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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作品:旧爱总裁求上位|作者:津夏|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8 05:22:18|下载:旧爱总裁求上位TXT下载
  他们公司正前面并不是宽阔的大马路,而是公园,搭公交的地方在右侧的马路上。

  小道是捷径,原本环卫工人不让走这,因为践踏草坪,但来来去去走的人太多,环卫工人也不管了,苏炔也就不自觉的跟着走了起来。

  电话嘟嘟响了三声,秦子俊接起来,声音透着愉悦,“老婆,下班了。”

  “唔,正往马路上走。”苏炔抬头望了望瑰丽逶迤的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她的心情也不错。

  “收到!我马上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秒速飙过来,老婆你等我!”

  “好!”

  苏炔被他的语气逗乐,呵呵笑着,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包里,呼一口初春清冽的空气,鼻腔肺腑瞬时通畅了不少。

  虽然已是初春,傍晚的天气依旧透着余寒,她把丝质围巾忘在办公室的衣架上了,今天只外罩了一件ol小西装,内搭大v领的贴身针织,晚风一吹,还真有点扛不住。

  她瑟缩起脖子,把一头卷发释放了下来,丝绢一样缱绻在她脖子周围,立刻挡住了不少寒气的入侵。

  双手插进口袋,微低着头。

  公交车站的大马路近在眼前,她笑着,加快了脚步。

  然而,她终究未能走到大马路上。

  在距离人行道两三步的时候,一双泛着增量冷光的哥特式尖头男式皮鞋从天而降般,倏地就横亘在她面前,垂坠在那双价值不菲造地高端的增量鞋面上的铁灰色西装裤,削窄修长,肆意流畅着的弧度,一如某个人暗黑到底的灵魂。

  她愕然大惊,猛地顿住了呼吸,浑身上下,体温骤降。

  拽着包包带子的手,在冷飒的空气里,很没节奏地颤着,喉咙里的水分像是被吸附住了一样,干干的,涩涩的,连吞咽一口口水这么简单的动作,此时作来,那么艰难。

  她一直盯着那双款式桀骜高端大气的男士皮鞋,那溜尖冷感的鞋头,尖刻地像把锥子。

  质地流畅的裤管在流苏般的风里微微动了动。

  苏炔看着那双皮鞋悠然自得地朝她移动过来。

  距离,越来越小。

  太无力,只能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听着自己错乱的呼吸,感觉着那份大难临头的不幸。

  终于。

  冷冷的夜风吹来了魔鬼的声音。

  “阿炔,好久不见。三个多月,一百零一天,两千四百二十四个小时。”

  “……”

  “我想你。”

  “……”

  “思念蚀骨。发疯的想要见你,可见到你之后,我却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

  “没有我在的日子里,你竟笑得如此美丽,令这满园的初绽的花都黯然失色。”

  “……”

  “究竟,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苏炔忍无可忍,抬头,目光直冲冲地射向他,“总之,不是你。”

  这么快速说着的同时,她的瞳孔却始终不敢倒映他的脸。

  那张优雅地微笑着,同时,却也优雅地阴沉着的他的脸。

  那张,就算她此生再不见,却,至死也清晰地记着他轮廓一笔一划的脸。

  那张,她深深爱过,魂牵梦萦过,痛心忏悔过,如今,却不得不以恨相对的脸。

  寒渊。

  你总是这样。

  在我终于敢尝试着再次微笑的时候,从天而降。

  147。【vip147】在床上温柔

  “没有我在的日子里,你竟笑得如此美丽,令这满园的初绽的花都黯然失色。 ”

  “……”

  “究竟,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苏炔忍无可忍,抬头,目光直冲冲地射向他,“总之,不是你。”

  这么快速说着的同时,她的瞳孔却始终不敢倒映他的脸。

  那张优雅地微笑着,同时,却也优雅地阴沉着的他的脸。

  那张,就算她此生再不见,却,至死也清晰地记着他轮廓一笔一划的脸。

  那张,她深深爱过,魂牵梦萦过,痛心忏悔过,如今,却不得不以恨相对的脸。

  寒渊。

  你总是这样。

  在我终于敢尝试着再次微笑的时候,从天而降。

  充满春意但依旧冷得令人直打哆嗦的风把暗沉下来的天色刮卷的更加苍白,瑰丽逶迤的夕阳隐向不知何方,仿佛自从恶魔出现,它也隐隐知道它不再安全那般,躲了起来。

  苏炔与长身玉立在满簇姹紫嫣红中的男人对峙着。

  她对身体渐渐虚脱下来的状态,感到很无力。

  但输了什么也不能输了阵势,她努力鼓起自己那双并不算狰狞的瞳眸,铮铮地瞪着对面不远处,正冲她低低的笑着辨不出太多情绪的男人。

  他穿着长及脚踝的薄风衣,过分窄版的英伦哥特款式,将他本就颀长的身形衬得更加英俊立挺,仿佛北欧古老高贵的尖高塔式建筑,冷硬,蕴厚,而无时不透着一股淡淡的阴郁。

  令人无端觉得压抑。

  他提起步子,漫不经心又朝她走过来两步,脚尖对着她淡紫色的小圆头高跟,点了两下。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穿得如此可爱?”他低低缓缓地扬起了那张高深莫测的薄唇,眼神里却泛出幽幽的冷,“像个初次约会的白痴,满脸傻兮兮的笑,满身可笑的装扮,是要和秦子俊去约会吗?”

  苏炔抿紧嘴,一遍一遍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他是嗡嗡乱飞的苍蝇,就当他是马路上呼啸而过的汽鸣,不要理他,不要去听,不要在意。

  也就,不会被他恶毒的话灼到了。

  男人精致的五官夸张而造作地委屈着,“这么久不见,你看我的眼神,就不能客气点?”

  “客气是相互的,姐夫。”

  他深幽色泽的眸子漾了漾,挑挑眉看她,笑容依旧不减,“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有忘记,特地赶来祝你生日快乐,我这么用心,阿炔,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有。”苏炔攥紧手里的包,笔挺起身子,朝前走了两步,直到小西装衣摆被风刮得装上他挺衬的大衣门禁,“麻烦让一下,借过。”

  男人不动。居高临下俯瞰她的目光,深沉如海。

  苏炔也不恼,甚至提了提唇,“用你的话说,好狗不挡道。是么,姐夫?”

  “我又不是狗,即便是,在你眼里也一定不是属于好的范畴。”

  男人懒懒撇嘴,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显得毫不上心。

  “……”

  苏炔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侧了侧身,往小道旁边的月季丛里挤过去,企图绕他而过。

  不料,他动作比她快得多,高俊挺拔的身子一横,就结结实实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立刻反向。

  他跟着反向堵她。

  如此,来来去去,堵堵停停,他乐此不彼,她却火上眉梢。

  “你有完没完!”

  寒渊惬意地笑,气息低喘,大致因为刚才一番小小的运动,皙白精致的面积上,生了浅浅的红,在晦暗的路灯下并不明显。

  可苏炔却还是看见了。

  他妖孽起来的脸让她更加火大。

  心念着秦子俊,这会儿估计就快到了,要是被他撞个正着,可怎么办?

  “寒先生!如果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那么感谢你!既然祝福已经送达,你可以走了!或者,你在这春色满园里流连忘返也可以,我走,麻烦你让让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下班后无处可去四处游荡的!正如你所说,我还有约会,我不想迟到,让我老公干等!”

  说着,拽起包包猛地朝他甩过去,伸手就推他。

  男人看着精瘦,力气却大得出奇,站在那儿像遁入地里的硕大壁柱,她怎么也推不开。

  她抬头,横着眼睛愤愤剜他。

  脑子一转,想到什么。

  趁他看着自己愣神的当口,倏地转身拔腿就往回跑,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拼命往公司冲回去。

  然而,没等她跑上五米,身后就响起了沉重而飞快的脚步声,接着,脑袋后生风,寒凉透顶。

  在她来不做出反应的时候,她的胳膊被身后追过来的男人一把揪住,稳稳地,拽的死紧,很快的,她整个身体不得不被迫停下来,眼看着脚打扭就要往地面摔去,那只拽着她胳膊的手却突然蹿到她后腰下面,紧接着,她的双膝下被他钳制住,身体被他往空中一抛。

  彻底落入了男人沉稳温热的怀里。

  “你干什么?”

  “放开我!”

  “放我下来!混蛋!我还有事!你听见没?”

  “王八蛋!你去死!”

  “秦子俊就在路上了,说不定已经到了,你别掺乱!你回家好好陪我姐姐去!你们在日本不是玩的挺好么?你们不是舒舒服服的泡了温泉然后就……”

  苏炔蓦地戛然止住,捂着嘴的她有些心虚,心跳打结,蹦跶着蹦跶着让她脑子乱糟糟的。气愤归气愤,可她怎么越扯越瞎了?

  寒渊揶揄地看着她,笑,“然后就怎么了?”

  “……”

  “说啊。”

  “……”

  “告诉我,你的小脑瓜子里都意淫了些什么。”

  “你!”苏炔气结,偏偏被他说中,顿时恼羞成怒,放肆蹬腿锤他打他撕他咬他,“王八蛋,你滚,离我远点!”

  “嗷……疼。妹妹,你好歹温柔些。”

  苏炔嚎他,“对你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话说的有道理,难怪在床上对你越温柔,我自己就越难受。”

  “……”

  “哈哈……”

  男人顿时心情大好,薄唇嘴角恣意上扬,打横抱起三贞五烈挣扎着不合作的女人,转身就大步凛凛往回走。

  三五步跨过花园小径,跳过了膝盖高的石墙。

  苏炔看见前方车站牌的斜方向,停了一辆耀眼炫目的兰博基尼,嚣张的一如它的主人,横亘在路边这么久,却没有交警过来开罚单。

  很怕秦子俊在这时候出现。

  苏炔做贼心虚,一面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下来,一面小心翼翼把脸埋进他的大衣里,心情好不复杂。

  “寒渊,你放我下来,有什么事,你也先放我下来再说,好吗?我保证我不跑了,好吗?”

  男人斜飞入鬓,惬意地看着她,“事实告诉我,你的话,不可信。”

  虽然知道这混蛋软硬不吃,但她总得尝试一下,“我和子俊都说好了,他来接我,我们要去吃饭的,你别不讲道理好不好?”

  “我不讲理吗?”

  苏炔在心里翻白眼,使劲用手抠他放在她腰下的手,“你事先又没说你要过来!再说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配合你无理取闹?我有我的生活,我有我的安排,这一切都和你无关!那天晚上你明明说对我有求必应,一定会如我所愿的!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远离你的干扰!”

  话音落下,突然感觉到腰下裹着自己的那只手突然一紧,铁一般的力度几乎快箍进了她的皮肉,咯得她生生刺痛。

  “你抓疼我了!你放手,我要下来!你放开我啊!”

  苏炔发狠,也不顾路人投过来的注目礼,忍无可忍冲他咆哮开来。

  然而,头顶的男人却突然沉静下来,英俊的轮廓在天色将晚下显得讳莫如深。

  他脚步不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凉薄而悠长的气息洒在她面上。

  她听见他用沉缓而悲凉的声音说,“我说话算话,这是最后一次了,阿炔。”

  苏炔猛地震惊住,呆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听见自己心跳停摆的声音,那么惊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那张精致的脸却慢慢升向遥远而茫杂的天际,远到她再也触碰不到了。

  “……什么?”

  她哆嗦着唇瓣,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短暂地怔愣中,人已经被顺利地拐上了车。

  兰博基尼在喧嚣的马路上绝尘而去。

  等苏炔钝钝的醒过神的时候,她赫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