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没得选其他!
“我说!我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王名扬捏紧了拳头,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他大声冲她的背影喊出来,眼眶都隐隐发红,“这样可以么?”
记忆倒退,当年的事,对王名扬来说何尝不是块伤疤?
“出事之前的个月,师父就开始神不守舍,有次他喝醉了酒告诉我,这当警察的16年,才让他真正感觉活得像是个人我问他以前是干嘛的?他不肯说,只是直念叨着他有罪。”
听着王名扬的话,舒沐晚的手指也不由收紧,这些,和私家侦探说的模样。
“师父直说着‘他来了,会杀了我’,我不知道那个‘他’是谁,只知道是个年轻人,身上有个鸟喙模样的刺青。”王名扬的眼眶越来越红,他深吸了口气,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师父出事那天晚上,‘他’肯定出现过!要不凭师父的身手,绝对不会死!”
舒沐晚震,心底的恐慌越来越大!
某些事实,某些真相,似乎越来越清晰,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那个‘他’是个年轻人;
那个‘他’在那个晚上出现;
而辰她不敢相信!
“这四年我直在调查,但师父死后,好像所有的阴谋都烟消云散,我什么都没有”王名扬颓然地耸拉着脑袋,还想继续说,对面的她却“碰”地声突然站起来。
她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让桌面都微微震荡了两下,深色的咖啡溅了几滴出来。
“沐晚?”王名扬抬头,这才发现舒沐晚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紧张地跟着站起来,绕过桌子便想去扶她,“你怎么了?是不是”
“别碰我!”她突然喊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不要跟着我!谁都不许跟着我!”
她不敢相信!
她也不要相信!
对,她要去问个清楚!她要去找辰问个清楚!
别墅。
b
时间刚过,舒沐晚路风风火火地冲回去,不理会碰上的任何人,直接便闯上了楼。她的手都搭上了他卧室的门把,动作却突然停下——像是从场冲动中突然惊醒,舒沐晚颓然地怯了步。
她想干嘛?
问南宫墨,能问出什么来?
她失望地垂下头,小手慢慢地松开他的门把
“找我?”低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南宫墨单手拿着个档案袋,高大的身影距她三步之遥,目光幽暗,“有事?”
“没”她反射性地否认,话到半却又停下,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南宫墨静静地打量了她两秒,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越过她率先开了门,顺势把档案袋放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然后回身开口:“进来吧。”
宽敞的房间简单的色调奢华的陈设。
舒沐晚深吸了口气跟着他进去,反手便“卡擦”声锁上了门。
他讶异地回头看了她眼,舒沐晚却顾不上这么多了——
“南宫墨,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寂静的深夜,孤男寡女的房间,她就这样提出露骨的要求。
南宫墨的身形明显僵,然后他慢慢地回身,眼底扬起几分兴味的笑意:“舒沐晚,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咬牙步步向她靠近。
他整整高了她个头,此刻正好居高临下地俯视到她切的动作——慢吞吞地挪动到他身前,小手颤抖着移上他的衣襟,缓慢而坚定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舒沐晚!”他的眼底黯,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嗓音已经略显低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过来但是这种事情,旦开了头,你就没有喊停的权利了。”
“我不是”来和你做的!
她的眼底闪过明显的慌乱,很想当场解释清楚,但是看到他眸中的幽暗时,她又不敢了——这是南宫墨,随时会被触怒的南宫墨!她怕自己惹了他,连看下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她只能和他虚与委蛇。
“南宫墨,你不要动!”她的小脸微红,目光躲闪着索性让他误会过去,手上更是加快帮他解衣服的速度,很快便将他的整件衬衫脱了下来
赤裸的胸膛健硕的肌肉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瞬间在她鼻翼间浓郁,由他专属的清冽,渐渐化为属于情欲的浓郁。
他的条手臂上还绑着绷带,上面隐隐地渗有暗红的血迹这是今天他舍身救她的证据!舒沐晚的动作微微停了停,眼底掠过明显的愧疚:他救了她,她却还在他身上打探
对不起。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细长的手指抚上他滚烫的皮肤,她攀附上他的身体,想要找得更清楚——那个鸟喙样刺青!纵使没有记忆,这个身体肯定还保留着之前的印记,那是不可磨灭的!
南宫墨不由闷哼,被她细凉的手指划过,他的欲瞬间涌起!他想俯身亲她,她却攀着他不肯放,于是他只能把难耐的手从她腰际的衣服中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
背后的暗扣很快被他挑开,胸前的绵软也顿时落入他的掌控,他的大掌包裹着那柔弱的团,细细的揉捏,搓弄呼吸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急促。
“南宫墨,你别”舒沐晚紧紧咬牙,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加快着在他身上寻找的动作——没有!没有!任何地方她都仔细看过,再小的纹身形状也没有!
为什么
她怔怔地停下,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难过。
他的大掌已探入她的腿根,感觉到她身体的陡然僵硬,他的动作也顿时停——他不笨,瞬间反应过来了切!
“你在找什么?”情欲尚未完全褪去,他低冷的嗓音中还带着明显的沙哑,表情却是完完全全地沉了下来。他单手推开她,将她拉离手之外,追问出声,“说!你在找什么?”
她咬着下唇个劲地摇头,冷不防地抬头和他阴沉的视线相撞,眼泪便直接涌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是被他吓哭的,还是自己委屈哭的
“那个人的身上,有鸟喙样的刺青”她终于喃喃地说出来,两手紧张得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歉疚地握住他的大掌,“对不起,我只是”
“所以你在我身上找?”他毫不犹豫地把甩开了她,声音变得更冷。
“南宫墨”她像是无助的孩子,上前追了几步,再度紧紧地握上他的手掌,“对不起,我实在太想知道真相了,对不起我开始就说出来的话,我怕你会不给我看”
舒沐晚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自己!
她连自己都鄙视自己!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中午的时候还解了她的困境在下午的时候还救了她的命
她却为了当年的真相,用这种无耻的方法像是把他硬拉到场阴谋中来!她很清楚:这对南宫墨不公平!但是此时此刻,她除了抱歉,什么都说不出来
“太想知道真相?”他冷冷地重复着她的话,突然反手拽,将她的手腕捏住,然后狠狠地往自己身前带,“那你找!上面没有,你要不要再找找下面?”
说话的同时,他便抓着她的手带上了自己的腰。
“脱啊!你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吗?”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俊逸的脸上片暗沉,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人他是南宫墨,此刻却承载了南宫辰的心理,南宫辰的愤怒!
“南宫墨!”她拼命地退缩着,却抽不回自己的手,被他强硬地握着,坚持要她脱要她看
她不动,他竟抓住了皮带,作势要自己脱!
几番争执,他那受伤的胳膊,很快就渗出的新鲜的血迹,那纯白的纱布上,很快便清晰可见点点殷红而这切,他自己似乎全然看不见!
“南宫墨!”舒沐晚尖叫声,终于哭出声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如何平息他的怒火,只是本能地贴上他,紧紧地贴入他的怀里他怔,手松,她便顺势紧搂住他的腰,死死不松手。
“对不起”
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掉,舒沐晚失声地哭着,滚烫的泪滴全部擦上他的胸膛。
她积聚了整天的无助和慌乱,在此刻终于有了倾诉——
“时间都太巧合了,你和爸爸都是同个晚上进的医院,而且受的都是枪伤”她的脑袋片混乱,直接用了“你”,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对南宫墨说话,还是在对这个身体原先的主人说话?
她只知道:无论是哪个,她都能依靠,都能倾诉!
“爸爸说‘他来了’,那个‘他’是个年轻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表达也开始语无伦次,“都已经有那么多相似的了如果身上还有刺青怎么办?”
“如果真的确认了该怎么办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爸爸”
“你不要杀我爸爸好不好不要是你好不好”
br&
“对不起,但是我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象是你”
她的嗓子哭到沙哑,几近绝望!
她难以想象:如果南宫辰杀了爸爸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接受?
南宫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听着,手臂上的血越渗越多,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原本紧握的拳头,点点松开,然后忍不住抬手,大掌紧搂住她哭到发颤的单薄身形
“乖,不哭了”他低头,态度顿时柔和下来,亲了亲她的发顶,“我的身上没有刺青。”
086这里放松点,让我进去8000
好了,不哭了”他低头,态度顿时柔和下来,亲了亲她的发顶,“我的身上没有刺青。爱睍莼璩”
舒沐晚哽咽着说不出话,她的脸始终埋在他的胸口,他劝句,她便用力都摇头——她害怕!她不敢看,她怕万真的在他身上找到刺青
“我保证,真的没有。”他低声句句地重复,大掌轻拍着她的脊背,小心翼翼地安抚,“不信你再仔细看看,恩?”
先前被她质疑,明明他才是该恼怒的那个,但是她哭,南宫墨顿时什么原则都没有了她既然想验证,那他就让她看!只要她不哭,想怎么看都可以。
“我”他哄了良久,舒沐晚才抽噎着慢慢抬头,双眼睛早已哭得红肿,明亮的眼底积聚着泪花。她的目光闪烁着不敢直视他,只是无措地在他上身游移,当看到那渗血的纱布时,顿时歉疚地汀,“你的手臂枸”
殷红的血迹渗透了洁白的纱布,更有道暗红蜿蜒的血痕流出来,浸染了他修长的手指
他竟然只字不提!
“我帮你换药。”舒沐晚吸了吸鼻子,快速地抹干眼泪,回身在他的房间里寻找,“纱布和药都放在哪里?顼”
他是为她受的伤,又是因为她伤口才裂开的
她不由愧疚,只能用这点微薄的力量弥补。
“在柜子里。”目光从那条带血的手臂上移开,南宫墨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视线移向她纤细的背影,淡淡地出声,“这没关系,舒沐晚。”
纱布圈圈缠上他的手臂,她耐心地替他重新包扎完毕1
屋子里很静,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争执过后,切都平息下来。
“好了。”确认他的伤口止了血,舒沐晚才放心地松开手,声音却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南宫墨,你早点休息今晚的事情,很对不起。”
她不该因为自己的猜想和怀疑,就到这里来“质问”他!
可是,“身上带刺青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等等!”她刚起身便被叫住,南宫墨跟着站起来,越过她率先走到门口,将放在旁边的个档案袋递给她,“今天查到的东西,你可以先看看。”
“这是?”她接过,讶然地抬头看向他。
“让你不至于怀疑我的证据。”南宫墨勾了勾唇角,自嘲笑,对于刚刚的冲突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比划了下袋口,“你打开看看。”
握住档案袋的十指不由紧,舒沐晚低头心虚着反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这样,她刚才也不至于
“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南宫墨挑眉,嗤讽笑——她刚刚进房间,就对他又脱又摸,哪点像是来“谈正事”的?被揭穿以后又是直哭他甚至难以插句话!
“抱歉。”她耸拉下脑袋,只能嘟嘟囔囔地道歉2
双眼紧盯着手中那厚厚的档案袋,心中掠过千百种对真相的揣测,她终于深吸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袋子打开——里面只有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陈旧,里面泛黄的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那熟悉的字迹让舒沐晚不由怔,猛地反应过来:这是
“你父亲的日记。”他缓缓地出声,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我通过关系,找到了他被封存的遗物,只是可惜,这似乎不是你父亲的最后本日记。”
南宫墨故意避重就轻,没让她关注某个疑点:她父亲只是个“殉职的警察”,遗物却是被高层直接封存的!可见,她的父亲并不是那么简单
顿了顿,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潇洒开口:“但证明我咳,我是说,证明南宫辰的清白,应该足够了。”
他无奈笑:似乎为了赢取她的信任
他都不得不为南宫辰奔走了!
那个对立至极的人格,果然擅长替他找麻烦!
“今天南宫墨的人,通过关系找到了舒子文的另本日记。”同样是静谧深沉的夜,同样有人在讨论那本至关重要的日记。
他们面前的桌上,也同样放着本泛黄的日记,扉页上也有龙飞凤舞的字体——“舒子文”3
这是南宫墨找到那本日记的延续,记载了舒子文“出事”前两天最强烈最直观的心理变化。
“是么?”坐在黑暗中的男人淡淡应声,显然对此并不吃惊。他的双手交握,沉默了半晌,甚至不紧不慢地丢下这样的评价,“现在才找到日记要找真相是不是太慢了”
他的态度凉薄而浅淡,脸上的表情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但是周身的气场却很强烈,举手投足间都投射着危险气息——阴寒冰冷绝杀
“您不担心他找到真相?”显然这两个人的观点还没有达到统,个胜券在握,另外个却满心疑虑,“这次南宫墨帮着舒沐晚,我们要对付的,可不止是个人。”
这比单独对付个舒沐晚,可困难多了!
况且,南宫墨又不是当年的南宫辰!
“我知道。”他的双手依旧交握,几乎轻不可见地微微点头,然后微笑,“两个人会更好玩,不是么?没想到南宫墨也会护着她同样的身体,不样的灵魂,原来”
“原来什么?”“原来爱是会苏醒的。”
在他的房间,当着他的面,舒沐晚终于还是打开了那本泛黄的日记——
扉页上是爸爸苍劲有力的字迹“舒子文”,末页上正好记载到他出事的前两天,上面还是些鸡毛蒜皮无关痛痒的小事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舒沐晚就这样页页地翻看着,回忆着属于爸爸的点滴,鼻子隐隐发酸在翻到日记中间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南宫辰”这三个字,不由震!
“沐晚这些日子似乎特别高兴,也不知道这孩子遇上了什么好事”
“沐晚似乎早恋了!我很担心,她快上大学了,可不能因为这事情影响了前途。”
“今天,有个叫南宫辰的男孩子跑过来找我,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沐晚这小兔崽子!沐晚才高中,怎么可能和他结婚?太不像话了!以后见次打次!”
“那小子真挺能耐的,又扛得住打我女儿看上的人,确实不错!”
“等孩子上了大学,如果这小子还坚持,我就同意他们两个。”
“”
断断续续地只言片语,都是记录地和南宫辰有关。舒沐晚快速地翻看着日记,心底越来越震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爸爸知道她早恋!她更不知道,原来南宫辰主动和爸爸坦白切
想到她当时那些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舒沐晚脸上扬着笑,鼻子却越来越酸:当时,爸爸肯定在心里笑她吧?
日记很快翻到底页。
到这里,父亲字里行间已经隐隐表现出对某样事情的焦虑,他在这里写下了句话——“他”终于找来了!我没有办法。如果我真的发生点什么,让南宫辰那小子照顾沐晚我也能放心了。
至关重要的句话,可见
“他”和南宫辰,不是指同个人。
看到这里,舒沐晚揉着酸涩的眼眶,终于松了口气,彻底释然:太好了!切都和南宫辰没有关系而且没有想到,四年前,爸爸竟就接受了南宫辰
只是可惜,他们没有在起。
“谢谢。”她不停地吸着鼻子,克制住鼻翼间强烈的酸涩,抬头望着他真诚道谢。
谢谢他找到了爸爸的日记,让她害怕的切都没有发生!
谢谢他解除了她的误解,让她这四年的坚持没有成为个错误
“那么,晚安。”她冲着南宫墨微笑,强扯出个干涩难看的笑容,然后抱着爸爸的日记转身,步步地离开他的房间——
爸爸,谢谢你接受辰!
辰,谢谢你四年前的努力!
原来,你也直为我们的爱情努力!
辰,你知道么,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她被呛了下,脚步停,终于忍不住再度哭出声来南宫墨怔,正抬头看向她的背影,却只见她转过身来,飞快地冲他奔跑过来,重重地撞入他怀里
小手紧缠着他的腰,手心的湿腻在他刚换干净的衣料上揪出褶皱的印记,小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就这样任性地抱着点都不肯放松!
舒沐晚闭眼,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她刚刚才发现辰为她努力过那么多,她刚刚才发现父亲原来祝概他们两而现在,四年时间,早已物变人亦变!这样的情绪冲击实在太大,她难以言明,却只想反身抱住这个男人
只想抱着他,仅此而已!
至于“是南宫辰?还是南宫墨?”这种问题,她点都不想理清楚!她不再有精力去区分,只想跟随自己的本能,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抱住这个能给她依靠的男人
“舒沐晚?”南宫墨低头,疑惑地拍了拍她的背,嗓音有些低哑,“怎么了?”
“你别动!”她快速地出声,带着鼻音的嗓音却依旧执拗,“你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晚上就晚上好不好?”
有种沉沦,源于贪恋。
静谧的夜,灯光昏暗的房间,令人咋舌的大床从来想象不到的两个人,竟能亲密相拥。
她整个人像是树袋熊样挂在他身上,四肢紧缠着他不放,她经历得实在太多,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份心灵的慰藉!至少这个男人,曾是属于她的,至少,她在他旁边是被接纳的
南宫墨单手搂着她的纤腰,目光始终停留在天花板上:今夜对他来说太过不真实!她的温顺和主动让他有些懵,闻着属于她的发香,他的身体又有些燥
她想做什么?他不知道。
他自己想做什么?他很清楚。
南宫墨隐忍了良久,才将那股浓烈的念想控制下去,他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才故作冷静地开了口:“早点睡吧。”
“下次我不会像今晚这样客气了。”他承诺过她:不用她为真相做任何交易,所以在查明她父亲的死因之前,他会尽量克制再克制!
沙哑低沉的嗓音飘散在静谧的房间里,他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身体向他贴近了几分,然后他便听到她低低喃喃的声音传过来——“其实不用客气也没关系。”
她分不清了!
她也不想分清楚了!
就这样,听随心底的想法,把自己交出去
南宫墨的身体猛地僵,原本被他压制住的那股燥
热瞬间翻倍再现,深邃的眸底顿时变成暗涌的凶猛然后他猛地翻转过身体,强势地压上了她的身。
屋中的温度似乎迅速升高!
原本静谧的空气中溢满了点点暧昧和情欲因子。
四目相对,舒沐晚面对着他眼底的汹涌占有欲,紧张局促再到最后点点地平静下来。这样望着他,她突然就释然了:何必去纠结他是谁?是南宫墨还是南宫辰,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本来就是个人,只是性格变了,又正好把她忘了。
所以,她把自己交给他,又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就是他的
“你清楚你说了什么吗?”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墨色的双眸紧锁着她,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捕捉住她任何细微的表情,用最后的理智问她,“舒沐晚,你认真的?”
她回视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理智消散,再也没有任何迟疑,他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楼下,管家张望着楼梯,几番欲言又止。
思忖了半晌,他终究还是打消了上楼找人的念头!
这么久不下来,估计今晚是不会下来了他还是不去打扰的比较好!至于这封信
想到这里,管家再度朝捏在手里的黑色信封看了眼:算了!明天吧!也只有等到明天,他才能把这封信交给舒小姐了!真是奇怪,黑色的信封,而且连个寄出地都没有。
正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有谁?
管家皱了皱眉,终于还是上前接起了电话,对面人急促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管家,墨少在吗?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汇报。”
“在,只是”说到半,管家欲言又止地停了停,目光再度朝空无人的楼梯望了眼,“他和舒小姐正在楼上,可能正在忙不,我的意思是,应该已经睡了。”
越描越黑,管家自己都说不下去,张老脸窘得通红。
“要不你先告诉我吧,明天早我再转告墨少。”管家清了清嗓子,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和平和,不让翌雷听出任何的异样和窘态。
“这样啊”翌雷在话机对面拉长了声音,副“我懂了”的模样,停了几秒,他又恢复了适才的兴奋,眉飞色舞地向管家形容起来,“我找到关于舒小姐父亲的线索了!”
“哦?”
“我去看了舒子文的坟墓!我靠你猜怎么着?墓碑上竟刻着另外个名字,原来舒子文只是他当警察期间用的名字,他之前那个就是刻在墓碑上的那个才是真名!”深更半夜,翌雷毫无睡意,因为这个惊人的发现兴奋得直击掌,“我顺着那个真名查,瞬间就知道她父亲的身份了!真是让人想不到”
管家静静地听着,脸色也越来越震惊。
“这要告诉舒小姐么?”迟疑了半晌,管家在电话的最后问出来,不免有些忐忑,“她能接受么?”
“所以,要先问过墨少的意见。”
这便是翌雷先行打电话过来请示的原因了!
“那好,我明天早就问。”管家点头,叹息着挂了电话,有些心
烦意乱地揉了揉头发,然后随意地将那封黑色的信放在了桌子上——等明天吧
楼上,已由厮磨转为缠绵!
洁白的贝齿被他技巧性地撬开,他浅舐了下,便贯而入,湿热的舌头缠住她温润的舌尖,拖着她到自己口中,点点的吮,点点的吻
她嘤咛声,便坠入了他的全盘诱惑。
他的目光越发幽暗,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开始更狂野的攻势
大掌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的衣服内,他路熟稔地寻到她胸前的柔软,大掌包裹着它或轻或重地揉,长指间或夹起那敏感的红梅,很快便能感觉到那两颗红梅的坚硬充血
“恩”她浑身火热,早已丧失思考的能力,所有切都放任他来主宰。
他满意地低喘,头颅路下移,舌尖扫过她柔嫩的肌肤,最后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服,住了侧的饱满她胸前的衣服被弄湿,那层浅色的衣料越显透明,激得他眼底的猩红又强烈几分。身体已经开始叫嚣着想要她!
手掌路下滑到她的裙底,他轻而易举地褪去了那声棉质的短裙,长指勾起她底裤的边缘,指腹从她的敏感上慢慢掠过,力道从容而坚决
身下的刺激让她不由颤,全身不由向上弓起,微微躲避。
“乖,不要躲”他嘴上柔和地哄着她,手上却是强硬地制住他的动作,受伤的手臂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压,身下的长指便顺理成章地占据了她。
温暖!
湿润!
“恩”她低吟了声,目光迷离。
那边已经湿润,入口却依旧紧涩,他只闯了根长指进去,她四壁的嫩r便挤上来,像是婴儿的嘴,包裹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吮酥骨得让任何男人都能爆发的感觉!
他的某处已经肿胀得几欲爆炸,但是又不敢硬闯伤了她,只能耐心地忍着,下下地做着扩张运动
“南宫墨!南宫墨!!”随着他手指动作的不断加快,她的身体也开始越发剧烈的震颤,她的两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身体无助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只能虚弱而紧张地叫他的名字。
“乖,再张开点,我就能进去了”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低头在她的唇上下又下地深吻,同时掰开她腿,让她整个人都尽力张开到最大
好像,还是有点紧!
可是他已几乎忍不住!
“乖,沐晚,先帮帮我”他包裹住她的小手,覆往自己的身下,某处的紧绷因为她的贴近而兴奋地颤了颤,前端疯狂的脉搏在她掌心跳动,“乖,会儿就好”
再会儿,她能“接纳”他了就好。
“我”她无措地低吟着,身体被为所欲为,全身早已软得不像话,此刻手被他抓着放在他的那里,她甚至没有力气逃开,只能这样干巴巴的握着!
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她不会啊!!
怎么弄啊!!!
“南宫墨”她艰难地出声,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双颊已似烧红,终于口气说出来,“你就不能直接点么?”
“好”他沙哑地应声,“只要你不怕疼。”
她只在四年前被强占过次,因此她自然不知道,没有十足的“准备工作”,会有多么疼于是,因为害羞,她不得不再结结实实疼次!
他直起自己的腰身,将肿胀坚硬的某处对准了她,然后拉着她微微起身,低头吻上了她。
这次的吻,缓慢而缠绵
他悉心而爱护地吮着她的舌尖,她只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他的句:“舒沐晚,你的切交给我。”
然后,他突然挺身,完全送入
087做这种事,你要学会习惯10000
温湿的入口被他大力冲撞开,久未被采撷稚嫩被他贯到底,瞬间挤开到最大
“啊!”舒沐晚尖叫声,指甲便陷入了他的肉里。爱睍莼璩
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强烈的刺激让她感觉到酸胀又酥麻如此异样的感觉!轻微的疼痛,灭顶的欢愉,她的理智瞬间失衡,身体也只有跟随本能地紧紧攀附住他。
南宫墨附在她的耳边,舒服得直吸气!
她回馈给他的感觉实在太美妙,身下的温软紧紧包裹着他,那四壁的嫩肉附着他,像是婴儿般搅动吮吸他从来没想过,做场爱,原来也能如此不可思议栎!
这和他四年前唯的那次不同。
完全不样!
强烈的神经兴奋,从某处蔓延来开,下下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冲动得差点当场泄了身讣
“舒沐晚。”他强忍着狂野的冲动叫她,双拳紧握着她身侧的床单,深怕自己在极度的兴奋下会弄伤了她,“你那里好暖,好舒服我要动了”
支在她上方的身体开始点点地移动,他缓慢而沉稳的抽出,然后再猛地冲到底,激起她全身的战栗,让她不由发出阵阵酥魅入骨的低吟。
太美妙了!
身下抽的动作不断加速,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无助的低吟,他时不时地俯身亲吻她的唇角,哄着她疲软的身体配合着他:“很快,很快就好这条腿不要放下来”
“南宫墨南宫墨”她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体随着他的节律被冲撞得上上下下地动,视野始终都是混乱变化着的1她的双颊绯红,两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紧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唇间溢出羞涩的声音。
“不要咬着自己。”湿腻的长指划过她带着细汗的下巴,他强硬地迫使她松口,露骨地要求出声,“想叫的话,就叫出来”
说话的同时,他抵上她的额头,某处用力地往她体内顶了顶:“舒服么?”
“?br/>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