么好,刚才才看完一出吃人肉的限制级画面,现在就能毫无顾忌的对着一堆红彤彤的肉菜大叫大嚼特嚼,真是让我们这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汗颜啊。
她一边啃着排骨一边问我和老易:“你俩不吃么?我们学校的伙食很好吃哦~。”
我点燃了一根烟,苦笑的对她说:“丫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这都能吃进去。”
刘雨迪眨了眨大眼睛对我说:“为啥吃不进去呢?以前在碾子山的山上,经常能看到被狼咬的一半儿的兔子和野鸡什么的,那不比这恶心多了啊,看完后不是还照样吃饭?”
对了,我忘了刘雨迪可不是那种城里长大的娇生惯养大小姐,这丫头在某些方面比我还要坚强的许多。刚才看见那一幕她捂着眼睛,恐怕只是忽然被吓到或者是沙子眯眼睛了吧。
我心里想着,我还哪儿有闲心吃饭啊,现在这事儿让我和老易都想不出个头绪,那谢必安让我俩来这学校,难道就是为了这事儿?他大爷的老谢,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雨迪望着我和老易都是一副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她就对我俩说:“你俩想啥呢?别想啦,这些女生多半是围墙男朋友争风吃醋才打起来的,这样的事都发生好几次了,只不过每次都是在那楼前,这倒是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都在那楼前?
我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还是那个小楼有问题?不对啊,刚才我和老易已经查过了,那小楼根本就是一点儿的问题都没有,不可能有脏东西的!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开始反复的想着在那楼前发生的事情,忽然,我想到了刘雨迪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那楼后面就是一片野地了,根本没人经过。
难道是那野地里有什么古怪么?
想到这里,我慌忙问刘雨迪:“对了,你下午说,那楼后面是片野地?”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夜探校园
刘雨迪有点儿纳闷儿的对我说:“是呀,挺大一块儿地呢,听说过两年那里就要盖新楼了,那儿挺脏的,上舞蹈课的学生们没啥事儿就往窗户外面扔垃圾。”
听刘雨迪小丫头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慢慢的想,这些学生每次打架都是在那个楼前,而她们打架的原因多半就是脏东西在作祟,虽然我不知道老易的手表为什么好像受到了干扰一般的时灵时不灵,但是我现在敢肯定这学校百十分之一百二有问题,他大爷的谢必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把我俩引到这儿来干这份苦差事。
但是我知道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就当是一种经历吧,既然我和老易都有时间,就尽量为这学校除了这祸根。他大爷的,就是没报酬,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貌似我哪次都没拿过报酬,当然了,除了上次那二百五以外。但是我每次干这种事儿似乎都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没有理由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这次的理由是什么呢?为了校园的和谐?太牵强了,就算是为了我这个小妹妹的安全吧!她在这儿读书,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了。
想到这里,我转头望着老易,他也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看来老易这天然呆还是时间性的,现在的他竟然也懂了我的意思,既然那楼没问题,那问题就一定出在楼后的野地里!
看来晚上我俩又要熬夜了,他大爷的,一想到晚上也许会有战斗发生,而且我和老易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俩都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不过说实在的,我俩还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太油的菜,别看那刘雨迪吃的满嘴流油好像是十分香的样子,可是等我夹起那五花肉炖土豆放倒嘴里时,一股肥肉的油腻顿时传来,但毕竟我也不是啥娇气的人,可老易就不同了,他看我夹起了肥肉放在了嘴里,嚼的好像还挺香,就学我也夹了一筷子。
我记得《天下无贼》里有一句台词很经典,那就是:不是我喝的,你就能喝。
本来老易今天下午就晕云难受,这一口大肉可是要了他的命了,只见他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去。
我叹了口气,心里想道,看来天然呆还真是没有办法治啊。刘雨迪见到老易忽然跑了,问我:“小非非,老易没事儿吧?”
我苦笑着:“没事儿,天然呆,偶尔发作。”
因为老易这人十分的好相处,所以一天不到,刘雨迪已经把他当好朋友了,她见老易如此可爱,不由得也捂着嘴乐了。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发现,这丫头一笑真的挺好看的,让人觉得很暖和的笑容。
要说我俩其实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虽然东北没有青梅,而小时候我俩只见过猪和马。记得那时我每次去碾子山都和她往大山里跑,小县城里出生的我一到了山上,真是看啥都新鲜。因为总有那些未知的事物等着我去发现,想想那时候还真是无忧无虑,和这小丫头跑在山上,找‘山里红’这种野果吃,说道这种野果,想想我就又馋了,我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但是就是十分的好吃,不大点儿的果实,酸酸的。我记得‘山里红’这种野果是树上长的,那座大山后有一整片山里红的树林,秋天的时候,果子成熟了,那山的后面就是一片火红,看上去漂亮极了。
我记得当时的我死拉笨的,不会爬树,每次都是这小丫头三下两下的窜到树上去,然后掰断一节树枝再下来和我一起从那树枝上摘果子吃。小时候这小丫头就相当的能吃,我吃了十几颗后就酸的吃不下了,但是这丫头每次都能把那截树枝上的果子吃完,然后我俩就躺在树下,地上都是树叶,软软的,秋天的山上不冷,吹来的风都带有果子味儿,感觉舒服极了。
记得那时她总跟我说,说长大了就对付着嫁给我得了。
老头证明,这是真的,只是当时的我还是个狗屁都不懂的流鼻涕小孩儿,在那时我的眼里,结婚真就和过家家差不多,我记得当时我跟她说,说我才不娶你呢,你这么能吃,我长大了要娶杨钰莹。
这不怪我,因为当时很多的男孩儿都跟我是一样的愿望,看到电视里那杨钰莹,就感觉到她简直是太漂亮了,于是我小时候的理想就变成了两个,一个是当国家主席,另一个就是娶杨钰莹。
每次她听我这么说后,就会跳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要是再说我能吃,我就揍死你。”
小时候的我脾气也挺犟的,这话赶话,难道我还怕她不成?况且她还比我小很多,于是我当然就又重复了一遍,不出意料的,接下来的大树下就会上演一出自由式搏击。
你别看这丫头瘦,她的骨头里还真的全是肉,每一次被揍哭的那个人竟然都是我,主要不是我太面,而是这小丫头的‘王八拳’实在是太厉害,完全没有任何的破绽。
本来那已经是多少年的事儿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的笑容,忽然就又想了起来,想想小时候真幸福,不用为自己的明天儿发愁,只是希望能快点儿长大,娶杨钰莹。可是现在长大了,却又想回到小时候,去吃山里红。
我现在深刻的了解了,人啊,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现在我长大了,也没有娶到杨钰莹。而童年时的山里红,我也已经十几年没有吃过了。物是人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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