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南宫墨去逼问舒文的事情,刚开始没人愿意说,结果他就直接炸了还说只是个小礼物。”
小礼物?
个小礼物就让他损失千!
唐少的脸色顿时越发难看:“我不是交代过,让他们把舒文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吗?”他都已经下令把真相送上去了,怎么还会出这样的纰漏?
“那些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打算不说啊,就是没想到南宫墨这么不好说话,点耐心都没有,上来就直接扔鱼雷”下属嘟嘟囔囔地说着,办砸了事情,他的头已经垂得不能再低。
“废物。”这是他的评价。
“是。”
“没用!”
“是。”
“现在他们两个在哪儿?”骂了几句,胸臆中的怒意依旧难平,他狠狠地瞪了下属眼,冷冷地追问,“他们的调查又是进行到哪步了?”
“还在岛上。”下属默默地擦了擦汗水,“帮工们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估计舒沐晚会下子很难接受。”
听到这样的汇报,他冷冽的表情才缓和几分,目光移向格斗场,眼底已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差不多了,你负责把这件事了结!我不会出面。”
背叛者的后代,就应该得到和背叛者样的下场。
“是。”下属领命,暗暗地呼出口气——
玩了这么久,唐少终于玩够了
气氛紧张的小岛。
南宫墨和舒沐晚走出去的时候,能逃的人已经逃了大半,而剩下的人也是战战兢兢地后退,像是防范死神般紧盯着他们,生怕自己不小心便被牵连死亡
舒沐晚步步走得很快,当南宫墨试图拉她的时候,她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开手,冲他安抚笑:“没事我点事都没有。”
她在故作坚强,谁都看得出来。“回去的方向在那边。”南宫墨的薄唇紧抿,默默地在她身后跟了好几步,终于忍不住出
声提醒,“你走错了。”
她的脚步骤然停。
“哦,这样啊”下秒,她又像是突然复活,脸上扬起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方向感原来这么差,才这么大的小岛我也分不清。”
她何止是迷了路?
此刻的她,是彻底迷失了!
但当个人迷惘到极致,反而会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无措和彷徨,舒沐晚此刻就是如此——她越是难受,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越是觉得难堪,就越表现得若无其事。
“这里是么?”她转身越过南宫墨,主动又往另个方向走,靠近刚刚来时那艘破旧的木质渔船,自嘲地开口,“又是这艘船,摇摇晃晃的,估计还得晕次”
她快步向前走着,脚下还未踏上细碎的沙滩,手腕却骤然紧,被他抓住:“舒沐晚。”
他的脸色微沉,眉头紧蹙着,看着他欲言又止,终于在她那声灿烂地“怎么啦?”的询问后,冷冷地开口:“不用这艘船,会有游艇来接我们。”
刚刚来的时候,是为了不暴露身份,才会搭乘简陋的小舟。
其实他已将切都安排好:有暗中负责定位的人手,自然也有随后过来接应的游艇只是这百无失的计划后,他却没有得到半点的成就感!
她现在这个样子
他帮她调查,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苍茫的海面上很快有船型的阴影靠近,海面的雾气驱散,艘小型游艇的轮廓很快映入众人的眼帘。
翌雷站在游艇的前端冲着他们挥手,身后还站着真枪实弹的精锐兵完全是军事化的打扮!南宫墨这次,是真的挪用了某人手下的部队
原因只有两个:好用方便。
“这”余留在小岛上的人都暗暗吸了口凉气,后背跟着发寒:他们不会是想来赶尽杀绝的吧?
舒沐晚的目光却依旧是空洞的状态,她怔怔地看着游艇靠近,脑海中丝毫没有思考上面的人员,只是扯出木讷的微笑:“原来有游艇啊太好了,不用晕船了。”
南宫墨淡淡地看了她眼,俊眉微蹙,却没有说话。
“墨少!”游艇靠岸,翌雷径自从上面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两人身前,目光却望着火光燃烧的某处啧啧称奇,“真不愧是专业部队打出来的,太精准了!对了,我们走吧,还有”
“翌雷,叫所有人都下来。”南宫墨陡然打断他,淡淡地开口。
“呃?”这是为什么?
翌雷虽然纳闷,却也遵从南宫墨的意思,远远的朝众人招了招手,那些荷枪实弹的很快都下了船——步调致整齐划地走了过来吓得岛上那些人脸都绿了!
的这是什么节奏?
下个命令千万别是——“扫射”!
“墨少”
“走吧。”南宫墨却只拉了身边的人,在经过翌雷的时候,淡淡地留下句,“我个人陪她回去。”他想,这个时候,她应该不想看到任何人。
“是,可是”翌雷点头,又急忙摇头,下子变得语无伦次,“我们怎么办?”
“打电话再叫艘过来。”
典型的南宫墨作风,当他的下属,就要有自食其力的小强精神。
游艇被改设为自驾模式,目的地是对面的海岸。
舒沐晚站在游艇前端,那个给了她真相的小岛路远去,她却始终背对着不看眼,目光空洞地停留在苍茫的海面上,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她才故作轻松地开了口:“海上的风很凉”
南宫墨“恩”了声,没有说话。
“其实这里的风景也很漂亮啊,晕船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看”张望着无垠的海面,她不断地说话打破彼此的沉默,尽量让气氛看起来轻松,让自己看起来没事。
直到——
“舒沐晚。”他出声打断她,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柔而低沉地在她耳畔开口,“别笑了这样的笑很不好看。”
她的身形陡然僵,脸上的表情尽敛,只剩下怔怔的目光,依旧遥望着远方。
“好了”他附在她耳边声又声地哄着,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小手,点点地揉,“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面前不用再装了。”
僵硬的手掌被他慢慢地揉开,她原本陷入掌心的指甲渐渐放松,可那掌心的疼痛却已然麻木。
不用伪装,她此刻的心情就只剩下悲哀。
“我直以为,我的爸爸是个大英雄”良久,她终于喃喃地开口,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忍住依靠着他,向他倾诉,“他在我心里,从来没做过犯法的事。”
“恩。”南宫墨静静地听着,第次脾气变得这么好,包容她所有的情绪,耐心听她叙述所有的心情。
“我不想相信他们,我爸爸不叫舒文!”她在不停地做着深呼吸,才控制着眼泪没有掉下来,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海岸,她越发恐惧,“我不想上去!”“什么?”他愣,出声问她。
“南宫墨,我不想上岸!”她转身,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像个任性的孩子,在执拗而无礼地要求着,“我们就在这里,我们不要上去好不好?”
她知道,那边,会有很多人;
那边,会迫使地相信这个现实!
然而她此刻只想逃离,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听到任何话!就像南宫墨说的那样,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她才会觉得安心,才会觉得逃离到了世外桃源
“不想上岸?”他轻拍着她的背,低低地问。
“恩。”舒沐晚在他怀里重重点头,声音已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再度忽略还在岸上等着接应的人,南宫墨在她面前果然是什么原则都不讲,直接应了下来,“那我们就不上岸。”
他带着她,逃离世界。
翌雷在个小时后接到了消息。
彼时,他因为不堪等待“另外艘游艇”的到来,早已踩上那艘破破烂烂的木质渔船,逼着帮工快速带他回岸上:的,他可不想留在小岛上!
他可不想和那帮部队精英站起!
说到底,这队兵还是通过“不正当”途径借的,万人家发现了,提前来收队怎么办?墨少早就走了,他个人留在原地,不是只有挨宰的命嘛!
翌雷在心中纷纷地嘀咕着,同时催促着帮工加快马达速度,口袋中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喂?”他不耐烦地接起,无奈马达声音太大,听不到。
“喂?”暴躁都吼了吼,还是听不到,于是他立马把火气都发在了帮工身上,“你
的不能把马达先关了吗?”
“雷哥,墨少没回来。”马达熄,下属的声音立马就清晰了起来,对方明显有些着急,“刚刚我们都看到船影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游艇突然改变了航向,又不见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墨少本来就会操作游艇。”翌雷闷闷地哼了哼。
人都在海面上,而且有游艇护着,不会出什么事!
该担心的是他好吧?
这小木船尼玛如果翻了这世界上就没雷哥了!
“这个不是重”下属的声音有些凝重,他顿了顿,才口气说了出来,“刚刚岸上还有些看起来不相干的人,但是听说墨少的游艇没来,他们也都不见了。”
这个现象,委实诡异。
翌雷的脸色不由跟着沉了沉,也察觉出了不对劲:“那些人有什么特”
“有两辆集装箱的车子,集装箱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还有十来个人,看起来很像是打手。”下属如实汇报,唯唯诺诺地补充,“他们就站在不远处,看起来像是聊天,其实像是在等墨少。”
“他们显然就是在等墨少。”翌雷跟了南宫墨这么些年,遇到的追杀不少,下就嗅出了对方的不善来历。
“联系墨少了么?”
“联系不上!”这才是真正着急的地方,“他好像把手机关了”
海面上很静,偶有轻盈的风,拂起细碎的浪。
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映照在反光的游艇玻璃上,光亮得让人觉得炫目舒沐晚坐在甲板上,手上握着个喝空了的红酒瓶子,双颊也因为酒精的关系烧得通红。
第次发现,原来借酒消愁真的有用。
只要她喝醉了,她就不会想起爸爸了,不会想起爸爸以前犯法的事情了
抹高大的身影从船舱内走出来,在她身边蹲下。舒沐晚抬头,眯着眼睛想看清他,却无奈逆着光,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俊脸,完美的轮廓。
“是你啊,南宫墨”她笑嘻嘻地出声,把丢开空酒瓶,任由它“乒乒乓乓”地滚到角落,然后两手搭上他的肩膀,“你这里还有酒么?”
她还不是醉得很厉害!
她还无法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她需要继续喝!
“没有!你喝够了。”他面无表情地否决,单手捞起了她绵软的身体,拖着她往游艇里面带,“天晚了,外面冷”
“我不要!”趁着酒劲,舒沐晚发着酒疯,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蛮横地抓着甲板上的两根栏杆,“这里好,这里冷!哪里冷我就要在哪里!”
“舒沐晚!”他脸色沉,开始后悔刚刚纵容她喝了那么多,“不许闹!”
他大力捞住她的身体,长指根根地掰开她蛮横的小爪子,生拉硬拽地把她往里面拖:“你给我听话点!”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纵使喝了酒蛮力十足,但南宫墨也是真的来了火,三两下便掰开了她的手,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扛在了肩上便往里走挣脱不开,打又打不过,舒沐晚怒喊了两声,直接耍无赖!
“你欺负人!混蛋!连你都欺负我”趴在他肩膀上,她直接无赖地哭出来,豆大的眼泪滴在他的脖子上,声声都是控诉,“我就是不想去里面我就是想在这里”不让她受凉也叫欺负她?
南宫墨不由怒了,他大力地把将她放下,很想对着她大吼通,但是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影时,却还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
心里想的和手上的动作不致,他的心里于是更加别扭!
“你到底想干嘛?”他愠怒地低吼出来,无奈喝得半醉的人最难伺候。
“我就要在这里!我就要在这里!”她不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回答,只是单纯地直重复着这句话,连耍无赖都声嘶力竭,“我就是要在这里!”
“好好好,那你说,你要在这里干嘛?”
再好的脾气,也被她吵得头痛,更何况是南宫墨这种本性暴躁的人?
只是,她后面的那句话,却让他瞬间方寸大乱——
“我就是要在这里在这里做!”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攀上他的肩膀,第次用如此主动的姿势,如此主动的语言,“南宫墨,你在这里做!”
放纵,能让人迷失,也能让人释然;
性爱,能让人沉沦,也能让人逃离。
于是,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本能地提出这个要求:她要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她要逃离切现实,既然用喝酒不行,那就换别的。
被她赤裸而直白的视线盯着,南宫墨第次手足无措。
他反应不过来她跳跃的思维,或者说,反应过来了,却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于是,南宫墨生平第次差点失去了语言能力,故作凶狠地吼她:“做做什么?”
“就是”她说不出来,紧咬着下唇停顿了秒,终于借着酒劲垫脚,猛地吻上他的唇,强硬而主动地进入他的口中,小手心急地去解他的皮带,“在这里要我!”
089还想要?他求之不得5000
她的小手心急地扯着他的皮带,却又不得要领始终解不开,只是莽撞地发出连串的金属碰撞声。爱睍莼璩舒沐晚小声地呜咽着:“南宫墨,在这里要我”
南宫墨完全僵在原地!
她主动贴上他的身体,垫脚在他唇上又咬又啃如此狂野又热情的舒沐晚,是南宫墨从未所见的!纵使知道她在发酒疯,他也在她的“挑拨”之下喉咙干涩
他毕竟是正常男人。
“舒沐晚,你清醒点嘶!”他用残存的理智哑声劝她,只是才开了个头,便因为她的动作而抽了口凉气——她因为扯不开他的皮带,陡然转而拉下他的拉链,小手下子从那边滑了进去栎
男性的尊严地瞬间被她侵占,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某处乱闯,抓住了已突起的巨物胡乱地捏了捏,让南宫墨的某处瞬间充血,目光也跟着全黯。
“别闹!”他扣住她的皓腕用力拉,直接将她作乱的手抽了出来,脸色微愠地吼她,“我不想对你乱来!”
她神志不清的,他如果在这个时候“欺负”她,那他成什么了傅?
强忍着“成全”她的冲动,南宫墨只能抓住她的手腕,同时托住她脚步虚浮的身体,想要把她拖到游艇里找个地方安置
扶着她的身体,南宫墨的脸色微赧:幸亏她是醉着的,看不到他此刻的“尴尬”!他的皮带被她扯得乱七八糟,裤子的拉链被她拉开,身下的紧绷着的坚硬已经明显突出了好大块
从没想过他南宫墨也有今天!
阴沉的目光从“憋屈的身下”移开,南宫墨暗暗咬牙,狠狠地瞪了眼怀中的女人:舒沐晚,这些以后你都得补偿!
“干嘛要在里面”她迷迷糊糊地嘟哝着,路不情愿地跟着他进去,然后又脸不情愿地坐在里面的长椅上,目光朦胧地抬头看他,“你来呀!”
还让他来?
靠!
南宫墨默默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在自己失控之前,黑着张脸快步走出船舱——这里没有冷水澡,他只能吹吹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要不然他会陪着她起疯
“南宫墨!”
“南宫墨”
身后的声声呼喊,他通通假装听不见1
他站在游艇的甲板上,闭眼尝试着做深呼吸,终于将胸臆中喷涌而出的欲念控制住时,个温软的身体却从背后贴了上来——她纤细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腰,小脸贴上他的背,稍稍蹭了蹭
该死的!
定力瞬间前功尽弃!
大掌覆住她的小手,南宫墨的嗓音已是低哑至极:“你”
还未开口,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委屈屈地传了过来:“算我求求你也不行吗?”
“不用了。”最后点底线被她踩碎,南宫墨再也找不到任何犹豫的理由,他骤然转身,反客为主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身体,“这个不用求。”
扶着她的后脑,他在下秒便重重地吻了下去
在性爱这种事上,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2
主动权转移,切转为南宫墨掌控,于是这场源于抚慰的占有更加来势汹汹——
他的吻凶狠而霸道,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他温润的舌尖便占据了她切的甜美,包裹住她隐隐发颤的小舌,狠狠地吮,吻到她的舌尖发麻,深可入喉
舒沐晚的心不由安定下来:终于,把切都交给他了!她不需要思考,她只需要跟着他配合着他,尽情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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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身上的衣服被他件件解开,她的薄毛衣被他推高至锁骨,他的长指滑入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便挑开那金属的暗扣,让那绵软的两侧释放了出来侧被他大力按住揉捻,他的长指技巧性地夹弄着端,让她的唇边不由溢出声声难耐的低吟。
他的目光更加幽暗,动作更加凶猛。
紧身的长裤被他把拽下,他用手拖住了她的臀,用力往上抱她紧张地惊呼出声,两腿本能地环上了他的腰!而他再重重地往前撞,让她的整个背都贴上游艇,紧紧地将她控制在属于自己的占有范围内。
“啊!”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他的身上很烫,游艇壁却很凉,她这样前后相贴,完全是冰火两重天的考验3
“环紧我。”大掌拍了拍她的大腿,南宫墨贴着她的额低声命令,指导着生涩的她配合自己,“这里放松,这里再张开点,对就是这样!”
滚烫的顶端在她的某处试探性地摩挲了两下,然后他骤然冲入,直冲到底!
“呃!”酸胀的感觉让她不由蹙眉,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却也因为这样的体位而无处可逃,任何动作,都只会让他入得更深
四壁的嫩肉自然地包裹而来,湿润而温暖地吸附着他,刺激得他男性的望越发“强烈”,让他的某处因为兴奋而跳动南宫墨俯身吻住她的唇角:“你好紧”
她的脸色越发红润,身体颤了颤,搅得他更紧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南宫墨低笑声,终于不管不顾,放肆地抱着她驰骋起来
夜色暗沉,海面上片暗沉。清冽的海风中,时不时传来细碎的嘤咛,她的身体还被他抱在怀中,肆意地冲撞,他们彼此的身上,都已渗出层细密的汗珠,炙热得灼人
舒沐晚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身下已经酸软得几近麻木。
耳边听到阵阵规律的液体飞溅的声音,她的眼神越发迷蒙,大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是海浪的声音,还是他们“那个”的声音?
“这么快就不行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的嘲弄,“我还没够”
他如同食髓知味的饕餮,只要她开了头,便发不可收拾他停不下来!
舒沐晚无声地环着他的脖子,经过场激烈的运动,她已分不清此时的醉意还剩几分,只是抬头看向苍茫的海面,就想到父亲那些黑暗违法过往
“那就”她垂首,将头重新埋入他的胸膛,呼吸着属于他的清冽味道,“那就继续。”
“当然!”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肩膀,此刻的他,求之不得。
温暖的船舱,垫着毛毯的长椅。
激情过后,舒沐晚躺在长椅上,头还靠着他的胸膛,身上盖着条薄薄的毯子毛衣被扯得松垮垮套在身上,身下又酸又痛,有属于他的液体,从两腿间点点流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下又下拨弄着她的长发,无声地表达着他此刻的心情:满足。
而舒沐晚靠在他身上,连动动的力气都没有,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场激烈之中
于是在酒精和情欲退却之后,思绪渐渐平静而清晰
“我感觉好多了。”她突然开口,嗓音也带着沙哑,小脸蹭着他的胸膛,“谢谢。”
“什么?”他玩她头发的动作不由停。
“没什么”她的小脸红,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单纯的重复,“就是想谢谢你。”
他的俊脸先是微微怔,然后瞬间便了然了她的意图,墨色眼底不禁涌起几许兴味,不咸不淡地追问:“谢我什么?当了你发泄的工具,恩?”
说话的同时,他揽住她纤腰的大掌不由下移,作势要挤入她的腿间:“这个工具好用么?”
“南宫墨!”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又不知道他真正的意图,舒沐晚不由急了,心慌地叫出来,阻止他进步的动作,“别我那边疼!”
他微微笑,挑弄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你会不会生气?”看不到他的表情,舒沐晚拳头紧了紧,在片静谧之中,她的询问尤显得小心翼翼:她刚刚,只是想着发泄场利用了他。
“不会,睡吧。”他轻笑,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抚,俊脸上的玩味更甚——
舒沐晚,你真不了解男人!
他倒真不介意多被她“用”几次
“不想睡。”短暂的静谧之后,她轻声开口,语气平淡而坚定。像是秉烛夜谈般的,她终于缓缓地向他吐露心声,“我还在想,上岸以后,要不要继续查,我害怕”
她怕真相会比她想象得更复杂!
她怕到头来,她会后悔调查这切!
她怕父亲的形象毁于旦,她怕面对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没关系。”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依旧是轻描淡写,甚至是脱口而出地安抚了这么句,“不是还有我么?”
舒沐晚震,因为他这句话,像是突然从某种持续良久的沉沦中惊醒!
她突然便发现——她和南宫墨,竟然发展得这么快!甚至在前几天,她还恨他骂他,但是在此刻,她却依靠他,把身体交给他,而且还不止次!
事情的发展似乎顺理成章,但在某个点停下来看,便会觉得所有的都不可思议。
梦幻,不真实。
他说‘不是还有我么’,那么,她是该在这场沉沦中依靠下去么?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僵硬,南宫墨问了声。
舒沐晚摇了摇头,从他的怀中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出声:“南宫墨,我们回去吧。”
深夜的码头。
游轮靠岸的时候,码头上空无人,南宫墨带着舒沐晚下船,按照来时的路线,走到先前停车的地方——那辆车还是静静地停在原地,周围也是切如旧,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游艇怎么办?”坐上车,舒沐晚顺口问。
“我给翌雷打个电话。”他这才想起来打开手机,屏幕亮,上面出现的信息便让他的眉头不由蹙了蹙,当即停下了上车的动作,“你等我下。”
“你去哪儿?”
“有东西忘在游艇上了,我去拿。”他面色如常地说了谎,关了车门走出去,绕到她那侧又敲了敲她的车窗,“要是你等不及的话,可以先开车走。”
“我为什么要先走?”舒沐晚脸茫然。她没有把他丢下的理由他这个要求,好奇怪!
“那好,你关了车灯等。”南宫墨清浅笑,抬手示意了下,然后便转身走入了夜幕之中。他的神色太过泰然,丝毫不能让人发现任何异样
只是,在走出她的视野范围内时,他的脸色便冷峻了下来。
拨通翌雷的号码,他直接问出来:“对方共多少人?”
“二十来个,我本来以为他们走了,原来直远远跟着我们,他们行动很隐蔽,应该是受过训练的。”翌雷的声音有些凝重,“我还在和他们周旋,尽量甩开”
“不用甩开。”南宫墨打断,倨傲地冷哼,断然下令,“到码头来,让他们知道我在岸边的游艇上。”
090我来做,你只要听话就好
?独家占爱·总裁,放过我!,090我来做,你只要听话就好
“好的。舒悫鹉琻”只是片刻的停顿,翌雷快速应声,“马上把他们带过来。”
南宫墨的决定,他绝不质疑,甚至不问计划,因为他充分相信——
只要南宫墨亲自出手,便是场必胜的绝杀!
天色很暗,入夜后的海平面上起了层薄雾,连同码头也并被笼罩在雾气中栎。
颀长的身影快速向游艇靠近,南宫墨纵身跃,便身手利落地跳上了游艇。然后他径自走入船舱,从长椅的下面,翻找出个长方形的盒子——
“卡擦”“卡擦”
分解的武器被快速组装,他修长的指节翻飞,把巴雷特95狙击步枪在他手中快速复原完毕,黑色的枪管半横着,在微弱的灯光投射下,折射出冰冷的杀意傅。
他利落地把子弹上膛,然后勾了勾唇角,重新跳出游艇,隐匿在夜色里。
这样的南宫墨,是旁人向来不知的!
原因很简单,他不轻易动手。
在别人眼里:南宫墨应该算是专注于吸金的商人,他冷漠疏淡,个性孤傲,致力于公事,甚至都没有“玩”的业余项目1其实并不是他不会玩,而是他要玩就玩血腥游戏,没人奉陪得起!
雾气越发浓郁,他带着夜视镜,很快看到辆巨型集装箱车进入他的视野,车上跳下来几个身形庞大的男人,互相传递着进攻的武器——短枪。
南宫墨无声地扬唇,眼底掠过抹嗤讽的浅笑:很好来了!
暗色的枪口已对准了游艇的方向,他等待着网打尽,却没有想到那些人并不是第时间走向游艇,而是在原地商量几秒,大部分人往停车场的方向瞧瞧靠近
南宫墨的眉头蹙,薄唇无声地抿紧——
这些人,竟是冲着她来的!
本还以为是冲着他该死,失算了!
懊恼地在心中低咒声,新计划迅速成形,他面色依旧冷静,只是快速地掉转了枪口,对准大卡车的某处,眯起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手!
绝佳的精准度!
“乒!”
子弹划破空气,静谧的空气中声暗响,那几个壮汉瞬间便慌了神:“是谁?”
他们快速地拔枪隐蔽,当然大卡车成了最佳的隐蔽场所,纷纷躲到了集装箱后面,紧张地在暗色中搜寻人影:“到底是谁?出来!”对方用的狙击枪,可不是他们的普通手枪能抵抗的!
隔着近两百米的距离,南宫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从他们慌张的身影中,也能感受到他们此刻的恐慌他冷然浅笑,并不急着瞄准明显的目标,而是枪口下移,瞄准了卡车下的地面
再见,奢想动他女人的笨蛋们2
“你们听有什么声音?”站在集装箱旁的人狐疑地开口,下秒陡然惊慌失措地喊出来,“快闪开!是汽油的味道!刚刚那枪打漏了油箱!”
可是哪里来得及?
“乒!”
下枪很快划破空气快速袭来,破空的枪响后,团火焰从卡车地步蹿出,随即“哄”地声巨响,那些人瞬间消失在卡车爆炸的火海之中
作为“先锋”侵袭者,瞬间全军覆没,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百米外的南宫墨微微笑,面色淡然地收了枪接下来,就是回去找她。
停车场内。
舒沐晚当真以为他是去取东西的!
窄小黑暗的汽车内,她等得有些犯困,便索性靠在皮质的座椅上闭目休息,就在差点睡过去的时候,骤然听到“乒”地声枪响是从码头的方向传过来的!
她惊,倏地清醒:“南宫墨”
是他出什么事了么?
‘要是等不及的话,你可以先走’他走之前的叮嘱突然再度在她脑海中回响,舒沐晚的脸色倏地白了白,瞬间明白了他真正的意思:他肯定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紧张瞬间从胸臆中翻涌而出,她想也没想地解开安全带便下了车,快速地朝着码头的方向跑去,只是还没走几步,远处又传来声枪响,接着便是“轰”地声巨响,码头上涌起股冲天的火光
“南宫墨!”舒沐晚急了,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快步朝那个方向追过去3
刚走出停车场,手臂陡然紧,有人从侧方拽住她,后拉的力道让她不由踉跄了下舒沐晚低呼,警惕性地看向来人,在看到他面色泰然的俊脸时,顿时松了口气。
“南宫墨”他没事,她竟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此刻,在释然呼气的同时,她竟有种抱住他的冲动——太好了!那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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