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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品:不正当关系|作者:卡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11:44:45|下载:不正当关系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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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光泽当时惊诧地看看似乎眼睛湿润的田建木,再看看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雯,“你怎么把她杀了?一出好戏没了,没劲。”说着走过来要揽住他的肩膀,被田建木躲过去,田建木眼睛看着地上低声说,“我身上有血,我去洗洗。”说完慌不择路的逃跑。

  他亲手杀了她,在不久前,这个生动的女孩子是他黑暗的生活中唯一的一束光,她说,“希望告诉我一首诗,‘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她说,我不怕损梵行损阳寿都行,我一定要找一个爱我的人,不管我多脏他都觉得我美。小雯找到了那个人,却没有等来如期的幸福。

  希望看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狠狠抽烟的男子,这个就是小雯用尽全力去爱的男子,她想起另一个同样沉默的男子,更冷清的男人,“高再无……我是说高爷,他是小雯的哥哥?”希望不确定地问。

  田建木意外地看她一眼,赞赏地对她点点下巴,“你果然很聪明。”他说,“小雯后背有高再无亲身点上的黑痣,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认识。”却只认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希望现在知道高再无为什么在她后背上点痣,因为他仍旧不愿接受妹妹已经死去的事实,要留住这个痕迹,自欺欺人地相信,小雯还活着。希望突然想到高再无为什么在情;潮袭来时候,让她叫哥哥。那是个痛苦挣扎的男人,只有在那一瞬间才让人看到他的弱点。

  一根烟燃尽,田建木弹着身上的烟灰站起来,“故事讲完就该办正事了。”说着朝着希望走过来,脸上的悲伤消失不见,一副痞痞的模样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他走进光亮中,希望抬头看着他,这是个英俊的男子,不同与高再无的冷硬,他身上是带着温度的。

  希望踢蹬着腿往后缩,牵动疼痛的后背仍旧往后逃,她不敢直视即将到来的另一番命运。

  “会疼,忍忍。”田建木摸上希望的头,手做劈刀用力砍下去,看着希望软塌塌地趴着一动不动,田建木脱掉鞋子上床,把她身子摆弄成侧卧的姿势……

  希望大脑不甚清晰,模糊中看到眼前有个人影晃动,后背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忍不住低声喊叫出来,不是普通的声音,轻柔软绵绵的尖叫更像是享受的呻;吟,希望努力视线聚焦,原来不是人影在晃动而是她身子在动,身下火辣辣的被磨得难受,腿翘不起来被人握住别在腰上,沉;腰挺进去用力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希望觉得身子像海面上漂浮的小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被撞击着拍打着沉浮左右摇荡,上下颠簸。

  她看清楚些那人的脸,刚要叫出来,一只大手捂住她的眼睛,眼前重新陷入黑暗,希望苦笑,自己真是疼出幻觉,怎么可能是他。一条布条盖上眼睛在脑后打结,眼前完全看不到,只剩下两个人不正常的呼吸声,那人比自己体温更高的舌头在脖颈处打转,舌尖画着湿漉漉的吻迹,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被高热的体温蒸发掉,仿佛能感觉到从身体;抽;离挥发时候的轻飘飘带着痒痒的感觉,很舒服,希望忍不住嘤;咛着哼唧出声。

  身上的人似乎说了句什么,语气不太好,因为吻得渐渐用力,在她失声高叫时候张口咬在她脖颈动脉上,希望几乎要认定那人是要饮她血液的。高耸鼓胀的胸;部被揉捏拉扯的疼痛,握住拉扯着要离开平坦的胸口,又用力放手,柔软的面团弹跳着,带着上面的红枣蹦蹦跳跳看得人眼馋,鲜艳红嫩可口,吮吸住用舌尖打转,仿佛要把里面的液体吸出来。

  一阵眩晕,身体仍旧连着,希望的手下意识按住能触碰到的胸膛,纤细的腰肢被握住抬高,看不到的地方攥着那人不肯离开,细;肉吞咽着吃着吸着攀附,耐不住力道呲呲滑下去,缩回去。留在洞;口探望,身子被抬得极高,在以为要飞起来那刻被用力摁下去,配合着身下的用力往上耸;挺,滋滋重新被送进去,再不放开恋恋不舍地吸附着被劈开荆棘。用力缩着小腹,双腿夹着腰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蜷缩着蹬在男人腿上,看不到的黑暗更让触感放大,不多时一股热流向下,染湿了臀;下,希望嗷唔一声趴着不动。

  “没用的东西。”身下的男人挺;动腰;杆,握腰前进,几分钟之后粗吼着压低她的身子,深深抵住她,把一腔热血送给她。过量的运动让男人一阵失神,连着身子送她侧卧着,慢慢拔;出来,堵不住的地方哗啦啦往外淌,让她翻身趴着,男人捞过一旁的裤子穿上。

  走向窗台,那里坐着一男人在抽烟,高再无走过去,那人递给他烟,嗤笑他,“你这折腾的够久,不怪我听到吧。”高再无没说话,把裤子往上提高些,光着脚踩着地板上,无名指挑动烟卷,弹掉烟灰,“早上再上药一次。”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送给我?”田建木看眼床上的希望,估计希望都不知道陪她一夜春宵的人是谁。

  高再无长长吐口烟卷,靠在椅子内翘着脚,“不是舍不得,是浪费。”舍不得?他高再无有舍不得的东西吗?还没有。

  田建木不再说希望,有些烦闷地猛抽几口烟,“阿良对我有抵触心理,不知道会不会做出错事。”田建木一直跟着刚子牙,和高再无水火不容,但是小雯那件事之后,高再无一口气杀了三十多个人,最后找到田建木,田建木说,“你不用杀我,等杀了贺光泽,我去陪她。”高再无当时颇为轻蔑地哼笑一声,以为田建木是贪生怕死的求饶。田建木又说,“要杀贺光泽一点都不难,只要不怕死,要全身而退就太难。”

  像他们这样的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条命换一条命也是赚,高再无不觉得赔本。“我知道是你把她的尸体带走,其实我们都累了,只想要个女人有个家。”一个女人一个家,田建木不会再有,他希望高再无能活着,带着他那份和小雯的一起活着。这让高再无动容,他不怕死唯独怕的是当孤魂野鬼,有朝一日他死了,希望能摆放在父母身边,一家四口团圆。

  “留神为好。”阿良这几天行为有些异常,往刚子牙那处跑得有些勤,其中的意思高再无自然想得明白,要兄弟相残到底是难以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口是心非的女人让人抓狂,这样滴男人一样……

  no。33

  希望第二天醒来,除了后背疼痛外手脚有被卸掉重装的沉重感,她迷迷糊糊意识到昨晚上的不是一场春;梦,她是趴着睡的,后背刺痛着清凉,身边躺着光;裸着上半身的田建木,希望的眼神黯淡无光,那么昨晚上男人是他。

  刚醒来没多久阿绿就来了,看到希望身上的伤故作惊诧掩嘴惊呼,“这些臭男人,看看把这细皮嫩肉打成什么样子。”拿过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眼睛在她身上看来看去,脖颈上有明显的红痕,手臂大腿及胸;乳;身上满是被抓的手指痕迹,阿绿故意对一旁穿衬衣的田建木说,“阿田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你这是憋多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阿绿姐亏待你呢。”

  田建木回头轻笑,别有深意地挑眉,“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高爷难得把心头肉让给我,怎么能不好好疼惜一番,阿绿姐你别笑话我。”说着手顺着希望的肩膀抚摸几下,眼神轻佻着逗弄。

  阿绿打量两个人的神态,一个意犹未尽的动手动脚,一个羞涩的闪躲着低头,怎么看都是一副刚和谐过的场面。阿绿遗憾地一声,不知是因为希望没大碍还是因为她被高再无送给其他人,“你可别怪高爷不疼惜你,这不才离开你一晚上就让我来找,高爷说了,念你初犯,罚过就不计较了。”又进来两个女孩子搀扶着希望把她送出去。

  等希望离开视线,阿绿拉着田建木追问,“真做了?”田建木挑眉哭笑不得,“怎么?你是怪我没拍下证据不成,要不你再把给我送回来,我当您面来一次,我正想着呢。”

  阿绿拍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这次是真的叹气,“不是怀疑你,是这高再无的心思实在猜不透,钢爷回回以为抓住他的把柄,次次被他溜走,就说这女人,前些日子那宠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怎么说送人就真送人,一点情面都不留,都是臭男人。”阿绿是刚子牙派来探虚实的,虽说田建木是自己人,仍旧不放心。

  “他是狐狸投胎。”田建木顺着阿绿的话往下说,阿绿戳着他胸口扑哧笑出声,“想要什么样的姑娘给姐姐说,我给你留好的。”田建木兴趣缺缺地系领带,“昨晚上才耗过,你是要榨干我不成。”

  希望再回到高再无的住所有些拘谨,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她不知道高再无为什么还让她回来,还真是荤素不忌口,百无禁忌,别人用过的女人他仍旧捡起来重新用,希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她就是那个破旧的娃娃,好端端躺在路上,谁人捡起来发狠踹两脚,还被嫌弃咯脚。

  高再无晚上十点才回来,身上带着滚滚酒气,先进卧室找出换洗的衣服,转身进浴室,希望下巴放在手背上眼睛盯着地板看,她已经这样趴了一天,浑身难受想洗澡怕沾水留疤。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可闻,惹得她更加心烦气躁,希望听着水声觉得……渴了。

  她身子在床上打转,腿蹬床往床头爬过去,伸长手臂要触碰到玻璃杯,拉直脊背疼的她倒抽一口气,手搭在床头柜上一动不动,大有已经渴死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多久,冰凉的水杯硬塞进她手里面,她抬起头看到高再无高大宽阔的肩背,他今天没有穿t恤,换了件白色紧身背心,灰色棉麻长裤,脚上仍旧没有穿鞋,湿哒哒的水迹蔓延到他经过的所有地方,他头发没擦干直愣愣竖着。

  高再无随手拨弄几下头发,感觉滴水没有那么多,长腿迈上床,拉过被子盖上,希望本趴在被子上,被他拉着往他身边靠,她呃一声,撑着身子要把被子让开,心里对高再无有抵触,不愿意靠近他。腰上被人轻巧托着,被人捞着躺进冰凉的怀抱里面,希望挣扎着要挣脱。

  “再动有更疼的。”暗沉沉的声音浓重的威胁,希望躺着不动,她躺在被子外面,心里梗着气不肯开口求他,冻一个晚上又能怎么样。

  被子兜头罩上来,盖住希望的视野,她被人拖着被子往前拽,一手托颈一手穿过腿弯,像烙饼一样希望被翻个继续趴在床上,被子盖在她后背上,布料滑过刚结痂的皮肤感觉格外明显,希望尽量贴着床不挨着被子,撅着屁股要把被子顶起来。

  一双手穿过她颈下硬是把她拖过去,迫使她侧身躺着,那人霸道的把她的头摁在胸口,腿压着她的腿,手倒是还算轻柔放在后背没用力按一把,希望心里撇嘴,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她默不作声,却撅着屁股往外挪,要离他远远的。

  “不疼了是吧。”他的呼吸乱了几分,压在希望后背的手下了力气,希望不敢再动,疼了。

  高再无把她往怀里面再拖过来,手脚霸住她,偏不让她抬头,没多会儿希望气不顺提要求,“我出不来气。”她的头被高再无摁在胸口也就算了,还被蒙在被子里面,差点闷过去。

  高再无粗鲁地把被子往下扯下一些,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她轻缓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挠着他胸口,眼睛却是瞪圆了表达着愤怒。可能是累极了瞪了会儿,希望就睡过去。高再无把被子往下拉得更低,后背纵横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