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般的身躯残忍地捆扎着麻绳,高高悬在房梁上,漆黑的荆棘纵横在羞人的秘处,借着体重狠狠地烙陷在女体上.
瀑布般散乱的秀发遮住脸庞,隐约可见玉人秀丽的脸庞,正痛苦地扭曲着.
一对完美的乳峰被紧紧束缚着,绑勒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红,挤压的部分则夸张地奋起,丰满坚挺地不可思议,随身躯晃动的两粒红梅,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双手缚在背后,绳索巧妙地吊起女子的右腿,让身躯摆出最不堪的姿势,暴露出女体中最恼人的幽谷.茂盛的草丛整齐地分布在微微隆起的沃谷,在男人无情地拨弄下,黑色的芳草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烁着淫邪的光泽.
布满伤疤的身躯强壮而结实,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可是男子的动作却是极为细腻,指头、舌尖轻巧地扫在最敏感之处,强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饱胀的花核都探出头来了,浓稠香甜的汁液泛滥到丰腴的大腿上.
娇弱的女子似乎不堪男子的侵犯,柔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泛起一圈圈粉红,仿佛要挤出汁来了.美丽的身体越是挣扎,益发显得妖魅,成熟的肉体清楚明了雄性将带来的欢愉,不顾主人的羞怯,正诚实地发情.
男子环抱着纤腰的大手顺势拧着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翘起的玉乳,不停地搓弄.
随着两人体温的升高,汗珠在女子优美的曲线上滚动,一直流泄到男子强壮的身躯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一对黑白交错的身躯终于合而为一了.
既粗且长的阳物挺送进,仿佛一只长枪,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处,瞬时,塞满整个蜜穴的巨棒却又立刻抽出来,然后再一次粗鲁地顶入,如此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动作肏得粉色的秘肉都翻开了.
女子满脸泪水,摇着头,可是软弱的双手已经环住男人的颈子,修长的玉腿也紧紧缠住强健的熊腰,无助地贴着奸淫她的凶兽,纤腰疯狂地扭动
*** *** *** ***
龙钧豪从睡梦中骤醒.
削瘦的俊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冷汗沾湿了整件单衣,身处客栈内宁静的客房中,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罢了,然而清醒之后,梦境中的影像并没有因此烟消云散,依旧盘旋在眼前.
功力已臻先天,需要的睡眠十分短暂,即使熟睡时也是随时处于任性自如的境地.今晚会这般狼狈地惊醒,连自己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晚,画面越来越清晰,连白诗雅欲拒还迎时痛苦的呻吟都如此真切.
“大叔还好吗”一股熟悉又浓郁的少女幽香.馨香充满整个房间,可爱的麻烦倚在床边,掏出怀里的香巾,擦拭龙钧豪俊脸上的汗水,柔声问着.
龙钧豪叹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麻烦的小手,说道:“唉,夜明珠你不是拿回去了吗为何还要缠着我.”
“人家本来只是想看看大叔怎样死在刀不败手里.”
“抱歉,让妳失望了.”
“嘻,想不到大叔武功如此高明.”麻烦对着龙钧豪浅浅一笑,尽显少女的娇态,撒娇道:“像大叔这样的大英雄一定要保护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
“妳也算是弱女子吗妳不去欺负人,已是别人的福气.”龙钧豪坐起身,正色道:“我这次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跟妳胡闹,妳赶快走吧.”
“真是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什么要紧的事”麻烦收拾起楚楚可怜的模样,嘟起小嘴,一双娇小秀丽的赤足摆动,慵懒地说道:“连神剑无敌龙钧豪都如此紧张.”音量不响,一字一句却说的清楚明白.
龙钧豪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妳果然猜到了.”
“在马车上人家就已经知道了.”麻烦得意地笑着,蓦然间,似乎忆起了车上旖旎的情景,小脸浮起一团晕红,轻声说道:“除了龙钧豪之外,江湖上也很少有人能在刀不败的手下全身而退.”
龙钧豪知道眼前的少女表面上天真烂漫,骨子里却是撒谎像喝水般容易的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相遇数次,自己连她真正的目的也搞不清楚,甚至还被耍着玩,只是可爱的麻烦总让他无法狠心板起脸孔.并不是因为少女诱人的美貌与胴体,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刀不败是在逼我.”龙钧豪叹道:“想逼我出手.”
“他不过是大叔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好像故意说着恼人的反话,又似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龙钧豪望着麻烦一脸天真无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现在大叔到底打算怎么办难道准备一直窝在这里吗”
龙钧豪的剑眉深锁,沉默不语.
“刀不败要迫我一战,自然会让我知道他的行踪.”这句话藏在龙钧豪的心里,没有说出来.
这几天,附近郊区散播着奇妙的传言:一个面目凶狠的男子在道上赶路
虽然附近十分荒凉,人迹罕至,并非人来人往的大道,但一个赶路的旅人也实在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特别的是男子驱赶的既不是水牛,也不是山羊,不是什么其它的家畜.
而是位全身赤裸、千娇百媚的女人
“我看你是聊斋看在屋檐之上,专注地凝视着.非常安静,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虽然,没有任何逾矩,他却不想让“大嫂”发现自己的形迹.不知道是心里有鬼,让他不敢直视秋霓裳空灵的眼光,还是她的冷淡无情让他望之却步,甚至到闪避的地步.
此时,龙钧豪突然发现,从前对女人所以可以如此潇洒,居然是因为自己毫不在乎对方.
不在意对方深情的凝视,也不在意对方无情的拒绝,两者在他心中同样没有任何份量,虽然后者从未发生过.
欲拒还迎的苦闷,患得患失的焦虑,这些应该是“平凡人”的滥觞,现在日夜折磨着天下无敌的英豪,尤其渴求的宝物,根本是彻底属于别人的东西.
在秋霓裳眼前,他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置.
夜逐渐深了,秋霓裳不知何时也进屋去了,只有龙钧豪一人独自站到天明.
龙钧杰第二天早晨才匆匆返家,还来不及卸下行李,立刻闯入龙钧豪房间.
“全都商量好了地点就在华山.”龙钧杰说道:“免的易行天那老儿说我们龙家占了地利,这次我要他输的心服口服.”
龙钧豪默默听着兄长,从武林大会的流程、布置,每个细节都巨细靡遗.
“有什么事吗”龙均杰终于发现二弟有看┲特色小说就来wode┷xiaoshu┬o点异样的神情.
龙钧豪望着门上的大红色双喜,露出苦涩的笑容.
“大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龙钧杰晒道:“婚姻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岂差这一、两天,但是,武林大会可不能有半分疏忽.”
话题立刻重新回到人员配置上.
龙钧豪勉强一笑,关于龙家将来远大的计划,竟然没有半分入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精明冷静的秋霓裳开始一手掌管起龙家的事务.平时待人处事十分温柔有礼,丝毫没有架子,但是,总会让人感到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淡,并非是高傲或是轻蔑,而是一种隔阂.
浑然天成的隔阂.
无论是高贵的气质或优雅的风韵都让人不自觉自惭形秽,产生了距离感.
无形的鸿沟同样横跨在龙钧豪与秋霓裳之间,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她对龙家兄弟照顾地十分细心,尤其对于龙钧豪,生活起居上的喜好无一不投其所好,可是她美丽的瞳孔中却从来没有反射他的形像.
越是不在意,越是冰冷,龙钧豪心中越是激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乞求什么、幻想什么,只是爆发的爱意令他几乎要发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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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她恨我”龙均豪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秋霓裳就在眼前,“那个晚上,我喝了狠在他身后.
二十着,慢慢闭上眼
“畜生,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阵刺痛传来,不是胸口,而是几寸之差的肩膀.
莫名地,在此生死关头龙钧豪居然亿起幼年时,一位江湖术士之言:“此乃十全至极之命格,必达荣耀富贵之顶癫.但是如此奇缘,旁人却万万不能与之共享.如天上旭日,远观煦煦,不能直视;若绝世名剑,可以观赏其精巧绝妙,随手把玩则有残肢毁伤之虞.”
老者抚须长叹:“注定一生无敌,一生孤独.”
肩上的疼痛加剧,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开始模糊而不真实
从龙家庄悠悠醒来之后,猛然发觉人事已非:秋霓裳自尽,兄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龙雨潭因而重病不起.
龙钧豪想要一死了之.可是,一位在无数红粉知己中不是最美丽,也从来不是他最疼爱的女人,坚持伴他共度残生,温柔地抚慰了一切伤痛.
于是,“龙钧豪”死了.
他没死.
舍去了无敌名声与奢华享受,乡间筑起小屋,自此过着朴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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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完了吗”麻烦轻声问道.
“我一直希望结束了,可惜,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声苦笑,洋溢着淡淡的无奈,龙钧豪看起来虚弱无力,仿佛方才的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精力.
手中的剑是天下无敌的剑,却脆弱的可笑;总是是人群注目的焦点,身旁永远洋溢着欢乐,内心却寂寞的可悲.
麻烦投入龙钧豪的怀中,原本刁蛮骄纵的少女变的温柔又多情,纤纤玉手抚摸着男人扎人的短须,一股热气喷在男人脖子上.
“其实,人家承认的确是说了谎”麻烦低声说道:“在人家心里,并不是把你当做长辈,人家是把你当成情郎”饱满的双峰偎在龙钧豪胸膛,最后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
“我是个不祥的人.”龙钧豪轻轻挡住麻烦的香肩,淡淡说道:“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都注定”
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眼,少女滚烫的唇轻轻封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缓缓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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