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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

作品:强行染指·总裁,放过我!|作者:494148884|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09:19:13|下载:强行染指·总裁,放过我!TXT下载
  “啊!”她不禁尖叫,在撞上他眼底带笑的得意目光时,又窘迫地别开眼,狠狠地往他胸前捶了拳,“南宫墨,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绵软的力道,轻若无骨地捶在他的胸口,无疑更燃了他的欲。

  他低笑声,俯身再度冲撞进去:“好,我不说我做。”

  在床上,无论是比体力,还是比技巧,舒沐晚都不是南宫墨的对手。

  况且,毕竟——

  个只能算是菜鸟,

  另个却是刚开荤的猛兽。

  漫长的深夜,他温柔而强硬的肆虐而在继续,舒沐晚却早已疲惫至极,只能任他翻弄着,予取予求她的身下已泄了次,双腿间都是粘腻腻的感觉,可他还没有停止!

  强硬的冲击在某处持续着,就在舒沐晚几乎昏死过去时,他高大的身形陡然停止不动,接着她便感觉到里面股温热喷涌,整个腹腔都是涨涨的感觉

  终于,结束了么?

  她恍然地松了口气,推了推他的胸膛,可还没有来得及出声,便感觉到停滞在她体内的某物正迅速地增大,很快又把她撑得酸痛舒沐晚有些傻眼:这是还来?

  不行了!

  她真的不行了!

  “南宫墨”长久未做过,舒沐晚哪里承受得住长时间强体力的持续,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南宫墨恳求,声音低低地求他,“太累了今晚就这样好不好?”

  “乖,再来次”

  他的个“乖”,就剥夺了她切拒绝的权利2

  他的哄,真的只是嘴上的哄哄,身体上还是为所欲为。

  “可”她低吟声,便再度被折磨得没了力气。

  场长久的欢爱,她在昏睡和苏醒中反复,大脑疲惫得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偶尔能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

  耳边说着什么具体是什么,她真的累得听不清楚了!

  怎么还不完?

  南宫墨这个大骗子!

  哪里是“再来次”,分明是“再来好多次”!

  舒沐晚就这样满腹怨念着,终于真的累晕了过去

  这晚,舒沐晚没有睡好。

  身体直被覆压或者翻动着,某处也被折磨得不得安生,阵阵酥酥麻麻的疼她偶尔迷迷糊糊的睁眼,只能看到他放大的俊脸,听到萦绕在耳边粗重的喘息3

  然后她又累极了地闭上眼睛

  南宫墨,南宫墨心底的某处在不停喊着他的名字,终于在某时间,舒沐晚的眉头舒展开,彻底地豁然开朗:再也不用纠结他是南宫墨,还是南宫辰,她只要跟着心走就好!

  他们本来就是个人,她不区分,再也不会区分只要安心把自己交给他就好。

  翌日。

  清晨的第米阳光透过窗帘撒入,投射在柔软的大床上,驱散着空气中弥漫了夜的欢爱因子。

  舒沐晚睡得迷迷糊糊时,骤然感觉到两腿被人分开,然后某个温热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腿根她呼吸窒,猛地清醒,骤然睁开了眼睛:“别”

  四目相对,他面色坦然,扬唇冲她微笑:“早。”

  他的侧脸被晨曦镀上层淡淡的金色,冲她微笑的时候,俊逸得叫人炫目!舒沐晚的心跳乱了拍,慌乱地垂头别开眼,当看到他正贴在她腿上的热毛巾时,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原来他只是帮她擦拭身体!她还以为

  “谢谢,我自己来!”连忙抢过他手里的毛巾,拖了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麻利地在被子里擦拭自己。身上都是粘腻的感觉,特别是某处,因为经历过夜的狂野,都是干涸的液体

  她宁愿去洗个澡!

  舒沐晚窘迫地抬头,视线却冷不防再度和他相撞,南宫墨的目光灼灼,眼底带着明显的兴味和笑意,浑身上下都似乎写满了个词——满足。

  “南宫墨!”被他盯得太过不自然,她不由气愤地出声,反倒有些像是孩子的无理取闹,“我要洗澡!”

  “嗯哼。”他好脾气地低哼,作势便要弯腰抱她。

  “你干嘛?”舒沐晚紧张地吼出来,裹着被子连连后退。

  南宫墨挑眉:不是要洗澡么?很显然,他是抱她去洗澡啊这么顺着她,还不行?

  “我要洗澡!”面对着他的泰然自若,舒沐晚的脸色窘得更红,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出来,伸手随意地拽了身边的东西去扔他,“你先出去呀!”

  扔出去的那刻,她就后悔了!

  为什么,会正好抓到她的内|衣

  “那好,我到楼下等你。”南宫墨眼底的笑意更甚,他好脾气地承接了她的切要求,转身便朝外面走,只是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脚补充了句,“做了我的女人,不用害羞。”

  “我的女人”,这个称呼,似乎非常适合她!

  b舒沐晚折腾了好久才下楼!

  不是她矫情,而是有些事情真的很为难——她的身上都是深浅不的欢爱痕迹,就连脖子上也有,她只能挑选高领长袖的大毛衣;两腿还是酸疼的厉害,她连走路都吃力,根本传不了高跟鞋,只能换成大毛的雪地靴。

  于是,原本干净利落的职业女性形象,瞬间变成了全身毛茸茸的在校学生形象。

  也只能这么穿了!

  舒沐晚别扭地拉着衣服的下摆下了楼,视线撞上南宫墨的时候,明显看到他的眼睛眯了眯,眼底闪过种欣赏——不是那种对外观衣服的“欣赏’,而是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欣赏”。

  直接野性,丝毫不掩饰赤裸的望。

  舒沐晚的脸色微愠,羞恼着堪堪避开他的视线,步步地下楼,旁若无人地朝着餐厅的方向走。

  “舒小姐,早安!”管家神清气爽地站在餐厅门口,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似乎觉得“她从南宫墨房间里走出来”这种事,并没有任何不妥,“早上想吃点什么?”

  “随便,我不挑食。”她感激地冲着管家微笑,抬脚走入餐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特意挑了离南宫墨最远的位置,在餐桌旁慢吞吞地坐下。

  “舒小姐,请慢用。”管家很快端了牛奶和土司面包过来,恭敬地微微欠身,“您和墨少的早餐是样的。”

  说完,转身走开。

  整个过程熟稔自然,并无半点造作和特意。

  舒沐晚的动作却是微微僵:吃个早餐罢了!干嘛非要和南宫墨扯上关系!全世界早上喝牛奶啃面包的人多了去了

  阳光很好,明亮的餐厅里两人遥遥而坐,气氛安静而诡异,空气中只有她窸窸窣窣吃东西的声音。

  “你躲什么?”南宫墨终于率先开口,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

  “哪哪有?”她局促地避开他的视线,佯装喝牛奶,避而不答。

  南宫墨却索性坐直了身体,懒懒地微笑,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他全然不顾她的闪避,直接切入主题:“做爱这种事,以后你得学着习惯”

  “咳咳咳!”刚喝进去的牛奶瞬间咳出了大半。

  南宫墨!

  你敢再不要脸点么?

  “好了,吃完早餐,带你去个地方。”他终于嗤笑出声,暂时放过了她,起身率先走向了车库。

  舒沐晚脸色红红地坐在原地,嚼着嘴里的面包,总有种食不知味心不在焉的感觉太快了!她和南宫墨之间发展得太快了!她已经克制住了自己不去想前因后果,不用理智分辨整件事情!

  但是如今这紊乱的心跳

  竟似让她找到当年恋爱的感觉!

  她这样可以吗?

  “我们去哪儿?”窄小的车厢内,舒沐晚怎么坐都觉得窒闷,终于,她主动出声,看向主驾驶位上的男人。

  他修长的双臂正搁在方向盘上,衬衫的袖口微卷,让人不禁想起衬衫下那肌肉流线型的线条这个男人,他的每个动作和姿势,的确都有魅惑的资本!

  “去个码头”南宫墨淡淡地回答,从身侧抽出个黑色的信封递给她,眉头紧了紧,“找你爸爸以前的朋友。”

  以前的朋友?

  舒沐晚疑惑地蹙眉,手上麻利地打开那颜色诡异的信封,里面掉出来张照片,而且只有张照片——相片是黑白的,里面的年轻人穿着件汗衫,身后背着个巨大的麻袋,而背后是个巨大的货船

  他像是以前的那种搬运工,专门在码头负责搬卸货物。年轻人的脸上都是汗水,干活显然忙得热火朝天,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明媚而乐观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年轻人,和爸爸好像。

  “这应该是你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南宫墨的回答印证了她心里的猜想,他依旧开着车,只是侧身望了她眼,缓缓地解释,“这封信是昨晚有人特意寄过来的,我也查到了你父亲的事。”

  “他在当警|察之前的档案是空白的,我想这应该就是他当年的工作。”说到这里,南宫墨不由停了停,脸色略微有些凝重,“只是,把照片寄过来的人,不知道用意何在”

  他怎么想,都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在幕后操纵这切的到底是谁?

  对方又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我们现在就是去爸爸当年工作的码头吗?”舒沐晚停了良久,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用力咽了咽口水,转身看向身旁的他——依恋坚定

  当然,她的脸色也彻底凝重下来。

  16浦码头。

  这里毗邻市边界,距离别墅有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这里曾是贸易繁忙人员众多的商业货运地带,但随着工业化日益发展,这边逐渐落魄如今,这里空有斑驳陆离的机器,维持着十九世纪的破败。

  车子停下,舒沐晚站在空空荡荡的码头石阶上。

  这里的天空很蓝,眼望出去,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天相接的景色很美迎面吹来凉爽的海风,空气中充斥属于着大海的腥咸味道!落寞的繁华,退归自然的美丽。

  舒沐晚默默地紧了紧手上的照片:这里是爸爸以前生活过的地方。

  “走吧。”南宫墨停好了车,大步过来叫她,带着她起走向不远处的船坞——那边似乎有人。

  他亲自陪着她来,亲自帮她调查,切都似乎顺理成章,他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有下属想跟着来,也别他严词拒绝——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他理应独自完成。

  “有事?”船坞里的中年人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眯着眼睛冲他们喊话,然后又吸了口手上的劣质香烟,在浓雾缭绕中补充,“找人还是运货?”

  “找人。”舒沐晚回应他,刚想把手上的照片递给他看,却被南宫墨压住。

  南宫墨是何等谨慎的人?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信任遇到的任何人。

  “附近还有帮工吗?”南宫墨在舒沐晚面前站定,不动声色地将她往身后护了护,“我们找人运货。”

  “运货?”听他这么说,中年人的眼睛不由警惕地眯了眯,开始上下打量着南宫墨——他今天撇弃了任何正式的西装和皮鞋,穿着随意而自然,让人看不出任何异样,也揣测不到任何身份。

  只是周身那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中年人不得不警惕: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般人。

  “要找什么样的船运货啊?”根劣质香烟抽完,他划了根火柴点燃第二根,语气不咸不淡地试探,“还有,不知道你是想运什么?”

  “如果是简单的货,也就不必特意找人了。”南宫墨避重就轻,也故意卖了个关子。

  那个中年男人立刻就笑了。

  看来,他是“懂行情”的人!

  “现在人都在小岛上,你可以坐我的船过去,你要什么样的自己过去面谈。”中年男人丢下句话,转身便去提自己的船了,示意他们在这里先等着。

  舒沐晚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让她的心底团乱——

  b

  她不笨!

  她听出来了,这里绝对不是简单的货运这么简单!

  父亲之前难道和这种人在起么?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点危险”在她慌乱之际,南宫墨已经俯身,压低了声音附耳过来,“你是在这里等答案,还是跟我起走?”

  “我起去!”舒沐晚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她望着那苍茫的大海,望着身边高大的男人,突然就觉得过意不去,将他硬扯入这场混乱战局:“南宫墨还是我去吧!你不应该来的。”

  谁知道所谓的小岛上是什么?

  她为了父亲不得不去,他却是无辜的。

  “来都来了”他慵懒笑,散漫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眼底掠过派冷然和孤傲,“况且我本来就喜欢冒险。”

  他沉寂了四年的嗜血因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已经迫不及待。

  窄长的渔船在大海上飘荡沉浮。

  四溅的浪花时不时拍打在木质的船身,让船体更加震荡不安,舒沐晚的脸色煞白难看,随着渔船的沉浮,终于忍不住趴在栏杆上干呕起来好难受!

  这样的飘荡,想不晕船都难!

  南宫墨无声地揽过她,他紧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高大的身形成了她最稳固的屏障,而他面色自然,仿佛丝毫没有受晕船的影响

  “谢谢。”她虚弱地靠在他怀中道谢,身体这才稍稍好受了几分。南宫墨无声地拍着她的脊背安抚,低头在她的眼角亲了又亲,看着她煞白的脸色,他很想抱住她深吻,驱散她所有的不适,但是想到这里,他不禁狠狠瞪了眼船头的中年人。

  正回头偷看他们的中年男人被逮了个正着,他愣,继而哈哈大笑着先出了声:“这位老板,你‘运货’还要带个女人么?莫非是要把她给运了?”

  反正他们那里运什么的都有!

  只要给钱。

  “少罗嗦。快点!”南宫墨没好气的催促,舒沐晚难受,他连和他虚与委蛇的心情都没有,直接狠狠地瞪他眼,“十分钟内再不到,你就别到了!”

  简洁的语气,浓烈的杀意。

  “诶诶诶!好,开个玩笑嘛”中年人震,立马回身,这回没有用手动划,而是直接开了马达——他很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他只是个小小的“接送人员”,惹不起他们那号大人物!

  渔船很快靠了岸,抵达所谓的“小岛”。

  这的确是个很小的“岛”,眼望去也不过是几百平米的地方,只是上面的景象和码头比起来,可以说是焕然新——这里有着高科技建成的房屋,上面配备有价值不菲的电子金属门。

  可见,这里绝对不是般的地方。

  另外侧,有艘船正靠在岸边,船工正上上下下地搬运着货品,在高科技的今天,不用机器搬运委实怪异!

  “金属容易被探测器发现,所以这里都用人工得很隐秘!”南宫墨低声在她耳畔解释,带着她缓步向前,“这里,应该就是政府的三不管地带”

  舒沐晚的瞳孔紧缩了几分,瞬间了然。

  “三不管”地带,她之前在市的时候

  就听说过!因为地带位于几个市的边界,管理起来都很麻烦,所以索性都没人管理,成了肆意而神秘的地方

  之前,她直不知道,竟然就是这里。

  “你怎么知道?”好奇之余,舒沐晚不禁拉了拉南宫墨的衣服。

  “直知道。”他的回答如既往地倨傲,唇角扬起清浅的微笑,“以前没兴趣,所以也从没来过。”

  中年男人很快带他们进了房子,厚重的金属门打开,屋子里的嘈杂声也传了出来——

  酒杯的碰撞声杂乱的喝彩声

  舒沐晚不知道:这个地方,应该算是酒吧,还是算赌场?

  “老斧头,又带了谁过来?”正摇骰子的男人朝着大门口看过来,当看到中年男子身后两个陌生的面孔时,脸色略微沉了沉,“死斧头,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往这里带啊!他们是干嘛的?”

  “嘿,最近不是生意清闲么,赚点外快也好!”被称为老斧头的中年男人熟稔地和他聊起来,说话也点都不避讳,“他们运货的!放心,如果不是运货的,咱们的地盘上,还怕解决不了他”

  这里可是三不管小岛!

  杀人放火是家常便饭,既然进来了就只有听从的权利。

  舒沐晚的十指不由紧了紧,她的秀眉微蹙,已经默默地摸向口袋中的手机——现在应该先报个警,会儿才会安全点目前只要拖着时间,不触怒眼前这伙人就好。

  可南宫墨偏偏——

  “真不巧。”他浅笑着上前步,态度比那伙人更为倨傲,他的表情从容而淡然,却能在举手投足间给人无形的压力,“我们还真不是来运货的。”

  此话出,全场寂静。

  这话实在太挑衅了!原本喧嚣的屋子里,以他们为圆心,点点地沉默下来,众人脸上的笑容凝固,纷纷紧张地看向南宫墨,甚至有人暗暗握住了腰间的枪

  “妈的!连个话都问不清楚,要你有什么用?”摇骰子的男人突然大骂声,抬腿就把那个老斧头踹在了地上,然后再度看向南宫墨,冷冷地哼了哼,“兄弟,你干嘛来的?”

  “找人。”他开门见山,从舒沐晚手里拿过那张照片,随手就丢在了他们的牌桌上,“我要这个人的资料,信息以及你们知道的切。”

  “这个人”对方捻起照片的角,淡淡地扫了眼,然后目光重新转移到南宫墨身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们这里成信息通讯中心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要什么条件,才会说?”舒沐晚蹙眉,冷冷地问了声。

  她和南宫墨不样,她会退步,会选择交易;而南宫墨习惯强势,他要的,他只会和别人提出要求。当然,今天,舒沐晚也即将领教到真正的南宫墨个性

  “条件?”听到舒沐晚说话,对方立马就笑了,玩味地哼了哼,然后用手指叩了叩赌桌的桌面,“不如按照道上的规矩来,我们赌盘,你们赢了,我就把消息给你们,反正也没损失。”

  “好!”舒沐晚口应下,抬脚便想往赌桌走赌博的事情她不擅长,但不代表她不会!实在不行,她就作作弊,只要换到父亲的消息就好。

  “等等!”

  “等等!”

  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南宫墨拉住冲动的她,冷声提醒:“不要随便答应别人事情。”

  而那个男人也是冷笑着看着舒沐晚,手里把玩着那颗骰子,笑嘻嘻地补充:“小姑娘,你别急啊!还没有说你输了怎么样呢赌注还没说完!”

  他下又下地轻松抛动

  着骰子,目光却又慢悠悠地转移到南宫墨身上:“赌博这种事,还是让我们男人之间来!和你个女孩子赌博,晦气”

  “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你留下”他指向舒沐晚,笑得灿烂,“我们这里倒是缺个女的。怎么样,同意么?”

  “你!”舒沐晚气急,对方的意思实在是太露骨,太不尊重人了!

  恶心!

  下流!

  南宫墨却是单臂挡住了冲动的她,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墨会应下这个赌局时,他淡淡地开了口:“我不同意抱歉,她是我的人,不是赌注。”

  占有欲十足的句话,让所有人微微怔然,也让舒沐晚的心中不由暖了暖。

  突然,就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承认着她!

  “你怕输?”对面的人嗤笑声,很快反向挑衅。

  “这和输赢没关系。”南宫墨的态度始终傲然从容,可见,他根本没有将眼前的这些角色放在眼里,“你们搞清楚,是我在威胁你们”

  众人哑然之际,他又报出串奇怪的数字。

  “什么?”

  “这个岛的坐标。”他冷冽笑,突然把手伸过头顶,漂亮地打了个响指——

  两秒之后,外面传来“轰”地声巨响,运货的那侧海滩瞬间火光冲天,整个屋子都跟着摇晃了两下!竟然是远程定位鱼雷!在市怎么会有人能使用这种东西

  南宫墨在片混乱中护着旁边的舒沐晚,然后低笑着看向脸色惨淡的男人:“点小礼物。现在,愿意说了么?”。

  088就在这里,求你狠狠要我10000

  在片混乱中,南宫墨不动声色地护住身侧的舒沐晚,然后低笑着抬头,看向那个脸色灰白惨淡的男人:“只是点小礼物。爱睍莼璩现在,愿意说了么?”

  点小礼物就是鱼雷!!

  那后面还会有什么!!!

  “我说!我说!!你等等”他急急出声,额上已渗出层紧张的汗,连忙招呼着旁边的弟兄,“快,把认识这个人的全叫出来!个个问过去!”

  “是是是!”经提醒,原本石化的众人立马回神,瞬间便撤离了大半栎。

  那个男人颤抖着,本也想随大流跟着起逃走,刚抬脚,南宫墨冷冽的声音却又响起:“我说你能走了么?”

  空气顿时凝固!

  他反射性地收脚,像石雕样停在原处动不动,目光飞快地在屋子中游移着,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个个逃走,心都悔成了玻璃渣子——他刚刚真是嘴贱!!居然主动和南宫墨搭话,找死么附

  “我们坐着等。”无视所有噤若寒蝉的人,南宫墨揽住了舒沐晚的腰,把她往沙发的方向带。

  被他这么拉,舒沐晚才猛地回身,脸色从错愕转为震惊,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服:“南宫墨,你刚刚刚刚外面的动静你弄的?!”

  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他这何止是有备而来?

  出手就把对方欺负到了极致!

  果然是他的风格。

  “恩,借了别人的部队1”军事上的东西,他轻描淡写地带而过:反正人家训练有素的部队,放在那里也是闲着,还不如顺便借来操练操练!

  说话的同时,他已带她走到了沙发处。

  墨绿色的沙发垫上还散落着适才那群人的外套,因为“逃”得急,没几个人顾得上衣服。堆积的衣物占据了大半个沙发坐,不脏,但周围都充斥着其他男人的味道。

  南宫墨的眉头皱了皱,陡然拂手,便将所有的外套都扫到了地上。

  然后他坐下,理所应当地朝她伸手:“你坐我身上。”

  所谓“拥有”,旦确认这个定义,那在南宫墨的概念里便是至极——他所“拥有”的她,怎么能坐在残留其他男人味道的沙发里,沾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权衡之下,她只能坐在他身上。

  “啊?”舒沐晚愣,原本正打算坐在他旁边的动作顿时僵住,小脸上瞬间涌上明显的不自然,“那我还是不坐了。”

  旁边还有人呢!他们是来找爸爸消息的,又不是来度假旅游的

  这像什么样?

  “过来。”他俊眉微蹙,朝她伸出的胳膊依旧坚持在半空中,不容置疑地要求。在他看来:她是他的女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她,并没有半点不妥!

  至于旁边的人,抱歉他压根没注意!

  至于南宫辰,抱歉他从昨晚进入她的时候就忘了

  “南宫墨!”这样冷硬又执拗的态度,让舒沐晚有些气恼,重重地叫出他的名字提醒,本还想再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不小的动静,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进来,忐忑地打量着南宫墨和舒沐晚——

  “我们我们认识照片上的人2”

  进屋的那几个都是中年人,和父亲的年纪相仿,更有甚者比父亲的年纪更大。

  在南宫墨冰冷的视线中,这几个人害怕地捻着照片的角,紧张得隐隐发抖,直到舒沐晚语气平和地与他们沟通后,这几个男人的神色才稍显自然,慢慢地说出了当年的事——

  “我记得他,他叫舒文,二十几年前我在船上当帮工的时候,他还是新来的,天天扛最大最沉的货。”

  b

  “当时包括现在也样,我们这里负责运的货,都是给钱什么都运,反正我们这里,也没人来管。舒文当时胆子特别大,他帮客人跑了几单‘大生意’,挣钱也是我们这里最多的!”时隔多年,记起关于钱的事情,那个老帮工还在唏嘘不已,“我们挣的都是搬运费,他拿的可都是大红包!”

  “大红包?”舒沐晚不解。

  “呃,这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老帮工的眼神躲闪着,立马闭了嘴,只是目光冷不防地和南宫墨相撞,他吓得怔,只能乖乖地低头继续说——

  这个男人,明明坐在那边言不发,却比审判者更让人忌惮!

  不动声色的个眼神,就仿佛能致人死地3

  “大红包就是卸了货以后,老板给的但也只有走私的或者运毒的老板才会给”老帮工始终低着头,嘟嘟囔囔地把事实都说了出来,没有看到舒沐晚的脸色在点点发白。

  走私的或者是运毒的?!

  这么说,爸爸之前的工作

  “舒文年轻气盛,敢冒险嘛!”旁边的个老帮工接了话,把多年前的事继续娓娓道来,“我记得有阵子上头查得严,有次出海货船被击沉了,舒文撑着渔船出去,只来得及救下那批货的老板。”

  “损失那么大批货,我们都以为,那老板会大发雷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老板感激舒文的救命之恩,和他成了称兄道弟的兄弟!后来,舒文就不在我们这里做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帮工们交头接耳,总算是把当年的事都交代了个清楚。

  他们像说书样回味着当年的细节,从开始的局促不安,说到最后变成津津乐道,却始终没有人注意舒沐晚的脸色发白,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这些帮工的话,像是盆冷水,扑灭了她坚持多年的希望!

  在她心目中,爸爸直是个大英雄!他做事向严于律己,秉公执法,怎么会有这样复杂黑暗的过去?这不可能!她的爸爸不可能是这样的!

  “我的爸爸”舒沐晚的双拳紧握,感觉到他走近,静静地站在她身侧,她忍不住回身问他,眼底却已积聚满了泪花,“他真的叫舒文吗?”她点都不想相信。

  “恩。”他轻不可闻地应了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舒沐晚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为什么还要去当警察?”

  “还在查。”

  这是他目前唯能给她的答案。

  此刻,他只能无声地站在她身边,感受着她的无助和震惊,然后默默地将她纳入怀中,分蹬她的情绪。他冷冽的视线扫过众邋遢的帮工,终于淡淡地出声:“和舒文称兄道弟的人,是谁?”

  “只知道是个大老板”帮工诚实地摇头,把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姓唐。”

  同时间,某私人会所。

  如篮球场般空旷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以及几声振奋的高呼——这里是私人竞技场,场地的中央,上演着真实血腥的肉搏。

  这里不遵守任何格斗场的规矩,只要把对手打趴下就算赢。所以,爱好血腥暴力的人,会来这里挑选自己的“战将”,然后押赌注,用别人的生死,赌金钱的输赢

  “啊!”

  会场中央发出声绝望的嘶吼,其中个男人被打趴在地上,口鼻都是血,坐在看台上的人都几乎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输赢,在瞬间便有了分晓!

  惨烈的场面,让不少人都微微蹙眉。

  在主看台上的男人却面色如常,甚至唇角微扬,勾起抹冷冽而浅淡的微笑。他冷眼傲视着战局,直到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着银盘过来:“恭喜您唐少!又赢了五百万。”

  被称为“唐少”的男人微微点头,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似乎输赢早在意料之中。

  平常人奋斗辈子的巨大金额,在他的游戏里,也不过是弹指挥!

  “唐少再来吗?”妖娆的兔女郎俯身问他,眉眼间皆是派风情,媚眼痴迷地望着他妖孽般俊美的脸庞,“下局,不如把我们都赢回去”

  男人侧头,黝黑深邃的眸扫过她丰满的胸,然后微微笑,在兔女郎心花怒放之际,不急不缓地泼下了冷水:“我对你没兴趣。下局,八百万。”

  说完,他把筹码往前推,目光重新看向格斗场。

  兔女郎只得端着银盘委委屈屈地退下

  “叮当!”铃声敲响,下局的战事正式拉开帷幕,下属在这个时候挤入他身旁,附耳汇报了几句,他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南宫墨和她去了那个小岛?

  去就去吧,该死的,居然还放鱼雷,正好炸毁了他的批货!

  这个南宫墨,果然比南宫辰难对付百倍!

  “什么时候的事?”目光从格斗场移回,他低头操作桌上的平板电脑,修长的手指飞快地翻动屏幕,在上面点点划划,很快就得到了码头的现场照片——派狼藉!

  他的那批货正在被烈火焚烧,那价值千万的可卡因,绝对是没用了。

  “就在刚刚。”下属弯着腰,压低了声音继续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