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汉边走边向茹楠说着。一众人来到那一排毡房的最后一间,指着说:“这就是白毛风的屋子,东西都在地底下。”
茹楠让人看着那个山贼,在外面等候,自己和林可汉走进毡房,屋中并没有什么摆设,地上铺着一块猩红的地毯,正对门口有一张矮脚的方桌,在桌后铺着一张毛色斑澜的虎皮。一副赤金的马鞍垫虎皮的后方,看来这是休息时,做靠背用的。
林可汉抓住地毯的一角,向上一撩,只见地上露出一片铁锈斑澜的地板。
靠!原来这家伙的地,是用铁板铸的,茹楠忙和林可汉把地毯卷起,当卷到虎皮下面时,只见铸铁的地上,有一个三尺见方的缝隙,在靠近缝隙的边上,有一个铁环。
在林可汉一拉之下,这个铁板应手而起,下面竟有一道台阶直通向洞深处。
两人沿着石阶走下,这才发现,下面竟然别有洞天。
茹楠竟有些不信,在这个地下,竟有这么奢华的地方,四周的墙壁都是金铂装饰,高高的金漆穹顶上,挂着一架嵌金银花的八角琉璃灯,每个角上一根灯芯,八角八根灯芯突突的冒着火苗。迎面是一道巨大的八条云母镶嵌的屏风,上面天然的纹络,竟是四幅天然绘成的山水。
这条屏风将大厅隔成两半。
显然是他们的脚步,惊动了下面的人,两人正要转过屏风看个究竟。
忽然,从屏风传来一阵娇滴滴地音声:“大王,又扔下奴家儿自个乐去了!”
说着一个娇俏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一见茹楠和林可汉,吓地“噢”地一声怪叫,扭头就象后面跑,一面跑一面尖声的叫着:“姐妹们!不好了有贼混进来,要偷咱的东西呀!”
林可汉以为有埋伏,忙把茹楠推到台阶上,忙抽出长刀向后面追去,那知刚转过屏风,只见一群身披彩纱的妖艳女人,曲线阿娜,私秘处若隐若,看地他身脉喷张。
“那里来的狂徒!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大王的禁地,再多走一步,就把你的两腿砍下!”为首一个穿羽衣红裙的女人,向林可汉呵斥着。
“你说的大王,是不是白毛风!”
“就是白毛风大王,他知道你擅自闯进来,非把你削成|人棍不可!”
“什么是人棍?我不知道?”
“人棍吗!就是把你身上凸出的地方,都削了去!”说着她向林可汉身下瞄了瞄,发出一阵浪笑。
“哦嚆!只是你说晚了,他没机会把我削成|人棍了!”
“怎么?”
“他的脑袋刚被俺砍下来了!”
“嗷!”又是一阵尖叫。
“叫什么叫!全都给我滚出去!”在林可汉一声大吼中,一群花蝴蝶一样的女人,稀哩糊噜,拖衣拽裙——
第1卷 第89节:地下销金窟
一群花蝴蝶一样的女人,稀哩糊噜,拖衣拽裙,争着奔上台阶,这回这身纱衣不再是若隐若现了,而是肉隐肉现,好多都被自己人踩掉衣裙,就和现代社会舞厅扫黄一样,衣不敝体,面容失色的跑了。
茹楠见这群脂粉特种兵,狼狈地逃出这个地下宫殿,不禁为林可汉捏了一把冷汗。
转过屏风,一张巨大温软的床榻,映在眼前,贴壁放着一张红木书案,和几把椅子,只是这椅子看着奇怪,脑筋一转,不禁满面羞红,原来自己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是一种男女性跤的工具,怨不得那些女人穿成那样,敢情是为了欢好方便。
就在书案两边,分别放着两个白玉美人,刻得峰棱尽现,不着一丝。而且刻工相当细致,将女人那种眉眼生春,脉脉含情的样子,雕刻的呼之欲出,跟古代绘画中的那种仕女,竭然不同,可以说这种雕工,和现代派的写实的手法完全一样,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看着都有些心跳,可想而知,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些再面对着那样一群女人,嘿嘿!不嘿休才怪了。
这时,猛地大床对面的一个走廊中,传来林可汉的一声惊叫!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有埋伏,悬疑小说可都是这么狗血的!
再茹楠奔进那道走廊,只见满壁的金光,闪着灿灿的光芒,下围是红木镶边,红木镂雕的墙围。让壁上的银灯一照,显辉煌而奢侈。她心里感觉一动,这地方看着有些熟悉。对了——对了,猫了个咪地!这和海马ktv的小间一样,因为装饰的太过暧昧,是去过那里k歌的姐妹,给那里起了一个暖昧的名字——炮房!炮房明白吧!就是那个吊吊的房间。
就在茹一路胡思乱想的向前走着,只听林可汉在前边喊了一声:“是头人妹子吧!你快看,咱们可发了!”
声音是从最里面一间传出的。
只是那里光线幽暗,听着他的声音,茹楠有些犯嘀咕,猫了个咪地!这里这么象炮房,别真的有个炮兵在等着自己。
她有些胡疑的推开一扇木门,她只觉眼前一团珠光宝气,照的她胆固醇升高。
那是四大铁箱珠宝,尽是些珍珠美玉,黄金白银。发了!妈妈呀!我真的发达了!
“他奶奶的!同样是贼!看看人家当的,我老林是没法和人家比呀!”林可汉抓着一把金珠,神情特别自卑地说着。
“大哥!你给大嫂拿几样她喜欢的吧!”茹楠知趣的说着。
“拿什么拿!没有这些宝贝活着倒安然,走多黑的夜路心里是平静的,如果有这些宝贝在身上,难免不被人算计,宝贝在没有能力的人手里,其实就是祸害!中原有一句说的好‘怀璧其罪’吗!咱们现在有了新的住处,要为族人安家过生活,这些宝贝正好派上用场!”
听他这么说,茹楠不觉有些惭愧,没想到这个外表粗犷的野人,心思竟这么细密,
第1卷 第9o节:大哥之伤
茹楠不觉有些惭愧,没想到这个外表粗犷的野人,心思竟这么细密,所说的话这么发人深省。
“说的是二哥!咱们这点钱远远不够用!咱们还得想法种地、养马、开买卖!”
“不要笑话二哥!如果二哥象这个白毛风一样,当守财奴,我的好东西,我的女人会比他多,但你哥哥不是他那样的人!所以我活着,他的脑袋掉了!”
他接着又说:“种地、做买卖,我们这些放牧的没有学过,我们只会牧马放羊,再有就是杀人放火!做买卖是你们汉人的事!”
听林可汉这么说,茹楠心里竟生出一阵感触,对林可汉说:“二哥!这里虽然有天然的屏障,但咱们必须得建设一下,在山口和刚才咱们打仗的地方,修建一道大的城门和一个防御堡垒。必须保证,即是有千军万马攻城,咱们也是安全的。要防止你们的右贤王、大单于什么的,攻击咱们!要多屯积粮食,要多养牛羊马匹!这间毡房你和嫂子来住,钱财由你往外支出!”
两人说着走出那个房间,将木门锁好。
离开那个地下宫殿,回到地面,却见那些白毛风的女人,全蹲在毡房的地上,不是哭天抹泪,就是甩大鼻涕,把一张张脂粉堆成的脸,揉搓的象一个个烂南瓜,等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白毛风抢来的女人,都是这一带牧民和汉人的儿女。
看着她们可怜的样子,茹楠让人从别的毡房里,找来十多件山贼的衣衫,让这些女人换上,然后,每人给了几钱银子,都打发回家了。
望着这些女人的背影,林可汉有些惋惜的叹道:“这些女人可以赏赐给兄弟们!让他们解解渴!”只是话出口,他也有些后悔,必竟自己这个妹子也是女人啊!
只是茹楠倒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说:“这些女人都知道宝藏的秘密,如果给了兄弟们,迟早都是祸害。不如放了,自然一个人都不敢说的!”
“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些马蚤货还不张扬的满世界都知道?”林可汉一下抽出长刀,神情中透着几分狰狞,显然他要灭口。
茹楠笑了笑:“二哥!你又要杀人!我敢保证,她们连做梦都会闭紧嘴的,因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不光彩的往事被别人知道的!”
听茹楠这么说,林可汉有些半信半疑,将刀插入刀鞘后,两人走出毡房。
这时,有不少人都来到这里,特别是那些突厥兵士,都向茹楠打听,自己是不是以后在这里居住。
茹楠点了点头,命令林可汉带着人马回到部落营地,和赤勒、兀赤两部,立即收拾好财物,到这里来安家。
这时,祁连虎风风火火地向自己跑来:“头人妹子!你——你想想办法,大哥不住的咳血!怎么办呀!咱们得快请郎中!”
这时候,萧摩诃走了过来,向茹楠说:“不如把兀大哥带回萧家堡治疗,那里的条件怎么也比这里好!”
第1卷 第91节:又见干爹
听萧大少这么说,茹楠和祁连虎都不觉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这里距萧家堡四百多里,那可是三四天的路程,如果路上没有大夫,怕人熬不到萧家就完了。
几个人说着回到刚才打斗的山坡,只见齐利妃,和几个略通医术的战士围在兀寒山周围。
茹楠把所忧虑的事情一说,齐利妃眼中含泪的说:“对于医术,我倒精通一些,在族里的时候,常给族人和马匹治疗。有自己扶侍兀大哥,四五天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我靠!兽医加蒙古大夫,这回老兀离寿终正寝不远了!但有她!却聊胜于无,这个西羌的豆包到饿的时候,那也是干粮啊!
茹楠心里想着,偷眼看了一眼齐利妃,发现她虽然这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倒也保养的细皮白肉,皓齿明眸,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熟透了的妩眉感!这如果她在床榻上,那可是男人最喜爱的悍将,想着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一丝醋醋的感觉。
她让祁连虎率领剩下的军士,守候在山口,临走时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自己和齐利妃,带着十多个懂得医术的突劂兵,随同萧摩诃、萧月庵一同回归萧家堡。
四百里的路程,在古代也是挺漫长的路途。好在一路上有萧家的旗号做先锋,一路倒是平平安安。
虽然,兀寒山的伤势好好坏坏,好在有齐利妃这个‘蒙古大夫’,和那些半吊子医生,关键的时候,也能想出一些幺蛾子办法,解一下燃眉之急。由于,路上不敢有稍稍的耽搁,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赶到萧家堡。
由于,这一次草原之行,萧摩诃是瞒着老爷子萧佗去的,又损失了不少萧家堡的兵士,怕老爷子生气,所以先把齐利妃和兀寒山带到自己的马场。让茹楠和萧月庵去回复老爷子。
萧月庵本是茹楠的入幕之宾,这次萧摩诃擅自带兵出征,也有他的问题,所以他自然维护茹楠。于是两人在进城前,先编好应对的话语,以免萧佗责怪。
只是,两人全没想到,当见到萧佗,把编好的讲出来后,萧佗不但没怪二人,还专门奖赏了二人,每人五十两雪花银。
当问到赤勒部与兀赤部的战斗时,茹楠把所有的功劳全推到林可汉身上,说他就在这十来天时间,合并了赤勒与兀赤两部,兼并了西羌一族,又在四天前奇袭大青山,杀死白毛风。让赤勒、兀赤、西羌三部落,全部迁入山中。
这些事,让老萧佗听的目瞪神眩,坐在太师椅上悠悠地出神。
过了好半天才叹了一声:“没想到游侠草原的枭雄,如今就要据地称王了,看他这几天的动作,第二个萧家堡,马上就要崛起于塞上!这人是不好斗的,只能和他结盟,不然得罪了这个神仙,以后咱们萧家堡就不用再开马场了!”
“爹爹!听那个姓的说,他对您非常景仰,有可能在七月七日榷场大会的时候——”
第1卷 第92节:名医出手
“爹爹!林可汉于七月初七!亲自来和你相会的!”
奶奶个熊!这些都是我这个楠小神仙按排的,那个林可汉,不过是我手下一个得力的兄弟!他想干你姓萧的,只怕没有那个本事,只要我的樱桃小嘴一歪,嘿嘿!你的马场就会倒霉了!
“真的!那个三部的首领会来?”
“会来!他这样说的!”
“好!七月初七我要和林可汉好好的喝上一杯!对了!七月初七那个花魁大会,你们可是主角!你得给我好好的准备准备,你可是我闺女,别让那些山鸡、老鸹、老雀贼弄个第一,倒那时,你爹我就太没面子了!”萧佗捻着白须,笑着向茹楠说。
在他觉得,茹楠与萧月庵这次草原之行,事情办的很好!自己损失百十人,能和草原新兴的部落结成盟友,这是非常值得的。
“现在距七月七还有几天啊?”
“今天是六月二十八,算上今天,正好还有十天!”
“好!从明天开始,我萧茹楠要闭门习舞,到时候,抢她一个边城花魁给爹爹!”
“还明天练!那今天下午要干什么呢?你怎么也得弄个临阵磨枪啊!”萧佗气的吹着胡子。
“今天女儿我鞍马劳顿!必需休息,休息一下!拜拜!”说完茹楠嘻嘻哈哈地站起来向外跑。
“伯伯(bai读掰)!臭丫头!要叫爹爹!爹爹!千万不能把辈份弄乱了!”急的萧佗一下蹦了起来。
茹楠虽然逗着乐着,但她心上却象着了一团火。匆匆离了前厅后,敢紧到后宅把老太君逗的眉花眼笑。然后,说自己一路太累了,想回去休息,自然太君心疼的不得了。急急的催着她回房。
就这个机会,自己回房叫了银瓶溜出萧府。
萧家堡最大的药铺是义仁堂,这也是边城著名的医馆,名医施金墨,就是这家药铺医馆的主人。他是从来不出诊看病的,因为他的病人,从来都是堵着门排起长队。
只是,他今天是破例登上出诊的马车,原因就是萧家的大小姐,亲自登门来请,要知道这位萧堡主的义女,那是萧家堡的救命恩人,这可是边城第一的奇女子,对他而言真是莫大的荣幸!
坐在马车中,施老先生闻着车中如兰如麝的体香,眼中看着这位明艳照人的美人,他竟有几分飘飘然的不知车行几里感觉。当感觉马车一停的时候。
茹楠倩兮一笑,说道:“施大夫!马场到了!”
在三人跳下车后,只见萧大少和齐利妃等人,已经接出毡房。萧摩诃认识施大夫,知道他的医术精湛,他到了马场,兀寒山那算有救了!
查看过伤口后,老先生又给兀寒山号过脉。茹楠见老先生,面色平和,心里就宽了几分。
“这一刀伤及肺部,内脏出血,使阴阳之气不能调和,动之心脉,亏于肾精,再加上耽搁了几天,使其血气凝滞,虚火渐旺,如此元气已经大伤,外伤好医,内伤难愈,需用缓药慢慢调合,我先开一剂药试试!”说着来到书案前,捻管挥毫,开好一个药方。
第1卷 第93节:今日妾身属萧郎
因为医馆中,还有好多病人在等他看病,付了诊金后,施先生匆匆告辞。
茹楠和萧大少送走大夫,由于她也是偷偷溜出府的,所以不敢久留,再叮嘱兀寒山好好养病后。茹楠和萧大少两人分别上马,并辔驰回萧家堡,茹楠回府,萧摩诃亲自去抓药。
在临走时,茹楠瞪了一眼萧摩诃。
“离家十多天了,你晚上不回来看看老太君吗?”
听她这么说,萧摩诃心上象是给小兔撞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嗯!我晚饭前回来,你的门要插上哦?”
娘西匹!这纯属是反话,要真的插门,你这个傻子还回来干吗?
“好呀!那是必须的,不但插门,我还得防备半夜有贼呢!”
“有贼!也是偷香窃玉的雅盗,只怕家贼难防,有个少女半夜开门等汉子!哈哈——”说完萧摩诃一抖缰绳,马蹄卷起一阵黄尘,消失在长街尽头。
茹楠想着刚才话,脸上一阵发烧,狠狠啐了一口,原来赶走情敌的感觉真的很好。至少现在萧大少是属于自己的,今夜不必闺中独寐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果然萧大少晚饭以前回到家里,由于他的到来,让茹楠好好的在厨房中卖了一把力气,菜做的赏心悦目,一顿饭吃的也赏心悦目。
在饭桌上,两人眼光不时在空中相遇,自然是火花齐飞,电光四射。当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春色之间了!
所以,茹楠偷偷向萧摩诃丢了个眼色,推说自己不胜酒力。于是,向萧佗与老太太告辞,先回了自己的小院。沏好香茶,扫净床榻,只等那人来到。
似乎院门发出一声清响,茹楠知道萧摩诃已经进院。
她故意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势懒坐在桌旁,以桌上的银灯,照着她如玉的面庞。茹楠知道自己这个角度的效果,曾经有过几张照片,都是以这个姿势照的主
她的手半托香腮(这是不能用力的,否则会影响脸部效果),似乎在凝神若思,身子斜倚,正对门口,一双酥胸由于身子的斜度,能自然突起,并且增加了女人的曲线美,最美妙的,当是一条修长的美腿,从裙侧露出大半个侧面,由于半遮半露,极尽媚惑之能事。
有人说灯下看美人,在这种朦胧的光线下,女人变的柔美典雅,所有清纯尽露,更有一种欲掩还休的羞艳,让人不可方物。
随着珠帘一挑,一双本来带着野性与欲念的眼睛,猛然被眼前这个暧昧的环境,看的略微一怔。惊艳——真的惊艳。
萧摩诃并没有象恶狼一样,直接扑过来,而是轻绕到她背后,这样走动的过程,女人所有的美,他都一览无余了。
他这次出奇的安静,安静地来到女人身后,轻抚了一下黑亮如瀑的长发,接着双臂伸出。将女人的上身圈在怀里,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香茗,自己啜了一口,然后将身前探,用手挑过女人的玉颌
第1卷 第94节:今日妾身属萧郎
用手挑过女人的玉颌,一口吻上,将口中的一股香茗,送入女人口中,香茗伴着唇香舌液,当真是柔媚入骨。
随着茹楠嘤地一声娇呼,萧摩诃的修长手指,带着淡淡地凉意,划过她的玉臂,然后指过粉项,直接滑入领口之中。
茹楠不知怎么回事,随着心中一股燥动,迷离的感觉,让她的双眼慢慢合起,只有长睫毛在一下下抖动,湿润的嘴唇,一下下轻张着,一副媚惑入骨的感觉。
男人轻舔着她的耳珠,一丝轻麻让她身上有些火热,原本晶莹如玉的面颊,泛起一片潮红,特别是翕动的鼻翼,泛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
女人的手向后抚过男人有力的臂膀,将手停在心爱的人项上脸上,而另一只手,扶在胸前,这并不是按住与阻止,而是随着那只偷香窃玉的手,来回移动,一种莫名兴趣,让她的心变的越来越是渴望,渴望那一双有力的胸怀,使劲的将她搂抱,将她身子里、骨子里的妩媚尽数挤出,伴随着一声声发自胸腔中,不能自己的嘤咛。
男人就势抱起女人,而双唇依旧贴在一起,他感觉出女人身体的炙烈了,他没想到女人的双臂竟这么有力,双臂圈紧的脖子竟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他轻轻挣了一下,女人识趣的放开,而唇也慢慢离开,在他的面颊、腮上、脖颈上,用烫人的脸颊、用湿而凉的双唇,蹭着、吻着、摩娑呢喃着,一只玉一样的手,滑入他的胸前,轻抚着他的胸膛,撩拨着他心头本已经飞腾的火焰。
这女人简直就是妖精,他猛地粗鲁地把她扔到床榻上,一把甩去上衣,露出上身健美的身材,与胸前那朵牡丹花,饥渴的向着女人扑去,随着一件件束缚扔在床下,床帷上的银钩一下脱落,而深深的院落里,一只不知名的草虫在幽幽低唱,而唱声让屋中一声声吟哦,变的遐想无穷!
吃过早饭,在茹楠觉得,萧摩诃一定要回马场的。
由于昨晚的缠绵太过,她竟有些困倦,刚刚回到房中躺下,忽然珠帘一挑,萧摩诃从外面走进,一身月白色的武士服,衬着他猿背蜂腰,越显得肩欲宽、腰玉细,英风逼人,玉树临风,她看的不禁口中舌头在游泳。
猫了个咪地!我是怎么啦!怎么一见他,就想往他怀里钻,是不是真的发情了,要知道昨晚可是梅花三弄啊!也难为这家伙竟然脚不软。想着扫了萧摩诃脸上一眼!嘻嘻!这野人原来眼里也是透着无尽的倦意!
“又干嘛来了?打扮的象个新姑爷,是不是又想勾引那家美女!”茹楠有些发马蚤的问着。
在“啪”地一声轻响中,茹楠只觉自己t股一疼,被这个坏人轻轻地拍了一掌:“今天有几个朋友约我出去郊游,我想和你同去!”
“谁愿理那些臭男人,我还想睡觉呢?昨天让你搅的一夜都没睡好!”
“去吧!今天的朋友——”
第1卷 第95节:群贤柳外竟风流
萧摩诃在她耳边坏笑着说:“去吧!今天的朋友可是几个当今著名的才子,更有几个一流的美人,据说都是冲着七月七榷场花魁大会来的,这可是你的劲敌,你不去会会?”
猫了个咪!果然有女人,而且还是美女,都是劲敌,如果让萧大少自己去,他那种勾三搭四的脾气,还不把绿帽子变成大棉被啊!不成!不能让他狼入羊口!
“是吗?我去!你到外面等我,我换身衣服!”
“噢!还用去外面呀!”说着脸上现出一阵坏笑。
也是,这个丫丫呸地,自己身上每一寸土地,他都侵略过,只是——只是有他在,那对咸猪手,绝不会让她平平安安的把衣服穿好的。
“去去去——外面等我!”
松柏如盖,绿草如茵。城西的小清河,在鳞鳞的波光中,象是睁开一双妩媚的眼睛,衬着天外远山如黛,在这仲夏之季,习习清风之中,这里还真是一处郊游的好去处。
在茹楠与萧摩诃到达后,早有几个模样斯文的人,和几个着红穿绿的女人等在一处绿柳荫下。
“白衣公子!何故姗姗来迟啊?”这时,一个银衫女孩远远地迎到他们马前,用挑衅的大眼看了茹楠一眼,圆圆的俏脸,旋即转向萧摩诃,现出一付楚楚动人的神情。
这个女孩的表情,看的茹楠心里生出一阵醋醋的感觉。娘西匹!这小马蚤蹄子明险带着狐媚来的,想着打劫我手里的蛋糕,门都莫有呀!
“哦!原来是吟月姑娘!不知放鹤兄来了没有?”
“来了!正在树下鼓捣他的琴呢?快走吧!刚才虞大哥就来回提你!”这个女孩只叽叽喳喳和萧摩诃说话,却故意将茹楠晒到一边。
茹楠对这种晒人的方式,早已经斯空见惯,她知道越到这个时候,越要矜持端庄,以高雅的
“原来虞兄早来了,真是劳你们久等了!惭愧!惭愧呀!”
“萧大哥!你怎么谢我?”
“我怎么谢你!你先说出谢你的理由,我才能重谢你呀?”
“我可给你弄来一个宝贝!”
“谁——”
“你猜猜!一个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的人儿!”
“南宫放鹤——哈哈”
“呸!我哥哥才不是比玉生香呢!”
“南宫放鹤很臭喽!”说着萧摩诃笑着大声说道。
“你才臭呢!我哥哥香的很!”南宫吟月气的狠狠的打了一下萧摩诃。
“是谁!说出来吧!”说着萧摩诃凑近她低低地说:“总不能让我以身相许吧!要不就是你的情郎!”
吟月娇嗔了一声,啐道:“呸!你真是坏死了,才不是呢!今天宇文艳姐姐也来了,就在河边的柳荫后!只是你不该带这个大煞风景的人来!”她说着白了茹楠一眼。
这一下倒让萧摩诃呆了一呆!
这时,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青衫的公子,白皙的脸上,一双黑而深邃的眸子,给人一种安静和深沉。
在众人拱手见礼后。青衫公子指着茹楠问道——
第1卷 第96节:花心大少的未婚妻
青衫公子指着茹楠问道:“萧兄!今天的佳人应该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呵呵!这位是我的妹妹!叫萧茹楠!”
萧摩诃说着一指青衫公子说:“这是咱们大隋朝号称文笔双绝的虞世南虞兄!”
“什么!萧茹楠!就是传说中萧堡主新收的义女,号称女诸葛的楠姑娘!失敬!失敬啊!”
“虞大哥好!”
然后,萧摩诃又指着身边一个身材矮小的道士说:“这位是徐绩!徐大哥!深通韬略,腹有良谋,楠妹妹你要好好向他请教!”
“问好楠姑娘!门墩山两破贼兵,萧家堡大败胡儿!萧姑娘有大名徐茂公早就如雷贯耳了!”
猫了个咪呀!原来这个身材矮小的牛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徐茂公,可——可怎么变成徐绩了呢!
接着又介绍了什么魏元礼、李密、仇起凤,其它还有几个美女,什么萧美娘、顾盼盼、罗惊燕,还有那个南宫世家的南宫吟月。
这时一阵铮萧之声悠悠传来,浩浩然袅袅然犹如高山寂寂,沛沛然洋洋然恰似流水幽幽。这分明是一曲高山流水,自己早在未穿越以前,p3里就有这个曲子,后来听的烦了,被给删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听起来,是这么亲切悦耳。
“好一曲高山流水呀!真的绝妙如斯!”茹楠禁不住喝了声彩。
“原来楠姑娘也是此道中人,看来除了艳儿姑娘,放鹤兄又有知音了!”虞世南笑着向萧摩诃说。
“什么人又在背后嚼我的舌头!”这时箫音骤停,一个娇媚清脆的女儿声,从柳荫深处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萧摩诃脸上竟现出一阵喜悦兴奋的神情。
茹楠看在眼里,心里不禁酸溜溜地。
随着一阵环佩之声,一个长身玉立的美女从柳荫后袅袅而出,上身粉衫,下有罗裙,当真生的是蛾眉凤眼、粉面樱唇,长长的秀发挽成一对美人髻,俏掩于鬓上。真象画中走下来的人儿一样。
“艳儿姐姐!你朝思暮想的萧郎来了!”吟月跑上前拉着那个美女,调皮将自己手里的柳枝,向萧摩诃一丢。
那个叫艳儿的美女脸上一阵羞红间,一双妙目中,竟闪出一道惊喜与嫉妒的光芒。自然惊喜是看到萧摩诃,嫉妒是有个女人耐眼了
难道她就是那个宇文艳儿,真是冤家路窄,自己一直想会会的美人,今天竟在这里碰面了!这个宇文艳美是真美,从骨子里美的一塌糊涂。清纯冷艳中,高贵雍荣的气质,让茹楠秽自惭形。
这时,宇文艳儿走到茹楠身前,在礼貌的向众人点头后,她一脸笑容的低声说:“给我离摩诃远一点,不然小心你的脸蛋!”
说完拉起茹楠的手:“楠姐姐见到你真高兴!”茹楠一怔,才明白萧摩诃竟然向自己走来。
众人说着席地而坐,因为人们知道宇文艳与萧摩诃有婚约,所以将二挨近,这倒好!萧摩诃本意挨着茹楠,于是正好坐到——
第1卷 第97节:为谁吃醋为谁酸
萧摩诃本意挨着茹楠,于是正好坐到茹楠左侧,而宇文艳挨着萧摩诃,这下成了双凰扶凤的格局。
显然,这个宇文艳虽说美貌,但和茹楠比起来,也不过是难分伯仲。
只是茹楠对这种场合,早已经应对如流。倒是她少了交际的经验,一时间竟黯然失色。而真正和茹楠争上下的,却是那个眉目生情,浅笑低颦的萧美娘,说笑劝酒中自有一股风马蚤狐媚之色,让在坐的男性,全都目醉神摇。
“人说萧娘色艺双绝,是京城天香楼的头牌!是不是给我们献上一段乐舞,以助今天的酒兴呢!”说话的正是那个叫李密的家伙,眼中看着萧美娘,一副色与魂授的模样。
我靠!我说这么风马蚤,原是咪咪行的鸡呀!茹楠只觉狂汗,与这种专业人士对阵,怕自己只有大败亏输的份了。
在人们的艳羡中,萧美娘端着一杯酒款款而起,将眼光看向茹楠:“不知叫你楠姑娘呢?还是萧小姐!”
“随便!”
“那就楠姑娘吧!早听说你智计无双,烹饪一流,特别是乐舞一道,更是出类拔粹。”
猫了个咪地,她怎么知道我会炒菜,我的底儿,人家咪咪姐全知道!只听萧美姐又说:“
连曾经幽州一枝花的秦春都败在你手上,我和秦春原来都是得月楼的姐妹,所以听说你的大名,特钦佩,于是借着艳儿妹妹的光,一同来到萧家堡,想向你学习一点乐舞的技艺,请你一定要赐教!”
娘西匹!原来是秦春搬来的兵,要报仇的,敢情以前她在得月楼做鸡的时候,人家已经成名,一枝花吗!这个咪咪姐挺会整,什么学习,其实就是挑战。
人家是专业,就是想让自己出丑的,真希望自己的花心大少爷,给拦一下,不要比好不好!
她想着,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投向萧大少,真是心有灵犀,萧大少正含着坏笑看着她,一种‘你的心事,我统统明白’的表情。
人说:易得无价宝,难遇有情郎。嗯嗯!我茹楠这辈子是逮着了。
正想着,萧大少已经开了口:“原来,你是秦春的姐妹!那就没有外人了,我这个妹子,别的不会,智计炒菜、歌舞一流,一会让她也下场——”
萧大少我恨死你了,还统统明白,你td的统统不明白,欲哭无泪呀!有木有时光穿梭机呀!俺要回家,回家找妈妈!
“好一言为定,下一场可要茹楠姑娘献艺了!”
说着含笑带嗔的向萧大少伸出酥手,茹楠还没明白。两人的手已经击在了一起,只是一击之下,手并没放开,而是萧大少尽情捏弄起来,好象一只小手指,在挠她的手心。
“死样!坏死了你!”说着萧美娘极不情愿的抽回手,轻轻在萧大少的手上,轻打了一下,而脸上一副任君大嚼的神情!
“嗯——嗯嗯嗯!”
“咳咳——咳咳咳!”
当我是神马浮云吗?茹楠刚气的要死。却听到宇文艳儿连声清着嗓音——
第1卷 第98节:归风送远操
只听宇文艳儿连声清着嗓音,假装咳嗽起来,其实谁都明白,那是在吃醋呢!是在提醒现场中的两人,她宇文艳不是空气,是真实存在的!、
嘿嘿!现在恐怕宇文艳的肠子都悔青了,本来是一致针对茹楠的,怎么她也想不到,这两人竟勾搭在一起。看着那个宇文艳真翻白眼儿的劲,茹楠忽然心情好多了。
“咱们有没茶几啊!大玉盘!”萧美娘恋恋不舍的离开萧大少,媚眼狂抛的向众人问道。
“真她妈是个马蚤货!”只听宇文艳低声的骂道。
“要茶几、玉盘干什么?”人们不知她要做什么,一齐惊问,
倒是虞世南向着徐绩一笑:“茂公!我看萧娘要学赵飞燕娉婷舞几上!”
这一句话,引得萧美人大加赞叹:“人们都说文才十斗,而虞世南独占八斗,果然不虚呀!”
“在我的车中,有一个绘着棋枰的小桌,比几小,比盘大,正好显示萧娘的绝技!”南宫放鹤说着站起,挥手让仆人去拿小桌。
小桌不到二尺,放在一片平整的草地上,这时萧美娘,手拿着一个琵琶,来到桌前。
转轴拨弦三两声,然后展颜向着众人一笑:“我要现丑了!”
说着身子一侧,随着叮叮咚咚的琵琶声由慢渐急,萧美娘的长裙、衣袖、襟带旋成一团红云,越旋越快,身子猛地向后一仰,双膝跪地,平平的倒在草地上,腰肢的柔软度叫人惊奇。
琴声在戛然间,忽然由轻变重的响起,每响一阵,她的身子就起来一点,直到快要坐直的时候,身子一翻,修长的双腿,将一条霓裳长裙,抡成一个扇状,白白地玉腿,红红的脚指尖,让人目眩神摇,随即身子一旋,一个小跳,竟稳稳的在小桌上,转了半个圈子。
在桌上时而伸臂,时而蹲身,在自己的琵琶声中,有如一只花上翩跹的蝴蝶,看的众人彩声不断。
这时一阵乒乒叮叮的击碗声,从席间响起,穿插在琵琶与舞蹈之中,更显清脆绮妮,原来是南宫放鹤用筷子,敲击碗盘助兴!而这些正是这首乐舞的妙境所在。
这个乐舞自己也学过,叫做《归风送远操》,据乐舞教习郁娘娘说,这个乐舞是汉代赵飞燕所创,这个舞蹈婀娜小巧,飘逸轻灵,必需跳出那种凌凌御风,态拟神仙的感觉。
据说,赵飞燕每次跳舞,都是成帝用筷子敲击玉盘打着节拍,冯无方吹笙伴奏,所以熟知音乐的南宫放鹤正是以筷盘,以助舞兴的。
而这些,正恰恰是乐舞的魂魄所在,所以萧美娘乐舞相溶,婆娑飘逸中,真有乘风欲去的感觉。
茹楠看着她在小桌上的舞蹈,感觉虽然美是美了一点,但总觉的缺少一种味道,就是那种高技巧的东西,由?br />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