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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零陵9
更新时间:2o13-o1-27
东山上的刘尚感觉很奇怪。这个刘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他不鸟自己吧,可是他又给自己出谋划策,说他要投奔自己吧,可是这个人却又当面拒绝了他,绕是刘尚经历这么些日子的磨炼,这心里也被搞糊涂了。
看到刘尚那疑惑的眼神,刘巴突然笑了一下,他本来就是个美男子,这一笑下去,颇有些令山景增色的韵味。
可是在刘尚看来,这刘巴的笑容却是有一股阴森的味道。他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可能是长久的厮杀,对于危险,刘尚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直觉。
刘巴笑着笑着,突然嘴角却露出一抹苦涩,他抬起眼睛,看了刘尚好一会,最后又垂了下去。
“辅国将军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愿闻其详!”
刘尚表情很严肃,他知道,刘巴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可以消除自己疑惑的理由。
“那还是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荆州游学。”刘巴的眼神突然变的很忧郁,
“那时候,也是袁公路进兵南阳的时候。南阳富庶,又与汝南相隔不远,袁氏在那里的影响力极大,几乎是袁术一到南阳,各县的官吏纷纷归附,只有南阳太守张咨对袁术不加辞色。甚至,双方差点发生战争。”
这可够远的。刘尚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对于诸侯讨伐董卓,他也就知道一个三英战吕布之类的故事,这南阳的情况,却是并不清楚。
“好在那时候董卓还在,大家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洛阳,袁术也不敢公然的攻打张咨,所以,他只能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刘尚吃了一惊,心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孙坚!
“就在那个时候,孙坚出现了!孙坚从长沙出兵,一路上杀到南阳,因为军粮缺乏,所以向那张咨借粮。可是张咨因为孙坚杀了荆州刺史,记恨那孙坚,并没有答应这件事。于是孙坚暗中听从袁术命令,借张咨勾结董卓的罪名杀了他。”
“事情,恐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简单!”刘巴咬牙切齿,“那张咨不过一个太守,手中兵马不满两千,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怎么敢同袁家对抗?”
“可是那刘表在支持张咨?”刘尚问道。
刘巴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刘表,当时刘表刚好出任荆州牧,南阳是荆州的管辖范围,又是荆州最为富庶的地方,刘表怎么肯让眼睁睁的看着袁术吞下这块肥肉!”
刘尚有些糊涂了,他忙叫道:“等一等,说来说去,这刘表与袁术当年争斗南阳确实激烈,可是为什么又与你何关?”
刘巴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他叹了口气,道:“是啊,他们争夺他们的,又与我家何关,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家父当时正是江夏太守。江夏也是富庶之地,广有钱粮,袁绍号召天下起兵的时候,家父虽然没有出兵,可是却对各路人马供应了大量的钱粮,就是那孙坚,也得到了家父的许多的军粮。也正是因为此事,刘表对家父十分的不满。”
“但是不满归不满,我家在荆州,还是很有名望,刘表初来乍道,也不敢冒然的出手,所以,他也来了一个借刀杀人。就在孙坚杀死张咨不久,南阳等地开始流传家父资助孙坚攻打张咨的流言,随后,家父突然接到刘表的命令,派兵前往襄阳协助剿匪,哪知道,江夏的兵马刚刚出境,一伙贼人却是突然出现在江夏城中,家父兵少,当场阵亡,好在我与母亲那时候住在襄阳,才幸免于难。”
刘尚眉头微皱,“也许是真的有人要替张咨报仇呢?虽然那时候刘表调兵有些奇怪,可是也不能证明就是他下的杀手啊。”
刘巴冷笑一声,“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凡事躲在后面,只要出了事,也不关他的事情!可是他也万万没有料到,当年家父的一个护卫却在那场动乱中活了下来,他曾经亲眼见过,那个杀我父亲之人!”
“那人是谁?”
“黄祖!”刘巴捏着拳头,眼神中闪过浓浓的杀机。
“黄祖?”刘尚惊呼,没想到,黄祖竟然是那样当上太守的。怪不得,刘尚总感觉黄祖与刘表有些不搭调,一个儒雅的文人,一个粗鄙的武夫,这两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会成为朋友啊,甚至于刘表为了赎回黄祖,甚至还放弃了唯一可以消灭孙家的机会。
如果有了这层关系,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黄祖偷偷的帮助刘表干掉了刘巴的老子,这可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刘表之所以救黄祖,不是为了所谓的友情,纯粹就是害怕黄祖临死前反咬他一口啊。
正在刘尚思考的时候,刘巴却突然跪在了刘尚面前,“嘭嘭嘭”的磕起了头来。“好在老天有眼,刘表不让我报仇,到底那黄祖父子也是死在了将军手中,刘巴代表我家三十余口,在此谢过了!”
一边说着,眼泪却从刘巴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刘尚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搀扶,“子初何必如此,我杀那黄祖父子,不过是顺势而为,就是没有这段公案,他们也是必死!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你知道黄祖父子乃是凶人,大可前去报仇,为什么又说刘表不让你报仇?”
刘巴止住泪,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机,“刘表那小人,自从害了家父,又想要害我,可是又怕荆州的士人反感,只能把我母子软禁在襄阳,时不时就要派人过来试探,看看我是否知道真相,好在我有那护卫提醒,一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才勉强苟活至今。”
说着说着,刘巴又要跪下来,
刘尚当然不能让他跪下了,干脆与坐在一旁,按住刘巴的肩膀,沉声道:“没想到子初竟然还有这段经历,实在令人扼腕。却没想到那刘景升居然是这等人。”
他却是没有想到。那黄祖背后居然还有这等故事。心中不免有些唏嘘。还有那个刘表,也并不是像史书上说的那么纯良。若是真的如此,恐怕他也坐不稳那荆州牧的位置。
刘巴悲伤了一会,又重新收拾起心情,看向刘尚道:“现在,辅国将军应该相信,我帮助你并没有恶意了吧。”
刘尚老脸一红,刚才他却是还怀疑这个刘巴来着,但是仅仅凭借这个,刘尚还是不能够完全相信,
“既然你与刘表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还要待在零陵,还有,既然你称呼我为恩公,为何却又对我避而不见?”
刘巴苦笑,摇头叹道
“将军真以为,那刘表会放过我吗?我的母亲,一直被刘尚看押在襄阳城中,就是我的身边,也有刘表安插的探子。非我不欲为将军效力,实在是刘表太狠辣,我怕自己一旦出仕,恐怕刘表就要杀我母亲!也是现在没有外人,我才能对将军说说心里话。”
“若我能救出你母亲,你可愿意出仕于我?”刘尚稳住心跳,沉声问道。
刘巴眼睛一亮,笑道:“若是将军能够夺下荆州,我自当为将军效力,只是现在,还请将军恕罪。”
“我知道,我知道。”刘尚笑眯眯的点头,搞了半天,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人家有些顾虑啊。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自己,只要救出那刘巴的母亲,他就会投奔我吗?看来,自己还得派人去襄阳走一遭了!
刘尚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忽而又想起一事,“既然刘表想要杀你,为什么突然又把你放了出来,我听说,他甚至还曾经几次的征召过你。”
刘巴呸了一声,“要不是老师在前面给我当着,那刘表早就把我杀了,他放我出来,不过是迫于老师的压力,至于征召我,也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好来杀我,那零陵太守刘度,别看他与张羡走的近,事实上,早就与刘表所有勾结,只是他的心大,最后还是与张羡走到了一起。”
这荆州的事情,果然是很复杂!刘尚摇了摇头,经过刘巴这么一说,他脑中盘旋的几个疑问总算是有了结果。怪不得黄浩会突然与刘度联合在一起,怪不得刘巴的态度会那么古怪。
山顶上,两个人又谈论了许久,一直到天色昏黑,才联袂走了下来。路上,刘尚一直在思考,看看快要接近茅屋了,不禁停下脚步,问道:“子初,若是我现在就有办法救下你的母亲,你可愿意帮我?”
“将军真能救出家母?”刘巴的心中忽然有些激动,,满怀希冀的看着刘尚。这已经是刘尚第二次说着这句话了,他总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吧?
“试一试吧。”刘尚脑中忽然想到了那个蔡福,这个人,或许还有更多的用处。刘巴的经历,倒是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按照原来的历史,似乎,这个人到现在也应该在荆州了。既然刘表那等君子背后都是如此不堪,自己做得稍微过分一下,也是可以原谅的吧。-138&3o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oo&49;oo&46;&99;o&1o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三零章 零陵完
更新时间:2o13-o1-27
回到茅屋,天已经完全黑了。太史慈与魏延静静的立在阴影里,看到刘尚过来,微微的点点头。
太史慈上前了一步,沉声道:“主公,刚才有田庄的管家过来送了些酒食,还有被褥。”
夜并不是很黑,刘尚看向刘巴,笑道:“看来你那个老管家还是挺细心的嘛。正好,山上谈的不尽兴,我当于子初秉烛夜谈。”
“敢不从命!”刘巴很客气的回了一礼,又伸手邀请刘尚进去。茅屋只有那么大,可以说它只是个书屋,原本被刘尚抱出去的竹简静静的放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上,就仿佛它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魏延带着人走进,依然是烤的金黄的野兔,还有一坛散发着浓烈的醇香的米酒。茅屋本来就逼仄,有了这些东西,变得更加的逼仄了。
“子初,不如我们同坐一席。”刘尚招呼刘巴坐到他的身边,这样一来,可以节省出不少的空间。
至于魏延与太史慈等人,则只能在外面吃喝了。好在是夏季,外面并不是很冷,反倒是颇为的凉爽。
刘巴静静的看着太史慈与魏延忙进忙出,眼神中有着一抹惊奇之色。赞叹道:“此二人却非凡俗。真乃猛士也。”
他语气诚恳,并没有一丝拍马的味道。事实上,太史慈与魏延都是那种极为高大的壮汉,虽然他们今日没有穿着铠甲,可是那种军旅生涯带出来的杀伐之气却不是几件衣服就能够掩盖。
“此乃我之爱将,太史慈与魏延。”刘尚笑着说道。
刘巴点点头,虽然是半隐居的状态,可是他也听过太史慈的名号,至于魏延,看刘尚把他与太史慈放在一起,恐怕也是难得的猛将。
说起来,刘巴其实对于这些兵家子是很排斥的,因为他的父亲就是死在了黄祖那等武夫手中。可是看到太史慈与魏延二人,刘巴的心中却是有些开心。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他的朋友,虽然刘巴没有听过这句话,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于两个人的好感。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是刘尚的部下。
酒过三旬,刘巴志不在此,下山时刘尚的那句话犹在耳边,他实在忍不住,跪直了身体,朝着刘尚拱手道:“将军,你真的有办法救出家母吗?”
轻轻的放下酒盏,刘尚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迟疑了一下,才摇头道:“其实我没有办法,除非我能够杀到襄阳。倒是有一个人,或许有些办法。”
“谁?”刘巴迫不及待的问道,因为太过关心,他前倾的身体忽的一下把面前的大觞的撞到。
酒水流满了桌面,迅猛而又无声,就仿佛他此刻的心情。
“襄阳,蔡家!若是他们肯出手,说不定能够救出老夫人!”不知不觉,刘尚很自然的改过了口吻,人家都说,人总是善变的,不知不觉,刘尚逐渐的,也露出一个上位者本能的态度。
随时随地,安抚拉拢,不知不觉,这些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
刘巴的眼睛微微有些红,但是听到刘尚嘴里的答案,他原本升起的希望又是熄灭了,他摇了摇头,叹气道:“若是蔡家肯出手,却是能够救出我的母亲,只是,他们与刘表的关系最是亲密,他们又如何肯这样做?”
刘尚呵呵一笑,指了指屋顶道:“当今乱世,政出家门,虽然蔡家与刘表关系密切,可是到底他们也是两个姓,这血脉不同,所做的打算自然也会不同,子初可知道,为何我会出现在零陵?”
“我也正在奇怪,前些日子我还听说将军攻占了衡阳,断了那黄浩的粮道,为何却又率大军来此?”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刘尚笑了笑,就把自己从攸县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才道:“这也是天意,没想到那蔡家竟然背地里想着倒卖军粮,现在那个蔡福就被我关押在衡阳城中。他的身份,恐怕不会太简单。”
刘巴听完经过,眉头也皱了起来,沉吟了半晌,才道:“如此说来,恐怕这个蔡福的名字未必是真的。光从蔡瑁的反应也可以说明问题。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我在荆州多年,蔡家的人也算是见过不少,可是却对将军口中的那个人毫无印象。也或者是我与他们不熟,将军何不令那黄浩过去看看,他老黄家倒是与蔡家颇有些瓜葛。”
“咦,黄家与蔡家还有瓜葛?”刘尚颇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一个巍巍高士,一个蝇营狗苟,怎么又扯上了关系。
刘巴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起来也是个笑话,那老黄家本来与蔡家有着一段娃娃亲,这男方,就是那蔡瑁之子,这女方,却是那黄承彦之女,可惜后来蔡家的人嫌弃那黄氏之女太丑,宁肯倒贴钱财退去了这桩婚事,以至后来传遍荆州,那黄公之女也得了一个丑女的称号。两家至此也就生疏了。”
“搞了半天,那黄月英的外号是这么来的啊。”刘尚心中暗笑。历史,,果然使个忽悠人的家伙。
“不过,既然我知道子初的事情,就绝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等到攻下桂阳,转回衡阳的时候,一定想办法让那蔡家把老夫人给送回来。”
“多谢将军!”刘巴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过刘尚能够表明这个态度,他的心中还是很感激的。
两个人一直聊到深夜,才困倦的睡去。这二天一大早,刘尚早早的起来,太史慈与魏延已经出去整顿好了人马。
山下的田庄,也早早派人送来早饭。刘尚吃过,就与刘巴作别。刘巴又恢复一副死板的样子,对刘尚不热情,也不冷淡,唯一的变化就是嘴角边微微的笑意,
对着刘巴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刘尚骑着追风,策马扬鞭,一直往零陵赶去。
城中没什么大事,有着两万大军坐镇,也没有宵小敢于闹事,见到刘尚归来,牛四带着大小将佐齐来拜见。
进入县衙,刘尚问道:“牛四,我昨夜出去,城中可有异动?”
牛四抱拳道:“没有,这些个荆州兵已经被我们杀破了胆子,绝不敢闹事的。倒是出城哨探的孩儿们,发现了一个自称是交州来的使者,说是要见主公。”
“交州来的?”众人都是露出了笑容。刘尚心情大好,吩咐道:“速速叫过来,算起来,那临贺的兵马也该动了。”
不过一会,一个探子被带了上来,见到刘尚,急忙递上密信,刘尚展开来看,脸上更是喜悦。这信,果然是交州来的,还是那临贺高翔的人马,本来高翔投降,刘尚就没有剥夺他的兵权,反倒是让他依然保持着半独立的状态,甚至临贺那地方,他还特意的吩咐了程秉,不必去管。
当时不过是为了给人造成一个交州还不太安稳的假象,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倒是一个用来偷袭桂阳的奇兵。
看完书信,刘尚命探子坐下,问道:“那桂阳如今形势如何?高翔的兵马进展如何?交州那边的兵马可曾动了?”
探子急忙答道:“启禀主公,高将军的大军自从得到主公密信,日夜兼程,一连攻下桂阳治下三座县城,只是那赵范手下有两员大将,惯于飞叉杀人,我们有好几位将军都是伤在了他们手下,高将军兵少,不敢攻城,只能屯驻在城外三十里,等待主公援军。”
“陈应鲍隆?”这两人刘尚有些映像,零陵城中,还流传着荆南的四个大将,分别是刘度手下的邢道荣,张羡手下的杨龄,最后两个,则是陈应鲍隆了。不过,这荆南的人都喜欢夸大事实,就好比那个邢道荣,武艺虽然不错,可是就是一个粗鲁的汉子,最多就与廖化差不了多少,就敢号称万人敌,不知道那吕布等人得知,会不会笑死。
刘尚也没有往心里去,打发走了探子,又召集众将商议了一番。就任命魏延代为零陵太守,暂时主管这里的一切,牛四为副将,协助守城,刘尚则是带着太史慈的五千定难军以及一万降兵往桂阳杀去、。
走到半路,高翔带着众将出营四十里迎接。快要一年不见,高翔的面容明显有些苍老,看到刘尚他急忙跪下去,有些羞愧道:“主公恕罪,末将无能,没有攻下桂阳。”
刘尚笑了笑,翻身下马,扶起了高翔,“胜败乃兵家常事,这赵范手下也不尽是庸人,元凤何必介怀?”
高翔见刘尚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的担心顿时放下了,说起来也惭愧,那高翔手下都是些越族的部兵,野战他们哇哇叫,可是说道攻城,却是有些为难了。
天色还早,刘尚也不想这么早进入军营,就让高翔带着自己,、观看这桂阳周围的形式。
走着走着。桂阳城已经清晰可见。城头上,无数的兵马紧张的戒备着,城墙下,原本修筑的防御工事支离破碎,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高翔脸色有些红,指着城池道:“主公没来之前,那赵范突袭了刘表军的军营,收拢了不少的降兵,属下一路过来,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还以为城中的兵马再与荆州兵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于是率兵攻城,哪知道那鲍隆陈应突然从我背后杀出,属下抵挡不住,只能退兵三十里,扎下营寨。”
这可不是什么太过光彩的事情,甚至于严重的,还有可能被杀头。也就是他是作为援军而来,而不是作为攻城的主将,所以才有胆子站在刘尚面前。
刘尚自然知道高翔心中的惶恐,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已经很不错了。若非你拖住了那赵范的兵马,恐怕我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攻下零陵。好了,你前去分派一下营地,就不必陪着我了。”
高翔眼眶一红,重重的点点头,投降了这么久,他也知道刘尚的脾气,这是个喜欢做实事的人,与其在这里拍马屁,还不如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看着高翔的背影,刘尚点了点头,虽然这人领军不行,可是治理地方,还是一把好手,以前担心他心怀叵测,现在整个荆南都要到手,倒是可以让这个高翔挪一挪位置了。
就在刘尚绕着桂阳查探的时候,却不知道,那城中已经吵成了一锅粥。-138&3o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oo&49;oo&46;&99;o&1o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三一章 桂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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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桂阳的太守赵范,常山真定人,还与赵云是同乡,刘尚当然会有些印象。不过这个印象却不是好印象。
在他看来,献出自己的嫂子来图谋富贵,这是可耻的。可是偏偏这个赵范就是这么做了,如果可能,刘尚会选择杀了此人。
但是,如果能够劝降了赵范,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他已经不是那种因为自己的喜恶就可以随意胡来的人,他所要考虑的更多,就像他能容忍蔡福那等人倚老卖老一般。
现在这桂阳城中,赵范等人就在进行着一番激烈的争论,到底是投降呢,还是不投降呢?
赵范很年轻,长的也很俊俏,只是一双三角眼,注定破坏了他的外貌,这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人,也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试想一想,能够一个人从常山跑过来,在这个豪族林立的荆州站稳了脚跟,所依靠的,绝对不仅仅是运气。
实力,手段,运气,三者缺一不可。赵范也是一直用这三个准则来看人的。强过他的,他就依附,不如他的,他就吞并。
若只是高翔过来,赵范还不觉有什么,吃掉了刘表兵马的他,有着足够的底气和那个姓高的好好周旋。
但是刘尚一来,赵范心中就有些没底了,虽然知道刘尚没有带多少兵马过来,可是他还是心中胆寒。这桂阳,可是靠着交州!今天能来高翔,明天就能再来一个李翔,桂阳的周围,可是没有援军的。
今天,他就是听到刘尚率兵过来,才召集部下商议对策的,不过气氛可不是很好。
鲍隆连续斩杀了高翔三个部将,正是自信心极度膨胀的时候,他扯着嗓门,挥舞着手中的铁叉叫嚣道:“那刘尚小儿来了正好,这荆州可不是豫章那等穷乡僻壤!他要是敢与我一战,我一叉子就结果了他,”
一旁的陈应是鲍隆的好友,两个人可是从小玩到大,从小打到大的交情,感情自然深厚,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刘尚,可是陈应却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的家伙,鲍隆一叫嚣,他也跟着吼叫道:“没错,那刘尚兵马不过一万多,探子还说,里面大多都是降兵,我们城中三万兵,怕个什么!”
赵范苦笑了一声,摇头道:“那刘尚虽然兵少,可是却强,却不见那士燮十万大军,不也是烟消云散了吗?”
场面顿时沉默,他们这里可是靠着交州,自然知道那场战事,不过,鲍隆眼睛一转,突然笑道:“不如这样,我们先与那刘尚交交手,看看他的手段如何,若是真个强悍,太守投降,我兄弟决不阻拦,若是他只是徒有虚名,我们就杀他一个落花流水,这一郡之地,也能够保全。太守,你觉得呢?”
赵范心中一动,却是被说中了心事,这天下眼看着就是乱世,能够自立一方,总好过仰人鼻息。他也是个有野心的,觉得鲍隆说的不错,正要点头。
忽然,一个探子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道:“主公,城外发现了一拨人马在窥视我们的城墙。看那为首之人,白衣白马,好似那刘尚的模样。”
“真的,他们有多少人?”
探子话还没有说完,鲍隆陈应都是惊喜的跳了起来、
“真假不知道,不过只有五十骑!”
“是骑兵,这可有点儿不好办。”赵范眉头一皱,那心中刚刚冒出来的惊喜顿时熄灭。如果是步卒,这时候出城说不定还能围住那些人,可是骑兵嘛,两条腿还能跑的过四条腿么?
鲍隆却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不住的撺掇道:大人,机不可失,我们城中也有一百匹战马,虽然良莠不齐,可是用来围住那五十人却是足够。到时候我兄弟二人上前缠住他们,大人在率军掩杀,当能小胜一场。“
赵范微微一动,看到鲍隆信心满满的样子,微笑道:“既然两位将军出马我也不阻拦,只是千万小心,我随后派兵接应。”
鲍隆陈应大喜,抱了抱拳,急冲冲的冲进军营,寻了那一百匹战马,带着人就往城外冲去。
刘尚与太史慈绕到城北察看。冷不丁看到城门打开,不禁愣了一下。太史慈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挡在刘尚面前,大叫道:“不好,主公快走。”
刘尚哈哈大笑,马槊一横,道:“些许骑兵,我岂能被他们吓住。难得看到兵马出来,我们跟他们玩玩。”
太史慈呵呵一笑,既然刘尚不怕,他也就护卫在刘尚身边。背上的铁胎弓已经拿在了手中。
其余的亲卫看到有太史慈保护主公,心中丝毫没有担心,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像那饿了好几天的凶浪一般。
对面的鲍隆陈应正商量着如何进行包围呢,看到刘尚居然不跑,反而停在了原地,脸更是惊喜,隔着老远就大叫道:“那白马之人休走,可敢与我一战!”
听到叫喊,刘尚苦笑了一声,这个鲍隆还真是有眼色,知道自己是众人中最弱的,可是鲍隆的话一出口,也暴露了他的位置,一边的太史慈正神情严肃的看着敌军寻找着那领军之人,鲍隆的声音一喊出来,这位置可就暴露了出来。
铁胎弓拉了个满月,随着嘎嘣一声脆响,一只狼牙箭瞬间飞射而出。鲍隆听到弓弦响,急忙低下了头,那手中的大叉子却在手中滴溜溜的旋转。
“当!”一阵金铁交击之声,狼牙箭被那大叉嗑飞出去,鲍隆的脸色一红,那手中的大叉子再也握不住,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陈应大惊,急忙勒住了战马,有些惊恐的看向太史慈,他这一停,跟随他冲锋的士卒也停了下来,都有些惊恐的看着对面。
鲍隆脸色涨红,忽然有从背后取出了一根大叉子,扭头对陈应道:“那汉子扎手,我们一起上!”
陈应更不答话,只是从身后摸出了一根大叉子,双手舞动起来,朝着太史慈就冲了过去,“桂阳陈应在此,那汉子休走!”
“桂阳鲍隆在此,可敢一战!”鲍隆也是哇哇大叫,朝着战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那战马本来只是普通的驽马,可是鲍隆那一鞭子下去,真个是用尽了全力,一条深深的血影子清晰可见。
战马吃痛,希溜溜一声长嘶,四个蹄子跑的飞快,陈应更简单,用叉子使劲的抽了战马一下,那马儿同样痛呼一声,速度顿时提了起来、
“子义,你上前会会他们。可是别弄死了!”看着两人的举动,刘尚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命令太史慈上前。
“保护好主公!”太史慈收了弓箭,提着点刚枪,胯下黑脂马一声咆哮,闪电般冲了上去。
这马,可是真宗的西凉宝马,就是张绣手中也是只有十匹,刘尚帮助他攻下新野,张绣为了报答,送了刘尚五百匹战马,其中就有五匹这种黑脂马
黑脂马一出场,那嘹亮的嘶鸣就是刘震慑全场。桂阳虽然有些战马可是大多都是别的地方淘汰下来的老马,太史慈骑着战马一出场,许多人眼睛都直了,
鲍隆贪婪的看了一眼太史慈的战马,大声的喝道::“好马,它是我的了!”
“那我就要那匹白马!”陈应也跟着大叫,看看太史慈来的快,手中的大叉子舞动,却想要从侧面绕过去。
太史慈何等人,岂会让陈应从他身边突破,点刚强白浪一番,空中只看到一条白色光带,根本就是分不清那枪头在哪里,
碰的一声,两人硬碰硬的对撞了一回合,太史慈纹丝不动,可是陈应却连人带马连续后退了十余步。
后面杀上来的士卒看的呆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轻易的挡住陈将军的攻击。陈应一击就被杀退,脸上挂不住,当即怒吼一声,复又冲了上去。
鲍隆看太史慈厉害,也从一旁冲上去,两个人围住太史慈,三个大叉子,前后左右一顿乱刺,虽然章法有些杂乱,可也是虎虎生风。冲来的的士卒士气大振,纷纷呐喊着冲向了刘尚。
刘尚冷笑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弩,这种手弩比起军中所用的那种要小巧许多,射程也要短许多,可是威力却是极大,根据刘尚试验所得,这种手弩,能够在二十步内射穿士卒身上的皮甲,
这种东西,乃是鸿都门学的一个老工匠鼓捣出来的,现在只装备了刘尚的亲卫之中,正好用他们来试试威力
“众人听令,放…”
“噗噗噗…”一片寒光尖啸着射出,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军惨叫了一声,扑通一声跌跌落马下,其余没死的人胆战心惊,可是他们也是精锐,知道这弩箭虽然威力大,可是发射却是很慢,
一群人非但没有被吓跑,反而冲击的更加的凶猛。刘尚叹了口气,也不用赶着来送死啊!
“众人听令,放…”
这一次,嘎嘣嘎嘣的机括声再次响起,刘尚的怀里可不是只有一只手弩,就是因为这手弩小巧,他亲卫每人都是带着两个。
这一次,又是数十个人被射下了马去。冲向刘尚的人马,已经不足三十人!
“杀!”刘尚马槊一指,追风昂然长嘶,迅猛的冲了出去。-138&3o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oo&49;oo&46;&99;o&1o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三二章 桂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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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仰天咆哮,四个蹄子仿佛灯盏一般上下翻飞,第一个冲到了敌军面前。那敌军是一个都伯,看到刘尚冲过来,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的之色
如果杀了此人,权力地位唾手可得!
“啊…”那都伯脸色狰狞,身上涌现出一种惨烈的有去无回的气势,这是一个老兵,真正的百战老兵,杀戮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长刀忽的一声,快若闪电般砍向刘尚的脖子。
这一刀,平实无奇,可又是无可匹敌,有时候,最普通的招式也是也最神奇的招式,这一刀,乃是他的巅峰。
“死吧!”
长刀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刘尚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劲风。
可是他并不害怕,一个小兵而已,若是连他都对付不了,这一年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马槊抖动,
槊尖嗡嗡的颤动,那白森森的利刃当的一声与劈面而来的长刀撞击在了一起。追风这时候也突然抬头,张口就咬向敌人的手臂。
那都伯明显没有料到这种变化,可是他的眼神中却又一种惨烈的阴森的气息。他没有回档,那刀与槊经历过剧烈的撞击,又高高的弹起,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刀花,随之,他的手臂也是抬高。恰好躲过了追风的撕咬。
看到敌人露出这手,刘尚也很意外。但是这人把刀抬高,也就相对的空门大露、刘尚冷笑一声,手臂突然发力,马槊脱手而出,瞬间就穿透了那都伯的胸膛。
随即更不停留,右手飞快的拔出佩刀,从那都伯身边呼啸而过。那死去的都伯又冲了一段时间,才摇摇晃晃的栽倒在地上。
刘尚背后,护卫的亲卫已经重新装好了手弩,嘎嘣嘎嘣的声响再次出现,本就不多的敌军又被射死了十几个。
剩下的几个骑兵再不敢恋战,拨马往后面就退。只是他们的老马如何能够比的上追风的速度,刘尚拍了拍追风的马头,
追风速度更快,瞬间追上了一个落单的敌军,刘尚长刀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卡擦一声,把那敌军斩落马下。
其余的敌兵,也被骑着西凉战马的亲卫追上,几个照面,眼看着场中的敌军已经一个不剩,
正与太史慈缠斗的鲍隆陈应大惊,这才多少时间,自己的部下就全部死光了。再看城中,赵范的兵马还来不及出现。
“快走!”陈应胆战心惊,他可不想被围攻而死,第一个拨转马头,往后面就逃。鲍隆反应慢了一拍,被太史慈缠住,却是脱身不得。心中不由发急。
掌中大铁叉又是一个回旋,忽然脱手而出,夹着劲风打向太史慈的面门,再看鲍隆,已经抱着马脖子,往城门跑去。
看到飞叉射来,太史慈昂然一笑,左手轻易的接住了飞来的铁叉,那叉子在他的手中一个旋转,又呼啸着倒射而回。黑脂马一声咆哮,紧紧的追了上去。
鲍隆大惊,急忙呼唤同伴:“陈应,救我!”
陈应正在逃命,看到鲍隆无法摆脱太史慈的追击,不由的一咬牙、拨转马头,手中两只飞叉子全部射出。一个攻向太史慈,一个攻向那射向鲍隆的飞叉。
太史慈大怒,一枪连续挑出,打落了过来的飞叉,左手飞快的从背后取下一只短戟,用力朝着鲍隆丢去。
这一戟,那速度端的是快到了极点,鲍隆只听到脑后一声爆响,突然感觉脑袋一痛,那头盔上竟然有一股巨力涌来,啊的一声,就栽落马下。
陈应一看鲍隆落马,眼睛顿时就红了,他飞叉已经没了,却是不敢再战,只能拨马逃回城中。
刘尚也不追赶,命人捉住鲍隆,回到军营。
高翔接着,带着大小十余员将佐一起过来请罪,刘尚一一安抚,又对亲卫道:“给那鲍隆包扎一下伤口,再带他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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