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松开牙关任由他掠夺,舌尖间或配合,一个法式长吻在林西的气喘吁吁下结束。
当梁可熠的手爬上林西肌肤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自身的战栗,那种战栗给了她警觉的信号,她伸手制止住那只不规矩的手。
“梁可熠,适合而止哦——”声音酥麻,笑容娇媚。
有低笑从梁可熠的喉间传出,林西分明能感觉到其中的振动。
稍稍平息之后,梁可熠起身,他眸中带笑,紧紧的盯着林西,
“林西——”声音拖得很长,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别守得太紧,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免费得到的。”
“当然,”林西声音异常的轻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空灵,“我从来都知道所有的事都要付出代价,这就不劳您老提醒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各取所需吧,”
随即她向梁可熠抛了个媚眼,“所以呢,陪【床这种事情还是要看我的心情的……”
带着些微调笑,“等下次我有需要的话一定找你啊——”
“呵呵——”
梁可熠第一次想掐死一个女人。
找他!他梁可熠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了!
翌日,林西遵循每日的习惯,早早的就起床,然后开始锻炼身体。梁可熠为她请的教练早早来到,她跟在他后面用心的学着跆拳道和武术,她已经学了一段时间了,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进步不快,但足以自保。
用完早餐后她又进了后面的射击房练习射击,射击完成后又稍稍的游了会泳,等到一系列的课程做完后,她跟在梁可熠的身边出门了。
一路上梁可熠都在翻着报纸看新闻,并时不时的对坐在副驾上上的助理交代事情。而林西则一直闭目眼神。
经过昨天的酒会,她身为梁可熠女人的身份已经曝光。而这,将是她跨入都城社交圈的敲门砖,并且是块金砖。
梁可熠在明面上有一家影视公司,办公楼共三十二层,他自己的办公室设在三十层,上面两层是他休息的地方,作为平时难得进入的地方,林西很有幸参观其中。当然,她自己并不以此为殊荣。
坐在三十二层的阳台上往下看,街上来往的车辆人群是那么的渺小,如可被只手碾死的蚂蚁,其实,人本身不就很渺小么,林西讪笑。
她静静的回忆着五年前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回忆,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痛楚,她都仔仔细细的回忆,她要让自己记住曾经发生的种种。
听到门响的那一刻,她垂下眼帘,掩去未来得及收回的情绪。
“景色如何?”梁可熠随手倒了杯水递给她。
“相当不错。”林西接过,扬起头灿烂一笑,此刻的她又已是那个娇俏的小女人。
梁可熠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了解她的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肯定会被这样的表象所骗,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他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景色欣赏完了我们就谈点正经的吧。”梁可熠道。
“照您这么说的话,难道我们之前谈的都是不正经的?”林西不怕死的开腔。
“林西,”低笑声从梁可熠的喉间发出,他挑眉,“别不怕死的挑逗我!”
他轻轻的捏起林西的下巴,用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哪天你真把我的火挑上来,你可得负责灭火——”
林西讪笑,身子却刻意的往后一缩。
笑话,她知道这个男人可是说到做到的。
“您先请说——”顺手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连林西自己都没有发现,每当她想要扯开话题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使用您这个字,这样小心翼翼却又顾自逞强的林西让梁可熠的眼角染上丝丝笑意。
“林西,我从来没问过你的计划和目的是什么,我放手给你全部自由。”梁可熠随手拉开阳台上的一把木椅坐下,姿势悠闲。
“你需要什么帮助我都会全部满足你,”他继续道,“但你要记住,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闻此林西皱眉,“梁可熠,我想我们之前的约定不包括限定时间吧!”
“对,之前是没有。”梁可熠对此丝毫不否认,“但是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我觉得加上个时间限制是有必要的。”
他不给林西拒绝的机会,“林西,你要知道我是商人,我知道怎样使我的利益最大化,而你也需要一个契机来坚定你的决心。”
梁可熠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不会忽略昨夜林西的复杂情绪,这对于他的目的来说并不是好事,他不允许有事情是出现在他掌控之外的。
林西沉默,她没有办法反抗梁可熠,但如果接受的话对于她的计划实施来说无疑是不利的。
“五个月!”她思虑良久后开口。
“林西,”梁可熠好笑的瞧着她,“别尝试跟我讨价还价,我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改变的。”
口气狂妄的让人愤怒,可,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林西不再说什么,为今之计只有接受,而此刻她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加快计划实施的步伐,三个月,时间很短,但她没得选择。
“那我现在需要五千万,和一家已经成熟的家居工厂,还有懂得金融投资方面的专家,和一个专攻商业案件的律师。”
梁可熠很欣赏林西的这一点,既然知道不能改变,那就明确自己所需要的,很好,这是能成大器者必备的素质。
“你要的这些东西下午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先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梁可熠很干脆的答应了林西的要求,也很明确的提出了自己上三十二层的目的。
“说。”要求提完,林西又回到了那个慵懒的样子,柔顺的长发耷拉在肩头,阳光洒在上面闪着点点金辉,引诱着人伸手抚摸。
而梁可熠也确实那么做了。林西晃了晃头试图甩开,却未果,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中午梁胜泽要在明珠酒店举办小女儿梁晨敏的二十岁生日酒宴,我需要你陪我同去。”
梁?
林西有些疑问,但她选择放在心里,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事情该问而什么事情不该问。
“ok,”她状似随意的答应,“那您老是想要清纯型、妩媚型的还是妖艳型的?”
“啪”林西头上挨了一记,她愤怒的将目光对上梁可熠的,却意外的发现他的一丝不自在,真是天上下红雨了,从认识这个男人起她就没见过这样的他!
梁可熠难得的回避她的目光,天知道他在听到‘您老’两个字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敲了下去,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恼火。
当林西挽着梁可熠的胳膊出现在明珠酒店的大堂时,无数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此刻的林西与昨日人前的她很不相同,如果说昨天的她是高傲的女皇的话,那么,今天的她则是完全依附梁可熠的清新百合,闻香识美。
当然,这株百合可并不逊于任何玫瑰,清丽中带着雅致,与同样俊朗的梁可熠站在一起,美的让人无法忽视。
虽说邀请了梁可熠,但是他的到来还是有些出乎梁胜泽的预料,毕竟传言中梁可熠是极少出席这种社交场合的。
但他掩饰的很好,在夫人的陪同下接待了他,然后招呼人将梁可熠带到了指定的位置。态度不冷淡也不热络。毕竟以梁家的背景他并不需要去讨好梁可熠,之所以邀请不过是本着交好总比交恶强的目的。
梁可熠将梁胜泽的反应看在眼里,极为难得的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声轻哼,林西难得的露出真心笑容,她心想,能让梁可熠如此失态,梁家是真的有意思!
许是笑容太过灿烂,梁可熠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警告意味甚足。林西却不惧疼的笑意更足。
这样亲密的一幕印在外人眼里俨然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沈浙安眼一沉,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
注意到他这边的状况,梁可熠轻笑一下,他微微的低头,“林西,看来你和他还真是有缘呢,距离上次见面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居然又碰面了。”
林西顺着他的目光方向望去,只看见沈浙安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的举起酒杯向他们示意,哪里还有刚刚闷口喝酒的异样?
第十五章
对于送上门来的猎物,焉有拒绝之理?
林西眼底藏笑,随手从侍从手中拿起一杯香槟,隔空示意,将酒一饮而尽,唇畔微翘,姿态优雅,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浙安微微有些怔忪,相处了那么些年,他从来都没发现原来林西也可以这样美,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化的如此之大,他不想深思,他怕思得的结果与眼前的男人有关。只是他忘记这些都已与他无关了,他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逃避。
看着两人间的互动,梁可熠嘴角微翘,有意思,真有意思。
“林西,”他执起林西的手,轻轻摩挲,“你说你当时到底是什么眼光呢,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林西垂下眼帘,“敢问梁总,我的眼光怎么了?有钱有权有势,又加年轻英俊,怎么看也是我林西配不上他沈家大少爷吧——”声音清冷,又带着丝丝俏皮,让人听不出情绪。
梁可熠唇角弧度更深,“这话说的倒是事实,估计他这会也后悔着呢。”
“那您可错了,”林西极为不客气的反驳,“他怎么会这会才后悔呢,我敢肯定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深刻的体会过后悔的滋味了。”语含多意,只可惜梁可熠并不懂。
见梁可熠还不打算放过她,林西的脸色在别人觉察不到的角度微变,“梁可熠,有些事情别紧抓不放,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梁可熠失笑,这个女人就如刺猬一般,无事的时候软软的缩成一团,任你拿捏,可一旦触到她的底线,她则立马张开全身的刺,逼的你不得不保持距离。
他再没继续这个话题,林西借机去了趟卫生间。待她回来之后,梁可熠发现她的兴致意外的高昂,嘴角咧成一抹狡诈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见鬼了,这个女人真是……
也恰逢酒宴要正式开始,大厅的灯光悉数熄灭,只余仅有的一束打住舞台中央,梁可熠停止了对林西的观察,两人都停止说话,将目光移向光亮所在的位置。
随着音乐声缓缓响起,一个身穿白色公主裙的女孩挽着梁胜泽的胳膊出现在舞台中央,微卷的长发,忽闪的眼睛,俏皮的笑容,可爱而又不失大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怎么看都应该是万千少男心目中的杀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女孩却丝毫不显得紧张,反而愈发笑得幸福。
林西心中微叹,到底是从大家出来的孩子,寻常人四十年经历的东西估计她们二十年就经历了够本,只有这样的人才知道怎样表现是在外人眼中最为完美的。林西可没天真到以为这样的女孩真的会如表现出的这样心思单纯。
她稍稍侧过头看了一眼梁可熠,意外的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势在必得的意味。等到她想再看仔细一点的时候,梁可熠已将脸转过来,视线正对着她的视线,她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感觉。
“这女孩可真美,估计现在的娱乐圈里也没几个能美的过她吧。”原本不过是一句促狭的话,却在梁可熠的眸光转换间茅塞顿开,“梁可熠,这不会就是你今天的目标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真就赚大发了,只可惜话出口时她就意识到问题的蠢笨了,即便梁可熠再有这种想法也不会不怕死的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来挖人。
梁可熠不过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没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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