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落在了冷冰冰硬邦邦的椅面上。重力作用下,那巨大的瞬间直捅到底,撑开了直肠的肉壁,刮过了前列腺,种带着强烈恐惧的快感,从灵魂深处直升上来。
“啊”黎星忍不住大声。
瞬间强烈刺激下,他的开始抬头,顶端渗出液,却被皮带束缚着无法得到高嘲。
“看来你那里比我想象的还要饥渴啊,这么快就吞下去了。”
黎秦云撇了撇嘴,把他双手绑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把双脚张开曲起,也分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
黎星失神的喘气,根本没听见大儿子说了什么,他湿润的眼瞳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泛出了桃花色,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施为。同时,高高葧起的,被性器深深插入的屁股周围的肉微微颤动着,以极其羞惭的姿势暴露在两个儿子的目光中。
黎秦云回到座位时,黎秦风正呆呆看着父亲妖娆霏的模样,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口水几乎都要滴下来了。
黎秦云宠溺地摇摇头——真是个未尝情滋味的小孩子。不过也难怪他有这种反应,就连自己,也差点把持不住呢。
在黎秦风头上轻敲下,黎秦云微微笑:“回神啊,小风,我们可以开始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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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想用全世界,换眼前的这个玩具
“呜呜呜”公园角落里,幼小的身躯蜷成团,发出猫咪似的轻微的哭泣声。
“小风?你在这里干什么?”位六七岁大的小男孩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神色焦急。
“为什么哭?有人欺负你了吗?”小男孩心痛地看着弟弟“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去打他。”
小风脸上鼻涕眼泪塌糊涂,委屈的望着哥哥:“他们,他们不跟我玩,他们说我没有爸爸呜”
小男孩怔了下,随即抱住他安慰道:“谁说我们没有爸爸,我们有的”
“真的?”小风抬头看着哥哥,天真地问:“哥哥,爸爸是什么?”
极其简单又极其难回答。
爸爸是什么呢?对两兄弟来说,这是个只能从概念上理解的问题。小云知道同学们的爸爸会给孩子讲故事,也会带孩子出去玩,可是自己的爸爸从来也没有这种功能。爸爸在他的印象里,只是逢年过节时偶尔会出现的模糊的个影像。
他也问过同学,有的说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会买好吃的给他们吃。也有人说爸爸是世界上最坏的人,因为会打他们的屁股。
小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每人都要有个爸爸呢。他有爷爷,有奶奶,有奶妈讲故事给他听,也有佣人会带他出去玩,他们更不会打他骂他,这么说来,爸爸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多余的嘛。
可是,每到过年的时候,他就会见到那个他叫做爸爸的人,他长得真的好漂亮哦,比所有同学的爸爸都要漂亮,他的头发又黑又软,皮肤白白的,摸起来就像奶奶那条丝绸裙子样滑腻。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笑起来温和亲切,就像电视里的王子样,让人觉得心口好暖和。有时,他会过来抱自己,亲亲自己,自从小云长大以后,就不喜欢让别人抱了。可是他点也不讨厌爸爸的拥抱,因为他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
可是爷爷每次看到爸爸抱他,都会瞪起眼发脾气,骂爸爸:“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离我孙子远点,少带坏他。”
然后爸爸就不再抱他了。
小云点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说爸爸会把他带坏,就如同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样。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自己只见过他两次,就不想和他分开呢。家里来过很多客人,但他很快就把他们的面孔忘掉了
可是总是想着爸爸,总是忘不掉他的笑容。那种渴望,那种想念,就好像当他听说个渴望很久的玩具被别人买走的时候的心情。
他当时心想,就算拥有了全世界,他也愿意拿来交换那个玩具
他为难的看了眼才三岁的弟弟,弟弟懂事以来根本没见过爸爸。这么复杂的问题怎么跟他解释呢,可是弟弟仰慕的目光正望着他,仿佛世上切难题都能从他身上得到解答。
“爸爸是种玩具”小云大声地给爸爸下了定义,“就像会说话的玩具娃娃那样,很特别的玩具”。
糟了,好热,身体内是什么?
“唔唔”
黎星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他的神志还没从刚才的撞击里恢复过来,立刻就发现自己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肠道内原本是冰凉的巨物,被撑到极限的肉壁包裹着,温度渐渐升高,黎星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刺痒痒的酥麻蔓延开来。
好痒,好难受
黎星忍不住想抬腰,靠摩擦来抵御体内万蚁噬咬般的麻痒感,可却惊恐的发现以目前这种姿势,自己的腰动动都不可得。
他怒视黎秦云:“混蛋,快放开我,你在那东西上面涂了什么?”
黎秦云看都不看黎星眼,剥了颗虾送到黎秦风碗里,慈爱的看着弟弟吃下:“亲爱的爸爸,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影响食”
那老头子难道教过你,在吃饭的时候对父亲做这种事吗?
黎星在肚子里大骂。想到这里他就肚子委屈,黎星回家时,老爷子连让他碰碰自己的儿子都不肯,说什么不要让孙子粘了他的吊儿郎当的习气。看看他自己,把孩子教成了什么样
黎星腹诽个不停,奈何受制于人,却不敢当面骂上句。愤懑好比黄河被堵,肚子苦水也只能憋着。
好热,身体好热,体内的搔痒阵阵袭来,望膨胀却没有宣泄的出口,黎星觉得自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体内体外都饱受煎熬。
“我好难受啊小风,你快放开我。”眼看大儿子铁石心肠难以打动,黎星转向小儿子求救。
眼看黎星汗如雨下,黎秦风也有那么点点不忍,照他的个性来说,早就三下五除二把黎星口吞了,不用那么费事。不过——他偷偷瞄了眼不动声色的哥哥,他从小就和哥哥生活在起,黎秦云对他来说可谓是亦兄亦父,让把他对哥哥敬畏和对父亲的同情放到天平上比较下,明显是边倒,根本不在个档次上。
而且眼看着父亲如此媚色撩人,很好奇哥哥还有什么花样,又舍不得结束这切。
黎秦风左看右看有点犹豫不决。
“小风嗯小风爸爸好难受”黎星敏锐地察觉了小儿子的动摇,更加卖力地起来,体内那该死的麻痒,也让他顾不得什么矜持了。他可怜兮兮的望着黎秦风,试图博取同情,没料想自己那双腿大张的情状,眼角湿润的媚态,加上有点刻意的,不像求饶反而是刻意勾引的求欢了。
黎星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小儿子身上,却没留意大儿子眸色暗
“怎么,小风,忍不住了?”黎秦云把头探向黎秦风,很温和地问。
“啊?我忍不,不,我点事都没有!”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质疑这方面的能力了。黎秦风原本还在牛扒吃半熟,还是吃全熟两念之间挣扎。被黎秦云这么说,立刻挺起胸脯,显示自己坚强的定力。
生怕黎秦云看出自己的心虚,他对黎星语气也严厉了几分:“不要忘了,你今天要怎么称呼我”
“主主人”呜,功亏篑。黎星狠狠瞪着大儿子,他不是自己生的,恶魔,他定是恶魔变的,定是
黎秦云慢条斯理的吃着饭,那种慢法,连黎秦风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黎星边忍受着望与麻痒的双重煎熬,边空着肚子看着他们俩悠哉悠哉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俩吃完,黎秦云摸出个小遥控器递给黎秦风,遥控器做的满精致,上面有个红键和蓝键。
“按下这个红色的”
这个,有什么作用?黎秦风好奇的接过来按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啊哎呀那样”
黎星声突然拔高,他头向后仰,剧烈地摇晃着,连头发都散乱起来。显然是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
“怎么回事?”黎秦风吃惊的看着哥哥。
黎秦云微笑不答,黎秦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黎星大张的双腿中间,那黑色的橡胶物体似乎正在粉色的里使坏地摇动着,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原来是那东西的开关。
“看来父亲大人很不喜欢呢。”黎秦云微笑“小风,那就把它关了吧。”
“啊啊啊不要关啊”
黎星急忙阻止,好不容易能减轻点体内的麻痒,虽然前面的望始终不能发泄,可是比刚才那种状况好多了。
“原来父亲大人这么喜欢这根东西啊。我就知道,你那天没插东西就不会满足,对不对?”
黎星抖着嘴唇,没有说话。
黎秦云走到黎星面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黎星泪痕满面的脸。
黎星长着双杏仁眼,睫毛长而卷曲。像这样眼角含泪,怯怯的抬头望着儿子的黎星,便微微显得有些稚气。可是再往下看,他下巴溜尖,唇薄且色淡,又让黎秦云联想起,个小孩拉着他裤脚哭泣时,这个人嘴唇抿的那种冷漠的表情。
这个人定不知道,他当年的那种表情,像把冰冷的锐刃,在个孩子心底留下了道深深的伤痕,永远也愈合不了
黎秦云心里划过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捏了捏那两个憋得通红的小肉球,然后伸出食指,划过会阴,在那粉嫩的处逗弄着摩挲着,果不其然,黎星在这种敏感状态下,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啊不要啊啊啊求你”
“求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要再折磨我”
“好啊”黎秦风只见哥哥在父亲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父亲惊讶的瞪大眼,眸子里掠过丝屈辱,最后还是在黎秦云的目光中屈服,乖乖的点了点头。
黎秦云拿了块黑布蒙上了黎星的眼睛,然后转过身,微笑:“是时候点蜡烛切蛋糕了”
黎秦云点着蜡烛,关上了灯,橘黄的烛光在室内晕开来,有种温暖的感觉,黎秦风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哥哥单独给自己庆祝生日的时光。
那时候虽然家里会给他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可是每次请的客人只是爷爷商场上的朋友,生日宴会只是大人应酬的借口罢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都不尽如人意。爷爷和奶奶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喜好,只是味送些书和衣服给他,只有哥哥,会挖空心思为他找来他喜欢的东西。
“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那种八音盒吗?我呆会送个给你。”
“哥,你还记得啊”黎秦风很是感动,小时候同学带了只八音盒到学校,说是他父亲特地为他的生日在意大利定做的,黎秦风看了之后特别眼馋,说什么也要个模样的,结果黎秦云陪他走遍了市里大小小的商场,都没有买到。他还记得当时自己那万分失望的心情。
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黎秦风,也不是当初那个味只知道哭泣的小孩子,18岁,个需要扛起责任的年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身边,再也不用去回忆那种羡慕别的孩子可以拿着父亲的礼物炫耀的日子了。
“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时候哭得可伤心,我劝了好久都不听。”
黎秦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哥对他小时候的糗事了如指掌,每次不经意说出来,他都要尴尬老半天。
黎秦风正要吹蜡烛,黎秦云按住他的手:“等下”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你按下这个蓝色的键”
这又是什么?黎秦风好奇地按了下去:
“啊祝你嗯生日快乐”
黎秦风又吃惊又好笑的听父亲断断续续的歌声响了起来,可是歌声里夹杂着饱含望的,根本没法成调。想必这也是他体内的的开关之,不知道启动了什么功能,能让黎星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把人灵魂深处的望都狠狠勾了出来。
“按下他就唱,再按下他就停,这个玩具八音盒是不是很棒!”
看着黎星那可怜的模样,兄弟俩相视笑。
“十多年了,这个人的生日礼物,次都没有收到过吧,现在他这样,也算”黎秦云笑了笑,移开了眼,没有说下去。
黎秦风看着明明在微笑,眼神却寂寞的哥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其实自己早就原谅爸爸了,可是四年了,哥哥心中的怨怼还是没有化解开来,时不时就会象这样捉弄父亲,折磨番。但是,如果他不肯面对自己的真正的心意,又怎么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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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片黑暗,身体却像陷在熔炉中。
黎星体内的按摩棒直在震动,揉动着前列腺,但那种温和的慰抚,对那已经被媚药完全侵蚀的内壁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加上前端直得不到释放,黎星异常难受。
不够,不够,还不够啊
仿佛天堂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的焦躁感。
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终于,绳子被解开了。
黎星被抱了起来,当那假从体内抽出时,让人狂乱的空虚和麻痒重新席卷而来。
眼布依然没有被松开,不知道抱着他的到底是小风还是小云。
他身体无意识的朝对方贴了过去,蹭着对方。
声嗤笑响了起来:“这么着急吗?”
是黎秦云。
黎秦云把黎星放到地上,褪下他的皮衣,仅仅保留那的束缚。
他让黎星背依着他,双腿大张,面对着黎秦风。
手指牵动着银练,把黎星的唇拉向自己,黎星痛得全身颤,双腿不由自主地曲起,殊不知这个动作让自己更加暴露在黎秦风面前。
“这里,右边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呢,是属于小风的”
黎秦风看着黎星||乳|晕绽放,双颊泛起了阵兴奋的潮红。自己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脱下衣物,半跪在黎星腿间,俯首咬住了那嫣红的果实。
“放开嗯,前面,放开后面也好难受”
黎秦云咬住他的耳朵:“想要吗,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什么地方想要。”
黎星抖抖地把手伸向下身,分身在束缚器中已经泫然滴,似乎在抗议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还有呢?”
黎星手指移到了下方的,克制住自己伸进去解决麻痒的望。
“这样看不到啊”
“那你们到底要怎么样?”黎星的声音中已带上了哭音。
黎秦风吻了吻黎星的唇:“我记得第次见到爸爸那里的时候,爸爸的姿势好诱人呢,我想再看次啊”
第次,黎星想起来了,那次黎秦风闯了进来,当时自己正在正蹶着臀,嘴里还含着黎秦云的那玩意,天哪!那可是自己怎么忘也忘不掉的噩梦啊。
“今天小风可是主人哦,赌约可是你答应的,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吧”黎秦云冷冷的威胁又适时响起。
什么叫做失足成千古恨,黎星总算在中年时体会到了。想当初他看见黎秦云出生时也没那么懊悔啊,谁知道那小不点长大后会这样折腾他啊。
无奈地顺从的跪趴在地上,双腿支地,臀部高高的抬起,双手掰开自己诱人的臀瓣,使自己因空虚而不断收缩的清楚的暴露在儿子们的面前。
看着黎星又羞又怯的表情,黎秦风玩心大起,用手指逗弄着轻捅他的,在柔嫩的内壁上轻刮慢揉。饱受麻痒之苦的下意识的缩合,想要留住那顽皮的手指,却总是被他先步退出。
“想要吗?来,把腰扭起来对,就是这样点,再点,我真是喜欢看你这样子。”
黎星觉得自己真要疯了,这样子跟追着肉骨头撒欢的狗又什么不同,可是狗还是用前面那张嘴,而自己是用后面
但残存的理智完全敌不过汹涌的望,身体自动地随着儿子的命令而摆动着,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说吧,说你要什么”
“我”黎星咬住唇,说不出下面的话,事到如今,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呢?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坚持什么
“不说就不给哦”黎秦风指头逗弄的同时,舌头也没有闲着,在黎星布满汗水的背上轻,划过块块隆起的脊椎骨,进臀缝,偏偏停在了关键的地方。那舌头,像只灵巧的小钩子,下下,把黎星体内的理智勾出了九霄云外。
黎星再也支持不住了:“我我要主人的”
蚊子般细微的声音
“大声点,”
“我,我要主人的插进”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两行泪水悄然无声的从黎星脸颊滑落。
“好了,不要哭了,说出自己的望没什么丢脸的“黎秦风倾身抱住黎星,安慰地用舌尖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爸爸那么可口,我要开动了。”
话音未落,他勃发的望就刺进了黎星的身体,那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让两人都为之震。
好舒服,好舒服
接下来的事黎星都记不得了,那是抛弃了人世间所有的伦理道德,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的兽化的结合。
世上居然有这种快感
已经再没有什么需要保留的,把自己的全部给对方看吧,把这个懦弱的,卑怯的,的,被望支配的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这两个人吧!
扭动狂乱的索取。
不知什么时候,黎星已经骑在了黎秦风的身上,体内依旧含着他的望,上上下下,卖力地吞吐。
“啊嗯”
黎星仰首,身体后倾,濡湿的黑发被甩在脑后,胸膛脖颈与下巴,仿佛连成了条直线,腰部有节奏的晃动着,派说不明道不尽的妖娆情态。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液体从鬓发滑落,却被旁的黎秦云轻轻去。
黎星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瞬间,那里仿佛卷成了个漩涡,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似的。
那是天堂,还是地狱呢,或者两者都不是,只是虚无
黎秦云轻轻扭过他的脸,很温柔的着他的眼角:“在想什么呢?什么都不要想,乖乖享受就好了。来,把这个含进去。”
黎星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顺从的含住了黎秦云的望。
黎秦云舒服地长叹了声,在黎星嘴里了起来。
黎秦风半躺在地上,抱着这具乱的身体,抚摸着,噬咬着,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髓里。
如果真的有神明降罪的话,那也是因为妒忌我们太快乐了吧。
在踏入顶峰的时刻,个念头同时滑过二个儿子心中。
的身体印满了吻痕。黎星毫无知觉的躺在儿子怀里,任他们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哥,谢谢你”黎秦风知道哥哥今天之所以这么做,方面是为了报复十多年来,他把他们两兄弟丢下,置之不理的冷淡态度。另方面,也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补偿自己十多年没收到过父亲礼物的遗憾,虽然手段太激烈了点。
黎秦云摸摸他的头发“你开心就好”
“唉,其实我早就不怪爸爸了,奶妈说,当年是爷爷不让他见我们,也不能全怪他”
黎秦云冷哼声“哼,他这么大个人了,真要有那个心,我就不相信他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他就有气,在昏迷中黎星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把:“他啊,就是欠虐。”
剧痛之下,昏迷中的黎星也没能醒过来,只是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嘟囔了声,大概是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冷,便往黎秦云怀里靠了过去。
黎秦云狠狠的瞪了毫无知觉的黎星眼,最后还是无奈的把他搂在了怀里。他自己也没发觉,面对黎星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时,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起来。
清晨?
黎星迷糊的睁开眼,窗外阳光明亮的晃眼,唔,已经是正午了,自己居然睡到这么晚
身上有点重,谁把手搭在我腰上。
左边,小风的张俊脸放大在面前,嘴角还缀着丝满足的微笑。这家伙,难道做梦时想到什么好事了?唔,鼻子高挺,像我,嘴唇厚厚的,那就不像我了。头发这么硬,像只小刺猬似的。
小子,虽然你也算是个帅哥,可是毕竟没你老爸长得帅啊。
黎星对于自己的外表还是颇有自信的。
对了,他怎么会睡在这里,般睡这里的不是
想到这里,黎星突然顿住了,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咯咯咯,他僵硬地扭头,果然,黎秦云躺在他的右边,睡得正香呢。
他翻开被子,全身那斑驳的吻痕就不用再提了,就连原本完好无损的右,也被挂上了个和左边模样的亮晶晶的小玩意。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我定要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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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删除引用第5楼
“喂喂,爸冷静点啊,刀剑无眼啊”
黎星清俊的面孔被怒火烧得狰狞难辨,手里两把菜刀舞的呼呼生风:“你们还知道我是爸爸,昨天晚上对我对我啊啊啊,我没你们这两个儿子,先砍了你们,然后再自杀,大家块去见老头子算了,让他看看他教出的小孩成了什么样”
黎秦云不愧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身手矫健,弹跳力佳,赤身捰体之下也临危不乱,下子跳到了沙发后,只听“噗噗”两声,黎星的双刀结结实实的插进了沙发背。
来,来真的啊黎秦风冷汗汩汩的朝外冒。
黎星用劲把刀拔出来,他虽然昨晚体力透支,尤其是下体还隐隐作痛。可怒火攻心之下,居然健步如飞,所谓精神力量强于肉体力量,此时就是个最佳例证。
不像黎秦风那样东避西逃,黎秦云稳稳的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黎秦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泰山压顶还面不改色,虽然着实佩服哥哥的勇气,黎秦风还是暗暗为黎秦云捏了把冷汗。
果然,黎星看砍不着小儿子,大儿子居然还跷着二郎腿悠闲的喝咖啡,顿时双目喷火,两把大刀呼啦啦直劈下来
天哪,眼看哥哥就要血溅五步,鞭长莫及的黎秦风不忍再看。
“唰”声,切就好像静止了。
黎秦风偷偷撬起块眼皮,哇
黎秦云用张纸,仅仅用张纸就把黎星冷森森的双刀挡在了面前。
莫非哥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武林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亦或是学了孙悟空的定身法?
啊!不,不对,是爸爸自己定住了。
黎星的双刀“啪”的声掉在地上。
“这是”他双手颤抖,眼睛冒出泪光,显是激动不已“笔法是莼菜条描,线条恣肆流动,落笔磊落逸势,行笔有意,不露斧斫。这是溪谷图,吴道子的溪谷图啊!据说流落到了日本,没想到,没想到”
黎星双眼贪婪的盯着,双手临空摹画着,却小心翼翼的不敢真正触摸到,仿佛碰下就会亵渎了似的。
“嗯,溪谷图?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无视黎星喷火的目光,黎秦云把手中的画卷从左手移到右手,再从右手移到左手。而黎星也毫无所觉地从左边扑到右边,从右边扑到左边。那双眼睛,好像粘在了画上似的。
黎秦云看他那毫无形象神魂颠倒的样子,皱了皱眉,好整以暇地把画卷起。
“等,等下,让我再看眼,就眼”黎星急急哀求。
“刚才,是谁差点要拿刀杀了我的?”
刀?瞄瞄地下的刀,黎星这才想起和儿子还有帐要算,昨天晚上的耻辱又从九霄云外“嗖”的声飞回来了。
可是,黎星看着大儿子手中的画卷,吞了吞口水。溪谷图啊,吴道子的传世之作,画中极品。对个文物专家来说,这可是梦想中的梦想啊!就算只看上眼,人生也会因此幸福千百倍。
怎么办?怎么办?
黎星在维护尊严和完成梦想之间挣扎。
“其实我拿着这个也没什么用”
不错不错,黎星连连点头,你这不识货的家伙拿着的确没什么用处,不如给我吧
“不如,拿去当厕纸吧价值二千两百万美金的厕纸,我还没有用过呢”
什么?厕纸,吴道子的画居然有人想要拿着当厕纸,你暴殄天物,你你你你
你侮辱我不要紧,你不能侮辱艺术啊。
“等下”
黎星抓住黎秦云的手,脸比苦瓜还苦:“我不计较昨天晚上的事了,你千万千万不要碰坏它。”
和自己的尊严比起来,还是这幅画的尊严比较重要。
“你计较?”黎秦云不屑的瞥了他眼:“你凭什么计较啊,打赌输了的是谁?承诺输了的话任何条件都答应的是谁?”
所谓得寸进丈就是如此,黎秦云的商人本色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是我”可是没想到你们会那么过分。
“我们有逼你吗?”
“没有”明明就威胁了好几次。
“那就对了,昨天是你心甘情愿的吧”
黎星沉默。
黎秦云把画放在桌上,端起了咖啡,小酌了口。
喂喂喂,你干嘛把咖啡杯举在画上面,还倾斜15度,咖啡都要倒出来了啊,小心小心。
黎星着急地瞪了黎秦云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是。”
黎秦云似笑非笑,身子探前,咬了咬黎星的耳垂,轻轻地问:“昨天,舒服吗?”
黎星唰的下从脚尖红到了耳朵根,昨天虽然前头被这样那样摆布折磨,可后来在两个儿子怀里,自己不知道高嘲了多少次。这是洗也洗不掉,刷也刷不脱,铁板钉钉的事实。
也是铁板钉钉的耻辱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才
瞟了眼那幅画,黎星深吸口气,把把黎秦云推开:“舒舒服,舒服的很,这样可以了吧。”
目的已经达到,黎秦云也见好就收:“想要这幅画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儿子的笑容让黎星不寒而栗。这幅画的诱惑力是很大,可是诱惑力越大,黎秦云的条件就越刁钻啊。
想起以往黎秦云的条件,哪条不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的仙死啊。
啊,不对,是快乐的仙死。呸呸呸,什么快乐,是痛苦的想要死才对。
“就是”
黎星竖起耳朵,心中忐忑。
“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做饭,它就归你了。”黎秦云起身,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做饭?就这样?黎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黎秦云穿好西装,拿起车钥匙,出门,黎星都没回过神来。
“小风,你过来掐我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黎星呆呆的说。
“乐于效劳”
黎秦风把他抱住,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个大热吻,直到把黎星吻得双颊殷红,喘不过气来才罢。
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个吻在黎星身上造成的效果,黎秦风得意的笑:“老爸,怎样,不是在做梦吧。”
原本,黎星个中年人,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被自己儿子玩弄在股掌之间。可自从黎秦云掌握住了他的弱点之后,黎星就如千年的乌龟——没法翻身了。
虽然香车美人他也大爱,可见到那些黄迹斑斑的画布纸经,那些沾满灰土的泥盆古物,所有切都能抛诸脑后。有时宁可散尽千金,性命不要,也要求得宝,真是入痴入魔不足以形容。有这种败家子,黎老先生当然不敢把家产传给他。而且对孙子们从小谆谆教导,千万不要步他们老爸的后尘。是以在黎秦云和黎秦风两兄弟眼中,那些东西就跟破砖烂瓦没什么区别。黎星这种痴迷,他们也是难以理解。
不过对黎秦云来说,他也不用理解,只要善加利用就行了。自从他当着黎星的面把幅沈士充的名画用来点烟之后,黎星就再也不敢违逆儿子的意,每次被威胁都只有乖乖就范的份,比唐僧的紧箍咒还要好用。
俗话说“爱行,精行”。痴迷于此,当然也有所收获——黎星30多岁就成为了小有名气的鉴宝专家,尤其擅长鉴定古画,经常被各大拍卖行请去鉴定文物。
但黎星在博物馆的主要工作却不是这个,而是般鉴赏家都不屑为之的工作——裱画师。
在博物馆裱画室,幅山水图平放在案台上,旁放着盆六七成热的温水,黎星弯着腰,用排笔蘸水,谨慎地开始清洗上面的灰尘和脏物。这幅明代古画破损的利害,画面裂为十几块,颇有“蝴蝶翩翩飞舞”的味道,还有不少黄斑,看得出是保存不擅所致,黎星痛心的摇摇头。
之所以选择这个工作,就是因为年轻时无意之中看见了家博物馆收藏的好几大箱古代书画都没有保存好,虫蠹风蚀,破损严重,完全失了原貌。心痛之余,他领悟到赏画要爱画,爱画更要护画的道理。自己出资到北京去找师傅学习如何修补古画,然后回来从事了这个父亲称为“没出息”的职业。
般裱画师就算手艺好,经验丰富,但对艺术品了解不深,对些破损严重的名画便不敢动手。但黎星不但修补手艺精湛,而且绘画鉴赏功底深厚,对各家各派的画风画法十分了解熟悉,临摹几可乱真。经他修补的古画,还原程度佳,保存年限可以达到两三百年之久。开墅只是修补本馆内藏的古画。可自从几年前,他接受朋友拜托,成功修补了幅宋代的名画后,许多人闻名而来,捧画排队等着他修补。开墅来者不拒,有画就接,成天泡在馆内,家也不回。后来被满脸黑线的黎秦云拖回家,好好“惩罚”了番后才定下了“规则”——只接艺术价值高,破损程度高的名画。
长久保持这个姿势辛苦的很,而且昨晚腰部使用过度,臀部那里也传来隐隐的抽痛,提醒着昨晚的贪欢。黎星直起身来,捶了捶腰,想起儿子对自己所做的切,不禁面红耳赤。
年轻的时候除了谈情说爱,其余时间都泡在了故纸堆里。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的确不曾上心过,觉得他们在老家有爷爷奶奶照料应该没什么问题。直到黎秦云18岁生日时,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哎,那孩子,是恨自己的吧。对他来说,自己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父亲。各种索取,想必只是童年得到的太少的补偿。各种折辱,也不过是有些幼稚的报复。等过几年小云再成熟些,自己再老些,身体失去了吸引力,他也自然会放手了。
至于小风,大抵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也许像那些女孩样,只是被自己这张面皮所吸引。也许再过不久,这股新鲜劲儿过去,认识了比自己好千百倍的女孩,这种不伦的关系,也就自动结束了。
窗外天高云谲,芭蕉犹青,梧桐半黄。枯叶随风而断,打了个旋儿,便落下了。
黎星静静的看着,微觉怅然。
不知不觉,又是秋了。
编辑删除引用第6楼
黎秦云眨了眨眼睛,想让注意力集中手中的财务报表上。可他做这个动作已经第十次了,而视线还停留在报表的页头。
脑海里全是昨晚黎星翻滚的媚态,还有今天早上硬逼黎星说“舒服”时他那羞涩的表情。
花了几千万美金,辛辛苦苦从日本托人弄来的画,本来打算拿在手里作为日后威胁黎星的“王牌”。
没想到时冲动之下,居然答应只要他做顿晚餐来交换,做了完全不符合自己商人原则的事。
可想到黎星那惊喜的模样,却也觉得这笔生意也不是那么亏。
黎秦云懊恼的低咒了声,明明得到那具身体已经四年了,为什么经过了昨晚,自己还会像初识情滋味的毛头小伙子样。
这样下去,到底谁在“惩罚”谁啊。
“董事长。”秘书陈芸走了进来
黎秦云放下手中的报表,往椅背上靠,舒缓了下紧绷了很久的身体。朝他精明的女秘书瞥了眼。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五点五十分。”陈芸是黎秦云从别的公司挖过来的。不像某些心中暗想通过某种花招攀高枝的女人,是个有真材实料的部下。
陈芸的锐利的目光停留在桌上页未翻的财务报表上。
“董事长,刚才财务部长打电话过来,问这个月的报表,您是否已经签字了?
仿佛被她看穿心事似的,黎秦云把财务报表移开,尴尬的轻咳声:“嗯,我看过了,不过好像有点问题,等我再仔细看遍,再答复他。”
真是,有个太精明的手下也不定是好事。
“对了,你把那些人打发回家了吗?他们等了多久?”
突然来了几个银行的客户,真让人头疼。要是被他们缠上,可就没法准时下班了,还是不见为妙。
“嗯,从下午三点等到现在,我把些不大敏感的资料交给了他们,要他们自己先熟悉下状况。”
黎秦云朝她看了眼“干得不错”
“不客气,董事长。”她转身走了出去。
正在办公室盘算还有多少时间才下班的黎秦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外面秘书室的话题。
“怎样,怎样?”门外两个女人脸兴奋地从办公桌探出头来,打探最新信息。
“财务报表他张没翻我进去时,他还在盯着第页发呆,又是微笑又是叹气的,连敲门都没听见。看见我进去,马上就板起脸装样,真是好可爱我差点笑出来,憋的难受死了。”刚才还脸精明女秘书转身马上摇身变,成了超级八卦女。要是黎秦云见到他女秘书的真面目,绝对会后悔自己付出的高薪。
不过也不能怪她啊,董事长虽然年纪轻轻,平时却精明深沉的让人畏惧。难得见到董事长这样的面,不笑个够本怎么行。
“是吧,是吧我就说嘛,平时是个工作狂,昨天居然让我取消了两个会议,个酒局,今天连客户来了都不见,看那他那样子,绝对绝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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